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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邂逅 文 / 雪崩人自白

    用唐風的話說「逸少就是爛泥扶不上牆」而他唐大少還要回國接他老爹的班。所以在擇院的時候,唐風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武院,而逸少則在唐風「怒其不爭」的目光下選擇了文院,並在填完入院表後,對接待處的美麗師姐微微一笑,道了聲謝。

    看得唐風一陣捶胸頓足,嚎啕大叫,絲毫不顧及在場的數百名入院弟子和一臉錯愕的接待師姐。

    也難怪唐風如此,儘管聽逸少說過是慕老頭的吩咐,但唐風依然十分惋惜,在整個元靈大陸,可以說各大國都是以武立國。就拿古玉帝國來說,幾大世家都是以自身的武裝力量

    為基礎,輔以商業來構建一個個龐大的duli勢力,形成諸侯對峙的格局。因此,在各個世家中只要條件允許,都會要求接班人必須具備相應的靈階,古玉皇室這一代之所以如此平靜,沒有發生皇子奪嫡互相殘殺的慘劇,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二皇子古羽憑借自己近妖的天賦,在十二歲時就獲得了古玉大帝的金帝真火的傳承,遠超其他皇子,深受大帝青睞。

    雖然「千年大治」使得重武輕文的局面有很大的改善,不過對於普通人家,通文入仕,飛黃騰達或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但對於各大勢力來說,武力才是最根本的東西,無論時代如何變遷「百無一用是書生」永遠不是一句空話,畢竟,無論是走卒販夫,達官貴人,亦或是皇室貴族,他們都不會相信之乎者也,他們只相信—拳頭。

    但唐風捶胸頓足的原因也不單單為此,因為他是為數不多知道逸少實力的人,他真正可惜的是,逸少不知道借助這一泡妞神器,在武院大放異彩,風流快活。而是跑到鳥不拉屎的文院與那群書獃子廝混,浪費啊可恥啊!

    逸少沒有理會唐風在分離時誇張的苦逼表情,信步走在學院的主幹道上,學院由內及外分別分佈著文院和武院,因為文道式微,原本屬於文院的大塊地方也都被鬧騰的武院弟子和教習給蠶食鯨吞了,天長地久,日積月累,如今文院的佔地不足武院的十分之一,還是因為院長下過死命令,不允許武院的勢力出現在竹苑方圓一里之內,這才為文院留下竹苑這片淨土。

    不愧是文明古玉的學院,整個校園綠意青蔥,十分幽靜。建築物也十分稀少,也不知道武院弟子平日裡哪裡修行。

    逸少坐在主幹道邊上的長椅上等了一會兒,就搭上了武院到文院的「院車」,由兩匹古玉北省的雪駿拉駝的馬車。雪駿高達三丈,其奔跑如飛,ri行八百里,由於形狀似馬,通體雪白,十分高貴,所以許多達官貴人都喜歡以雪駿為坐騎。

    不過想起無雪平常最愛的座駕凶獸—龍駒,逸少不禁搖頭,很難想像一個能在整個玉龍島呼風喚雨的世家家主卻偏愛幾條形似土狗組成的座駕,真是……

    上車後,逸少簡單的環視一周,車上大約有四十個座位上有人。車的最後兩排座位最為熱鬧—一群男子將一個女的圍坐在後面的一個角落,女子旁邊是一個身著雲韻國雲絲商號的短褂,上面金絲繚繞,勾勒出各種圖案,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是那種平民百姓在地裡耕作一年也買不起的奢侈品,手上還帶著三個紅玉扳指,正喋喋不休地對著旁邊的妹子說著什麼。用唐風的話就是「一隻穿金戴銀的土鱉,也不知道丟人現眼。」

    逸少也沒多想,畢竟並不是所有人都會像小說主角那樣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就在正準備坐下的時候,卻瞥見了那個被「圍困」的女子,竟生生的定在那兒:脫俗——是逸少此刻唯一能想到的字眼,女子是極美的,卻沒有至雲城的玉閣清倌人玲瓏的那種媚態,清麗卻不冰冷,宛如從飛仙圖中走出的仙子,只是靜靜地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風景,月牙兒般的秀眉微微皺起,顯然,身旁的那隻金鱉男並不受歡迎。

    一見鍾情不算,一瞥驚鴻有餘。

    說不得這次逸少也要當一次小說主角那般的脫籠猛犬了,起身走向了車的後排,嘴裡念著,「狗血的英雄救美橋段啊!」

    那隻金鱉男越說越起勁,,自己身旁遠超水平線的仙子還不時的回答一兩句,就更讓自己覺得有戲,暗歎自己出國來學院留學是無比正確的決定,這不?桃花運槓槓的!

    就在這隻金鱉男快要貼上那位清麗女子時,一隻手搭上了他的肩膀,手指修長,手掌算不上寬厚,也不白皙。而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的金鱉男卻再難往前半分,轉頭,疑惑的看著這個一襲粗布長袍的男子。四周貌似同夥的學子也都面色不善地盯著男子,雖然因為各種原因不能習武,但一些手頭上的拳腳功夫還是有的,仗著自己人多,有的人甚至開始躍躍欲試,想在正式開課前立一立威,或者吸引一下車上其他女子的注意也好。

    「有什麼事?」因為出門在外,自己那個在雲韻國有些能量和門路的老爹多次交代不要惹是生非,儘管有些慍怒,金鱉男並沒有直接翻臉,壓抑心中的不快,問道。

    在眾人注視下的逸少並沒有理會那只「土鱉」,只是朝著同樣注意到他的女子,驚喜地問道:「周芳,你也進文院了?」

    此言一出,清麗女子明顯一愣,隨即淡淡的回了一聲「嗯」繼續看著這個長相一般,但有著一雙有神眼眸的男子,不知道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而金鱉男更是一臉茫然。

    「難怪城主大人偶爾回去我家的書齋買書,說是要送你一套《幽窗自紀》。」逸少恍然大悟般說道。並接道:「太好了,以後我們就是同窗了。」說完還露出一副憨厚的笑容。

    等等,金鱉男聽了一番話後,雖然還是沒有弄明白這白袍男是從哪個角落鑽出來的,他還是抓住了幾個關鍵詞「周芳」、「城主大人」難道她是龍城周家的人?心中微微一驚,暗自慶幸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不然自己老爹親來也擺不平啊,雖然聽說周家只有一個獨子——少城主周沐,但誰知道這個周芳是不是他周應龍的私生女呢?現在的成功人士不都好這個調調嗎。想到這,這個原名胡鑫的金鱉男不禁感謝起眼前的白袍男。

    聽到這,被逸少喊做「周芳」的女子也完全明白,漂亮的眸子盛滿了笑意。

    逸少抓了抓後腦勺,靦腆的問了一句:「這位兄弟,能不能讓個座?她我朋友。」

    剛回過勁來的胡鑫訕訕一笑,灰溜溜的和他的跟班們做到了車的前排。

    逸少也不矯情,一屁股坐在胡鑫已經捂熱的座位上,而自從胡鑫走後,「周芳」就轉頭看向窗外,沒搭理逸少。

    半晌無語,當飛奔的馬車已開始穿行在翠綠幽靜的竹林中,竹苑也已遙遙在望。

    「周芳」終於轉頭盯著逸少問道:「為什麼叫周芳?」

    聲音珠圓玉潤,若空谷幽蘭。

    逸少呵呵笑道,「順口。」頓了頓,「我叫南宮逸少。」

    周芳猶豫了一下,「我叫陳硯秋。」

    有用只有自己聽得到的聲音低聲道:「幸好不是同*床。」說完,臉色微微紅了一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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