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若還想說些什麼,冷不防被男子一把抓住喉嚨,一時間雙眼瞪得老大。舒虺璩酉
「賤人,你知道不知道你壞了孤的大事!還有,誰准你這賤婢懷上孤的孩子的?」
手上的女人已經無法回答,男人手一鬆,女人猶如破布一般落在了地上。
太子抽出帕子擦了擦手,冷聲道「我不是說過你白天不要出現嗎?」
牆角處顯出一道身影,赫然是一襲紅衣被龍吟夜追逐的拓跋冥陽嫜。
「想不到你竟然如此狠毒,我道是小看了你」拓跋冥陽嘴角微揚,臉上卻帶著嘲諷的意味。
「管好你自己,若不是因為你對我有提拔之恩,我早將你扔了出去」太子說完轉身離去。
*散*
如姬最終還是走了,回西夏,這次她終於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
她走的那天,只有北宮曉去送她。
奚落的雨水滴滴答答的落在車頂山,她的心情也格外沉重。
心中想著已經有許久沒有去第一樓了,便停了車馬。
最近尋照舊隔幾日便會去王府給她說一些帝皇閣的情況,轉達一些信息,她倒也不算是兩耳不聞窗外事。
正準備進去便被迎面撞過來的小姑娘撞了個正著。
肚子微微有些疼痛,臉色瞬時蒼白了不少,一手扶住門框才沒有摔倒。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那女子的聲音帶著慌張,聲線都在抖著。
北宮曉想安慰幾句沒事,卻被疼痛奪去了意識,在摔倒之前落進了一個懷抱。
北宮曉醒來之時,便看見了一臉憂心的龍吟夜,正坐在床邊握著她的手。
「孩子.」北宮曉驚慌的拉著龍吟夜的手,心中的驚怕加劇,她清晰的記得昏迷前肚子的疼痛。
「孩子還在,沒有事你放心,只是受了驚嚇動了些胎氣」龍吟夜安慰著。
北宮曉這才放下心來,摸著肚子呼了口氣。
「我聽到尋的消息嚇得半死,趕緊從府裡趕了過來,早就知道我就該陪著你」龍吟夜說的心有餘悸。
北宮曉心中十分感動,拉著龍吟夜衣袍的手緊緊拽著。
神經鬆懈了下來,才聽到外面有人在哭。
聲音細細柔柔
「是誰啊?」
「哦,就是剛才將你撞到的女子,說是非要當面跟你道歉不可」龍吟夜別有深意的扶著下巴說道,看樣子就好像在蘊量什麼壞陰謀。
北宮曉奇怪的瞅瞅他,「那你讓她走便是了,難不成你還想讓她給你做小低過?」
龍吟夜笑笑不說話,北宮曉怎麼問他都只是笑。
門外已經準備好了馬車,龍吟夜直接將北宮曉打橫抱起出了門。
北宮曉也終於看見了女子,原來是她,那個帝都的富商商家的二小姐嗎?
只見尋一臉嫌惡的擋在女子身前,表情冷的就像冰塊。
二人對峙著,在四周形成一股奇怪的風暴,尤其是那個二小姐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殺父仇人一般。
北宮曉窩在龍吟夜懷中出來時,二人全都圍了上來。
「七王妃,我不是估計撞到你的,我只是.只是不小心」商容的表情又恢復了平時的一臉小受樣,兩隻手死死絞著,兩隻眼睛亮晶晶的通紅通紅。
上了馬車,北宮曉呼了一口氣,總算是擺脫了那個小女子。
轉眼卻發現龍吟夜眼睛時不時的望著車簾外騎著馬的尋。
終於在受不了她的利爪攻擊,龍吟夜俯身在耳邊說起了那個商容與尋的淵源,聽得北宮曉目瞪口呆。
「你確定那晚和尋在一起的是那個商容?那尋怎麼可能不知道?」
「依我看來,尋多半是不知道,不過那丫頭看尋的表情就像殺父仇人一樣,多半是知道的,只是沒有說,而且我聽說這二小姐原先是有婚約的,只是剛訂下婚約便傳出她已經不是處子之身,於是夫家退婚,再也沒有人敢來上門」
龍吟夜說完又望了尋一眼。
北宮曉也順著尋的目光看去,二人對視著,心中同時冒出一個想法。
看樣子尋被某人當槍使了。
剛回了王府,便被一道身影抱了個滿懷,幸好被龍吟夜拉開,不然估計得憋死。
「洛兒,你幹什麼,要謀殺啊」
北宮曉給她扔了個白眼。
洛兒銀鈴般的笑聲散開來,拉著北宮曉一陣撒嬌。
「姐姐你最近都沒有來,我好想你啊」
二人正興高采烈的聊天,冷不防面前出現了一道人影。
北宮曉抬頭,便看見了一臉陰鬱的殘月,紫色的袍子襯得他妖媚無限,一雙狐狸眼滿是可憐像,看得北宮曉都有要攬入懷中撫慰一番的意思。
洛兒也吃驚的望著他,隨後又不屑一顧的別過頭去。
「洛兒,我錯了,你跟我回去吧」殘月慼慼的說道,順便還抽空給北宮曉扔過去一個眼神,幫幫忙。
北宮曉一頭霧水,對二人的事毫不瞭解,索性離開戰場,臥到了龍吟夜懷中休息。
一邊吃蜜餞一邊看好戲,難得看見殘月這樣的表情。
是不是男人在做錯的時候都會用扮可憐這招?
那邊的洛兒坐在椅子上不說話,殘月直接將她捲進懷裡,打包抗走了。
洛兒在空中晃蕩著兩條腿,一邊動一邊申討「你放開我,你一點都不在乎我,你晚上都不給我唱小曲你都不愛我了」
聲音就這麼順著男子迅速的步伐漸漸遠去,北宮曉的動作也微微停滯,扭過僵硬的頭回望向龍吟夜。
「就只是因為晚上睡覺沒有唱小曲?」
龍吟夜眉眼微微動了動,一副誠然如此的表情。
額,這群奇葩夫妻,她現在都能想像將來他們的孩子該會是有多麼奇葩。
正這麼想著,脖頸處便感覺到了一陣癢癢的熱氣,正慢慢上移,最後停在了北宮曉的耳垂邊上。
「小九,晚上也給我唱小曲吧」
聲音柔柔的帶著一抹眷念。
「我才不是殘月那個二貨」北宮曉只覺得額頭冒下無數黑線。
龍吟夜,你要不要這樣跟風?
龍吟夜輕笑,最近常跟在北宮曉身邊,也知道了這二貨的意思,不過他今天是打算撒嬌到底了。
「給人家唱一個吧,人家還沒有聽小九唱過呢」你可以去找個戲台班子,讓他們白天黑夜隨時唱」
「人家就要聽你唱,你要是不唱我就像洛兒一樣離家出走」說的沒有半點猶豫,一臉的理所當然。
房外,早已經將二人的對話聽到耳中的尋默默退到了廊外。
突然望著院中光禿禿的樹枝,若有所思的從懷中掏出一隻耳環,並不是很值錢,看著十分精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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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北宮曉坐在桌邊看著《醫典》,雖然龍吟夜的病已經好了,但是她也將這個養成了習慣。
龍吟夜並沒有說什麼,只是讓她別太勞神。
她正看得傳注,點點頭,眼睛依舊粘在書上。
龍吟夜抬頭看了她一眼,什麼也沒說,逕直從盒中取出一粒藥丸,放進自己口中,隨即俯身吻住了她。
淡淡的藥香溢滿在口齒只見,包裹著藥丸的糖衣慢慢融化,帶著些微微的苦澀進到了北宮曉嘴裡。
將藥丸吃下,龍吟夜並沒有放開她,就這麼與她的小舌纏繞著,雙手伸進了她的衣襟中,微涼的手驚得北宮曉身形一怔,卻沒有力氣推開。
就在她意亂情迷之時,龍吟夜突然抽身而去,站直在了床邊得意的笑望著她。
「誰讓你不答應給我唱歌,你不讓我高興,我也不讓你盡興」
男人說著雙手抱在胸前,眉眼間都是笑意。
北宮曉狠狠的瞪他一眼,突然趁她不被,伸腳出去踢了他的膝蓋一下,隨即不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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