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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揚進去約莫半個小時的樣子,收到陳有定電話的鄭飛羽就也出現在了安保公司的辦公室內。
一進門,鄭飛羽就趕緊抓著陳有定,問道:「老陳,董事長人呢?」
「諾,在裡邊呢。」陳有定朝著趙天祐的辦公室努了努嘴。
鄭飛羽奇怪地看著陳有定,「那你怎麼在這?不跟董事長匯報工作嗎?」
陳有定微微歎了口氣,說道:「裡面有人。」
鄭飛羽略微遲疑了片刻,便又問道:「是張揚吧?」
陳有定羨慕地搖了搖頭,「除了張揚,還能有誰呢?」
聽到陳有定這麼說,鄭飛羽也是同樣羨慕地歎了口氣,「要說這人啊,還是要命,你說為啥就沒有一個像董事長這樣的發小呢?」
說到這裡,鄭飛羽又轉過頭,看著陳有定,「老陳,你說咱們倆什麼時候才能像張揚一樣受到董事長的器重呢?」
陳有定搖頭道:「器重什麼的,其實是其次,關鍵是情分。你應該問,咱們倆什麼時候才能跟董事長有跟張揚一樣的情分。」
兩人正這麼說著的時候,就看到趙天祐的辦公室門打開,趙天祐和張揚兩個人走了出來。趙天祐整個人的臉上是笑盈盈的,但是張揚卻是一臉凝重。
這對比讓鄭飛羽和陳有定兩人都感到有些好奇,但是卻都不敢問。
「飛羽,你也回來了?」
一看到鄭飛羽也在辦公室裡,趙天祐隔著好幾米的地方就給鄭飛羽招手,笑道。
鄭飛羽現在已經知道趙天祐的未來。將是無比遠大,可以說自己一生的命運都維繫在趙天祐的身上。而趙天祐的熱情,也向他彰顯了他也將自己看在眼裡,放在心上。這讓他覺得大有面子之餘,也很是覺得心安。
於是,鄭飛羽小跑著,走到趙天祐身邊,笑呵呵地說道:「一聽到老陳說董事長回來。就趕緊跑過來了。想領著董事長你去看看我的訓練成果呢。」
趙天祐笑著拍了拍鄭飛羽的肩膀,「哈哈,本來還想出去找你的,現在你既然來了,那乾脆咱們兄弟四個坐一塊好好聊聊吧。我先聽老陳報報賬,然後我也把我這邊掌握的一些情況跟大家通報一下。完了,我再去你的訓練基地看看。」
趙天祐這麼說,四個人就又重新走進趙天祐的辦公室。
等到四個人分別坐下來之後。陳有定便將他那寶貝的賬本又拿了出來,開始有些得意地說了起來,「董事長,雖然只有十天左右,但是這段時間因為您父親將要升任洪都市副市長的消息已經在錦江官場傳了開來。所以,我們公司的業務量也突然一下猛增了起來。不只是咱們錦江,就連很多洪都的企業也都在咱們這放上了許多業務。」
「哦?都有哪些業務?」趙天祐問道。
陳有定翻開賬本,一邊看,一邊匯報,「目前來說。一共有三大類,一個是場地看護業務,包括建築工地,娛樂場所等,一共是三十二家。我計算下了一下,每家每個月的平均費用大概是二十四萬左右。第二大類是保鏢類業務,主要是保護家人,以及自身安全的,這個一共有五十多個人了,每個人每個月的平均費用也有三萬塊左右。第三大類則是培訓業務。主要是讓我們幫助他們的員工進行武術以及安保的培訓工作,這個有五十多家,每家平均每個月的費用有七萬多。三大類算在一起,我們每個月的固定營收已經破千萬了。」
短短十天,就拿了上千萬的月營收,這個成績無論怎麼說,都只能用震撼來形容了。然而。趙天祐在聽完之後,卻沒有顯得多開心的樣子,而是淡淡地說道:「陳經理。你的業務做得不錯。但是你忘記了我們這間公司的宗旨。」
「請董事長示下。」陳有定一聽趙天祐這麼說,大為緊張地說道。
趙天祐看了看陳有定的賬本,「如果我們真是一個普通的安保公司,那你這麼分類你的客戶確實是沒錯的。但是,你要記住,我們這間安保公司不是一件完全的正常企業。沒錯,我們要賺錢,但是賺錢並不是我們的第一目的。我們這間公司,除了賺錢之外,還有一個更重要的目的。那就是通過它,讓我們能夠在贛南省這一畝三分地上,建立一個強大的,牢不可破的人脈網絡。」
聽到趙天祐這麼說,陳有定很慚愧地點點頭,「董事長說得是,是我的眼界太小了。」
「這不怪你,怪我。我從前沒有把咱們這間公司,以及咱們這夥人的未來說清楚。今天坐在這裡的都是自己人,我也不妨打開天窗說亮話……贛南現在姓金,這個我想你們都知道。而我和我父親接下來要做的事,有且只有一件。那就是讓贛南變天,讓贛南從姓金變成姓趙。在官面上,那當然是我父親和我們趙氏家族的事。但是在下面,就是我和你們幾個的事了。這事要是成了,你們將來的前途,我想我不說你們也清楚。但是,我也要醜話說前頭,這事要是不成,在這個房間裡的所有人,恐怕將來這輩子都沒機會再回到贛南,甚至咱們華夏國了。」趙天祐說到這,稍微頓了頓,掃視了幾人一眼,「何去何從,我希望你們今天就能給我個說法。如果你們有別的考慮,那沒事,你們現在的一切依然保持原樣,以後大家還是兄弟,只是更多的事就不用你們摻合了。要是願意摻合進來,那我趙天祐以人格擔保,有我們父子的明天,就會有你們的明天。」
趙天祐這話剛說完,陳有定和鄭飛羽就看到張揚用一種警戒的目光看著他們倆。
而這時候,鄭飛羽和陳有定互相看了一眼之後,鄭飛羽率先說道:「董事長,沒有你,我這輩子頂多也就是做個混得不錯的混混,最後被人砍死在街頭罷了。就這種生活我都沒想過後退,跟著您,往最慘了說,最大也不過是個背井離鄉。男子漢大丈夫,地球那麼大,只要有婊子的地兒,就是我的家,我怕個球,我鐵了心跟您干。」
鄭飛羽說完,陳有定也趕緊跟著說道:「董事長,我要是個安分的人,我當初就會好好做的生意,不會跟著周總了。真人面前不說假話,我這輩子都想著飛黃騰達,但是這世道,不背靠著大樹,是不可能飛黃騰達的。而您,就是我陳有定的大樹。上天能夠給我這麼一個機會,是對我最大的恩賜,我怎麼可能放過?我和飛羽一樣,都是孤兒出身,而且都沒結婚,我們沒有負擔,跟著董事長您拼一回,贏了我這一輩子值了,就算輸了,我也輸得起。」
聽完這兩人的話之後,張揚的表情頓時舒緩很多,他轉過臉對趙天祐說道:「老大,陳經理和鄭堂主在道上的名聲還是很好的,我覺得他們倆是真心的。」
張揚話剛說到這,就聽到鄭飛羽一本正經地糾正道:「我不是鄭堂主,我是鄭經理。」
鄭飛羽這話一說,屋裡的人頓時都笑了起來,剛才有些凝重的氣氛頓時變得活躍了起來。
這時候,趙天祐笑了笑,說道:「既然大家都是一個意思,那多餘話也就不說了,以後大家就在一個鍋裡掄勺子吧……我接下來說一下我的想法。」
「咱們這個安保公司,在劃分客戶的時候,要有清晰的思路。那就是這些客戶哪些是真心靠向我們的,哪些客戶是虛與委蛇的,臨時投機的,又有哪些客戶很可能是別人打進來的內奸的。我們要把客戶非常詳細地進行分類,然後針對每個不同的客戶做不同的設施。真心靠向的,我們可以做一些特別的業務支持給他們,必須幫他們瞭解一下他們的對手的情況,非常好的,甚至幫他們對付一下別人也是未嘗不可的。虛與委蛇的,那咱們就只做正常業務,同時注意不要讓他抓到把柄,實在沒辦法了,可以做點偵察類的工作。至於那些有打進來撈我們把柄的嫌疑的客戶,那就絕對公事公辦,不能留下任何把柄。同時,要對他們進行反監控。」
聽完趙天祐這麼說,陳有定馬上點頭道:「我會馬上安排。」
「除此之外,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現在就要開始做。我們這個安保公司分為內勤部和外勤部。外勤部由陳經理你來兼管,專門用來做公司的合法業務,飛羽手上的大部分人都直接調給你使用,不足的部分可以再招。而內勤部則由飛羽來兼管,你手上的人二十天後進行比試,最優秀的部分進內勤部。內勤部負責做一些處於灰色地帶的工作。」
「是。」陳有定和鄭飛羽齊聲道。
這時候,他們就聽到趙天祐又說道:「而內勤部在未來的工作目標,就是在不久的將來,促成金氏家族三大巨頭的反目……記住,我下面跟你們所說的計劃,只有房間內四人知道,絕不允許洩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