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我悶了一聲。
「是我!」是張良,他真的來教我打結了?真是一言九鼎啊……我汗。
我放下手中的鏡子,跑去開門,撞翻了立在一旁的擱臉盆的架子,水頓時撒了一地,真是想接客也不行了。
我說:「三師公你等一下!」
於是拿了一塊干的佈一個人在房間裡擦,幸虧這地板是木質的,吸水性好,但是剛剛灑水的地方有一塊濕了的印記。我把布扔進了角落,就去開門。
「給三師公行禮!」我給他鞠了個躬。他顯然是沒太在意,只看到我鼻子上的傷,有些驚奇。
「你這是怎麼了?」
我說:「不小心的!」還明知故問:「三師公來找我有什麼事?」
於是他就忘了自己要找我到底是什麼事,帶著我進屋,然後就幫我塗藥。
我說:「三師公真是溫柔體貼,關心學生啊!」
他只是一笑而過,這一笑可把我給迷得神魂顛倒的。他問:「你臉怎麼紅通通的?」
我說:「這藥效好像太烈了!」
見擦好了藥,終於可以離他遠一點了!廢話,你就這麼近在咫尺地看著一個美輪美奐又溫柔多才的男人,你臉不紅也就怪了。這三師公會誤會我是個斷袖的!
「對了!三師公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哦,沒什麼!」他環視了一下屋裡簡單的擺設,視線小停在我剛才打翻水的地方,說:「只是你剛到小聖賢莊,你二師公讓我多照顧你一下,我就在隔壁,有什麼事要幫忙的可以去找我!」
什麼?你就在隔壁?這老天對我也太好了吧,居然讓兩個帥哥老師來監視我的學習!我厚著張臉皮點點頭,恭送三師公。
這以後要辦事可麻煩多了。
趁著午休的時候,我去了後山,荀老夫子千方百計的讓我進了小聖賢莊,這以後要去拜訪他可是要成為家常便飯的事情,反正也不遠,只要從後窗翻出去走一小段路就到了。
「你鼻子怎麼了?」他看我的表情不大友善,還是說他的表情一向如此……
我覺著張嘴,說:「學堂裡那些個粗魯的傢伙打的。」
他冷哼了一聲,說:「儒家那幫弟子,整天滿嘴的仁義道德,這動起手來,一個比一個有勁,這書是白讀了!」
我連忙點頭同意:「沒錯沒錯!」我看著他木桌子上擺著的點心,吞了口水!他白了一眼,說:
「餓了就吃吧!」
那我就不客氣了,開吃起來,老實說,吃人家嘴軟,總要說一點好話的:「荀夫子你這的點心真是好吃,雖然比不上小聖賢莊的華麗,但是清雅淡口,回味無窮,這才是點心的上等品!」
「你這張嘴倒是挺會吃!」這麼說是說對他的胃口了!其實我是想說小聖賢莊的點心吃多了不消化,對腸胃不好。這句話要是說給丁胖子聽,恐怕是要被他一巴掌拍在牆上撕不下來的!
我說:「其實,是子明小朋友的胃口太好了,把我那份也吃了!我說,我身為姐姐,總要對小弟多加照顧的!」
「子明小友是有些饞,儒家那些斯文的吃法總是不適合他的,以後你過來也是可以帶他過來的,我對他也挺賞識的,他常來串門,我這糟老頭子也沒那麼無聊了!」
我點頭稱是,邊吃邊說:「我跟子明倒是合得來,就是挺麻煩他以後得去我那邊爬爬窗!」
「好好的有門不走幹什麼爬窗?」當然是覺得沒那麼麻煩,但是因為嘴裡滿滿一口都是點心,沒說出來,靜了一會兒,他便說:「這倒是蠻合你的性子!」
我被嗆著了,一個不停地咳嗽,他倒了一杯茶水給我飲下,大大折了我的壽,當然,當時我是沒意識到的,還心安理得地接了過來,緩解我的咳嗽。
接著一個中午,我們就探討這歲寒三友的事情,上次給他說了竹子,這次給他說了梅,一口氣把陸游、**、郭沫若的《卜算子詠梅》都給他背了出來,還按照以前老師給我們解析的這三種境界全給他說了一遍,又無恥地賣弄了一下學識。
從他那裡出來以後,我對著蒼天賠禮道歉!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薦、求點擊、求評論、求紅包、求禮物,各種求,有什麼要什麼,都砸過來吧!
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