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小雲良久未做回應,上官婉凝突然覺得奇怪,這麼長時間以來,小雲甚少出過這種差池,慌忙快步拉開了門,左右巡視,卻不見小雲的半點蹤影,這丫頭,去了哪兒?
「嗖嗖……」只聽身後一串輕輕的響聲,上官婉凝慌忙轉頭去看,一襲白色鑲邊長袍的夏侯長夷,直直的立於自己身後。
「啊……」忍不住正要大喊出來,夏侯長夷?他什麼時候進來的?自己明明守在門口,他是怎麼進來的?難道他突然重傷不治,變成了鬼?
「噓——」不等上官婉凝喊出聲,夏侯長夷一隻大手唔得摀住了她半張的嘴巴,另一隻手放在自己透著櫻紅的唇瓣之間做輕噓狀,一雙迷人的鳳目輕佻,眼神邪魅不減,柔聲說著,「你若再喊,本公子也給你點個定身穴!」什麼意思,難道他點了小雲的定身穴,怪不得小雲不答應呢?
「你若不喊,本公子就鬆了你!」夏侯長夷邪魅的笑著,表情中充滿挑逗之意。
這廝,明明不是說恨透了自己,今天怎麼一反常態,玩起了這麼恐怖的表情。上官婉凝拚命的點著頭,無奈他那隻大手太大,不光是摀住了自己的嘴巴,還同時摀住了自己的鼻子,呼吸不通,一張小臉已經漲得通紅,再有一會兒,自己恐怕是呼吸衰竭而亡了。
只見夏侯長夷一個掌風,緊閉了所有門窗,鬆了捂著上官婉凝的那隻大手,上官婉凝拚命的吸著氣息,努力往肺裡灌著氧氣,好長一會兒,總算是平復過來。
夏侯長夷一手抵著下頜,帶了玩味的表情,等著上官婉凝一連串的舉動完畢,「好了嗎?」
上官婉凝抬頭,怒目相向,「夏侯長夷,你到底想怎樣?」
「我不想怎樣,只是想讓你陪我!」一臉的無辜,似乎有備而來。
「本妃給你說過,現在還不是時候!」上官婉凝繼續辯解著,一臉的無奈,報仇的事情只有自己清楚,給誰說也不會信,誰會信重生的事情,難不曾要別人把自己當鬼?
「不是時候?」夏侯長夷邪笑,「你傷我的時候也不是時候,可你卻狠心的把公子傷了,上官婉凝,不管你今天怎麼說,即便是把這黑夜說成白天,把死的說成活的,本公子照樣不會對你心慈手軟!」夏侯長夷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做著輕薄與她的舉動。
上官婉凝慌忙裹緊胸前的衣領,本能的後退兩步,看著他一張邪惡的嘴臉,忍不住開始害怕起來,只是未等他靠近,上官婉凝突然又想明白了,他不是不行了,怎麼可能輕薄自己,難道自己會害怕一個假公公?表情頃刻間變得輕鬆。
「怎麼,不怕了?」夏侯長夷帶了疑惑的語氣循聲問著。
「呵呵……」上官婉凝笑聲詭異,帶了諷刺的意味道:「本妃倒要看看,一向自詡自己重傷不愈的夏侯公子,倒要拿本妃如何?」
夏侯長夷一張白皙的俊臉,頃刻襲上一絲緋紅,這個蠢女人,竟然笑話自己那裡不行,自己能有今天,不都是拜她所賜嗎?「你……你……」
上官婉凝收了收神色,假作幾分惋惜的神色道:「公子莫氣,都怪本妃不好,一時失言,觸動了公子痛楚!」
「閉嘴!」夏侯長夷悶吼,帶了滿滿的憤懣之色,看他一副惱羞成怒的猙獰面孔,上官婉凝心裡總算找到了點平衡,他不是得瑟嗎,看他還得瑟的起來不?
「嗤啦——」衣服撕扯的聲音掠過,上官婉凝小臉一驚,本能的低頭去看,嘩啦一聲,只見上身的衣服順著光潔的皮膚滑落,只剩下一片繡著白色牡丹的粉嫩肚兜,兩處傲然的挺立,突兀有致的陡然引入眼簾,胸前大片的春光外洩,夏侯長夷忍不住跟著面紅心跳,但卻依然假裝挑弄的表情看著眼前一臉驚慌之色的上官婉凝。
「夏侯長夷?」上官婉凝厲聲喊著,一張小臉全是慍怒,雙手護住胸前雪白的一片,「你到底要怎樣?」
「嘖嘖嘖……」夏侯長夷帶了滿滿的稱讚,忍不住咋舌,「女人,幾個月前你這兒可是比現在小多了!」說著,一隻白皙的食指帶了玩味的指著上官婉凝胸前的某處。
上官婉凝面色微沉,這廝那方面的記憶力真的超好,記得第一次與這廝相見,本想用計嚇一嚇他。不曾想人沒嚇著,倒白白的得了冷浦澤一記耳光,自從懷了芽兒以後,自己那裡每天開始漲的難受,這是孕早期的症狀,自然會變得越來越大。不曾想,先後兩次他竟然能記得這樣清楚。
「只可惜冷浦澤這廝被蒙了雙眼,一心只想著和別的女人風流快活,何曾想過自己的妻子,其實比那女人好百倍千倍。上官婉凝,只要你跟了本公子,本公子向你保證,絕對不再沾花惹草,會讓你做這個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夏侯長夷像似對自己做著什麼承諾一般,上官婉凝卻聽得有趣,保證,何須保證,男人的話又有幾個能信的過,他若不是那兒不行了,會無端的跑來和自己糾纏這些?
「如果你願意,本公子這就去找冷浦澤,讓他馬上休了你,休書一出,本公子會立刻三媒六聘,風風光光將你迎娶進門,否則……」夏侯長夷冷聲說著,突然停了下來。
上官婉凝雙眸圓睜,瞳孔放到最大,聽著夏侯長夷天花亂墜的一通,只覺得他好像已經做足了準備,厲聲接口道:「否則怎樣?」難道他要找人毀了自己不曾?上官婉凝已經想到了最壞的打算,但她還是想知道這廝要怎樣對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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