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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十七章 君心幾何,妻主如磐 文 / 白衣紅衫

    天地無垠千里綠,夏柳送春繞樑歌。

    千秋日月仲秋明,紅梅傍雪兆豐年。

    「霓裳,你就聽父王一聲勸。早些嫁給納木厝吧」話的正是凌國的君主趙宇,亦是趙霓裳的父親。

    「不要父王,我生是牧家的人,死是牧家鬼我絕不二嫁」

    啪,一聲。趙宇顫抖的一巴掌打向了自己唯一的女兒。

    「父王…就算您今日打死女兒,女兒也不會同意…」趙霓裳依然固執,氣的的趙宇一怒之下暈厥了過去。

    「父王父王來人,宣御醫」趙霓裳扶著父親,大聲呼救。

    待到一陣忙碌,御醫來了,太子趙柯尚也來了。

    「妹妹真有本事回來沒幾個月就把父王氣成這般」趙柯尚毫不氣的對著趙霓裳挖苦道。

    「哼,若不是你在背後叢恿父王讓我嫁給納木厝,也不會有現在的局面。」趙霓裳一臉嫌惡。

    「本太子不知道你在什麼。」趙柯尚負手不與趙霓裳繼續。

    「明人不暗話,哥哥心中知道就好。」趙霓裳毫不氣,闊步出了殿中。

    「死丫頭」趙柯尚看著遠去的趙霓裳,拳頭緊握。

    「太子殿下,您可千萬別和公主來硬的。公主那脾氣您不是不知道啊」張晉看著兄妹二人又是吵得不慌而散上前進言。

    「哼,要不是納木厝看上了這丫頭,本太子絕不會養她在宮裡」趙柯尚喘之以鼻,想到與納木厝的約定不得不暫時忍讓。

    起納木厝,便是擁有北翼軍與雪軍對弈多年的凌國大將軍。如今凌國除了趙柯尚這位太子,還有趙宇的弟弟趙桓對著王位虎視眈眈。趙宇身體每況愈下,趙柯尚不得不拉攏納木厝為伍。而那小子從小垂涎趙霓裳的美色,趁機要挾。趙宇自然知道兒子的心思,但站在父親的立場,他也希望自己的女兒不要與有仇的牧家有任何瓜葛。

    「公主。這是大將軍送來的東海夜明珠……」宮人呈上一顆碩大的夜明珠,話還沒完就被趙霓裳一手掀翻了。

    「納木厝的任何東西本宮一律不收滾」看著宮人連滾帶爬的出了宮門,趙霓裳有些心力交瘁。

    「公主好大的脾氣」悠悠入耳的聲音,讓趙霓裳放鬆的心弦再次緊繃。

    「大膽居然擅闖本宮寢宮」趙霓裳趾高氣昂道。

    「誒,公主何必生那麼大氣呢」納木厝毫不在意。繼續走向趙霓裳。

    「翼將軍,請你自重」趙霓裳依然仰著頭,面不改色。

    「公主,遲早你要嫁給我。又何必痛苦掙扎呢」納木厝一臉悠閒不鹹不淡道。

    「就憑你?癡心妄想」

    「哼,好走著瞧」納木厝鎧甲一動,指著趙霓裳眼中一閃而過殺機。

    等到納木厝離開,宮殿裡僅剩自己一人。除了冰冷還是冰冷……

    「牧錦修,你有沒有想起我?好累……」趙霓裳承受不住的跌坐在桌旁。

    「哈哈,哈哈。好美你看你看」一邊拍手一邊蹦蹦跳跳的如畫拉著如詩仰頭看著煙火興奮道。

    「如畫,來我們去那邊看還有魚」憐星拿著一包魚食對著如畫喊道。

    看著妹妹的笑容,如詩也笑了。這麼多日子過去了,如畫雖然沒有恢復以前那個狀態,在別人眼裡她成了個傻子,如詩也沒有遺憾。只要妹妹能吃能睡好好活著,她已經不再奢求什麼了。

    「牧公子。」如詩看著走至身邊的牧白福身行禮。

    「如畫還真喜歡餵魚」牧白看著憐星和如畫搶魚食,淡淡笑道。

    「這些日子。多虧了牧公子照料,如畫已經好多了。」

    「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牧白望向如詩,兩人心知肚明。

    「不,這不是牧公子的錯。」

    「是我夫人犯下的罪行,理應有我來承擔。」

    如詩聞言,對這牧公子更是欽佩。眼下牧夫人不知去向,牧公子本可以置身事外。但他沒有,而是主動承擔了責任。照顧她們姐妹。

    「你家小姐,還沒有消息嗎?」良久,牧白望著夕陽平和的問道。

    「還沒有……」如詩隨著牧白的問話,心中也是惦念著一去無蹤的李出塵來。

    大婚之日,如詩為了照顧妹妹沒能跟了去。沒想到發生了一連環的事件,王爺受了傷、小姐到現在都生死未卜……

    「李將軍和李夫人想必思女心切,怕觸景生情才搬離了鳴嘯城吧。」牧白有些自言自語。

    「嗯,老爺夫人傷心透了。剛好小小姐出疹子,所以老爺便與王上呈了離城的折子。」如詩將到此不禁暗暗歎息。夫人還為小姐默默準備了那麼多,可惜……都沒有用了。

    如詩不知纖雲峰上發生了什麼。李家兩老也不知道。張小潯被郭淳軒留在了頤親王府,除此之外,郭淳軒與上官斯容勒令當日在場知情人士不得洩露那日的任何信息。所以,眾人都順其自然的認為李出塵遇害。至於兇手,至今還是個迷。

    郭裕對此次事件,讓廖習恆負責暗中調查。在一死屍身上居然搜查到了睿親王府的銀錠子,不禁寒心。雖然沒有光明正大的問罪,但亦是如此才重用了郭淳軒冷落了郭瀚霖。對於太子郭淳耀請求與左秋嬌成婚之事也沒有答應。一來,生怕郭淳軒不能專心打仗。二來,也不想太子借此壯大到不可控制。左志雲這傢伙可是個老狐狸不得不防

    鳴嘯城郊,一處別緻的宅院。滿園春色,伊人翩然。郭淳耀近日來的勤快,左秋嬌亦是美粉濃墨,樂不可支。

    「太子殿下,您今天可晚來了」左秋嬌一身柔若無骨的倒入郭淳耀懷中。

    「秋嬌可等急了?」郭淳耀一臉溫柔,拂過女子臉頰的青絲,握上柔荑。

    「是啊,古人云,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嘛。」吐氣幽蘭,輕紗順著肌膚滑落了大半。一雙嬌柔的臂膀繞過胸前環上了郭淳耀的脖子。

    「越來越會話了。」朱唇淺嘗,左秋嬌又怎麼肯放過。

    郭淳耀甩袖,侍從識趣的撤離並關上了門。左秋嬌拉著郭淳耀,媚瞳盛情往裡屋走去。

    淡粉色的帷帳裡,伊人熟絡的為良人褪去羅衫。飛霞滿目道不盡人生歡愉……

    「太子殿下……」嬌聲呢喃。

    「您可是秋嬌的良人?」

    「孤答應你,等到時機成熟再向父王請旨賜婚。」

    底下曼妙女子達到了目的,心中大喜,更加慇勤的迎合著。

    華燈初上,床榻上的帷帳陣陣搖曳,於上於下,被點燃的欲/望傾瀉了一席地。

    「太子還沒有回來?」

    「是啊,估計又是去了城郊。」

    太子府門口,一位嬤嬤與看門的家僕攀談道。秋菊聞言。立刻跑去後院稟報了自家小姐。

    「不好了不好了太子妃」

    「何事這般驚慌」肅襲月一臉肅穆,對著秋菊批評道。

    「太子妃,太子爺他……」

    「淳耀怎麼了?」

    「太子爺又去城郊左小姐那了」

    啪,琉璃茶盞跌落到了地上,滾燙的茶水濺到了肅襲月腳邊。

    「太子妃小心啊」秋菊不忍心的上前查看。

    肅襲月仍憑秋菊擺佈,做到了椅子上。

    「秋菊,這月太子回府了幾次,去那又是幾次……」肅襲月目光呆滯的問。

    「太子妃……」秋菊哪敢如實呢郭淳耀與左秋嬌有染後。連肅襲月房門都未踏入過。

    「秋菊先去給太子妃叫御醫來看看,太子妃別想太多了。」著小跑出了門。

    夜色濃的化不開,就像心中鬱結的情感。凝滯的眸色望著帷頂,肅襲月只覺得許多事情想來容易做來難……她以為愛可以包容所有,她以為青梅竹馬的表哥會同自己這般堅守,她以為……錯了,都錯了。

    雁過也,最傷心,卻是舊時相識。

    滿地黃花堆積。惟悴損,如今有誰堪摘?

    守著窗兒,獨自怎生得黑?

    梧桐更兼細雨,到黃昏、點點滴滴。

    「小月,你怎麼樣?」

    郭淳耀姍姍來遲,但對肅襲月來就像枯逢甘露,黑羽月明。

    「淳耀」肅襲月忍著滿腹的委屈,柔聲喚道。

    「聽燙到了,可還好?」

    「御醫已經看過了,沒事。」

    郭淳耀一臉愛惜。扶著肅襲月躺下,靜靜守著待她入睡。直到夜半對空倚樓,他的眸色變得犀利和難以捉摸。

    方才在城郊院子,管家來請,是太子妃燙傷了,秋菊還跑去右丞相府告知了肅容。本打算今夜不歸,但一想這關係還不能太僵,畢竟這時候不可失去肅容的支持。但想到肅容居然在王上面前壞他拉攏左志雲的好事,郭淳耀故意磨蹭到現在才回府,這點懲罰是為了敲山震虎,提醒自己的舅父誰君誰臣的道理。

    「左志雲,倒是比預想中更有用」郭淳耀望著圓月很是滿意。能捨得將女兒獨自留在鳴嘯城,是徹底順從了自己的意思。自己不接受那是不過去了。

    除了趙林、肅容、幾位德高望重的朝中侍郎。這左志雲加盟無疑是多了一員好棋子。有足夠的糧草已經解決了他擴充的軍隊的後顧之憂。眼下,趙林已經第三次去服那幾個彈丸之國的君上,只要此事一成,就算郭淳軒有父王的賞識,郭瀚霖有王后和左丞相黨羽的支持,他的地位依然固若金湯,不可動搖(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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