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老師突然到你家的樓下,你也不請老師上去坐坐?就想敢老師走?」莫可兒不樂的撅著嘴,生氣的問道。
「老師,你之前明明說送我回家就回去的,現在那麼晚了,你說我們孤男寡女的,不好吧?」說是不好,那聶天明的口水嚥了一口,巴巴的看著莫可兒的胸部。
性感的純白色內衣,低胸所展露出來的一道溝壑,可是令人很難拒絕的。
「有什麼不好的,老師就是上去你家做做客,也好體察一下明情。再說了,你可比那三個歹徒強多了,就算你真有這種想法,老師也不怕啦!」
「其實是我怕你有這種想法。」聶天明反駁道,這莫可兒可是一副妖精模樣,要吃掉自己還不是妥妥的。
「去。」莫可兒切了一口,猛然想到什麼,指著聶天明的鼻子問道,「說,你的房間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害怕老師看到呢?」
「怎麼可能呢,我可是好學生。」聶天明連忙擺手,一臉紫色。
「那你還怕什麼?讓老師上樓唄?」
終歸該來的還是會來,躲不過的終究躲不過,聶天明千防萬防,就是抵不過莫可兒老師,只好在前面帶路,兩人一起到了聶天明的房間。
「老師,我先說好,等會看到什麼東西可不能尖叫啊!」聶天明拿著一串鑰匙,說道。
「嗯嗯,開門吧。」莫可兒答應,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樣。
聶天明苦笑,打開了門。
「哇,聶同學,原來就是傳說中頭頂內褲的悶騷男子啊,說,你是不是幻想成為超人,還是奧特曼什麼的?」果然不出聶天明所意料的,莫可兒果然首先看到了掛在牆上的內褲。
聶天明沒了下文,不回答,那莫可兒老師自覺的沒趣,忽然捂著自己肚子說道,「聶同學,我的肚子餓了,你給我煮點東西吃吧?」
「老師,很晚了,回去吧。據說十點以後就是餓狼發作的時間哦,等到月圓之夜,就會有數萬隻的餓狼遊走街上,尋找女生呢!」那聶天明巴望著莫可兒回去,連忙瞎編了一個故事。
「切,狼人不是外國的嗎?」莫可兒識破聶天明詭計,做出痛苦的表情,巴巴的看著聶天明。
聶天明歎息一聲,只好道:「老師,我就只剩下一包泡麵了,你確定你要吃嗎?」
「吃!」莫可兒嬌笑道。
聶天明無奈,撕開了桶面的蓋子,放了調味包,加入了開水,過幾分鐘,一晚熱氣騰騰的泡麵端在了莫可兒的面前,莫可兒動了動鼻子,享受的聞了一笑,笑瞇瞇道:「嘿嘿,聶同學泡的泡麵真香啊。」
「香你就趕緊吃,趕緊走人。」聶天明都有些不耐煩了,早知道就不該就這妖精啊,讓他自生自滅算了。
「聶同學,你不要對老師這麼排斥嘛,不就吃了你一碗麵,大不了改天改天老師請吃吃肯德基啊!」莫可兒嬌裡嬌氣的,根本不像是一個成熟的老師,一雙韻味斐然的眼睛,眨巴眨巴的誘惑起來。
這話說的聶天明徒然來了精氣神,大聲問道,「老師說的可是真話?」
「話倒是真的,不過錢得你出!」莫可兒笑著答道,拿起叉子刷刷吃了起來。咕嚕咕嚕,恰在此刻,聶天明的肚子也響了起來,無奈方便面只有一包,只能乾巴巴的看著莫可兒吃完泡麵。
吃完了泡麵,莫可兒才有點想要走的意思,起身優雅的衝著聶天明揮手拜拜,並且送了一個飛吻。
「天明同學,泡麵很好吃哦,下次來可不能只煮泡麵來忽悠我了哦。」莫可兒笑著說道。
「好。不過可能的話,老師還是不要來好了。」聶天明回答道。
「切!」莫可兒不滿的板著臉,下了樓。
隔壁的鋼琴聲悠揚的響起,聶天明漸漸有了睡意,隨意躺在床上睡著了。
在林秀雅的房間內,林秀雅彈著鋼琴曲,曲子忽而高昂有力,忽而低沉婉轉。
忽然,窗外飄過兩道黑影。
一人道:「嘿嘿,果然是刀狂的孫女,這小孫女的彈奏的曲子就是不一樣。」
「不過,這曲子除了催眠那個小子,還有別的作用吧?」另一個人說道。
「嘿嘿,那是刀狂想借夢中以暗示那小子。」前面說話那人回答道。
「誰?」林秀雅忽然停止了彈奏,側耳微聽。窗外兩人哈哈大笑,輕輕躍入了窗戶。
這兩人,其中一人身穿白衣大褂,就像是太極高手一樣,風塵僕僕。另一個人則是普通的藍色休閒裝,像極了體育教練。兩人的年紀相當,約在三十歲左右。不過,他們可不僅僅只是太極高手,體育教練那麼簡單。
林秀雅抬起的手指,又輕輕放下,繼續彈起了鋼琴。那兩人對視一眼,白衣男哈哈一笑,說道:「久聞刀狂的孫女,國色天香,武藝精湛,今日一見也不過如此嘛。」
林秀雅瞥了一眼兩人,繼續彈奏自己的鋼琴曲,好似兩人根本不存在似的。
「哈哈,看來是彈奏入夢期間,不適宜打攪,這小女子根本沒有時間招待我們啊!」見到林秀雅不為所動,面對自己還能如此鎮定自若,休閒裝男子不免大笑起來。
兩人不緊不慢的走進,林秀雅的鋼琴聲卻未停止,只是眉間多了一點憂愁。
「小姑娘,對不住了啊!」那兩人齊聲大叫,同時砸出拳頭,目標即是林秀雅本人!
「呲!」兩道血絲飄絮,那兩個人痛叫了一聲,自己的雙手霎時間多了一條長長的痕跡,恰是那道痕跡滲出了血絲。而那兩人的手,正好是被一段細小的鐵絲纏繞住。
林秀雅移開手指,停止了彈奏。站起身來,兩人正惡目盯著林秀雅,那四隻眼睛張大比雞蛋還大。
「小姑娘,你暗算我們?」休閒裝男子臉色驟刻難看了下來,沉聲問道。
林秀雅默不作聲,淡然一笑,她的手中正好抓著一截鐵絲,而那鐵絲正是操縱兩人的武器,這兩人的自由是林秀雅說了算的。正當林秀雅得意之餘,那兩人尖聲大叫,使出全身的力氣,赫然將那鐵絲扯斷!只是兩人的手心滲滿了血絲,那血絲濃濃流出。
林秀雅一驚,本以為自己勝券在握,可沒成想這兩人不要命的掙脫了鐵絲,苦笑道:「兩位前輩可真是愚昧,你們雖然解開了我的束縛,身上的傷可傷得不輕!」
「這傷算得了什麼,能夠讓刀狂的孫女死在我們的手上,這傷值得!」那白大褂男子冷笑三聲,突然迎身而上,林秀雅臉色一冷,甩出鐵絲,鐵絲猶如長蛇一般攻擊而上,這鐵絲纏繞在了那白大褂男子的胳膊上,白大褂男子嘿嘿冷笑,拉住了鐵絲。猛地用力一抽,將林秀雅抽到了自己的旁邊。
「我來!」休閒裝男子叫道,雙掌往下排出,林秀雅雙眼無神,眼中沒有一絲生氣,這一掌排下,自己非死不可。
那休閒裝男子猙獰的冷笑,拍掌大叫:「去死吧!」
「匡!」,忽然一個重物砸在了林秀雅旁邊,林秀雅的房間猛烈的撞擊了一聲,那休閒裝男子的拳頭錯位的砸在了那個重物之上。
「哇!」休閒裝男子發出一聲慘叫,雙手紅腫的發痛!
眼前這重物是一柄巨大的刀,刀身閃著耀眼的光芒,充斥著猛烈的殺氣。此刻,黑影一點,林秀雅的房間內擦過一個人,那人輕輕的飄入了窗內,又是輕輕的一點,點到了兩人的身旁。
白大褂和休閒男子錯愕的看著這個人,忽然那人一手握起了刀,猛烈一旋,巨大在空中翻轉,嘶叫。
「嘶。」一道強光閃過,那兩人面色恐怖,死灰黯然,只聽一聲脖子前輕輕一嘯聲,那兩人只感覺到了脖子一冷,麻利的倒在了地上。
那人迅速的將刀扛在身上,林秀雅噙著淚水,喊道:「爺爺!」
「呃。」恰在這時,休閒裝男子嚥了氣。
那名老者黯然的沒有一點生氣,對那白大褂男子問道:「你們為何會在這裡?」
「天,芒。」白大褂男子痛苦的說出了兩個字,倒在了地上。
「天芒?」林秀雅一臉愁容的擠著疑問,「爺爺,什麼是天芒?」
那老者沒有回答,面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愁苦之色,吁聲一歎,「這下要有大劫了,天芒一出,動亂就一定會出現。」
只可憐了林秀雅,一臉不解的望著老者。
「對了,你繼續弄點藥,把這藥給聶天明吃了!」老者說道。
「什麼?」林秀雅鬱悶的大叫了起來,「他吃的藥已經夠多了,吃太多的話,他體能撐不出怎麼辦?」
「沒關係,他有『氣聖丹』護體,一點藥傷不到他的。」老者毫不擔心的說道。
「上次我把藥做成了菜,可是這次如果是同樣的方式,他未必肯吃啊!」林秀雅皺起了眉頭,叫苦道。
聽了林秀雅的話,老者的臉上皺刻多了三道深深的皺紋,但旋即那皺紋化成了喜悅,「孫女啊,你有沒有聽說過美人計?以你為的姿色,不可能難不倒那個小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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