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萬物之中自有定數,那麼,我穿越到這裡,究竟是定數,還是意外?
我問他:「師父,你說,我們倆是怎麼走到一塊的?我們之間,相差太大了!你不要告訴我是因為緣分!」緣分這東西很多時候是個借口,但是我現在說的是事實,首先,我們倆年齡就是一種差距,年代也相差甚遠,才學、門第就更不用說了,在遇到他之前,我連乞丐都做過,他是堂堂的楚國第一賢者!
他想了一下,說:「大概……是因為我們是同一類人吧!」
同一類人?我連我是哪一類人都不知道,你可不可以不要那麼故弄玄虛啊?
但是我卻又能隱約感覺出來,卻說不出來。要說我跟他的相同點,大概就是性情捉摸不定,雖然無情,卻勝似多情了。
如果我現在還停留在我跟他的區別,那麼無疑的我肯定會被他給煩死,決定出去透透氣然後想想接下來該怎麼辦,他卻把我喊住:
「有時候,真不知道你是懂了還是沒懂,你有沒有想過,你從你的時代來到這裡,就沒有一點因果聯繫?撇開所有的因素不講,難道,你就不能稍稍改變一下形勢?」
我懵了,前前後後想了半天,才悶出這麼一句話:「剛剛你說的,能再表達得更簡明易懂些麼?」是的,剛才他的話太抽像了,我聽不懂。
他鬍子眉毛全白了,說:「就是按照你自己的心意做事,如果你想留在這兒,有人會更希望你留在這兒!」
他的語言中內容豐富,我又陷入了沉思,他明明是略有所指,略有所向,我卻不知道他說的到底是誰。我陷入思考的時候明顯是給他丟臉了,說:
「有時候你很聰明,有時候你卻比豬還要笨,很顯然的我跟你這件事挑錯了時候!你出去吧!老頭子我腦子全都是不知名的符號!出去!」
我對他做了個鬼臉,隨之便想他的話想破了腦子,正如他所說,我現在有一種可以把人的腦子搞出很多不知名的符號的能力,所以我還是先不想了。
出到行宮門口,便看見人們都分開在路的兩邊,有一支軍隊進城。
我問路人,他說:「匈奴大舉進犯,邊關告急!皇帝陛下把大將軍蒙恬召回,商討出征事宜!」
另一個路人也湊過來,說:「這次事態比以前更加嚴峻,邊關死了不少將士,聽說連蒙恬大將軍的弟弟蒙毅都失蹤了!聽說是戰死了,為了穩定軍心才沒有把消息給擴散出去!」
路人甲說:「嗨,可惜了蒙少將軍,英雄出少年,年紀輕輕就跟著蒙恬馳騁沙場,立下了不少汗馬功勞,如今……不過也就二十出頭,還未娶妻呢!」
我想入非非:「秦朝居然有這麼一個將軍!嗨……確實挺可惜的!」這些個人,整天想著娶妻生子,傳宗接代……不過聽他們講,這次傷亡那麼慘重,可見匈奴來勢洶洶啊!
不過在我的意識了,這是人家古人的事情,應該不關我什麼事。這匈奴雖然在秦漢時期一直都是中原的毒瘤,到了後來還不是五十六個民族是一家?這國人內部的爭鬥,總是沒玩沒了的。
蒙恬及其下屬軍隊匆匆而過之後,人群自然散亂起來,各做各的。
我也是頭一回欣賞咸陽城的美景,以前見到咸陽都是遺跡了,沒想到還能真正地走到古人住的地方來溜躂一圈,這種感覺真的是很奇妙,你可以喝古人泡的茶,聽古人說的書,吃古人吃的飯,雖然這些都不如二十一世紀那般精緻,但是這不失為一種樂趣。
文明越是靠前,就越是享受不到這種樂趣。
我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叫上一壺好茶,呆在茶樓裡,聽先生說上一個下午的書,在二樓看盡下面的來往人們的悲歡離合。只要是你看著還有點地位,還是沒有人敢來打擾你的雅興!
咸陽的說書人明顯的比較有點智慧與素質,他說書的時候不說哪個朝代哪個人物,但是一說便戳中要點,既可以明哲保身,又不會吊人胃口,所以每日午後,我都會在固定的位子,茶樓的老闆也不會把我二樓靠窗的位子給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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