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靜依定定的看著蕭魚兒。
她不是她的威脅嗎?
未必吧!
她有時清純的像個仙女,有時卻妖冶的像個妖精,這樣狡黠多變的女孩兒,會吸引所有男人的注意力,尤其是成功的男人,更會引起他們的征服欲。
畢竟,征服蕭魚兒這樣的女孩兒,要比征服主動投懷送抱的女孩兒有成就的多。
不過蕭魚兒已經把話說的那麼清晰透徹,把送客的表情做的那麼彰顯明白,她也不好意思再繼續坐下去。
「蕭小姐,我有個朋友在那邊,我過去打個招呼,你慢慢坐,我們下次再聊。」阮靜依優雅起身,臉上的笑容精緻美麗。
蕭魚兒微微頷首,目送阮靜依的背影遠去。
果然,她說的沒錯,阮靜依的手段要高明多了。
明明心裡波濤洶湧,卻可以做的優雅淡定,彷彿沒事人一樣,這樣的人可要遠比蘇菲那樣的人危險多了。
要麼不爆發,爆發出來就是級別極高的狠招、損招。
也許,她該小心了。
阮靜依緩步走出宴會廳。
說遠處有她的朋友,只是她離開蕭魚兒的借口,從蕭魚兒身邊走開後,她緩緩的跺步到後花園,仰望著晴空中皎潔明亮的圓月。
沈爵是她的愛、是她的靈魂、是她唯一愛過的男人,她是絕對、絕對不會拱手讓人的!
也許有人會成為她通往幸福道路上的絆腳石,但是,沒關係,她會一一的把它搬開……不擇手段!
沈爵是她的,永遠都是!
「一個人喝酒?」容杉笛吊兒郎當的在蕭魚兒身邊坐下。
蕭魚兒興趣缺缺的瞥了他一眼,淡淡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容杉笛抬頭望望頭頂,「你不是該出去喝?這裡只有琉璃燈,沒有月亮。」
「你不去泡妞?一會兒好的都被人泡走了。」蕭魚兒答非所問。
「我泡你怎麼樣?」容杉笛曖昧的往蕭魚兒身邊湊了湊。
「好啊!如果你不怕的話,我沒意見。」蕭魚兒無所謂的聳聳肩。
「那個……」猛然想起上次蕭魚兒的刀片貼在他小弟弟上的冰涼觸感,他硬生生打了個寒顫,摸了摸鼻子,「還是算了吧!我沒什麼別的意思,難得相識一場,一起喝一杯唄?」
蕭魚兒笑笑,舉杯和容杉笛碰在一起,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她對容杉笛並不很反感,畢竟像容杉笛這種在嬌慣中長大的富家少爺,沒幾個可以忍得了被自己女人待綠帽子的恥辱,容杉笛居然可以放那個給他戴綠帽子的女人和她的情郎雙宿雙飛,足以證明容杉笛不是個壞人。
「好事成雙唄?」正巧有侍者從容杉笛和蕭魚兒的身邊走過,容杉笛又從托盤上拿了兩杯,將其中一杯遞給了蕭魚兒。
蕭魚兒笑笑,再次昂頭,一飲而盡。
「真爽快!」容杉笛神采飛揚的把杯子重重放在桌上,「你這個朋友我交了!」
「切~~~」蕭魚兒撇撇嘴,「我可不敢和你交朋友,我高攀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