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谷口的修士,正是在比試中一黑到底勇奪前十名的羅鐵牛,羅鐵牛性格直爽,功力不錯,一把黑鐵刀更不是凡品,不知道會不會幫原鐵山共同抵抗應修士。
羅鐵牛看到兩人打鬥就走上前來,等看到曲波坐在地上療傷時才意識到這不是比試。
原鐵山和鐵甲傀儡共同對付應修士還是相當吃緊,要不是有鐵甲傀儡遮擋的話可能一個回合都接不下來。這時看到羅鐵牛來到立即開口言道:
「羅道友,那曲波看上了我的鐵甲傀儡,聯合這名修士想要殺人奪寶,不知羅道友如何想法?」
羅鐵牛一聽就拿著那黑刀加入了戰團,刀刀不離那應修士的附近,原鐵山一看大喜,精神一振,於是兩人和鐵甲傀儡共同對付應修士,儘管如此也是堪堪打了個平手。
張一行看了一會就感覺到這應修士一時半會也贏不了兩人一傀儡,那羅鐵牛招招兇猛,而原鐵山一邊向應修士發招,一邊指揮傀儡進攻,而對付應修士的一些大殺招,也由鐵甲傀儡來接下來,讓應修士想先擊傷兩人的計劃落空。
於是雙方都在圍著鐵甲傀儡游鬥,應修士想繞開鐵甲傀儡直接斃殺兩人,兩人卻依靠鐵甲傀儡抵抗應修士的殺招,並且不時偷襲應修士,雙方就這樣僵持著。
曲波這時正坐在地上運功治療傷勢,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打鬥而幫不上應修士的忙。
張一行一看原鐵山和羅鐵牛兩人暫時無礙,於是隨時注意曲波的動向,手中握著離合劍,以應對意外情況發生。
張一行看著這鐵甲傀儡有些納悶,這鐵甲傀儡沒有靈力,那麼它是如何驅動的?而且已經打鬥了這麼半天,也沒有出現力竭的跡象,難道它的力量是無窮的?
這鐵甲傀儡和應修士之間出現了多次碰撞,其間鐵甲傀儡也接觸到些應修士傳過去的靈氣,張一行拓印下來一看更是百思不得其解,拓印出來的圖形都是一圈一圈的十分細密的園,難道說這鐵甲傀儡的裡面全部是些鋼圈不成?如果能看到鐵甲傀儡的裡面的全貌就好啦。
三人經過一段時間的戰鬥,漸漸地羅鐵牛的體力有些不足了,看來羅鐵牛的真實功力和他在台上展露出的沒有太多差別,現在跟應修士的戰鬥也是全力施展,時間一長,個人的真實功力就顯現出來了。
那應修士眼睛雪亮,於是招招向羅鐵牛擊去,原鐵山一看不好,果斷在鐵甲傀儡身上一拍,馬上鐵甲傀儡手上就多出一根鐵棍,鐵棍在鐵甲傀儡手上呼呼生風,向著應修士掃去,應修士也有點忌憚,不敢太過靠近鐵甲傀儡的身周,這樣又變成了剛才游鬥的態勢。
張一行不禁讚歎,這個鐵甲傀儡製作的真是精妙呀,它竟然還能使用武器,這原鐵山也真不簡單呀,不知道這是不是他最後的秘密,那曲波敗在他的手中也不冤,就這份沉穩就不是曲波比得了的。
曲波還在那裡打坐療傷,他被原鐵山一劍刺入胸膛,能保住性命已經是萬幸了。曲波本來心想這件事情還不是十拿九穩,可誰料到竟然演變成現在這種局面,他心中惶急,卻是毫無辦法,誰讓自己給臥虎嶺的守衛提前打過了招呼,不然隨便來個青雲宗的守衛事情就會順利多了。
靜靜地山谷中,三人打鬥不時發出的呼喝聲清晰可聞,雖然陽光已經從山谷的高處漸漸下移,然而谷底的冷風不時挾裹著林木的潮濕送來陣陣涼意,曲波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這會兒可千萬不要來人呀。
就像是為了呼應他的想法似的,一位手挎花藍的女子出現在谷口,她穿著一件樸素的花衣裳,柔美的臉上還有一酡桃紅,看上去就像是一位正要去山上採些花草來換上幾盒自己鍾意的胭脂水粉的山野村姑。
這村姑看到前方的打鬥後有點猶疑,她停下腳步,似在思量自己是不是應該從此地經過。
曲波看到這位村姑的表現時心裡的一塊石頭才落了地,他對著這位村姑喊道:「這位姑娘,你不要害怕,我們不是壞人,我是青雲宗的曲波,我有件事情希望你能幫忙,你能過來一下嗎?」
那村姑聽到曲波的聲音,慢慢地向著曲波走去。
等那村姑走到曲波的面前,曲波就開口說道:
「這位姑娘,我是青雲宗的曲波,我希望你能去一下臥虎嶺集市,找一下臥虎嶺的守衛范九,就說我受傷在此,無法回去,讓他過來接應一下就成。這裡是一百靈石,你先拿著,回來之後,我一定另有重賞。」
說完曲波就掏出一個玉牌,遞給村姑,心想這件事情就算讓父親知道了也不過是一場責罰,可不要為了這些小事失去得到鐵甲傀儡的機會。
那村姑接過玉牌看了一會,有些猶豫地回道:
「這是什麼呀?這上面什麼都沒有,你不要騙我呀,那些守衛都凶得很,我可不敢去找他們。」
曲波有點不耐,這玉牌可是自己的身份標識,只有青雲宗的高階修士才能辨認出來,一個小小村姑怎麼可能知道這裡面的門道。
「沒錯的,你只要拿著這個玉牌,他們每個人都會很好地對你的,你不用擔心。」聲調不自禁地高了起來。
那村姑一聽,就把那玉牌扔向曲波:「看你這凶巴巴的樣子就不是好人,我不要你的東西,我要回家去了。」說完就向遠處走去,但是看著還在凶狠比鬥的三人,又有點躊躇,似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曲波看村姑還沒有走遠,連忙賠笑著說:
「對不住,我是因為一時情急,聲音大了點,這樣吧,我再給你加五百靈石,事成之後,回來再給你一千靈石,如果你要丹藥的話也行,我們青雲宗丹藥很多,到時候保證讓你滿意。」
那姑娘聽到這裡,走到曲波跟前,有些氣憤地說道:
「你們這些修士就是看不起我們,我們雖是山野村婦,但也懂得些做人的道理,能幫人時還是盡量幫人,只是為自己圖個心安,誰稀罕你的靈石啦?你剛才給我那牌牌,上面什麼也沒有,你讓我拿著那個去找人,我那敢去呀,那幫人都是些窮凶霸道的主兒,平時躲還來不及呢,誰還能上趕著去找他們呀?」
曲波聽著村姑的話語也是一籌莫展,想想人家說得也有道理,范九他們這些在青雲宗外圍守護的修士那個是省油的燈,在這裡天是老大,他們就是老二,平時一些欺男霸女的事兒肯定也沒少干,想到這裡,曲波對著那村姑說道:
「你說得也有道理,那你說怎麼辦才好呀?」
那村姑一聽,臉色這才緩和下來,轉動眼珠看了看曲波,想了一會才開口言道:
「你要讓我代話,得讓人相信我才成,你得拿出你隨身常用的物件來才能讓人相信我。像那個牌牌我看好多人也有,要是不頂事的話不是白跑一趟嗎?」說完後一雙眼睛盯著曲波,等待曲波的回答。
那邊原鐵山和羅鐵牛聽到兩人的對答,心裡七上八下的,有心喊幾句話讓村姑不要幫助曲波,那應修士卻早已洞悉兩人的企圖,手上進攻不斷加快,都是對著兩人而去,一時間兩人只能疲於應付,說不出話來。
曲波對村姑說道:「若說我的常用之物,也就是這把曲尺了。這把曲尺青雲宗無人不識,要不你就拿著他去找范九吧。」
「這把桿子到是不錯,光滑好看,只要人認得就好。」那村姑抻出一隻纖纖玉手,從曲波的手中把這把曲尺接到自己的手中。
當村姑拿著曲波的曲尺在那裡賞玩時,曲波心裡有點納悶:
這把曲尺別看不大,可這是父親請一位相當有名的煉器師精心打造而成,總共是六把曲尺通過機關合併到一起的,下來有百十來斤重量,自己要是全力出手的話揮出去的力量猶如雷霆萬鈞,而這村姑看似弱不禁風,卻用一隻纖纖玉手就把曲尺拿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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