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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金牌加更 才子佳人 文 / 子夜*天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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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國死牢,重重鐵欄鎖鏈無數,幽暗的光線根本辨別不出黑天還是白夜。

    換上一身囚服的上官婉凝和夏侯長夷雙雙立在囚牢之中沉默不語。

    幾個時辰以後,光線越來越暗,相隔幾步之遙的距離,幾乎看不到對方的輪廓。

    「你滿意了?」上官婉凝低壓著滿心的怒火,聲音清冷的說著。

    「是!」夏侯長夷帶了倔強的語氣應著,儼然,他心裡也存著氣。

    上官婉凝將滿心的怨怒吞進腹中,既是將死之人,又何苦再彼此咄咄相逼,眼見著半天的光景過去了,既是雙雙都無計可施,不如靜下心來好好談談,臨別之際,最好了去雙方的矛盾才好,總不能將他對自己的一腔怨怒,再帶去陰朝地府才是。

    「不如……我們談談?」上官婉凝故意將聲音壓得平淡,語氣中帶了示好的意思。

    「好啊!」夏侯長夷亦淡淡的應著。

    「那晚,我無心傷你,可是卻害的你失去一個男人應有的反應,其實我一直很難過……」

    「為什麼你始終不明白?」夏侯長夷不置可否的打斷她的道歉,應聲說著,「本公子要的不是你的道歉!」

    「我知道!」上官婉凝糾正的說著,「你要我陪你後半輩子是不是?」

    夏侯長夷俊臉之上襲上一層苦笑,帶了隱忍的難過,點頭說著,「是!」

    「我以前說過,等我處理好自己的事情,一定會去找你,而且會想盡辦法的找到那顆雪頂含珠,醫不好你,我一定陪你過後半輩子,這些話,你都還記得?」

    「我記得!」夏侯長夷一臉不屑的應著,「可本公子等不及!」

    上官婉凝苦笑,既是要說明白,那就從頭說個明白,反正也是要死了,難道臨了了還要讓夏侯長夷帶著對自己的怨恨陪著自己去一刀一刀離開這個人世。

    「我給你講個故事好不好?」

    夏侯長夷側目,眼神中儘是難掩的疑惑,什麼時候了,她還有閒情逸致講故事?

    「那一年桃花盛會,有一個女孩在桃花源裡結識了她生命中讓她一見傾心的男子,那一天那男子一身華麗的純白素衣,一雙神情款款的桃花美目,一柄高山流水的宏偉畫扇,舉手投足之間,挑起那女孩少女情懷無限,只一眼,那個女孩便央求對她寵愛有加的爹爹去細細打探,只因一次的回眸,那女孩便心中落定此生非卿不嫁……」

    夏侯長夷一雙邪魅的鳳目之中全是醋意和不滿,她口中所述之人,分明就是剛剛在殿中吆喝著要廢了她的冷浦澤。

    「後來,他的爹爹多番打聽,方得知女孩那天所見之人,根本就是一個極不受寵的冷遇皇子,平日裡為人處世最是不濟,因此也不得皇上喜歡。女孩的爹爹極力反對女孩嫁給這個皇子為妻,生怕女兒過去受氣。」

    夏侯長夷目不轉睛的凝神聽著,似乎越聽越來了興致,眼神之中全是企及。

    「可如此這般,女孩還是費勁周折的嫁了過去,本以為好夢成真,終可以和心儀之人相守終老,不想那皇子不僅是極不受寵這麼簡單,更為揪心的是,府中慘淡不濟,就連日常的生活支出都成了問題,女孩嫁過去,不忍心看他如此潦倒窮困,就不停地去娘家拿了錢財接濟府上的花銷,即便日子過得清苦,但那女孩守著心愛的人一起,也覺得日子過得比蜜還甜……」

    夏侯長夷越聽越覺得不可思議,起先認為她口中所說的女孩是她自己,可越聽越覺得後面的情節不像是她,她不是嫁去軒王妃沒幾天便涉足商舖了嗎,而且還賺了不少的錢。乾脆擺正身子,全身貫注的往下聽著。

    「一年後,女孩給這個窩囊皇子生下了一個孩子,是個女孩,皇子很不高興,借此開始冷落他的王妃,就連宮裡的皇妃婆婆也開始變相的冷遇這對母女,這個女孩知道自己生下了一個女孩,沒有為自己的丈夫綿延子嗣,自知有愧,凡事都忍讓她的夫君幾分。雖然如此,她還是想方設法的努力的維持著這個王府的生計,努力讓那個王爺穿上最好的衣衫,吃上最可口的飯菜,一晃又是兩年過去了……」

    「後來怎樣呢?」夏侯長夷急不可耐的循聲問著,聽她敘述這個女孩的過往,不知為什麼,自己總是有著隱隱的心痛,這麼好的女子,為何跟了這樣一個齷蹉不堪的男人,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後來……」上官婉凝帶了難掩的苦色,音色中帶了幾分蒼白和無力,「那一天,下著好大的雪,女孩帶著兩歲的女兒去給皇宮的婆婆送壽禮,她的婆婆嫌棄兒媳送的東西寒微,故意將她母女二人擋在門外,母女二人硬生生在宮門之外跪了整整一個晚上,後來女孩的女兒病了,只好派人送回了府上,女孩再次回宮親自請太醫前去問診,可太醫知道那個王府窮酸,連個打賞小錢都拿不出來,所以拒絕問診……」上官婉凝邊說邊如虛脫般的失去了力氣,音色哽咽不堪,一臉的痛苦之色。

    夏侯長夷慌忙跨前兩步,輕托著她的後背,帶了安撫的語氣說著,「這是何苦,既是故事,又何苦這樣當真?」

    上官婉凝微閉上雙眸,晶瑩的水滴垂落,「不,一定要說完,不然你永遠不會明白,我一直口口聲聲說著要做的事情,到底是什麼?」

    夏侯長夷神色微頓,一時間聽得雲裡霧裡,她不是和冷浦澤大婚也就七個月的時間,之前她所說的一些倒還吻合,可後面的怎麼越聽越離譜。

    「你說,本公子聽著就是!」

    「那一晚,芽兒高燒不退,女孩害怕到極點,想著進宮去找昔日的好姐妹沈若蘭,借一些銀兩給芽兒請醫問診。可不想就是在那天晚上,她看到了這一生都難忘的景象!」上官婉凝說到此,頃刻間頓了下來,一雙眼眸之中放著詭異的光芒。

    話說,偶就是這麼猥瑣,見了金牌、紅包什麼的就沒了節操,加更都沒了底線!得瑟忘形的非人類一族飄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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