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入秋時分,逍遙谷裡卻已是一地金黃,夜裡已是有了森森涼意,水自是不能下了的,便是林子裡,也開始冒起了寒氣,葉蘊儀與潘啟文半坐著窩在小帳篷內,身上蓋著毛毯,透過帳篷拉起的門簾,看著天上的星星,有一搭沒一搭地閒扯著。
「哎,你說,黛兒是不是真對那梅廷方有意?」葉蘊儀窩在他懷裡,輕聲道。
「你不是說順其自然嗎?只要不看著黛兒窩囊的樣子,我就沒所謂。」潘啟文有些心不在焉地道。
帳篷裡沒有點燈,只有些微的月光透過門簾照進來,兩個人各自在淡淡的月光下,描摩著對方的影子,葉蘊儀眼角餘光下,總覺得潘啟文那稜角分明的側臉下,隱隱顯著一層陰鬱之氣,他仰頭看著滿天星光,眼中竟無平常在她面前的那股子邪魅和孩子氣,反有一絲的嚴肅和緊繃,一雙手也只是緊緊地擁著她,並未如她想像般那樣猴急。
葉蘊儀心中隱隱有些不安起來。這樣的他,不像是她的那個啟文,倒更像是軍中的那個肅殺的少帥!只是,在這樣的時候,這樣的環境下,他在她面前呈現的這樣一面,反讓她心裡忐忑起來媲。
她將頭更深地埋在了他的懷裡,他似感覺到什麼,只輕輕地在她額上親吻一下,緊了緊擁著她的胳膊,仍是仰頭看天。葉蘊儀心裡越發地不安起來,這樣的他,讓她覺得總象隔著層什麼似著,看不清,摸不透,這樣的他,讓她有一點-----害怕。
毛毯下,她的手悄悄地伸進他的衣內,撫上了他**的胸膛丫。
潘啟文心裡一蕩,眼中掠過一絲欣喜,又有一絲的惱意。她,終於知道有些怕了麼?似乎,從來,都是他怕著她,從來,都是她將他壓得死死的,明明這一次,是她錯了!他也不逼她,可他就是要讓她也嘗嘗這種不安的滋味,他要讓她,自己說出來!
那柔軟的小手開始在他胸前遊走起來,潘啟文心裡早就漾開了去,面上卻不動聲色,身體更是一動不動。
然而,當那只不安份的手,將他胸前的那粒小顆粒向上扯起,又落下時,他再忍不住吸了口氣,他按住了她的手,啞聲道:「妞兒,你在做什麼?」
葉蘊儀突然就委屈起來,她恨恨地將那小肉粒往下一按,輕聲道:「你到底在彆扭什麼?」
呵呵,終於忍不住要問了麼?你可知,這樣費盡心思,我已經猜了許久?若不是碰巧拾到那條帕子,若不是查出丁長和之事,我是不是還得繼續在忐忑糾結中費盡思量?那麼,你也繼續猜下去吧!
潘啟文在惱恨中突然竟覺出了其中一絲快意的樂趣來。
他喉嚨裡發出一聲輕笑:「我在生氣,這樣的氣溫,再也回不到當初咱們在陽光下,赤條條袒裎相對的時候了!」
葉蘊儀心裡一跳,總覺他這話中有話,不由有些心虛起來,她不由岔開話題:「這樣好的月光,有酒麼?」
潘啟文眉一挑,語氣明顯愉悅起來:「當然!紅酒,要來一杯麼?」
他伸手摸到紅酒瓶,就著微弱的月光,斟了酒,舉起杯,笑道:「咱們就用一個杯子,可好?」
葉蘊儀臉上一熱,點點頭「嗯」了一聲。
潘啟文將杯子舉到她的嘴邊,輕笑道:「我家小妞兒想幹壞事了呢。」
葉蘊儀一偏頭,嗔道:「不喝了!」
潘啟文一仰頭,將杯中酒全都倒進嘴裡,放下杯子,一隻手掌握住她的頭,一俯首,便將滿滿一口酒都哺進她嘴裡去,葉蘊儀猝不及防,一下子便吞了進去,卻聽那人戲謔地笑:「慢點喝,別一口吞啊!」
葉蘊儀又羞又惱,撲上去捶他,他卻往後一倒,雙手抓著她將她往上一放,她便橫跨在了他的腰上,潘啟文哈哈一笑,他眨眨眼:「妞兒,你可以開始了!」
葉蘊儀一口酒上了頭,正有些昏昏熱熱,這時見他眼中星光點點,竟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她那嫵媚的模樣,令潘啟文心中一蕩,不由衝口而出:「妞兒,今天把爺伺候好了,爺就不再彆扭了!」
葉蘊儀趴下來,俯在他胸口,媚眼如絲:「真的?」她口中酒香混合著她的幽香,直衝進潘啟文鼻端,潘啟文哪還記得要給她什麼教訓,忙不迭地點頭:「真的!」
葉蘊儀卻有些膽怯起來,潘啟文兩手往腦後一墊,悠悠地道:「無論你做了什麼,爺都不生氣!」
葉蘊儀眼中一亮,輕哼一聲道:「我還要喝點酒!」
潘啟文半撐起來,摟住她,在她耳邊輕笑:「妞,你到底做了什麼壞事,才是這副模樣?」他猛地翻過身來,將她輕輕壓在身下,笑道:「妞,不如爺伺候你,你告訴我,你做了什麼壞事可好?」
葉蘊儀一扭,竟是翻到了他的上面,她壓著他,嬌笑著道:「阿文,你做壞事的時候,會告訴我嗎?」
潘啟文一伸手,在她胸口掐了一把,粗著嗓子笑:「妞兒,我答應過不再騙你、欺瞞你,只要你問我,我就告訴你!」
葉蘊儀輕輕一顫,她猛地伏下身去,一口咬上了他的頸子,輕聲道:「啟文,該告訴你的時候,我自會告訴你!」
潘啟文突然心中一陣煩躁,他放開她,雙手往外平攤開來,粗魯地道:「少廢話,快伺候爺!伺候好了,才給酒喝!」
葉蘊儀趴下去,伏在他胸口,嬌聲道:「不會!」帶著絲賭氣的意味。
潘啟文冷笑一聲,抱著她一側身,將她放在了毯子上,他自己卻翻身背對著她,沉聲道:「夜了,睡吧!」
葉蘊儀默默地翻過身去,背對著他躺好,又往邊上挪了挪,這個背後的動作一下子惹惱了潘啟文,他翻過身來,一把將她抓進自己懷中,用毛毯緊緊地將兩人裹在一起,就這樣摟著她,再也不動。
葉蘊儀僵硬著身子,背對著他,窩在他懷中,心裡卻隱隱期盼著他那雙手能有進一步的動作,然而,他卻除了箍得她死死的以外,什麼動作也沒有。
她被他箍得喘不過氣來,不由掙扎著挪了挪,一不小心,下面卻碰到了一個**的東西,她不由又好氣又好笑,賭氣般地將身子向後一頂,還故意在他那裡蹭了蹭。
她明顯感覺到他渾身一下子緊繃僵硬起來,她嘴角一彎,乾脆將手向後伸去,卻在半途被他截住,他將她的手拉到前面,跟她的身子一起箍了起來,惡聲惡氣地叱道:「睡覺!」
葉蘊儀只感覺胸中一股子氣悶,不知道這人到底要做什麼!明明自己起了反應,卻又硬撐著不要!偏偏卻又不肯放開她一丁點,讓她難受,更讓他自己不好過!
她乾脆不再理他,自顧自睡去。
第二天,當葉蘊儀醒來時,卻發現潘啟文已自顧自在收拾著東西,她不由一怔問出口來:「我們昨晚才來,今天早上就要走了麼?」
卻見潘啟文眼底一片青黑,沉著臉哼道:「沒意思,早點走!」
葉蘊儀默默地點點頭,起身收拾起來。
帳篷內一片寂靜,潘啟文突然暴躁地一把抓起葉蘊儀手中的小袋,往地上一扔!
那袋內的東西便嘩啦一聲,灑了一地。
葉蘊儀也不理他,逕直蹲下身,靜靜地撿拾起來,潘啟文一步上前,抓住了她的手,恨聲叫道:「葉蘊儀!」
葉蘊儀掙扎著抽回手,也不說話,繼續去撿地上的東西,潘啟文卻一把從背後抱住了她,一口咬上了她的脖子,葉蘊儀吃痛,轉過頭來,卻被他按住,他的唇猛然壓上了她的,他的舌在她的口腔中發洩般橫衝直撞,肆意掃掠。
葉蘊儀扭著頭覺得十分難受,掙扎著要轉過身來,卻被他一下子撲倒在地墊上,他的唇在她就要喘不過氣來時,終於放開她,移到了她的耳垂上撕咬起來。
葉蘊儀歎口氣,一隻手攬上了他的脖子,另一隻手討好地向下伸去,隔著薄薄的褲子,直接握住了他的堅硬。那小東西輕輕一顫,潘啟文一把將她抱到自己上面,鼻子裡重重地哼道:「你來!」
葉蘊儀手下一捏,輕笑道:「那你是不是就不彆扭了?」
潘啟文差點洩了出來,不由咬牙切齒地叫:「葉蘊儀!」
葉蘊儀乾脆將手伸他褲子裡去,輕輕地揉捏了兩把,卻停住,笑:「叫好妞、乖妞!」
潘啟文渾身一顫,他的手恨恨地捏上了她的胸口,口中卻無力地叫道:「好妞、乖妞!不要停!」
葉蘊儀手下輕輕地動起來,又伏下身去,她的唇壓上了他的喉節,在那裡輕輕噬咬著,潘啟文已是止不住呻吟出聲來,一雙手撕扯著她的衣服,口中胡亂地叫著:「好妞!乖妞!」
帳外早起的鳥叫聲和著潺潺的水聲,與這一室細碎的呻吟交相應和著,帳篷內愈加地熱烈起來。
當一切歸於平靜,清晨的陽光照射進來,潘啟文的手輕撫在葉蘊儀光潔的背上,眼中閃過一絲惱怒和無奈。
他坐起身來,想要找條帕子為她擦拭,眼睛在地上四週一掃,突然,他的目光一深,視線緊緊地鎖定在地上一個小瓶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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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您的閱讀,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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