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走惹是生非的人,鄭縣令頓時老臉上笑容如菊花般燦爛,和和氣氣沖莫言之道:「公主殿下,這鬧事的人也送走了。下官還請您移駕下官府邸。」
莫言之聽了,目光淡淡一掃周圍,而被她目光所掃至的人立馬反條件的一縮脖子,往後退一步。
莫言之收回目光,這才轉頭對著鄭縣令微笑道:「長安有勞鄭縣令了。」
「下官怎敢擔當公主殿下『有勞』二字,這一切皆是下官該做的。」鄭縣令低著頭,恭恭敬敬。
莫言之笑,而後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抬步上車,錦瑟其後,接著是花隨昭。
鄭縣令也上了另一輛車,一大隊隊伍在眾人的目光中揚長而去。
在街角看過這一幕的蘇子衍搖頭歎息不已:「這長安公主果真是惹不得,處事竟這般極具分寸,沒讓百姓討厭,卻也不失威嚴。氣度高貴可言語卻是讓人親切,明明是在下命令懲罰,卻讓人覺是一種饒恕。果真不簡單。」
一襲寬大黑袍的雲裔清笑:「她如果簡單,本宮還會花這麼多心思在她身上?」
蘇子衍涼涼地看了他一眼:「你更不簡單,所以長安公主才會容許你花心思在她身上。」
雲裔笑的一頓,而後幽黑的眸子裡笑意繼續,他道:「也許,你說得對。」
他與她,彼此相互算計多年,又有誰會是真正的贏家呢?
……
這縣令的家也是出奇的豪華,樓閣亭宇無數,花園裡花種繁多滿面撲香,園中還有一人工湖,湖旁花草多不勝數,湖上橫跨一石橋石橋尚新大概是新建,湖中則是滿目的碧葉粉荷,朵朵開放的驚艷華貴,花瓣風中搖曳香飄遠裡。
莫言之步過橋上,錦瑟花隨昭緊跟其後,而她身旁則是低眉順眼的鄭縣令,石橋可三人並肩而過,所以鄭縣令與莫言之並肩倒也不挨擠。
莫言之看著那滿湖的荷花碧葉,清澈的湖水還可映那蝌蚪來回游,風習過又是一陣清漪。
她笑的心情甚好,看著鄭縣令:「鄭縣令家的花開的真美,連皇宮的花都沒它這般麗呢?」
這誇獎的話卻是讓鄭縣令瞬間臉色蒼白如紙,身後冷汗直冒,他低著頭:「哪敢哪敢,下官這些不入眼的野花怎敢和皇宮中的花相提並論。」
莫言之依舊笑得從容:「鄭縣令過謙了。」
沒沒沒,下官所言皆是真心所言。」鄭縣令把頭低的更低,手心發汗。
「是嗎?」莫言之淡綠的衣裙同著素白的袍飛舞,額前的髮絲扶過萬埃,她聲音清澈:「你會不敢,敢於本公主並肩而行的你,還會不敢把花同皇宮裡的花相提並論?」
話語微涼,鄭縣令砰的一下直接跪了下來,嚇的血色全無,他牙齒顫抖:「公主恕罪,公主恕罪,下官……下官腦子糊塗了啊。不然下官怎麼敢同公主並肩而行呀。是下官糊塗,下官糊塗。」
我頗為汗顏,8點的更新總誤時,每想到睡覺也如此能耽擱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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