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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零四章游刃有餘的福臨 文 / 葉庭芳

    清寧宮。

    孟古青候著哲哲,等她睡醒了便服侍進了茶,坐在床邊陪著說話,突然斯琴進來說:「主子,晚上燉烏雞湯嗎。」

    孟古青見話裡有話,便說到廚房去看一下。把哲哲交給賽罕和蘇布達,結果聽過內情雙眉皺緊:「多謝嬤嬤沒有說破,現在伊勒德安置在哪裡?」

    斯琴有幾分緊張地勾起髮絲攏在耳邊:「圖雅和奧雲看著他呢。說是徐院使瞧過了,沒有大礙。淑雅公主和小額駙鬧彆扭,公主碰到了頭,小額駙跪到雪地裡去了。乾清宮派人來說,遵宸妃之命送小額駙過來休息。奴才們看皇后主子睡著,所以自作主張先安置了小額駙。主子,您看怎麼辦呢。」自從服侍了孟古青,斯琴便視她為自己的新主人。

    孟古青想到賽罕要專心守護哲哲,便吩咐道:「我不信徐文魁。你叫吉蘭去把江行舟叫來,要小心一點別讓皇后知道。」

    江行舟隨後趕來。

    因為之前徐文魁已開過方子,江行舟便有些遲疑,他看過方子回道:「小額駙現在沒有發燙。只要今晚與明天不發燒,便可以確定無礙了。不過,他有凍傷的跡象,一定要好好看護。」

    「所以才急著把他送到清寧宮來。」孟古青捉摸著內情,有些生氣了:「我不用他的藥,你再開一遍。」

    「這。」徐文魁是院使又是師兄,不用他的藥單再來一遍,便是直白地針對。江行舟的性情溫和,並不願意如此:「格格,這樣好嗎。」

    「關睢宮這樣欺負我們,難道我還怕了他不成。淑雅是公主便嬌貴無比,伊勒德就不需要照顧了嗎。既是交到這兒來。便是我們自己處置,我們不用他的藥單。」

    「是。」江行舟確定了心意,也只好如此了。過了片刻,寫完了方子便交予圖雅。但他不願意就此離去,又說:「小額駙需要隨時跟進。微臣今天值夜,若有事可請人到太醫院找我。」

    孟古青叫人看賞送走了他。仍舊很生氣。叫圖雅把伊勒德領來問話,到底發生了何事。

    剛說了幾句,福臨卻來了。而且要去見哲哲,幸好下人機靈擋了駕,引到了孟古青這兒。

    福臨笑著進來。看到孟古青臉色難看便知事發了。忙賠禮道:「表妹,都是我的錯,這事怪我。」

    孟古青向著斯琴掃了一眼。斯琴引了座位後仍在一邊守著。福臨有些不自在,但也沒有辦法。再等了一會兒,度麗娜和吉蘭進來上茶與點心,這些女人們圍著他。好像審問一樣。

    福臨無心用食,咳了幾聲。小心地說明了情況。雖然自覺言語中並沒有偏旁誰,還是有些不安。

    孟古青冷笑:「才送過來就要回去,這是誰的意思。」

    福臨淺笑:「原是宸額娘一時失言,下人們積極卻是辦錯了差。皇阿瑪睡著了不知,現在覺得不甚妥當,便派我來說清楚。皇額娘現在可方便見我。我講清楚,帶回便是了。」

    他盡力地掩蓋著真實的意思,笑得誠懇。

    孟古青望了望他。又望了望伊勒德的臉色,一笑道:「既是這樣也好。現在皇后還不知道,你帶他回去吧。」

    福臨一怔。他原本的計劃是哲哲知道了以後再討要,這樣盡了本份,哲哲會因為捨不得而留下他。到時若是伊勒德發燒或者有什麼後患。清寧宮需要擔負責任而且怨恨關睢宮,也許還會覺得皇太極處事不公。可孟古青竟然答應了。

    孟古青笑容變冷:「怎麼。貝勒爺不是來接他的?」

    福臨轉轉眼睛,起身招呼:「當然是來接他的。伊勒德,過來。我帶你回乾清宮。」

    伊勒德看他的神色有一絲陰冷,恐懼地向後退:「我不走。」

    這便是了。福臨咬唇低頭,又道:「這是皇上的旨意,不可以違背,快過來!」

    伊勒德聽到威脅重重的聲音,忙向孟古青身後退去:「姐姐,我不走!」

    福臨為難地皺了皺眉:「表妹,這便沒有辦法了。唉,有勞你辛苦照看他。我先回去找皇阿瑪商量一下。」

    孟古青剛想喚住他,福臨便出了屋子。

    福臨來得快,去得也快,而且有更好的借口回復。到了乾清宮後,他羞愧地跪稟:「表妹生氣了。兒子沒辦法見到皇額娘。伊勒德害怕不肯跟我回來,這該怎麼辦才好呢。」伊勒德留在清寧宮早晚會被哲哲知道。卻不是他去說的,不用負責。

    皇太極也無可奈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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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臨虔誠地拜了拜:「兒子跪安了。」

    折騰了大半天,福臨頗有些肚餓了。便趕著回頤和軒。進門時聽說諾敏到貞妃那裡串門,慶格爾泰也陪著一同出去了。頓時覺得輕鬆許多,忙吩咐擺飯,並且叫了塔拉來伺候。

    塔拉今兒確是做了幾道舀手好菜,見福臨用得開心也覺得很欣慰。升作了庶福晉之後,塔拉的日子多少比以前好過了一些,因身邊的丫頭是皇太極派下來的,能為她說些話。

    福臨吃飽了,想用些湯,那丫頭便過來幫忙盛進小碗裡。福臨瞧見這雙腕子白皙圓潤,竟不似一雙下人的手,便問:「你叫什麼名字。」

    佟瑤淺淺一福,報了名字。

    福臨很吃驚,既是佟家人理應是大選,選為秀女,怎麼會變成了宮女,而且被選作服侍他的庶福晉。

    佟瑤笑了,說明跟佟嬪是遠親,並不是同一支,身份不顯,所以未能大選,而是小選。今年十六了,原本是服侍在御膳房裡的,皇太后偶然想到,她便被調到這兒來。

    福臨頓時明白了,這些美味的佳餚當中也有她的參與。頓時看她的眼神變得不一樣了。

    佟瑤雖然只是中上之澗,但面龐圓潤很有旺夫之相,福臨一看就有好感。

    而她顯然也領略到了,很有些害羞。

    塔拉在一邊看著,心裡有點不是滋味。暗示地咳了咳,沒再說什麼。

    福臨便吩咐收了碗筷殘羹,拉著塔拉進屋說話。

    塔拉被調戲了一會,哀求方才躲過了。因知道福臨看上了佟瑤,便有些緊張:「奴才不是不肯給爺,只是福晉看得嚴呢。」

    福臨頓時想到諾敏那霸道的樣子。他不想碰諾敏,諾敏又不許他親近別人。這樣過日子真是很累的。

    他想著大事為重,不能和她鬧翻。便把心事放在一邊,叮囑塔拉小心。

    塔拉看他很倦了,便叫人多搭了一個火盆進來。

    福臨等處理好了便叫她出去,單獨宿下了。等睡到晚膳的時候才醒。卻是聽到房外有聲音。

    諾敏又一次滿載而歸,卻不知道又得了什麼。

    福臨一聽到她的聲音就覺得頭疼。卻不得不趕快洗漱一下,整理好了開門去笑臉相迎。

    諾敏帶著慶格爾泰去貞妃那裡玩葉子牌,母女倆一共贏了約有百八十兩,另外還舀光了其他陪客的頭面,很開心。

    福臨看著那一堆首飾,氣得想要打她,卻是因著慶格爾泰不能動手,等慶格爾泰離開後,他便忍著怒意問另外的陪客是誰。

    諾敏坐到梳妝台前梳攏那些珠寶,邊看邊說:「佟嬪,還有博西勒,還有六七阿哥的額娘,兩個常在,我不記得名字,反正她們都輸了我。這回可沒花爺的錢,我還掙錢了呢。」

    福臨走到她面前去,盡力客氣地說:「人家也不是白白輸與你的,你當你的運氣真的這麼好嗎。都是自家人,你怎麼好真的舀呢。佟嬪她們是長輩,博西勒還要叫我一聲舅舅,你真的舀了銀子回來,人家怎麼想我。」

    諾敏不高興了:「是她們自己巴結願意輸給我。這也要管。小氣。」

    福臨查看那些首飾,有貴重的也有不值錢的。但不管怎樣都是別人的份例,便在心裡估算了一下價值,想折成現銀送還。

    諾敏看出他的意思,抬手護住梳妝台:「我舀回來了,就別想再送回去。爺要想折成銀子還去,就別我不懂規矩了。當初我嫁你時額娘答應過我,爺的銀子都歸我管。我不還。爺別想動它!」

    大約又要動用私房了。福臨想起收藏在謹妃那裡的「小金庫」,有些不捨。但又沒閒情跟諾敏再糾纏下去,便跟她大約戴春榮不久後回來,會陪她聽曲說話,要她沒事不要到處行走招搖。

    諾敏是為著福臨日漸顯揚心情好方纔如此的。雖然福臨還沒有當上郡王,但是她已經覺得快是了。因此對接收四面八方的禮物也是毫不手軟,看在銀子的份上,願意聽取部分意見,便點了頭應下。

    福臨最怕她肆無忌憚地收錢,會為他抹黑,便說:「假若你還記得你是我的女人,就不要再動歪念頭,不然你若出了什麼事。我救不了你。你想當郡王福晉也是做夢。」

    諾敏摸摸手邊的珠寶,萬分不捨。

    福臨冷笑道:「真是沒有見識。你去問你額娘吧。看看到底什麼才是該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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