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這麼多年的氣,現在終於能好好和劉啟好好的幹上一場,我都覺得我年輕了不少。」劉濞坐在馬車裡,對著自己的小兒子說道。
「父王英明神武,劉啟怎麼會是您的一合之敵?」小兒子恭維道。
「可惜啊,現在的豫章,已沒了昔日的繁華。」劉啟透過馬車的車窗,看到街上蕭條,只有寥寥幾個行人,感歎道。
「為了天下,損失一個豫章,自然不算什麼。」
「話是這麼說,只是我在豫章經營了四十多年,親眼看它一步步發展成今天這個樣子,現在變成這個樣子,終歸是有些不捨。」說完,劉濞重重歎了一口氣,在心裡想到,如果不是晁錯一再相逼,或許結局也不會是這個樣子。
馬車忽然一停,劉濞收回了思緒。現在還想這些作甚,現在眼前還有數不清的事情等著自己處理呢,於是就和自己的小兒子一道走下了馬車。
等秀秀一起來,天已經大亮,床邊的蠟燭也已經燃盡,只是卻再沒看到蕭明和劇孟的身影。
此時的蕭明和劇孟,已經再一次潛入了夏府,用的當然還是他們逃出來的密道。
蕭明終於還是沒忍住,問道:「大叔,你是怎麼知道這條密道的?」
劇孟笑道:「這條密道,是夏家先祖用作留後路的。自古朝廷重農抑商,每次都竭力打壓商人,所以才有了這條密道,用來以防萬一。這條密道可是歷來只有家主才會知道,為了保守秘密,只有家主之位發生更替,才會口口相授,可見其重要性。也只是當年夏天對我的信任,才把這個秘密告訴我。」
「看來大叔和家父的關係確實很好,連這種秘密都能夠告知。」
「那當然,當年我們可是……,可惜……」劇孟像是想到了什麼,「現在夏天身陷囹圄,我卻無能為力,真是……」劇孟忍不住暗自傷神。
「這也不是大叔的錯,現在家父還被囚禁。在夏府,多呆一刻就多一分危險,還是考慮一下如何救人吧。」蕭明安慰道。
「也是,只是不知道見到他時該怎麼說,要是他執意留下來,又該如何?」
「如果是這樣,我就陪他一起留下來,哪有老子代兒子受過的道理,如果爹真的要死,我也一定要死在他前面。」
這的確是蕭明的真心話,在蕭明穿越而來,真心待他而又事事為他考慮的,都只有這個冒牌的「親爹」,無論是在認祖上為自己說話,還是叫劇孟帶自己離開夏府這是非之地,蕭明都記在心裡。所以他才不會拋下夏天一個人獨自離開,不然,他心裡永遠過不去這道坎。
等移開頭頂的大石頭,蕭明終是回到了夏府,看到久違的夏府,蕭明一時感慨萬千。
夏府的守衛自然不是特別森嚴,一來平日裡沒人瞎了眼敢來夏府撒野,因為大家都知道,夏家背後站著的是誰。二來,夏府是以食鹽起家,而食鹽都是放在倉庫,所以絕大多數的守衛都不在夏府,反倒是婢女丫鬟小廝在夏府隨處可見。
不過,看到夏府裡安靜成這樣,還是引起了蕭明的懷疑。
蕭明想找個人問問情況,又怕暴露自己的行蹤,便小心爬上了屋頂。
漢朝的房頂瓦片已經被普遍使用,尤其是在南方地區,劇孟已經四處打探起夏天的下落,而蕭明就在屋頂,小心揭開一片瓦片,偷偷觀察起下面的情況。
透過屋頂,蕭明看到,兩個婢女在床上嬉戲打鬧。
「打扮的這麼漂亮,是不是要去招惹哪個貴公子呀。」
「再拿我打趣,就再也不理你了。」另一個婢女臉羞得通紅,假意嗔怒道。
「嘿嘿,我們家小桃知道害羞勒,真是長大啦。」年紀稍大的打趣道,「姐姐去洗澡去嘍。」說完就努起小嘴,做了個親人的動作,羞得叫小桃的婢女又是急忙向旁邊躲閃。
蕭明開始覺得渾身起雞皮疙瘩了,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嘛,在這樣下去,蕭明開始覺得自己有些心理變態了,就起身打算離開。
忽然,蕭明聽到準備洗澡的婢女無意說的一句「不知道三少爺過的怎麼樣」便打消了離開的念頭。
「誰知道,自從三少爺和老爺離開之後,二少爺的脾氣變得越來越差,讓我們也難做。」
「也不知道是誰,能在這麼多人眼中把人救走,讓二少爺氣成那樣。」
「這話也只能我們倆在這偷偷說,小心被人發現惹來大禍。」年長的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嚇得叫小桃的婢女大氣也不敢出。
「還有徐老,也不知道人哪去了,自從昨日出去之後,就再也沒回來。」
「會不會是夏家有大禍,所以徐老才藉機跑了?」
「就算有大禍,我們也只能待在夏府,當初可是賣身在夏府,現在哪還有地方可去?」婢女幽幽地說。
難道,人已經被救走了?會是誰呢?難道是吳王?
還有,徐老離開是怎麼回事?
蕭明不會知道,徐老本來就是劉濞安插在夏府的人,用以監視夏天和夏府的一舉一動,現在任務已經達成,自然沒有再留下的必要。
徐老來夏府已經有近三十年,藏得如此之深,竟是誰都沒有發覺。夏府發生的大事小事,都是通過徐老來讓劉濞知曉的,也是劉濞做事謹慎,為了將夏府牢牢握在自己手裡,自然有自己的手段。
蕭明把瓦片蓋上,用手撐著屋頂,縱身從屋頂跳下。當得知情況,蕭明就知道,今天是見不到夏天了。想起自己每日每夜都想把夏天從夏府帶出來,現在得知人早已不在夏府,蕭明的心終於開始釋然,雖然不知道是誰,但是願意花這麼大代價把夏天帶出來的,總不會要傷害他吧?
現在還是先找到劇大叔,趕緊離開夏府才是啊。蕭明趕緊走到後花園的石堆處,他知道,雖然沒有事先商量好,但劇孟一定知道自己在這裡等他。
此時,夏賢正一個人坐在後花園喝著悶酒,自從得知夏天和夏達被人救走之後,夏賢的氣一直沒地方發洩。可是現在,連徐老也是一去不回。找遍夏府,竟沒有一個可以商量的人。孤家寡人,說的大概就是這種情形吧!
這群狗腿子,竟然眼睜睜地看人被救走而毫不知情。到底是誰?誰有這麼大的本事?夏賢不知道吳王知道這個消息後會是什麼態度,不知道夏府接下來該何去何從。在他心裡,原本一切都天衣無縫無懈可擊,自己已經徹底控制夏家的一切,全力支持吳王的叛亂,最後獲得成功,功成名就。
都是夏達,莫名出現的野種,憑什麼?憑什麼他一出現,所有的好事都被他佔去了?憑什麼留給我的永遠只有爛攤子?為什麼原本天衣無縫的計劃因為這個野種而搞成這樣?夏賢一直在賭咒,賭咒夏達的一切。
「莫不是看錯了,我怎麼感覺看到了夏達?」夏賢努力睜開朦朧的眼睛,他開始懷疑是不是酒喝多了讓自己產生幻覺了,「夏達現在怎麼可能在這裡?酒果然是喝多了。」
夏賢沒有看到,突然撞到他的蕭明人都嚇傻了,乃至稍稍愣了幾秒鐘,趕緊拔腿就跑。
忽然吹來的一陣冷風讓夏賢打了一個機靈:「夏達,你還敢來這裡?」
蕭明沒理他,仍自顧自地跑,在心裡說道:「傻x,現在那還顧得上回答你。」
「來人,快來人,把夏達給我抓起來。」夏賢在一旁大喊大叫。
「快,趕緊走,再晚就走不了了。」劇孟也是剛剛趕到,趕緊對著蕭明說道。
蕭明趕緊往密道裡一鑽,劇孟把石頭移回原來的位置,說道:「快走,還好我來得及時。」
下人們三三兩兩地出來,見到夏賢在後院裡大喊抓住夏達,可是找遍了整個院子,也沒找到夏達的影子。
「是不是二少爺喝醉酒了,三少爺現在怎麼可能會在這裡?」
「閉嘴,這是你能議論的?」
下人一臉悻悻的走掉了,只留下夏賢依舊在一旁大喊大叫道:「快來人啊,我真的看到夏達那個兔崽子啦!快去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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