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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鴉片(二) 文 / 安迪可可

    從她嘴裡吐出的那一聲「滾」字,令潘啟文原本柔軟的心瞬間冰涼!

    他呼地一把扯開被子,鑽進去,強勢地從後面將她緊緊裹進自己懷中,他的手和腳像籐蔓一樣夾住她,胸膛故意大力地在她背上裸露的肌膚上蹭了兩下,他在她耳邊冷笑一聲道:「剛才在我身下承歡時你怎麼不讓我滾?你倒是這麼快吃過就不認帳!別告訴我剛才你什麼都不知道,別告訴我那是因為鴉片產生的幻覺!」懶

    他猶豫了一下,終於尖銳地出口道:「葉蘊儀,鴉片沒那麼大功效!你不過是藉著藥性,做了你心中想做的事!」

    葉蘊儀拚命掙扎,卻根本掙脫不開,兩人緊貼在一起的肌膚因著這一陣的摩擦更熱了起來,潘啟文將已下面又已直挺挺硬了起來的東西往前頂了頂,在她耳邊輕笑一聲,滿含譏諷地道:「原來是我沒有滿足你,你還要這樣來挑/逗我!」

    葉蘊儀一僵,隨即氣得渾身發抖,顫聲嘶叫著:「滾!你這個混蛋,滾開!」

    潘啟文胸膛劇烈起伏著,他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兩根手指伸到她下面,往外一撐,他的火熱便強硬地插了進去,他在她的顫慄中咬牙切齒地叫道:「滾?你讓我滾到哪裡去?我是你的丈夫,你是我的女人!」話音未落,他便不管不顧地又重又快地律動起來,同時,一雙手緊緊地壓著她,讓她動彈不得。蟲

    葉蘊儀停止了掙扎,全身僵硬地趴在那裡,一動不動,身體也沒有任何反應,她帶著哭腔道:「是!我是你的女人!不過是個十九姨太,你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

    潘啟文身形一頓,他猛地退出,隨即卻一把將她翻過來,發瘋般將她拖到床的邊上,不顧她的掙扎,雙手將她的腿扯起來,向上大力地分開,下身向前重重一挺,不管她能不能承受,便狂野地抽動起來,他一邊大力動作,一邊狠狠地叫道:「葉蘊儀,你不過就是仗著我愛你!」

    他心中積壓的怨憤、怒氣瞬間爆發:「你以為只有你恨,我就不恨麼?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我不過就是一開始隱瞞了我的身份,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無心之過!我極盡所有想要彌補,你卻不領情!更為了另一個男人要殺我!你還、還就那樣殺了我們的孩子!你這個狠心的女人!」

    葉蘊儀原本閉了眼,臉側向一邊,聽了他這句話,渾身一顫,不由帶著哭音尖叫起來:「不是!不是我!是你!是你說要留下孩子,是你殺了我的孩子!」

    潘啟文狠狠地一巴掌拍在被他提起的她的臀部上,更加大了力度重重地往前頂去,口中狂亂地叫道:「我從沒想過不要他,是你!是你!就是你這個狠心的女人!」

    見她沒有反應,潘啟文越發地氣狠,他眼睛血紅,再將她向外拖,令她半懸在床上,將她的腿架到自己肩上,一邊狂抽一邊發洩般地叫道:「叫你氣我!你這個狠心的女人!你有什麼好?憑什麼我要一而再,再二三地對你低聲下氣!」

    當他終於閉著眼,渾身顫慄著到達頂點,將他的熱流噴射在她的身上,他的動作才在自己的低喘中緩緩地停下來。

    他疲累地倒在她身上,兩人的下身仍緊密地合在一處,他抱著她,面對面地側身躺著,他的手撫過她緊閉的雙眼,撩起她額前**的發,喃喃地道:「蘊儀,這樣多好!你問我,能不能忘記那天的事,我告訴你,我能的,我不再計劃較了,你也別再氣我,好不好?我們好好地在一起,我們還會再有孩子,這一次咱們一定好好保護他,好不好?」

    見她並未反駁,他心裡暗自高興起來,說到孩子,他的眼不自覺地向下瞟去,口中輕笑道:「說不定咱兒子已經進去了呢!」

    然而,觸目而及的卻是她大腿根處一絲絲鮮紅的血跡,他心裡一慌,急急地抽身而起,向她臉看去,才發現她毫無生氣地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竟已是昏迷了過去!

    潘啟文慌亂地起身穿衣,一邊大叫著讓小清打熱水來,一邊讓文四去請華大夫。

    他胡亂地用熱毛巾為葉蘊儀擦拭了下身,剛剛為她穿上衣服,華大夫便已到了門外。

    診過脈,華大夫跺腳道:「少爺!少奶奶剛剛小產才一個月,身上又有病,哪能經得起你這樣折騰!」

    潘啟文低了眉眼,看著華大夫為葉蘊儀施了針,見到她悠悠醒來,他一句話未說,只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便轉身默默地離開了。

    他兩天未踏進她的房門,到第三天,他實在忍不住,又在傍晚她吸食鴉片後來到她房中。

    她仍是斜靠在床頭,淡淡地看著他,他試探著去握她的手,她輕輕一震,眼神掙扎中,卻並未抽出。

    他輕柔地將她擁進懷中,她遲疑了一下,便靜靜地靠上了他的肩頭,兩個人什麼都沒說,就在夕陽的餘暉中靜靜相擁而坐,直到她眼神逐步清明,他便逃也似地飛速離開。

    從那以後,他每天傍晚都去她房中坐上一個多時辰,大多數時候,兩人什麼也不說,有時,他會帶些她喜歡的小玩藝給她,她會淡淡地笑一笑;有時,她會陪他下一盤國際象棋,每當她贏得了他,她臉上仍是那寵辱不驚的微笑,一如以前在廣州時一樣,讓他心裡總是有恍然回到從前的感覺。

    有時,她會彈鋼琴給他聽,他總是要她彈那首兒歌《小星星變奏曲》,她也會如了他的願,在那歡快的節奏中,他幻想著他們還是那樣

    快樂恩愛,一如什麼都沒發生過。

    然而,好景不長,一個多月後,她的精神越來越差,食量也小得可憐,臉上剛有的血色也消失殆盡,整天昏昏欲睡。

    當華大夫告訴他,那是鴉片的原因時,他一把揪住華大夫:「你胡說,那些吸食過鴉片多年的人也不會是這個樣子!她才吸了不到兩個月!」

    華大夫歎口氣:「少奶奶剛剛小產過,又受過重傷,身子還有病,恐怕經不起長時間的吸食!」

    潘啟文心中一陣失落,難道便連這樣的日子,也不讓他再多過上一段麼?

    他眼中閃過一絲不捨:「那她那疼痛的毛病到底好了沒?現在是不是可以戒掉鴉片了?」

    華大夫眼中儘是疑惑地道:「剛開始的時候一天發作幾次,後來一天只發作一次,再後來,不知是不是因為鴉片的原因,也沒見發作,可是,每次我一提出停掉鴉片,少奶奶的疼痛便會立即發作!」

    潘啟文找來為葉蘊儀治病的德國大夫霍夫曼,霍夫曼皺著眉頭,操著夾生的中國話,對他道:「少帥,您夫人身體上的病早就好了,她現在的狀態是心理上的問題,我想是她過於依賴鴉片,潛意識裡不肯脫離它!」

    一絲銳痛在潘啟文心中劃過,他沉吟半晌,抿唇問道:「若強制戒掉鴉片呢?」

    霍夫曼搖搖頭道:「我不是心理醫生,我不知道這個後果會怎麼樣,但我在德國見過類似的情況,最後病人完全瘋狂了!而且,身體也徹底地垮掉了!」

    潘啟文瞪大了眼,一臉驚恐地看向霍夫曼:「瘋掉?」

    他用吃人的眼光看著霍夫曼:「那要怎麼辦?」

    霍夫曼聳聳肩,一臉同情地看向他:「你們中國有句話,叫做『心病還需心藥醫』,必須讓她心理上接受戒除鴉片,才有可能痊癒。」

    潘啟文渾身一震:「心藥?」

    那天傍晚,他喝了一點酒,帶著酒氣,來到她的房中,一把抱住她,喃喃地道:「蘊儀,再給我彈一次《小星星》,好嗎?」

    她沒有說話,逕直來到鋼琴前,他站在她身後,雙手靜靜地環在她的肩上,聽她彈起了那首歡快的曲子。

    末了,他輕輕柔柔地吻她,在兩人的低喘中,他一把打橫抱起她,將她放到床上,整個人覆了上去。

    意亂情迷中,他帶著一絲絕望,又帶著一絲虔誠的期冀,在她耳邊喃喃低語:「蘊儀,再給我一個孩子!」

    他在她的身下墊上枕頭,在溫柔繾綣中將他的溫熱盡數灑在她體內,久久不肯出來。

    第二天早上,他再次來到她的房中,他別過頭,看向窗外柳樹上新冒出頭的嫩芽,他嘴角一勾,自嘲地想著,那一片新綠是為她而生的吧?

    他低了頭,不去看她那冰寒刺人的眼,語氣中帶著一絲心灰意冷,沉聲道:「你不是想要離開我嗎?只要你戒掉鴉片,我就放你和蘊傑走!」

    他隨著她猛然抬頭的動作看去,她的臉上竟是與那窗外的新綠一般,一下子勃發出了生機!

    他心中一冷,眼中閃過一絲不甘的陰霾,突地握上了她的肩,重重地捏住了她,凜冽而陰森地道:「你不要高興得太早!你的自由是有限的!你可以帶著蘊傑離開我的身邊,你甚至可以不承認我是你的丈夫,但你卻只能是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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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筒子們,能不能打賞一杯咖啡,或留下隻言片語,讓我知道你們一直在!

    呼,家裡的忙亂很快就要過去了,畢竟是倉促地從國外搬回國內一個同樣陌生的城市,疲累的我,灰常需要你們給我的動力,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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