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李家小姐被劫持了你可知道?」
一早上,謀士趙林匆匆來了太子府。為的就是李出塵被擄一事。
「什麼?」郭淳耀甚感意外,披著外袍就出了簾子不敢置信的望向趙林。
「據是在回將軍府的路上被來路不明的人劫走的」趙林將探子打聽來的信息告知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
「具體,我也不知道。只是李家和頤親王那都在四下找人。」
「讓底下的人去打聽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能找出幕後之人重賞」郭淳耀眸色一沉道。
「是。」趙林接了命令退下。
「終於下手了?」郭淳耀自言自語道。
一盞茶,郭淳耀又一次出現在了將軍府中。招待他的是董小宛。
「太子殿下親臨,不知是何事?」董小宛福身恭敬的問道。
「李夫人不必多禮。孤來,是為了出塵這事兒。」郭淳耀知道董小宛是聰明人,也不裝了。
「多謝太子殿下關心。」董小宛眼眸轉動,心想著太子的消息還真靈通。
「李夫人,孤已經讓手下的人在城內尋找了,若是在城中一定會有消息的。」郭淳耀依舊彬彬有禮道。
「這怎麼敢勞煩太子殿下呢」沒事獻慇勤,非奸即盜。董小宛真猜不出這郭淳耀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李夫人,眼下心懷不軌的人多。夫人還要多加防範才是。」郭淳耀和顏悅色道。
董小宛看著郭淳耀,細細品味他話中的意思。難道他知道了出塵的下落了嗎?但是,既是自己直接問了他,恐怕這太子爺也只會守口如瓶。畢竟,李家一直與太子和睿親王兩黨都刻意保持著距離。郭淳耀是個嚴謹細膩,低調處事之人,想拉攏李家也不會這麼明目張膽。
太子前腳走,李正秋剛從外面溜躂回來。
「主母,這太子怎麼來府上了?」李正秋一心想藉著郭淳耀在朝廷謀個好位置,可惜家中向來不與太子親近,憑他也沒什麼路子直接找上太子。
「沒什麼,路過而已。」董小宛自然知道李正秋的小心思,隨即敷衍著道。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李家上下,無論是誰最後成敗都會牽連整個家族。董小宛知道李正秋野心勃勃,不滿現在小小御林軍北隊隊長之職,但憑李正秋的能力也就這樣的位置適合。
看著李正秋一副不甘心的模樣,董小宛一陣歎息。畢竟不是自己的孩子,有的時候並不是什麼話都適合出口。
頤親王府,晏修帶著能用上的人都出門找尋李出塵下落。郭淳軒因為傷勢未癒,被勒令留在了府裡。正是小憩時間,一道白衣飛身入了雅園。
「屬下拜見君上。」來人單膝跪地朝著離莫言行禮道。
「起來吧。」離莫言從床榻起身,走到圓桌旁。
「君上,擄走李小姐的並不是玉國的八公主,也不是睿親王。」
「你怎麼知道?」離莫言銳利的朝白衣男子看道。
「這幾日,屬下一直在王府外駐守。碰巧,那夥人襲擊兩位小姐的時候看到了。」白衣男子依舊跪地回話道。
「把你看到的都出來。」離莫言不緊不慢的倒了杯茶,坐下來聽道。
「是。那日,兩位小姐在從後門出王府。屬下以為是有什麼秘密舉動,便跟了上去。在巷子看見了早設下埋伏的黑衣人。一位小姐與其對抗,但寡不敵眾,坐在步輪上的小姐被一行人帶走。」
「既然你看到了,那麼現在人在何處也知道了吧。」離莫言冷冷問道。
「是。屬下一路尾隨,他們把李小姐安置在了酒樓裡。」
「好,不惑今天晚上,你與我一同去瞧個究竟。」離莫言起身走到了窗前。
「君上,你的傷還沒好。」名叫不惑的男子關切道。
「這傷,都是給愚蠢的人看的。」離莫言嘲諷的笑道。
從晌午開始,天空就變得陰霾,天氣驟轉急下。雪像婦人驅鬼撒鹽般大把大把的落下。沒一會兒,街頭巷尾便積起了厚厚的雪。每家每戶都早早的關了門,圍著火爐取暖聊聊家常。
一輛那車,慢悠悠的朝著城中駛去。馬車裡坐著的正是趙霓裳和牧白。
「哼,休想從我手中把她救走。」趙霓裳警告道。
「我只是確認,她是不是真在你手上。」牧白被蒙著眼睛,面無表情的回答道。
要不是看在牧白將雪鳶城的店舖地契交給了自己,趙霓裳可沒那個好心讓他來看那個狐狸精。
為了剩下的十萬兩黃金,這是趙霓裳答應她哥哥的報酬,她只能勉乾意牧白看一眼李出塵是否真的在自己手中。
「霓裳,你還是收手吧。她是官家子弟,若是被查到可不是鬧著玩的。」牧白雖然對這妻子沒有感情,但也不忍心她犯傻。
「哼,不許你替她話,否則立刻回府你一輩子都別想見到她」趙霓裳一聽牧白開口是為了李出塵,心中的嫉恨便燃燒了起來。
「霓裳,我這不是為了出塵。我是為了你著想啊。」牧白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道。
「閉嘴為了我?哈哈,你以為我傻瓜嗎我嫁給你一年,你的眼裡從來沒有我現在卻是為了我著想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趙霓裳有些激動,朝著牧白冷言道。
「我與出塵只有兩面之緣。根本就沒有什麼你為何不相信呢」牧白希望趙霓裳能理智的考慮現在自己做的事情有多瘋狂和無聊。
「喲,兩面之緣就讓你出塵長出塵短的。我還真沒看出來,那狐狸精媚功如此了得。哼,要我相信你嗎?也行。」話語間,趙霓裳的手伸進了牧白的內衫中。
情急之下,牧白抓住了趙霓裳的手。
「請你自重。」牧白沒有溫度的道。
「哈哈,自重?你還有沒有把我當成你的妻子」趙霓裳心中一片淒涼。
牧錦修為了你,我拋棄了高高在上的一國公主之位為了你,我忤逆了最寵愛我的父王為了你,我一個人背井離鄉為了你,不怕累不怕苦的從點滴學起,成為能為牧府獨當一面的妻主。而你呢?卻從來不正眼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