當哈麻連夜絞盡腦汁寫好奏折明兒一早奏請元惠帝的時候,元惠帝還在寢宮裡與帝師番僧伽嫾真討論演揲兒法」(「大喜樂」之意)。伽嫾真的大喜樂之法一經提出來,立即引起了元惠帝的大力讚揚,當場動用數十個召集的女子進行演練,更讓禿魯帖木兒以及順帝的舅父老的沙、順帝弟弟八郎等十人日夜陪同「修煉」。一時寢宮裡不堪入耳之聲絡繹不絕。
此刻的元惠帝腦海裡想著男女雙修的最高境界,至於張士誠的千餘人,有百萬大軍鎮守,剿滅他還不是遲早的事情,剿滅了張士誠,其他漢賊,豈敢再伺機而動,朕到時候的男女雙修之法,只怕也學習了差不多了,到那時,他自可親政了,少了一個脫脫也沒什麼打緊的,沒了他,朕正好可將朝廷的大權全部集中到自己的手中,再一步一步的按照反賊的實力,一個個消滅,恢復我昔日的疆土,世人都是愚昧的,只要朕親政後,消滅了各路反賊,天下還不對朕歌奉頌德,最終做了上古蕘舜一樣的明君。
對於這次的剿滅張士誠,元惠帝可謂是信心百倍,尤其是聽到最近哈麻送來的捷報,朝廷派遣的百萬大軍在雪雪、阿魯、太不花的率領下,將小小的高郵城團團圍住了,張士誠兵敗被擒是遲早的事情,用不了多久,高郵的捷報一定會傳送朝廷。
元惠帝估計得沒錯,朝廷這些時日,的確是收到了不少消息,送上消息的是太不花和阿魯。
自兵敗高郵的當天,兩人率領自己的嫡系人馬,連夜往大都趕,一路上向京都傳遞兵敗的消息,所到之處,皆讓兵卒快馬加鞭,望朝廷送上消息,只是二人沒想到,朝廷兵敗的消息傳遞開後,各地的反賊,死機而動,頃刻間在各地形成了燎原之勢,不少的反賊更是趁機對二人的軍隊進行了一番又一番的圍剿,希望將二人的人馬截殺在路上,如此一來,二人帶出了十餘萬人馬,經過半個月的遊走,如今剩下的不足五萬人馬。
大隊人馬前面的阿魯一臉的沮喪,他覺得這次出門剿匪,一定是出門前沒有好好的求神拜佛,否則,怎麼會出現了眼下的局面呢?好好的一個太師,被莫名其妙的給冤殺,勝券在握的功勞,頃刻間兵敗高郵,如今剛走出江蘇地界就被反賊圍剿,二人雖然帶得人不少,馬匹也不少,走起來,卻相當慢,好不容易走出了江蘇,想順江而上,一看數萬大軍,也不能丟下不理會,只能走旱路。
可這一走旱路麻煩不少,各路的反賊,看他們駿馬不少,武器精良,誰不呆著撈一把呢?就從江蘇趕往大都這麼點路程,遇到反賊十個張士誠還不止。若非他們兵馬強壯,人數眾多,實力小的反賊,不敢伺機而動,否則的話,能不能活著趕回大都,還兩說呢?
「大人,這回趟大都,還真不容易,想三個月前,太師親自率領我們,數十萬大軍一路趕往高郵,其他反賊莫不是望風而逃,想不到才過三個月,太師一死,我等倒是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了!」
太不花一歎,卻沒說話,自高郵城兵敗,到現在也已經差不多一個多月了,送上了消息也不知皇帝收到沒有,眼下也沒什麼音訊。太不花也不知道朝廷是個什麼態度,此刻被一幫小賊鬧騰,當真心煩不已,不過眼下也沒其他法子,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想到回去說不定還要受到兵敗的罪責,太不花心頭一沉。
元惠帝的寢宮裡,元惠帝終於長歎了一口氣,將龍體從一個身材凹凸有致的女子身上退了出來,斜躺在寬大的龍床上,舒服的吐著氣力,一旁的兩個太監,小心的用金盆子端著剛剛何合適的淨水給他淨淨身子,待這一切弄好,足足花了半個多小時,偌大的寢宮方才恢復了激戰後的寧靜。」陛下,丞相大人,哈大人求見!「宮門外,一個太監弓著身子,面朝寢宮瞟了一眼元惠帝身邊光溜溜渾身躺著香汗的女子,小心的說道。」哦,丞相大人啊?快快有請!「元惠帝說完,揮了揮手,寢宮裡一幹不相干的人片刻走的乾淨。
自從昨晚見了奇洛後,哈麻絞盡腦汁寫了好了一篇奏折,急匆匆的趕到了寢宮,聽了元惠帝的召見,他不敢怠慢,生怕皇帝先前得到了兵敗的消息,若是那樣,一切都被動了,這會兒聽了太監的傳話,在太監的引領下,整理了整官府,匆忙的趕到了寢宮。
「臣哈麻叩見我皇,願吾皇萬歲萬歲萬歲萬歲!」哈麻進了寢宮,不及細看,便搶先一步,跪倒在地,行起了三拜九叩的大禮,口呼萬歲。
「哈愛卿來的正好!」元惠帝心情不錯,哈哈一笑,道:「今兒老師又給朕演練了一番大喜樂的法子,朕方才親身試過,當真是無比的暢快,哈大人難得來得朕的寢宮,不妨一試!來人?給哈大人帶上兩人!」
「是!」門前的兩個太監應了聲,轉身離去。
「陛下!萬萬不可……?「哈麻抬起頭驚叫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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