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走後白東風回到客廳裡,見桌上擺滿了他喜歡吃的飯菜,易小樓卻不見人影。
魏念卿略帶笑容,抿唇看著他,白東風會意,轉身上樓,果然見易小樓在天台上背風站著,雪落在她肩頭,細細碎碎的都是白色。
他上前握住她的肩,「外面真的很冷,還是進去吧,晚飯時間到了。」
易小樓微皺了眉,最終還是回過身來,抬眸看了他一眼,恨不得直看到他心裡去。但除了他亮亮的瞳孔中倒映著的她的影子,她什麼也沒看出來。
鬆開他的手,她走在他前面,邁步往樓下走丫。
魏念卿見兩人一前一後的下來,披了大衣要走,易小樓忙跑上前去拉住她的衣襟,「伯母,天色不早了,你留下來吃飯吧。」
「不了,老朋友約我的晚飯時間,已經推辭好幾次了。」魏念卿笑的溫婉,順勢拿過手包媲。
白東風倒也不留她,伸手把易小樓拉回自己懷裡,笑著對魏念卿道,「那媽媽您快去吧,今晚就不用回家過夜了。」
語畢還朝魏念卿眨了眨眼,易小樓這才想起,邀請魏念卿的人,一定是今天下午他們去的那家咖啡吧的老闆吧。
中午他們三人約在那裡用餐時,那中年男人與魏念卿一碰面就彼此擁抱,看上去交情似乎有些年頭了。
當時她就做過猜想,沒想到這事兒倒是真的。
魏念卿不自然的笑了一笑,回眸瞥白東風一眼,「你別瞎猜,我們只是普通的朋友聚會,晚上我去看你姥爺。」
「沒事兒的媽媽,你明天再去看姥爺他要是知道您今晚跟廖叔叔在一起,肯定不會怪您!」白東風仍舊是那副笑臉。
倒是魏念卿皺眉上車,又笑著回頭,「別瞎想,媽媽有你,有小樓這麼好的準兒媳婦兒,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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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念卿的車離開之後,客廳裡一瞬間只剩下易小樓和白東風。
她忘記了自己還在跟他生氣,與他並排坐下,好奇的看著他,「那個廖叔叔……」
白東風攬著她的肩,勾唇道,「我媽媽的追求者,年輕時求過婚的,我媽嫁給我爸之後他一直未娶,等了半輩子了。」
易小樓有些吃驚,「這麼久,那你媽媽為什麼不答應跟他結婚呢?他……」
白東風聽出了她未完的話,微笑著揉揉她的頭髮,「傻姑娘,瞎想什麼呢,廖叔叔知道我媽媽過去的一切,不過他不在乎,在我心裡,他根本不是一個俗人。」
她點了點頭,能讓白東風開口稱讚的人,絕不僅僅是因為那個人喜歡他有過悲慘遭遇的母親。
他小心的給她盛湯,端到她手邊叫她先喝了,她這才想起自己還在跟他鬧脾氣,不接也不動。
他倒好,轉過身來把她放倒在沙發上,強健的男性軀體將她壓的緊緊的,半分都動彈不得。
她皺眉,抬手放在他胸膛上要推他,卻意外的觸摸到他心臟的位置,那裡撲通撲通跳得好快。
她當然知道這代表什麼,紅著臉吞了吞梗在喉間的液體,「你要幹嘛?」
白東風只是笑,意味深長的看著她,笑的妖媚無比,而後俯下身來封住她的唇,狠狠的吻,吻的深深的,恨不能把舌頭伸到她身體裡面去親吻她弱小的心臟。
直到吻的她心跳加快她才放開她,將唇湊在她耳邊道,「如果你真的不想吃飯,讓我吃你也行,我現在可是餓得很呢!」
易小樓慘白的臉一瞬間紅到了耳根子上,忙推開他起身端起他放在她面前的碗,乖乖的把湯喝完了,他又給她盛飯,她為了避免被佔便宜,只能欣然接受,狼吞虎嚥的吃著,吃完了看也不看他,趕緊跑上樓。
白東風看著她纖小的背影消失在迴旋樓梯的末端,不自覺的笑了笑,叫李嫂來收拾了東西他逕自在書房待了一會兒。
他知道,方才柳素萍抱他的那個動作易小樓都看在眼裡,更知道她方纔那樣不理會他是吃醋了,想到她為他吃醋,他心情忽然特別好,但是一時間又不想這麼快上去哄她。
等到桌上的文件看的差不多了,他在樓下衝了個澡,只披著浴巾往樓上而去,那時的她窩在沙發裡似乎已經睡著了,只檯燈亮著,照的那張臉更安靜嫻雅起來。
他沒禁住這般誘惑,直接上前就壓在她身上,絲毫沒想過自己的動作會不會驚醒她,無比狂熱的就去親吻她的唇。
她果然被他炙熱的吻驚醒了,拉拉身上單薄的絨毯朦朧著一雙睡眼往後躲,還順勢推了他一把,他勾唇一笑,被她這副生氣的可愛模樣逗到了,抬手撈起她就往大床上走。
直接把她丟到床上強勢的壓在身下,吻住她的唇吞噬她的掙扎和嗚咽,十分熟練的分開她纖細的雙腿,讓自己早就迫不可待的灼熱瘋了一般闖進她的身體。
或許是太愛她紅著臉的模樣,或者是方才在書房裡待著的那一段時間已經太過折磨,他忽然發現他對她的渴求竟然那麼的強烈。
「小樓,我一秒鐘也不想和你分開,再也不想了。」他瘋狂的律動著,在她耳邊低啞著嗓子深情表白。
身下女子纖弱的身子在他的撞擊下一起一伏,美麗的***映入他充滿佔有慾的雙眸,瞬間就又是一場疼痛的欲-望風暴。
俯首親吻她,而後這個吻便流連到她的鎖骨,到胸前,最後是胸前早就盈盈綻放的那一朵粉紅。
易小樓雙頰酡紅,微微張著漂亮的雙唇喘息,那雙烏黑的眼睛也因為情-欲愈發迷離,愈發誘人。
他喘息著撐起雙臂,與她四目相對,兩人的目光如同電流一樣粘連在一處,他鎖眉與她靠近,鼻尖貼著她的鼻尖,健碩的腰身仍舊狂熱的挺動著,「小樓,叫我的名字,叫我的名字好嗎。」
易小樓紅唇一抿,胸口猛烈而快速的痛了一下。
從前,他們還在大學裡的時候,每到欲-望來襲陷入瘋狂,每當高-潮迭起,每當年少貪歡的他一次又一次的要她,她總會在他身下微瞇著那雙黑漆漆的眼睛看著他,皺著眉毛喚他的名字,家延,家延,一聲一聲似乎還在耳邊迴旋。
可是四年的分離之後,在他回到易州來宣佈楚怡文是他的未婚妻之後,她再沒在床上喊過他的名字。
雖然激-情必不可少呼喚可有可無,可她總是希望自己能像當年那樣喚他,她會覺得親暱,覺得整個人忽然就跟他融為了一體,就算是曾經是他未婚妻的楚怡文,在那一刻也在她腦子裡消失了,他們之間所有的障礙,霎時全部消失。
彷彿一瞬間世界上什麼別的事情都變的不再重要,只有跟她做-愛的這個男人是真實的,只有他胸口的溫度是真實的,只有他們之間正在做著的這件事是真實的。
可是自他回來之後,她確實沒再喊過他的名字,因為一些不可言說的隔膜,她總覺得他們之間缺少了些什麼,可要說到底是什麼,她自己也說不上來。
正在愣神的瞬間白東風猛地往裡衝撞了幾下,他狂野的熱情幾乎將她撐爆,她抬手抱住他的頸,挺起腰配合他的動作,在他忘情的挺進中腦中火花四濺,紅唇輕啟,她幾乎不敢相信四年後她還會有這樣嫵媚的嗓音,「家延……」
她清楚的從他眸中看到了狂喜,身下結合之處他的堅-挺猛地膨脹,用力的衝到她身體最深處,「嗯……」仍舊是那麼嫵媚的聲音,她隨著他的動作輕哼,而那股灼熱的電流終於隨他的動作一噴而出,擊中她體內最致命的那個點。
渾身每一個細胞都被這排山倒海的快感點燃,酸脹一瞬間傳遍腦髓,他健碩的身體也隨即壓下來,將她胸膛裡最後一絲空氣都抽乾。
而後又是一個吻,這個吻比之剛才的急切和瘋狂就溫柔了太多太多,她漸漸平復著自己的呼吸,開始慢慢地回應著他的吻。
兩人胸口貼著胸口,忘情的吻著,吻得窗外的雪花都羞了,似乎連開著窗簾的窗戶都不敢靠近,隨風飄向更遠的地方。
這個吻結束,白東風抱著她纖弱的身子,與她臉貼著臉。
漫長的夜,似乎床上的兩人都沒有睡著,等到半夜,雪漸漸停了,易小樓翻了個身,背靠著他溫熱的胸膛。
他炙熱的大手十分敏捷的繞過她的纖腰,覆蓋在剛好能一手握住的酥-胸之上,另一隻手也不懷好意的探向她身下,修長的手指找準位置輕輕的探了進去,炙熱的呼吸纏繞著她的脖子,在她耳邊說著曖昧無邊的話,「太想要你,一刻也不想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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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經痛的要死了,這會兒才更,親們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