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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5、出事 文 / 雪崩人自白

    周沐和桂冰兩人沒有明白逸少最後一句話的意思,周沐覺得頗有深意,若有所指,而桂冰則權當做耳旁風,向來是對修煉以外的事情毫不記掛。

    逸少也沒有解釋,和周沐兩人喝了半宿的醒酒茶,各自回周沐一早就預定好的客房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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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漸漸有條不紊起來,逸少除了每天去人跡罕至的竹林裡修煉兩個時辰,天湮訣精進不快但逸少對天湮訣的理解卻更加透徹,用起來更加得心應手,隔三差五的去一下陳硯秋介紹的後山作畫,不過可能天賦限制,畫技一直平平甚至可以說是平庸,在晚上逸少就會安心在寢室裡面看書練字,作息時間規律的令胡三金這個朝生暮死,紙醉金迷的廢柴發指。

    不過這段時間,劉靜倒是拐著陳硯秋一起來找逸少找得很勤,不知用什麼方法得知了逸少也使用傳音羽鳥,劉靜就每隔幾天給逸少傳一封信,內容自然不是肉麻情話,衷腸互訴,大多是劉靜和陳硯秋的一些生活小事,逸少大概可以理解劉靜的心思,所以只是偶爾回上一封,但看起來文靜靦腆的劉靜卻樂此不疲,堅持不懈。

    心思玲瓏的陳永秋自然看出了劉靜這些天的變化,沒有八卦,不過看著一副墜入愛河,情根深種的劉靜,隱隱還是有點擔心。

    至於武院的出征計劃如期發佈通知,內容和周沐說的出入不大,就是在下一個武測的考試成績中必須佔據各個演武堂的前十名才有資格隨軍出征,這樣算來這次大約有五百多學院學子要出海征剿海賊。

    海賊的實力逸少不是特別清楚,只知道海賊裡曾經出現過真靈高階的強者,也不知道有沒有那只限於傳說中的天靈境高手。

    這次征剿歷練可以說是危險與機遇並存,雖然在海上變數大危險多,有時候甚至會有生命危險,但是要是運氣好的話,學子們如果能登上海賊的島嶼,雖然繳獲的錢財必須充公,但是秘籍武器之流則可以據為己有。

    要知道海賊橫行這麼多年,留下的財寶自不用說,那些靈士秘技功訣等也是珍藏豐富,據說海賊島上還有幾本真靈高階的極品武技。

    要知道逸少雖然師從流雲山的慕老頭,但是只學了玄靈階的幾本武技,還有一本不知名的劍技,據慕老頭自己說那真靈階的武技自己也沒有多少,可見真靈境的武技的珍貴程度。

    而且雖然可能出現傷亡,但是只要能在這次征剿成功歸來的學子在血的洗禮中必將進行一次質的蛻變,無論是對靈力、經驗還是心性的鍛煉都有莫大的好處。

    被趕鴨子上架的逸少雖然無奈,但還是暗暗準備,畢竟打仗不是小孩子過家家的玩意兒,那可真關係到性命問題,稍有不慎就是萬劫不復,逸少還沒自大到可以硬悍真靈中階甚至是高階的強者,偏偏海賊中幾個統領都有著不下真靈階的實力,容不得逸少不鄭重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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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午時分,秋日當空,依舊刺眼卻不灼熱焦人,暖暖的,曬得人懶洋洋的說不出的愜意。

    幽深的竹林在秋日的照射下,地上透出斑駁的剪影,秋風過處,支離破碎的陽光,灑下一地的明媚。

    逸少盤坐在林中的一片空地上,週身白色的靈力流轉不休,天湮訣運轉三個大周天之後,逸少緩緩散功,深深吐出一口氣,睜開炯炯有神的眼睛,只覺眼前幽光一閃,驀然間爆發出比太陽還要刺眼的光芒,靈力爆發捲起成堆的凋落的竹葉。

    終於把境界穩固在玄靈中階了,自己進階不久,雖然天湮訣運轉和供應都十分充足,但前些時候用了幾次迷蝶步、輪迴掌就覺得靈力供應緊張,有種將要消耗殆盡的感覺,如今境界穩固,相信使一些秘技應該不會再像先前那般捉襟見肘了,這些都是保命的手段啊!逸少暗想。

    散功後的逸少緩緩走出竹林,快步走回寢室,給自己泡了一杯胡三金特地從清歡茶樓買回來孝敬自己的茶。拿出一本《歷史的棄兒—海賊志》細細研究,這本書主要介紹的是幾位聞名天下的海賊勢力的發家史,南宮家這次征剿的不少海賊都是這幾支的後裔,在逸少看來這次的征剿活動雖然有學院教習隨行保護,但在海上一些意外還是難以避免的,到時候要是出現一些可笑的意外那就糗大了。

    臨陣磨槍,不快也光不是?

    畢竟逸少可是這偌大的學院裡唯一一個文武雙修的全才,到時候大秀身手後,再在那群武院美女面前賣弄一下海賊的歷史是不是很瀟灑有型?這樣想著躺在床上做大夢的逸少呵呵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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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院後山,金秋的陽光給整個山巒鍍上了一層金邊,再往下有幾棵碧綠的松樹挺立給蕭瑟的秋季增添了幾分生機。

    在山谷裡的一方小湖旁邊有一塊沙地,陳硯秋此時正立於其上,前面立著一塊畫板,今天身著一身雪白連衣裙,裙角上面還點綴著幾朵淡黃的星星花,將烏黑的長髮盤起只是用一個簪子隨意的紮起,露出修長如玉的脖頸,如同九天掉落凡間的仙女。

    一如既往的專注,蔥蔥玉指夾著一支畫筆不停地揮動,寥寥幾筆就已經勾勒出整個後山的輪廓,這座山陳硯秋已經畫了不下五十遍,有幾次還是應逸少的邀請。

    硯秋不是一個很念舊的人,對所有人都保持著一種恰到好處的距離,讓人難生曖昧更難生惡感,即使對待周沐也是這樣,對待所有的事物更是如同走馬觀花般,她畫過龍城晨曦之間的城門,畫過海邊的日落,甚至有一次要求周沐偷偷地帶她出海畫龍城海軍和海賊的廝殺場面,當然周沐回去之後被父親狠狠的修理一頓被罰面壁一個月,她畫畫,畫山水花鳥一直都是在熟悉之後就不再畫,毫不留戀,對人或事都是清淡超脫的令人髮指,也不枉龍城圈子裡認識的人都喊她仙子,一半是容貌,一半則是她那清淡的性子,冷若清秋。

    讓人不由得想起一句話:如果有來世,要做一棵樹,站成永恆,沒有悲觀的姿態,一半在土裡安詳,一半在風中飛揚,一半灑落陰涼,一半沐浴陽光,非常沉默,非常驕傲,從不依靠,從不尋找。

    可是對於這個後山的景致她卻異常的留戀,甚至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因為留戀這後山的景致,還是這清冷的意境,亦或是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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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人云: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

    逸少徜徉在書海中,沉浸在筆者對幾個海盜頭子覆滅的透徹分析中:帝國決心,集團內訌,天災使然、、、不知不覺中已經天黑了,暮色四合間天地間出現連串的小水珠,淅淅瀝瀝的,淒涼的節奏將逸少拉回現實,看了看窗外。

    秋雨纏綿。

    雨下的還不小,想著今天晚上胡三金是不是會回來過夜,翻身下床,喝了一口已經涼透的茶水,卻看見窗外站著一隻白色羽翼的傳音羽鳥,此時正撲騰著被雨水沾濕的翅膀,逸少看見羽鳥腳上綁著的紅色信件。

    劉靜的羽鳥,因為劉靜自從紅樓風波後,每次和逸少聯繫的時候,都使用紅色箋紙,用劉靜自己的話就不能讓逸少從容貌上注意自己,就要先從各個方面細節讓逸少注意自己,可是劉靜從來不知道,紅色是逸少不喜歡甚至是討厭的顏色。

    打開窗,取下信箋,長著尖嘴的羽鳥如箭一般的刺入夜空。

    打開信箋。

    尚未關上的窗子又跳出一個白色的身影,一如剛剛飛走的羽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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