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殿下,請將那人給我們!」
「人麼,哦,我救了。」
聽莫言之這樣輕描淡寫的一句,明顯是在忽悠自己!
領頭的公公就不樂意了,眉一挑:「三殿下,你不要真以為自己算個什麼東西!要不是皇后娘娘,我可沒那麼多閒心更你說話,你可不要不知好歹!」
他本就是皇上面前的紅人,自然沒把一個不受寵又沒背景的公主放在眼裡!
雖然皇后娘娘有過交待不能找她的麻煩,但終究不會對一個不受重視的公主有多大關注,且是這三公主無理在先。
心裡想著,陸公公膽子更大,眼中鄙視更重———
錦瑟眸一沉,但也沒有發話。而芝姨目光卻是看向莫言之,待她發話。
莫言之似未聽到這句話,把那昏迷在地的女子扶起,指尖感到一陣寒冷,似臘月山頂的寒風,冷冽的冰凍至骨髓之中。
這———是她的體溫?
她青黛色的眉微微一蹙,看來這人中毒不輕呢?
陸公公見莫言之這般無視自己,眼一沉,他在皇上身邊這麼久,還沒有誰這麼不給他面子,當即厲聲道:「上,搶也要把人給我搶回來!」
隨著他的這一聲,他身後的一群太監侍衛們,有了為難之色。
他們不是陸公公有皇上做後台,萬一皇后娘娘怪罪,他們可是難逃——
思即此,臉上更是凝重。
陸公公回頭,見這些人皆露為難之色,當然知道他們在想什麼,怒道:「你們還難為個什麼勁,別忘了你們的主子是皇上而不是皇后!」
這一聲讓那些人猛的一個回神!
得罪皇后也不能得罪皇上啊!
頓時一群人朝著莫言之逼近——
見此,錦瑟藏於荷邊袖中的手微握攏,眼裡一閃而過的鋒芒。芝姨在宮中多年,自然知道有些事明哲保身,現就算莫言之有什麼過錯也是不會牽連到她,所以她選擇沉默——
眼見那群人越近,錦瑟手握的越緊。
這時方聽莫言之輕笑道,雖是笑卻始終掩不去那眼底近似冰冷的空寂:「可是皇上指定這一人?」
她笑著越過那群人,目光看著陸公公,笑的淡然,笑的從容。
「你問這幹嘛!哪怕不是皇上指定,我也有權從你這取人!」陸公公輕蔑道。
莫言之聽此,眼中笑意卻似煙消雲散般,全化為一片漠然。含著點冷意,雖只有一點,卻讓陸公公從骨子中感到一種清寒。
聽她道:「看來不是皇上指定的人——」她又低頭,看著那昏睡的女子,緩緩說道,似水清然:「皇上八年沒選過秀女,按理說最年輕的妃子應也是二十一(選秀女最低齡為十三),而今這女子看起來也才十六,應不是冷宮妃子,是麼?」
陸公公眼中詫異一閃,這三公主從五歲便被送去大夏,被囚在一屋子裡十幾年,按理說不會這般心思靈巧的。
這時,莫言之忽笑開來,沒有任何情緒的笑聲,眸看向陸公公時一閃輕諷:「而今我打算收她為婢女,請問陸公公是不是要將我,追雲三公主,的婢女硬搶走?這可是不合禮節的以下犯上。」
「你———」陸公公頓時明白了莫言之的意思,敢情她是要讓那人做婢女!這樣他們很本就沒有理由來搶人——
一這不是皇上特下的旨,要他們抓人。
二雖然不受重視,但人家依舊是一個公主,在這個世界以下犯上是殺頭的罪。三皇后娘娘那邊也不好交待,畢竟這是他們無理在先!
「荒謬,你以為說收她為婢女就可?」陸公公氣的舉起蘭花指,指著莫言之!
莫言之,笑的微涼:「怎麼?我收婢女也須你來指點一二。」
錦瑟藏於袖中緊握的手鬆開,眼中狠厲褪去,唯剩點點笑意。
殿下總能如此,輕描淡寫的幾句便化解的一切矛盾!
芝姨看向莫言之的目光微微一洩。
終是沒有理由在待下去,在莫言之前面幾步,面面相視不知如何辦的侍衛們皆看向陸公公。
陸公公眼一沉,甩袖,走前看著莫言之惡狠狠的告誡道:「看著,我去稟告皇上,看你還有什麼話說。」
說罷,對不知所措的侍衛斥道:「還愣著幹嘛!走!」
便離去,走時氣勢洶洶。
侍衛們趕緊跟上。
隨著那陣陣腳步聲,人漸漸離去。
而錦瑟卻愁起眉來:「殿下,這回好像您惹了一個麻煩。」
莫言之則不甚在意,微笑:「不會,他定不會稟告追雲皇上。」
「那他最後這樣…」
「為的只是撐面子,自己辦事不利,定不會告訴皇上,告訴了不是自己打自己巴掌嗎?」
錦瑟未問完,芝姨已是笑著搖頭,接道。
「竟是這樣。」錦瑟看著芝姨,有些驚訝。
「錦瑟芝姨,請幫我準備些藥材。」
打斷她們的對話,莫言之扶著那青衣絕代的女子起身,說道。
她似夜幕般漆黑的眸有著一種微微的光芒,接下來的一句話,似輕雪:「竟——會是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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