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說的,意思是不會駁了這個禮物,只是讓我過些時候再送,這顆珠子他還真要定了。我也沒挽留這顆珠子的意思,只好說:
「那就等這個風波過了,再叫陳公子到學堂去聚一聚吧,母校情深,結業了也要去看看的!」
他嘖嘖說是。
我趁熱打鐵:「其實我今天到來也沒什麼事,這件事鬧得滿城風雨,自然也傳到我耳朵裡了,主要是覺得這個案情還有些蹊蹺之處,我們龍校長也不能看著自己的校譽受損和弟子含冤,恰好我是書院裡最閒的一個老師,所以就派我過來監督這個案情的發展,陳大人覺得有何不妥麼?」
我這話雖然刻薄了點,卻也合情合理,而且我說得尤其委婉恭敬,完全不帶恐嚇的意思,所以算不得耀武揚威,反倒聽得陳大人十分歡喜,為了他那顆夜明珠,嘖嘖說是。
於是在這件事情上我就成了我們書院的官方代言人,跟進這個案件的發展。
我說:「我可以去看看我那幾個弟子麼?」
「這……」他這一身冷汗,我倒是想到了他們應該受到了些皮肉之苦,但是我還是代替冼老爹過來看他的,不見到人沒法回去交差,這一打壓,他只好將我帶去牢房。
雖然也不是第一次進牢房,可是小鎮的牢房比不得以前我在咸陽城住的那些牢房,一到門口,便傳來一股濃濃的尿騷味。還別說,吃喝拉撒都在這裡,哪有不臭的道理,順著黑暗的小路走進去,兩邊的犯人都瞪大了眼睛瞧著這一陣勢。
旁邊獄卒一鞭子對著旁邊一雙直勾勾的眼睛的牢房的木一甩,大罵:「賤貨,看什麼看!」
牢房裡那雙yd的眼睛來自於一個髒兮兮的人,長得賊眉鼠眼我忍不住多看了兩眼,他笑道:
「原來牢房還有看美女這樣的待遇,要是每天帶她過來溜一圈,我以後天天坐牢。」
果然,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我看了看整個牢房一邊撩起裙角向前走一邊對著陳大人悠哉道:
「你這牢房不大牢固,我覺得還有改進的地步,比如說剛才那一片牢房,木樁周圍應該補一些鐵絲或者銅絲,再去驪山書院後院去搬一個大機器,給閒著的犯人去踩踩,踩上一年半載的……」
陳大人不解:「那做何用?」
陳公子淡淡地回答:「發電機!」我們陳公子在驪山書院對於電學這方面學得很好,師出我手,所以十分清楚這發電機的原理,巴不得把那台發電機搬過來給他研究。因為發了電還要發明電燈泡,我覺得不能毀了歷史,就沒接著下去教,只是讓他們瞭解它的工作原理。
現在想想,發電機在這裡十分有用,發來的電還可以進行一種刑具,將犯人放到水裡,只要是不招,就放水裡放電,電一下就撈出來,還不招就再電,電到招為止。
為剛才那個yy我的囚犯,我已經想到了一種刑具,於是十分有興致跟陳大人說了一下,就是在他的牙齒上鑽一個洞,然後把鐵絲綁住,另一頭拴在發電機上,每天踩踩發電機,電電他的牙神經。
陳大人聽完後,沉默了一陣子,陳公子和獄卒們都沉默了一陣子。
我疑問:「不過要是他把那條牙齒拔了就白費勁了,要不就多栓幾條吧,雖然吃飯麻煩了一點,但是他要拔掉的話以後就難吃飯了,所以他是不會拔掉的。我以前見過阿拉伯神話裡面有人在舌頭上打耳環的,很時髦,看起來不影響吃飯,那就把鐵環套在舌頭上吧。」
已經有人開始同情那個犯人了。
走到最裡面的牢房,我數了數,除了被拴在柱子上拷問的荊楚,一個都不少。第一個牢房,傅雪晴,看著我像見著早上出生的太陽一樣,欣賞又不**份地「聽潮閣」,全文字手打淡定坐著,身上都那麼多傷口了他居然還淡定得起來,不錯。還有人更淡定,便是第二個牢房的張無疑,似乎知道自己不會死一樣,是啊,這種洛陽來的大戶人家,就算要問斬也要押回洛陽才能問斬,可是那是留候的公子,誰能斬?只要三師公把他的豐功偉績拿出來跟劉邦那麼一對,他還是回去做他的公子哥了。
第三個牢房,唐竇站起來,走到面前喊了我「老師」一聲,我淡淡回了一聲,走到第四個牢房,這傢伙躺在那裡不動,看這樣子,已經收到了皮肉之苦。這位親自審問的太尉大人真是剛正不阿,居「小說領域」,全文字手打然也敢辦地頭蛇的兒子。那麼,被拴在柱子上的荊楚應該也有事了。
我說:「你們過得挺逍遙的,在牢房那麼緊張的情況下居然還能一人一間。」
四人立馬齊刷刷丟過來一堆白眼,我被一聲凌厲的「什麼人」喊回了神。那不是正在審問犯人的太尉大人麼?穿得一身端端正正,也十分有洛陽大官風範的派頭,這濃眉大眼的,真是好看。我看了他一眼,大約也就二十七八歲,這時候還沒有科舉制度,能當上太尉這樣大官的,想必家裡是十分有錢有權有勢的,十分難得他這身小乾淨的還肯委身來牢房,清官啊!
陳大人將我帶上前,引見了一下:「這位是驪山書院的慕容先生,受龍校長所托過來監督案情的發展。」
太尉大人有些心高氣傲,不留情面地說:「慕容先生是不相信本官會清正廉潔地辦一場案子咯?」
我道:「身為父母官本就該體恤民情為民辦事,既然如此,那辦案應該也是件光明磊落的事情,龍校長不過是讓我過來熟悉辦案的整個流程保證案件在民眾面前公平公正公開,沒什麼不妥的。難道太尉大人還會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來麼?」
他別過臉去:「既然來了,希望你不會後悔才是,不要嚇得睡不著才是。」
果然,這人有些重男輕女的情節,以為我們這些女子都是嬌弱的,見不得世面的。我看著被捆綁的荊楚,完了,這皮開肉綻的,天明夫婦剛走不久,我就讓他受到這樣的迫害,他們回來我可是怎麼也不敢見他們的,說:
「太尉大人就是這樣屈打成招的?」
「呃?」他撓有興致看了過來,不好了,我要說大道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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