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將軍,張士誠的人馬從西南方向破城而出!」
「西南方向?」太不花楞了楞,隨即仰天哈哈一陣大笑,阿魯被他笑得莫名其妙,奇道:「將軍如何發笑所為何?」
「哈哈哈……阿魯將軍可知西南守門的兵營是誰統領?」
阿魯遲疑道:「莫不是哈刺將軍的大軍吧?「
太不花笑道:「正是!「
「哈哈哈……哈哈,這真是上天要滅亡張士誠啊?看來老天都不幫忙?誰都知道若是論起勢力,我蒙古大軍四十萬兵力,哈刺將軍的赤峰營絕對是無人能敵手,想不到張士誠居然以數千人的兵力,對抗哈刺將軍的十萬大軍,看來這張士誠將自己當成了用兵如神的諸葛亮了!」
「哈哈哈……哈哈……?」
「不好了,不好了,兩位將軍,張士誠的兵馬已經突破了西南方向,正朝答應攻殺了個攻來,他們的人個個勇猛,咱們的士兵都抵擋不住了……?「又一個小將氣喘吁吁的衝了過來,抱拳衝著大帳裡喊。
「不可能,張士誠不過數千人馬,糧草已斷,豈能突破赤峰營十萬大軍的防守?這絕對不可能……?「太不花和阿魯臉色大變。
「稟告將軍,赤峰營的士兵,不足三萬?「
「什麼?「太不花猛的一驚,手中的酒杯」當「的一聲落在地上摔得粉碎,太不花扭過臉,盯著那小將喝道:「這是怎麼回事?」
那小將倒也不懼,抱拳道:「稟將軍,赤峰營乃是哈刺答將軍的心腹軍營,自從哈刺答將軍自殺追隨了太師後,赤峰營裡不少兵卒開始逃走,這兩日聽聞太師的死訊,赤峰營的拔蘇泰,率領起屬下精兵兩萬餘人,連夜投奔紅巾軍去了,餘下的兵卒這兩日也紛紛潰逃,留下的多是老弱殘兵,根本守不住高郵城?」
「這……這……?」太不花和阿魯面面相覷,二人戎馬了大半輩子,從未遇到過這種局面,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
「轟……轟……?「
陣陣的炮聲宛若驚雷在大營外轟炸開來,太不花面色一沉,扭過頭對發呆的阿魯道:「尚書大人,情況不妙,我等且出去瞧瞧!「
「真有此意?「阿魯應了聲,二人棄了手中的兔肉,急匆匆的走出了大帳,兩個小將緊跟其後,一行四人,逕自走向了帥台。
炮聲陣陣,呼喊聲、喊殺聲、咆哮聲,帶著陣陣的馬鳴聲,原本寂靜的夜晚霎時變得熱鬧非凡。
太不花登上了的那帥台,居高遠眺,但見西南方向,戰火連連的,數萬的大軍來回衝殺,軍旗飄動,呼喊的殺聲之中,張士誠數千人馬在一個身著白衣的漢子的指揮下,令旗飄動,一面面的五顏六色的令旗穿梭在數萬大軍之中,身著漢人服飾的數千人馬在那漢子的指揮調度下,竟然攻守有序,陣法奇特,任由赤峰營的大軍如何攻伐,始終不能傷得數千人分毫。
太不花看了一陣,望著張士誠數千人如虎一般的衝殺,皆以一擋十,兇猛之極,:「反賊竟然這般厲害?想不到張士誠這麼厲害?尚書大人?我看反賊如此厲害,萬餘人的赤峰營只怕不是敵手,我看還是將我蒙古大軍合併對敵吧?「
「好,好,一切依大人的?」看到張士誠的數千士兵,如餓狼入了羊圈一樣,見人就殺,只看得阿魯心驚不已,聽得太不花這麼說,那裡還有不同意的。
「傳令下去!」命高郵的所有的大軍立即出動,合軍一處防禦東南方向的反賊?「
「是!「身後的那兩個小將應了聲,轉身離去。
片刻,探馬絡繹,令旗飛舞,數十萬的大軍如同穿梭。
「殺……殺啊!殺……?「
就在太不花的下了命令的同時,數十萬人馬當眾,一干人馬引起了帥台上太不花、阿魯的驚覺,但見那支人馬不過數百人,為首一人一身戎裝,左手提著馬韁,右手提著一把大刀,大刀在他手中任意輪轉,所到之處,皆是人仰馬翻,哀嚎遍野,那人口中呼喊的呼殺聲,聲音不大,但卻極有感染力,追隨左右的數百人,一人提著一面大旗,旗上寫著一個大大「張「字,碩大的軍旗被夜風吹得獵獵作響,十分的耀眼。
太不花吃了一驚,目光死死的盯著那面大旗,嘴裡喃喃道:「看來是張士誠親自出動了,想不到漢人當中,還有這號人物!「
「大人,快看,張士誠,張士誠!「阿魯驚訝的叫了起來,他多次上戰場,多聽聞張士誠打仗從來是身先士卒,他原以為,那不過是張士誠的兵卒吹噓而已,此刻將到張士誠一馬當先,於千軍萬馬當中,揮刀殺敵,無人能擋,此刻才知,傳言不虛。不由的驚呼了起來。
「傳令下去,赤煉營率領精兵一萬,以帥台為中心,弓箭術數千,前後準備,皆用箭矢迎敵,刀槍盾斷後,勿讓張士誠踏近帥台半步,若有後退,逃亡者,斬立決!」
「是!」另一個小將應聲而去。
「咚咚咚……」
一陣馬蹄上,萬餘人的韃子兵馬以帥台為忠心,佈置了起來。
「來吧,張士誠,今日我太不花倒要看看,你有多麼多厲害!」太不花盯著萬千人馬當中,不可一世的張士誠喃喃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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