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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五章 大財主窮太子,惡王后拗公主 文 / 白衣紅衫

    趙柯尚雖貴為一國太子,平日裡住的瓊樓玉宇,穿的綾羅綢緞,但初入牧府卻仍然掩藏不住驚訝之色。從棗紅色的正門跨入,雖然眼下是寒冬,但在入門後趙柯尚似乎遺忘了季節。只見寬闊的院落中種植許多連他也叫不出名兒的奇珍異花。正爭相開放著吸引人眼球。那偶爾飄落的雪花只能淪為嬌花的點綴,為它增添幾分靈動曼妙。再進去又是一道中門,其不遠處還有一清泉汩汩湧出,化成碧綠的帶子圍繞主屋一整圈後流向右方的水榭池台。泉水中泛出星星點點的光彩讓人感到驚喜美麗,一切都是那麼寧靜安詳。趙柯尚似乎明白,為什麼自己的公主妹妹放著王宮不住,非來這牧府當棄婦。

    收回目光,趙柯尚看著牧錦修已經入了屋又跟了進去。環顧四周,應該是個書房。

    「早聞牧府富可敵國,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趙柯尚這話倒是說的只真心。

    「有什麼話就快說吧。」牧錦修看著這就是似笑非笑的神情,心中的警戒又升了幾分。

    「看你急的,放輕鬆……妹夫。」趙柯尚語中刻意在最後『妹夫』二字上加重。

    「一介草民,承受不起。」牧錦修躲避過趙柯尚伸出的手,閃身到了另一旁。

    「哈哈,就憑你玉國首富之頭銜,你,受得起。」趙柯尚歡笑道。

    「你……」牧錦修聽罷知其來意定又是為了銀兩。

    「消消氣兒,咱們一家人,不急。」沏了杯茶。趙柯尚旁若無人的坐在了圓桌上品了起來。

    「太子身份特殊,恕在下不便久留。」牧錦修咬牙道。

    「想本太子走,可以,只要你牧大財主動動嘴皮子。隨便給個百萬兩銀子即可。」趙柯尚厚臉皮道。

    「你!上的兩百萬兩已經夠多了。」牧錦修看著趙柯尚貪得無厭的模樣不禁憤然。

    「對你來說,是兩百萬兩重要呢?還是牧家上下百條人命重要?」趙柯尚瞇著眼睛,依然帶著笑容。

    混賬!牧錦修心中怒吼。手中的拳頭亦是瑟瑟顫抖。

    「本太子也不是立刻就要,給你三天時間吧。相信,牧大財主一定有這財力實力的。」趙柯尚說著舉過茶盞一飲而盡,隨後起身出了屋。

    待到人走茶涼,牧錦修拿起趙柯尚喝茶的茶盞憤怒的將其摔在了地上,價值千兩的玉茶杯瞬間變的一文不值……

    翌日的早晨姍姍來遲,紛紛擾擾的雪花在盡情地揮舞著衣袖。天地河山披著厚重的白綢。突顯的更加清純潔淨,威嚴明朗。

    王后為了自己唯一的女兒大婚,特意請旨讓郭月霖把鳳鸞宮作為閨房,進行出閣之禮。

    「母后……你說的可當真?」郭月霖喜悅之餘依然有些忐忑。

    「當然啦,你父王為了你可是煞費苦心吶!為了女兒的幸福。也為了王室的臉面,他才不得不這麼做。」王后一臉真摯。

    「嗯,謝謝母后。」郭月霖動容的躲進了王后的懷裡。

    「娘倆還說什麼謝謝不謝謝的,只要你順順利利的嫁了,本宮也了了一樁心事。」

    郭月霖聽著淚眼攢動,她的母后還是那個兒時寵溺自己的母后。

    「記住,新娘沒如洞房之前,斷不可取下紅蓋頭,要不然不吉利。還會衝撞了夫家。」王后刻意囑咐道。

    「嗯,兒臣明白了。」郭月霖乖巧的點頭。

    王后很是滿意,喚來一大幫子嬤嬤宮婢開始七手八腳的為郭月霖準備梳妝打扮。看著安分的郭月霖王后才走到了門口小聲問道:「小貴子,睿親王入宮了沒有?」

    「還未見到人。」『小貴子』低著頭回道。

    「你再去探探王上那的風聲。」

    「是。」

    看著『小貴子』遠去,王后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但一時半會又不知道是什麼。

    也許是自己太緊張了。今天的事兒只許成功,不許失敗!王后心裡道。

    佇立在空曠的白玉長廊,遙望漫天飛雪和破曉的東方。郭裕一臉憂色,卻無人可以訴說。高處不勝寒,自打他登基為王以來,他是習慣一個人面對一切了。但是,現在他要對付的是自己的……還真是下不了手。虎毒不食子,他又該如何?!

    時間一點一點的臨近,王后與郭月霖安坐在鳳鸞宮裡準備著迎親儀仗隊。

    「小貴子可回來了?」

    「回王后娘娘的話,沒有。」

    「這怎麼回事……」王后小聲嘀咕。

    「母后,怎麼了?」郭月霖已經隔著紅蓋頭問道。

    「沒事兒,也不知道你哥哥昨兒個又喝了多少酒,現在也不見個人影。」王后想到郭瀚霖便覺有些頭疼。

    「母后,別生氣,哥哥興許已經在宮裡了。」郭月霖難得好脾氣的勸道。

    西宮門,『小貴子』看著郭瀚霖騎著高頭大馬入了宮門便被生擒下馬。

    「你們這些個狗奴才!不知道本王是睿親王嘛!敢跟本王動手!找死!」說著郭瀚霖與一干侍衛動起手來。

    兩方打的不可開交之時,廖習恆不知從何冒了出來。

    「王爺還是留著力氣去天牢熬吧。」

    「糟老頭,你這是幹什麼?」郭瀚霖看清來人,更不知道為何。

    「奉王上旨意。將睿親王拿下,壓入天牢。」廖習恆不簡潔道。

    「什麼?!父王?!為什麼父王要抓我!本王不相信!」郭瀚霖看著一擁而上的侍衛情急之下奪過一侍衛所佩戴的劍與之對抗。

    郭瀚霖的武藝對於是區區幾名侍衛還是應付的綽綽有餘。但一轉眼,數百名侍衛如雨後春筍般冒了出來,寡不敵眾。郭瀚霖硬撐了沒多久便被擒住。

    「哼!你們反了!我要找父王母后!」郭瀚霖不服氣的掙脫身子卻是徒勞。

    「帶走。」

    看著廖習恆將郭瀚霖帶走,『小貴子』才敢現身。「看來,玉王宮裡熱鬧了。」

    正當郭瀚霖被抓之際,鳳鸞宮也迎來了兩位尊駕-王上和太后。

    「母后、王上。您們怎麼來了?不是應該讓新人們去您那給您請安的嘛!」王后有些意外,郭裕和老太后怎麼都跑來這鳳鸞宮。

    下一秒,王后驚恐的神色中倒映出了孝兒的臉。王上、太后、孝兒……怎麼可能!?小貴子不是說將這丫頭處理的妥妥當當了嗎?!

    「王后。你能如此心安的給女兒置辦婚禮,哀家倒要問問,你的心是什麼做的!」太后衝著王后質問道。

    「母后,臣妾不懂您這話什麼意思。」王后收起表情,佯裝鎮定道。

    郭裕並不理會王后,直徑走向自己的女兒:「月霖,你怎麼可以欺騙父王!你難道不知道父王最疼愛的是你嘛!」愛之深責之切。郭裕望著紅蓋頭下的女兒痛心疾首。

    「王上,請您不要聽信小人讒言。臣妾和公主都是清白的!是有人故意要害我們母女!」說著王后的毒舌的指向崔嬤嬤身邊的孝兒。

    「沒有,沒有。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把知道都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太后娘娘。」孝兒嚇的跪倒在地。

    「孝兒!」郭月霖聽出了孝兒的聲音,也感覺到了此刻的氣氛一把扯下蓋頭入眼的是自己父王陰沉的臉。

    「父王……」郭月霖撒嬌。

    「不要再叫寡人父王。寡人沒有你,你們這種蛇蠍心腸的妻子和女兒!」郭裕甩開郭月霖的手盛怒道。

    「兒臣究竟范了什麼錯……」

    「欺君之罪,死罪難逃。」

    「不,王上,請您相信臣妾,臣妾是清白的。」王后聽罷跪在郭裕面前哭訴。

    「臣妾是為了王室著想,並不故意犯下這欺君之罪。請王上明察!」

    「父王,雖然兒臣想對孝兒下手,但現在她好好的活著。請父王息怒。」

    「月霖!」王后想制止卻已經來不及。她知道,郭裕不會為了她殺害宮人而問罪,若是要定罪怕是這婚事……

    「月霖,你還想瞞著寡人?!」郭裕大失所望,事到如今,他的寶貝女兒依然想欺騙自己。

    「父王……?」郭月霖望著怒氣勃然的郭裕。再看向瑟瑟發抖的孝兒心中才恍然大悟。

    「王后,你教出來的好女兒!」郭裕厲聲將跪在一旁的王后踹遠。

    「父王!您不能這樣對母后!」郭月霖趕忙扶著自己的母后。

    「王上只聽小人一面之言就想定臣妾的罪,臣妾冤枉。」王后直勾勾的望著郭裕,毫不畏懼。

    「好,寡人就讓你們無話可說。來人,把東西呈上來。」

    崔嬤嬤將一封信和一玉瓶端了上來。「鐵證如山,看你如何狡辯。」

    王后看著玉瓶臉色一下子刷白,這是她給離國郡王下毒的瓶子……怎麼會到崔嬤嬤手上!小貴子!小貴子人呢!四下尋找,哪還有小貴子的身影。

    「該死的狗奴才,居然出賣本宮。」王后低著頭,惡狠狠的將長指甲嵌進了自己的肉裡,卻不知疼。

    郭月霖不服,將信奪了過來一覽……怎麼可能?!元山不是死了嗎?!為什麼會有這封信!「父親,這信一定是偽造的!分明,分明那郡王當場吐血而亡,怎麼可能寫這封信。」

    「月霖!」王后尖叫,臉色愈加慘白。

    「好,好啊!寡人養了一對蛇蠍母女!」郭裕的臉色因憤怒而漲紅,手顫巍巍的指過二人。

    「王上,不是您想的那樣的,請聽臣妾解釋啊。」王后說匍匐到郭裕的腳邊……(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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