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有一天,學堂的學生都放假回家了,剩下打掃清潔的老伯,打掃到這個房間。其實他原本想不打掃的,但是他覺得大白天,應該沒什麼事。他打開門進來,看到屋裡凌亂的模樣,搖頭歎氣:『唉,這幫猴孩子啊』
「這忽然,他聽見了有人來的腳步聲,嚇出了一身汗,急忙關上門,跑到其中一張床地下躲著,心想著那麼多房間那麼多張床它應該是找不到的,等它走了再出來……」我抬頭看見子思已經緊緊摟著子思的胳膊,個個目瞪口呆望著我,人群裡似乎已經聽到尖叫聲,氣氛似乎製造得很好,連剛才滿不在乎的少羽也轉過眼睛來看了。
「後來怎麼樣了,快說啊」有人催到。
我說:「果然的,那個老伯等了一會兒,鑽出半個頭看看門口,有一個身影,立在門的正中央還用很難聽的聲音說:『出來吧我知道你在裡面。』原來還沒走,他只好又縮回,接著等,等了很久,那個身影還是在。一直到天快黑了,老伯才覺得,這麼下不行,晚上他會更危險,於是他想起來,跟它拼了。
「這正抬頭……啊……」我非常會在適當的時候尖叫一聲,然後天明也急著跳起來跟著尖叫,大夥兒都叫了起來,慌作了一團。子慕雖然抱著子思發抖,卻還是不知天高地厚地問:
「後來怎麼樣了?」
我一邊抖擻著一邊抱著天明說:「就在床頭,有一張血淋淋的臉,笑得很恐怖地看著他說:『你以為你躲到床底下我就找不到你了嗎?』」
明顯的,天明也被嚇到了。只有少羽還很淡定,說:「這些都是無稽之談,只有傻瓜才會相信鬼神之說,況且,我們小聖賢莊又沒死過人」
子敬說:「不是啊死過的,二十年前,小聖賢莊發過一場大火,那場大火燒了大半個小聖賢莊,損失慘重啊我記得,以前我們儒家也有回禮敲的,不知道現在為什麼全都禁止使用了」
「不是吧」還真的是死過人啊我記得我第一次在空間日誌看到這篇日誌時,嚇破了膽。其實一開始說著還不是很可怕,最重要的是,它在最後關頭貼出了那張血淋淋的臉和一聲詭異的尖叫。所以,同志們,你們是在我慕容鏡那仁慈的嘴裡聽到這個故事的,恭喜你們。
「你們鬧哄哄的在幹什麼?」進來的是一隻繃著個臉的師尊伏念,看著我們一夥兒全恐慌了的樣子,顯然不大高興……他從來沒有高興過好麼……
於是我們安靜了下來,沒有人會主動惹他的
早課上完以後,課在六藝館上。我以為早上都只有那搖頭晃尾的子曰課,難得還有興趣課。事實上,儒家一直講究全面發展,雖然注重於詩書方面,但是修身德智體美勞可一點也不亞於現代,最重要的是,不用一天八節課三節晚自修的。
今天學的是古琴,由我們脾氣最好的二師公授課。
我一直都不知道古人是用什麼來編調子的,反正我知道哆來咪發索拉西是比較晚的進口貨。而二師公教的就是宮商角徵羽,其實跟哆來咪發索拉西的道理是想通的。
古琴彈奏起來優雅……且讓人想呼呼入睡……這是二師公彈的。
而我和天明彈的,根本就是凶器。
二師公講了大半天的,終於讓我們每人一把古琴,練習他剛才說的曲子。我自然是沒多大聽懂,大廳裡也是各有各的調。
我這麼杵著也不是個事,便學著二師公那輕著身子撫琴。這澗勢倒是挺勾人,曲子嘛……
我扭頭看天明,吐了一句:「笑什麼笑你會麼?」
「不就是彈琴麼?」於是他沉醉地彈了起來,真是敗筆啊我們普遍一致認為對方彈得難聽,所以拚命地亂彈以便能製出最大的聲響來折磨對方,簡直就是一件快事……
我們回過神來的時候,四週一片死寂,十幾雙眼睛呆呆地看著我們。
求金牌、求收藏、、求點擊、求評論、求紅包、求禮物,各種求,有什麼要什麼,都砸過來吧
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