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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57、兄弟 文 / 雪崩人自白

    那一頓飯吃到最後,就是周沐被逸少拉著去了三樓的包間裡,好起哄的胡三金和唐風兩人自然不會放過灌醉周少城主的這次機會。

    雖然胡三金很奇怪為什麼逸少會和周沐這種龍城頂級一線紈褲認識,但是轉念一想既然逸少能夠靈界雙修,那麼這些就不足為奇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喝到最後,只有胡三金和周沐兩人喝醉了,逸少和唐風兩人也喝了不少但是神智還算清醒,而政夜雨壓根滴酒不沾,只是拿著兩大盤羊肉狼吞虎嚥,至於楊雲帆則在一旁給唐風倒酒,賢惠體貼。

    很難想像平素溫文爾雅,沉穩大氣的周少城主竟然也會有今天這般爛醉如泥,不省人事。

    真是溫柔鄉是英雄塚啊!

    「這次我在外面得到一本品階不錯的風系秘技。」說著逸少從空間袋裡把那本從顧炎那搜刮來的風靈體給了唐風。

    唐風大概瀏覽了一下,眼前一亮,二話不說把秘籍裝進了自己的空間戒指裡,「那我先把雲帆送回家,你們繼續。」

    說完就和溫婉的楊雲帆一起出了包間,至始至終都沒說過一句感謝的話。

    看著兩個不省人事的傢伙,逸少有些頭疼,胡三金這小子每次一出來都要爛醉如泥,最後麻煩的還是自己。

    今天少了個唐風卻多了個周沐。

    因為周沐平時沒有帶隨從的習慣,沒辦法把周沐送回城主府了,「夜雨,你把周沐帶回我們新租的宅子,我帶這小子回學院宿舍。明天再去找你。」逸少簡單交代一下政夜雨,就扛起胡三金離開包間。

    逸少緩慢平穩的走在昏暗的龍城大道上,可能是姿勢有點不對,胡三金,忽然從逸少的肩膀上掙脫的摔到地上,然後就開始蹲在旁邊的草地上乾嘔起來,看來這次胡三金確實喝了不少。

    逸少站在後面輕拍著胡三金的後背,幫著順氣。

    緩了好一會兒,胡三金才好點,這次沒有讓逸少抗在肩上,而是被逸少架著一起走回學院。

    「逸少這次放寒假了跟我一起去雲韻吧,去我家玩幾天。」清醒的胡三金說道。

    「好啊,包吃包住包妹子?」逸少笑道。

    「全包。」胡三金豪爽道。「以前一起有不少哥們,但是我卻從來不敢把他們往家裡帶,因為我知道,他們之所以能跟我一起混天度ri,那是我能在任何時候都能給他們幾千金幣去瀟灑,要是有一天我沒錢了,他們能不落井下石就算萬幸了。我說他們是一群狐朋狗友一點都不埋汰他們。」

    逸少聽著胡三金絮絮叨叨,也明白他的心思,胡三金只是個沒有靈術天賦,沒有遠大抱負,只有些小錢的小紈褲,但是對自己沒得說,顯然是把自己當成兄弟來處了。

    聽了胡三金一番話,說不感動是假的,扶著胡三金繼續往前,忽然想起了那幾個在至雲城裡的幾個不錯的兄弟。活了二十年,能交幾個交心,不僅僅是把情義掛在嘴邊而到了真正遇事的時候插兄弟兩刀的兄弟,也不枉在世上走一遭了。

    一下子突然很懷念和唐風幾人一起在至雲城整日廝混的年月,一起喝酒出海釣魚,一起跨城打架踩人,甚至是一起躺在玉閣前面的小廣場上曬曬太陽,快樂,簡單。

    還有那些年少輕狂的歲月,傷過,哭過,笑過,怕過。

    一座城,幾個人,足矣。

    大概走到學院前廣場的時候,被逸少扶著的胡三金竟然在走路的時候就響起了微微的鼾聲,讓逸少不得不感歎這廝強大的適應能力,聽說過站著睡覺的,還沒聽說過走著睡覺的。

    楊雲帆和唐風兩人靜靜地走在昏黃的燈光下,被李華元蹂躪了一天,饒是精力充沛的需要去環城跑的唐風也是十分疲累,沒有像往常一樣和楊雲帆打鬧,反常的安靜。

    楊雲帆家境一般,父親只是一個小商舖的老闆,一輩子過的很精細,好在楊雲帆的母親是一個知書達理的溫婉女人,而且對唐風來說更重要的是楊雲帆隨她母親更多一些,要不然在至雲城無法無天的瘋子也不會被這一枚小女子給降服。

    「唐風,我覺得南宮逸少對你還是挺上心的,我們過兩天是不是再請逸少吃一頓飯?」本來楊雲帆不喜歡在這些小事上對唐風指手畫腳,但是今天逸少給了唐風一本品階不錯的秘籍,唐風沒有任何反應,理所應當的收入囊中。

    儘管知道唐風不拘小節,這樣難免會讓逸少心裡不舒服,而楊雲帆對逸少的印象挺好,自然不希望兩人有什麼隔閡。

    唐風不置可否,聽了楊雲帆的一番話,原本就沒醉的唐風雙眼更加清亮,抬頭看了看璀璨星河。

    記得那一夜被古東省的幾個紈褲手下的打手追殺的時候,也是這樣一個星空燦爛的夜晚,那一夜是逸少獨自頂著十個玄靈階的高手斷後,讓唐風幾人順利逃走。最後也是挨了幾腳的逸少和幾人會和,對逸少這個當了不止一次的救命恩人,唐風沒說什麼,逸少更不會說什麼。

    自己欠他到底有多少,自己也數不清了,有時候自己甚至想過要回去向自家老爺子認個錯,等自己混chengren摸狗樣了,再來見他,把南宮家,至雲城,玉龍島,古玉帝國欠他的,都替他拿回來。

    自己欠他的又豈是一頓飯或者以句輕飄飄的感謝就能還得清的?

    有些事,男人的事,女人終歸是不懂。

    「我們之間不需要這個,這次不用,以後都用不著。」沉默了好一會兒唐風才憋出這麼一句,有些話就算是和楊雲帆以後結婚生子也不可能對她說,要是總將一些事掛在嘴邊就不是唐瘋子的風格了。

    越說越不做,越做越不說。

    和唐風處了這麼長時間,也知道只有在安靜的時候唐風才是比較認真的,所以別看唐風表現的挺雲淡風輕的,楊雲帆也知道其實唐風心理也不平靜,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知道唐風自有分寸也就不在多說。

    遠遠地目送楊雲帆送進家門的時候,唐風已經恢復以前嘻嘻哈哈,吊兒郎當的痞樣,因為唐風一直對自己的家世諱莫如深,比較勢利的楊父就對這個吃著自家女兒的天鵝肉的癩蛤蟆特別不待見,精打細算的楊父一直覺得楊雲帆可以找著更好的。也就不允許自家女兒跟這個整天不幹正事又沒有一個比較牛叉的爹的臭小子交往。

    殊不知,佔小便宜吃大虧,要是楊雲帆隨他了,她又怎麼能找到一個隱藏很深的醉露國的唐家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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