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潞潞的長髮枕在他的胸口上,聽著他的心跳,輕嗅著那少許汗漬的淡淡男人味,徐欣雨從未有過這種暖暖的感覺,很踏實,有一種想要把世界永遠停在這一剎那的感覺。
房間裡的燈已關掉,黑夜中二人相擁而眠,而唐林軍這個色胚,竟然在今夜沒有任何下流的想法,只是輕輕摟著她,拍打著她,低聲說著情話。
「我的第六感一向很準,我知道你是一個君子,在油城那一晚你就是,現在還是一樣,只是你知道在油城那一晚我的心跳有多麼快嗎?」徐欣雨向著唐林軍的懷裡拱了拱道。
「當時我的膽子好大,你可要知道,我長這麼大,是第一次去一個陌生的城市,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同住一間房,甚至在這之前,別的男生靠近我五米之內,我都會覺得反感,可是對你卻沒有,我反倒想接近你!」
「那一夜,你是君子,我最直觀的感覺你不是那種趁人之危,或是一個下流無恥的邪獰之徒,否則那日.你也不會救我了吧?」
「我當然是君子,全世界都知道我是君子!」唐林軍撒謊都不帶臉紅的,吹牛逼的本事也很強。
「嗯,你是我的君子。」徐欣雨突然展顏一笑:「剛才我洗澡出來時,你雖然眼睛色瞇瞇的盯著我看,但我卻發現了你眼神中的純淨,這個是裝不出來的,你之前已經猜到了我的意思,所以你收斂了你的一切,包括你最原始的**!」
「妞兒,別挑逗大爺啊,小心大爺翻過身就正法了你,趕緊睡覺。」唐林軍說完,就拍了她的屁蛋一下。
徐欣雨被他這一拍,全身束然一緊,臀部緊繃,不過她也輕輕向上挪了挪身子,趴在唐林軍的耳邊,小聲道:「現在我也要獎勵你。」
「啊?」唐林軍一驚,隨即大喜。
「獎勵你摸摸,只能摸摸」徐欣雨聲細如蚊,二人現在是情侶,所以有些大膽露骨的話倒是能說出來了,這也算夫妻夜話了。
「呃」唐林軍差點被徐欣雨這話給嗆死,摸摸,摸個雞.吧呀,越摸不就越起性?到時候控制不住咋辦?
「摸哪啊?」唐林軍嚥了嚥口水,這廝是有便宜不佔就是王八蛋那種人,所以讓摸了當然不會客氣。
「我剛才洗澡出來的時候,你看哪裡就摸哪啊」徐欣雨的話還沒說完,唐林軍已經隔著衣服伸進了徐欣雨的雙.峰之間。
她的一雙嬌鴿不大,緊緊挺挺的,兩顆小紅豆如兩粒小櫻桃,當他的大手握住之時,兩粒小櫻桃也立即變得有些發硬。
「呼∼」徐欣雨喘起了粗氣,不過她沒有再吭聲,似乎閉著眼睛,像個三從四德的小媳婦一樣,讓自已的男人摸個夠。
唐林軍的手很粗糙,這廝常年鍛煉,就算住上別墅了也天天抓槓鈴來著,所以一雙手佈滿了老繭,而就因為這種老繭,在###著徐欣雨那光滑細嫩的肌膚時,徐欣雨卻也忍不住的有一種發癢刺激的感覺。
徐欣雨還是個姑娘,剛剛上大二的她才十九歲而已,可以說,她是一個欲開.苞的小花骨朵,她的身上有一種天然的處子之香,還有她的皮膚光滑潔白,雖然她沒有宋安妮那絕美容顏,但不施任何粉黛的她,卻也如出水芙蓉般清澈、動人。
「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唐林軍突然間想起了這八個字,如果非要形容她的話,這八字最適合。
羊脂美玉般的玲瓏玉.體,靜若處子般的清雅芬芳,最重要的是她那種與生俱來的男人為天,任君采拮的乖巧順從,唐林軍興奮得直想喊叫。
宋安妮在美貌上勝過她,但是思想上卻不如她。
「嗯不要」一道熱量透著那兩點粉紅傳進徐欣雨的身體,不知什麼時候,唐林軍含住了其中的一顆櫻桃。只是徐欣雨依舊沒有太過激烈的反抗,只是全身抖動一下,輕輕推了推唐林軍的腦袋。
女人在床上說不要時,一般情況下都『要』的。
當然,唐林軍並沒有做得太過份,只是輕輕的親吻著,她的胸、她的玉頸,她的耳,她的臉
徐欣雨享受著這種快感,這種異樣的美妙,比她夾著被子裡還要來得真實,一種如飛起來的感覺,她的汗水已經濕透,嘴裡發著呢喃的呻.吟,身體偶爾也會抖動,她發現自喜歡這種感覺,喜歡唐林軍親她,甚至生出了絲絲渴望,渴望她的床上君子變成一個真小人。
情侶之間就是這樣,親吻,愛撫,這是一種奇妙的過程,雖還沒初嘗禁果,但是這禁果卻也透著一種香甜。
隨著二人香舌的激烈交纏之下,不之過了多久之後,徐欣雨緊緊的抱住了他,摟得很緊很緊。
唐林軍沒有再進一步動作,而是再次擁她入懷,輕輕拍打:「睡吧,睡吧」
她向他的懷裡拱了拱,踏實的閉上的進入夢鄉。
睡得很快,如被催眠一樣,一種安全感的包容,一種愉悅之後的舒爽,她竟然就如那傳說中的陳摶老祖一般,說睡便睡了。
唐林軍啞然失笑,這妮子睡得倒快,比他還快。
當然,他不知道這是徐欣雨兩個月來睡得最快,最踏實的一覺,連續兩個月的擔憂、緊張、迷茫和思念,一朝得到釋放後,精神的突然放鬆,投入愛人的懷抱,有什麼比這個來得更加讓人幸福呢?所以她有極度的興奮過後,緊緊擁著他進入了夢鄉。
慢慢撫摸了徐欣雨片刻之後,唐林軍也漸漸呼吸勻稱,進入夢鄉。
他這兩個月來又何嘗睡了一個安穩覺呢?所以感受著懷裡的細膩光滑,一種舒適的暖意也漸漸使他進入沉睡之中。
與此同時,就在唐林軍和徐欣雨雙雙進入夢鄉之時,遠在地中海深處的唐尼島上,數十人歡呼起來,包括宋寡婦,甚至那個不苟言笑,看似木訥呆滯的阿蠻都興奮的狂吼一聲。
十一箱的珍寶,十一箱足以震驚世界的財富!
而宋安妮只是呆呆的看著她和唐林軍臨走之前忘記拿的魚乾,她不知道,她這一次自作主張會不會令唐林軍生氣,不過她也依舊堅持認為,這裡的財富,是屬於他們共同所有的。
「安妮,回到倫敦後,你即刻著手策劃一起世界上最大的珍寶拍賣盛宴,還有,也要立即聯繫皮諾家族,這麼多珍寶,肯定會有很多人窺視的,所以可以和皮諾家族聯手,勢在必行!」宋寡婦不知什麼時候站到了宋安妮的身後,手拿念珠的她聲音雖然平平淡淡,但卻也透著一種不容質疑的語氣。
「皮諾家族?」宋安妮深吸一口氣:「媽咪,我雖然和皮諾傑德是同學,但是這種兩個公司性質的決策聯手,傑德是沒有發言權的吧?」
「傻孩子。」宋寡婦笑著搖頭:「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你不單是傑德的同學,你也是宋氏財團的新任掌門人,而皮諾家族主要從事奢侈品行業,你這麼多的珍寶如果和他們共同打造一場拍賣盛宴的話,他們求之不得。」
「哦,我盡量試試吧,不過媽瞇,有一點你一定要答應我!」宋安妮想了想道:「不管這批珍寶最後的價值是多少,我們必須給唐林軍一半,這個不可以做假。」
「哦?為什麼?」宋寡婦詫異起來,珍寶最後會拍賣出多少錢,恐怕到最後也只有他們宋氏財團的人知道吧,只要不和唐林軍說具體數字,他怎麼能知道做沒做假?
「不為什麼。」宋安妮搖了搖頭,眉宇間也露著一絲懊惱,轉而又苦笑道:「他那個人,很小氣,也很不講道理,而且他他很強大,所以希望母親答應我。」宋安妮想到唐林軍是個小氣鬼時,不禁惋爾一笑,也突然覺得一個大男人那麼小氣,也蠻可愛的。
「這個等我們回去後再商量吧,具體會賣多少錢,我們也沒有詳細估算,不過既然是他發現的,我們總不會讓他吃虧的,你放心好了。」宋寡婦安慰了宋安妮一句,同時也暗自冷笑道:「強大?什麼算強大?只有金錢多了才能強大,他唐林軍一個小小安保公司的保鏢,就算是最頂尖的保鏢又有什麼了不起的?她拿出一個億,就能讓他強大不起來!」
「媽咪,其實我和唐林軍之間我們」宋安妮很想告訴宋寡婦她已經和唐林軍睡了,只是卻羞於說出口。
而宋寡婦是過來人,其實不用宋安妮說出來,她也早就猜到了宋安妮和唐林軍在這個荒島上越軌了。
不過這種事兒實在是稀鬆平常了,在英國,哪個十四五歲的少女沒有幾個性伴侶?對於完全性開放的英國,沒有人會在意女人的貞.操的,宋安妮也早就成年了,所以與一個男人發生關係也很正常。
「安妮,有些事,你認為自已做得對的事,但最後你卻發現你錯了。而有些事你做錯了,但最後又發現你做的完全正確。這是媽咪做為過來人對你的忠告,而你現在要做的,只是成績,世界矚目的成績,完成你爺爺的終生夙願,所以有些事,先放一放,讓你自已冷靜的從客觀角度去分析和思考。」
「你是一個聰明的孩子,不要被某些事,或某個人,遮住了你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