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火熱的身軀,除了宋語晨之外,不可能屬於任何人。
她之所以會做出如此之失態的舉動,完全是因為猿飛遠河在夜總會給她聞的那些氣體,最初的作用是模糊意識,而接下來的藥效,則是強烈催情。
宋語晨的身體很好,各方面都很好,而且她已婚,對於**已經有足夠的瞭解,但是卻因為丈夫的性無能,從未成功過。
在最近一段時間裡,更是因為兩人關係冷淡,而有整整三個月兩個人甚至連肌膚之親都不曾有過,她的身體,她的生理需求原本就已經到達是無比飢渴的程度。
而現在猿飛遠河施給她的藥物的催情效果再展現出來之後,她的完全無法自已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做為一個自認為純潔的處男,做為一個已經有了心上人的癡情郎君,做為一個明顯意識到對方是受到藥物驅使的正直市民,趙天祐理所當然地認為,在這種投懷送抱的考驗面前,他要做的,肯定是義正詞嚴地拒絕——「你不要這樣,我不是那種隨便的人了。」
然而,當他真正說出話來的時候,卻將這段話大大地省略了一番,「你……我……隨便了……」
說完,趙天祐一把將已經意亂情迷的屬宋語晨抱起,丟在了床上,然後緊跟著就撲了上去。
再然後,趙天祐手忙腳亂地扒著宋語晨的衣服,但是問題是宋語晨的衣服是旗袍,趙天祐這輩子還從來沒有脫過旗袍,找了半天,都沒搞清楚到底應該怎麼脫,氣得他差點就直接把這旗袍給撕了。
這時候,趙天祐特別理解為什麼電影裡的壞蛋,在凌辱女主的時候,都要暴力扯開女主的衣服,他原來以為那只是為了顯示壞蛋的凶殘,到現在設身處地,他才知道這真的是一種再正常不過的本能反應了。
然而,不管怎麼說,趙天祐再怎麼禽獸,也不想讓自己的形象跟電影裡凌辱女主的壞蛋一樣,所以他還是忍耐著,一邊口乾舌燥地乾嚥口水……
奇怪,口乾舌燥怎麼還會有口水可咽?趙天祐自己也很不瞭解,但是確實覺得口乾舌燥,也確實在吞口水,算了,不管他了,總之,他就是一邊處於這麼個狀態,一邊耐著性子去解宋語晨的旗袍。
等到趙天祐好不容易找到了旗袍側邊的扣子,解到一半,隱約看到宋語晨那白得晃眼的半球形物體在自己眼前出現的時候,卻突然被宋語晨一把推倒。
你沒看錯,確實是推倒,最開始趙天祐是趴在宋語晨身上的,但是後來為瞭解旗袍扣子,就坐了起來,而現在宋語晨把他壓在了身上,貨真價實的反推倒。
一被推倒,宋語晨那半開的旗袍就有一小半耷拉了下來,將她一個近乎完美的胸部袒露出了一半在趙天祐的面前,當看到高聳起黑色鏤花邊的胸罩的邊緣,那攝人心魄的深溝,趙天祐一種近乎窒息的感覺。
就在這時候,表情一片迷亂的宋語晨主動地撲了上來,柔軟溫熱的烈焰紅唇,準確無誤地抵在了趙天祐的唇上,一條像調皮的小香舌就直接入侵到趙天祐乾涸的嘴中。
彷彿雨天甘霖一般,宋語晨口裡充滿清香味的液體,隨著舌頭的每一次挑動,一點點地注入到趙天祐那乾燥的口腔。
趙天祐瞳孔瞬間放大三倍,面對著這樣的侵犯,他有些不知道所以然,只能是被動地一口一口將宋語晨流入到嘴裡的甘霖吞下。
直到他發現宋語晨的氣息開始有些粗重,手已經在他的腰間胡亂摸索著的時候,他才意識到,男子漢大丈夫在這樣的關鍵時刻,豈能一味被動?
他於是趕緊主動伸手去脫褲子,最搞笑的是,情急之下,他竟然發現自己連自己的皮帶都知道怎麼解了。
這下,趙天祐是真怒了,手中暗勁一用,直接將那皮帶扯散,惡狠狠地甩在地板上,尼瑪,就你一根八十塊錢一條的破皮帶也敢跟我較勁?
褲子很順利地除下了,宋語晨彷彿也已經無法忍耐了,她將原本快遮到膝蓋的旗袍提起來,再將那旗袍底下黑色的絲綢質的最後遮擋褪到左腳的腳脖子處。
當這一切完成,閉著雙眼,表情迷亂,披頭散髮,嘴角還帶著一絲口水的宋語晨完全化身成了一頭發情的母獸。
她按照自己的本能尋找著方位,只等那堅實的存在一下將她多年空虛的裂縫填滿。
然而,就像從前的無數次一樣,她又一次失望了。
因為,趙天祐同學身體的某個部位,在這個時刻,居然……沒反應。
不可能!
當意識到這一刻,趙天祐簡直驚得頭髮都豎起來了,即使是那樣輕輕揉一下陳夢琪都會……現在都這種程度了,怎麼可能?
宋語晨這時候眼睛緩緩張開,望向趙天祐的眼神失落而又絕望,她輕輕歎息一聲,彷彿用光了最後的力氣,整個人倒了下去。
「不,不,不,不,這絕對是個誤會!」趙天祐趕緊跳了起來,拚命地揮動著手自我辯解,然而,腰間那條海綿體軟趴趴地耷拉在那的事實,卻讓他覺得自己的辯解何其無力。
「你等我一下,再給我五分鐘,哦,不,三分鐘就可以了。」
趙天祐緊張地連吞三口口水,說道。
宋語晨沒有理會他,有些無力地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推開洗手間的門,打開花灑,任憑雨水灑在自己的身上。
她想用這雨水滅去自己身上這沒完沒了的慾火,然而事與願違,當雨水將她的旗袍徹底浸濕的時候,她的**不但沒有消滅,反而更加熾烈了。
她抬頭看了看,趙天祐正坐在床上一臉緊張地跟他的小弟弟做深入溝通。
再次無奈地歎息一聲之後,她的手指自然而然地滑了下去,隨著手中的動作,她一會兒是輕微一會兒又是粗重的喘息著。
隨著呼吸的加劇,宋語晨手下的動作也加快了起來,右手的中指早就滑進了下身某個濕潤得滿是粘液的狹窄空間。
在那手指的一進一出之間讓她的心跳加快,一陣陣因為興奮而嘿呀的呻吟聲也從她的嘴裡叫了出來。
最後,她近乎無意識地拉過身邊的衛生紙,放在嘴裡咬緊,手指動作的速度也變得更加快了起來,隨著下身一陣陣很刺激的快感傳來,她終於在那個既是快樂又是難受的高點上停了下來。
當一切結束,藥物的催情效果終於在緩緩褪去,那趁著催情效果而徹底釋放的心靈也緩緩關閉了起來,此時此刻,那熟悉的空虛,落寞和悲哀又再次降臨宋語晨的心頭。
她蜷縮著在花灑的雨水中,任那溫熱的水撫摸過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也任那眼角同樣溫熱的眼淚緩緩淌下。
而就在這個時候,她看到趙天祐一臉興奮地跑了進來,驕傲地挺起腰,「你看,我好了。」
如果是五分鐘前,這當然是宋語晨的福音,她可以藉著催情藥物之名,好好享受這她一直渴求的魚水之歡。
而在現在這個時候,她的**雖然尚未完全消失,但是任意妄為的勇氣卻是喪失殆盡了。
「你錯失良機了。」宋語晨看著趙天祐,平靜地說道,「我們都是。」
說完,宋語晨緩緩站了起來,走過趙天祐的身邊,回到臥室的床上,一頭栽了上去,再一個翻身,將被子蓋在了身上。
「這……」趙天祐挺著他的驕傲來到宋語晨的床邊,一臉無辜地指了指自己的腰間,「那我這個……你看……」
「如果你想霸王硬上弓的話,來吧,我不會告你的。」
躺在被子裡的宋語晨自己都沒想清楚,為什麼自己會說這麼一句話,也許在潛意識裡,她真的有那麼一絲這樣的渴望吧。
「真是太……不負責任了。」趙天祐有些難過地耷拉下腦袋,站在床邊喃喃自語道。
看到趙天祐這樣,宋語晨也說不清楚到底是失望還是高興,也許更多的是覺得有趣吧。
「你和你網上的形象可實在差太遠了。」宋語晨笑了笑,說道,「要不是看在救命之恩的份上,我也許真的還說很失望三個字也不一定。」
趙天祐很沒有心情地看了宋語晨一眼,覺得自己現在這樣子確實是有點可笑,他於是走到一邊把自己的褲子穿了起來。
等到褲子一套上,才發現皮帶已經被扯爛丟在地上了。
「我的八十塊錢的皮帶。」趙天祐彎下腰,將皮帶撿了起來,一臉心痛地自言自語道。
「我會賠你的,給你買一條最好的。」宋語晨說道。
趙天祐沒好氣地瞪了宋語晨一眼,「誰稀罕……話說,這裡好像是我的房間。你就這麼躺在床上是什麼意思?那我睡哪?」
「這麼晚了,衣服又被你扯壞了,你不會這麼狠心,把我趕到街上去吧?」宋語晨故作可憐地看了趙天祐一眼,說道。
趙天祐瞪了宋語晨一陣,垂下頭,無奈地歎了口氣,「我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
說著,他就步履蹣跚地走向沙發。
就在這時候,他又聽到宋語晨說道:「猿飛遠河可是御靈師,你能夠從他手裡把我救下,這麼說,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