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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60】潮水 文 / 葉嫵色

    因為,這是情毒發作。接下來便是焦渴的需求,眼下唯一的解藥就是他,但是她不想……該死的金公子,竟然騙她!言而無信!卑鄙無恥!

    他怎會在這節骨眼丟下她?他問:「嫵兒,你體內是不是有其他劇毒?」

    葉嫵選擇了搖頭,推開他的手,不讓他碰自己丫。

    恰時,體內燃起一把熊熊的烈火,烤乾了她的身子,讓她的身子極度焦渴,充滿了高漲的***……她抱緊自己,往後退,卻目露祈求……他伸臂抓她,滿目憂切與疼惜,她聲嘶力竭地喊:「不要過來……不要……陛下快走啊……」

    汗珠染濕了她的鬢髮,使得她越發嬌弱可憐,讓人無法不痛惜。

    楚明鋒脫靴上床,想把她摟在懷中,陪她一起挨著。

    可是,剛一碰到她,她就迅速竄過來,雙眸泛著盈盈的淚光,苦苦哀求:「好難受……救我……」

    「朕知道……朕陪著你……」他安慰的話顯得虛弱無力,「再忍一陣就好了……」

    「不……陛下快走……走啊……」她趕他走,雙手卻捧著他的臉,言行不一媲。

    因為,她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肢體。

    楚明鋒大感詫異,她中了什麼毒?為什麼會讓她性情大變?

    葉嫵的小臉被汗水打濕,眼眸染了鮮紅的血絲,手臂劇烈地顫抖……情毒太厲害了,比任何一種媚藥厲害百倍,把她折磨得失去了理智……她受不了、忍不住了,湊上去,解他的外袍,吻他的唇,急促而激烈。

    楚明鋒愣住,沒想到她會主動吻自己,「嫵兒,你心甘情願的,是不是?」

    她哪裡能回答?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吻他,脫他的衣袍……

    然而,她的舉止讓他確定,她心甘情願。

    他火速脫光她和自己的衣物,抱緊她,一邊揉她的**,一邊瘋狂地吻她,失去了克制。

    好些日子未曾碰她,他一日日地克制著對她的想念,想等她的心情好一些再說。剛才,她突然的瘋狂讓他受寵若驚,他再也不必控制被深深壓抑在深處的慾念。

    她的主動,他的狂野,二人好似***,辟辟啪啪,分外火爆。

    楚明鋒知道,她的「心甘情願」許是因為剛才的痛楚,可是,這時候他不願多想,專注於歡愛……他將灼熱抵在***入口,想讓她的身子準備充分,她卻不安地扭動,喃喃地叫著:「陛下……陛下……」

    她的熱情,讓他瘋了。於是,他不再顧忌,猛地挺進,瞬間充滿了她。

    頃刻間,可怕的空虛得到了充實,葉嫵低聲吟哦,焦灼感得到了緩解,四肢百骸不再緊繃,緊蹙的蛾眉亦略略舒展。

    那猛烈的抽刺帶給她無以言表的快感,她還覺得不滿足,翹起**盤在他腰間,抬起頭,吻他的脖頸、肩膀,用力地啃吻,好似想在他身上留下印記。

    楚明鋒還沒見識過她這般模樣,雖然疑團越來越大,卻慢慢加大腰間的動作與力度。

    無論他要求什麼,她都非常地配合;他稍稍動她的身子,她便利索地改變姿勢……她坐在他身上,雙臂向後、撐在他的腿上,身子微微仰起,一上一下地擺動,那兩團柔軟的雪球便美妙地顫動著,惹得他伸手去揉捏……

    他凝視她,很喜歡她這般瘋狂的模樣,卻不得不尋思她性情大變是何原因。

    她雙目微閉,似在享受這愉悅的歡愛,完全沒有羞窘的神色……片刻後,她趴在他身上,依舊水乳交融,她輕輕地動著,雖然力度很小,然而,如此體位,把他夾得很緊,是別樣的***……

    忽然,葉嫵一動不動,愉悅的潮水漫過四肢百骸,漫過心田,好似解脫了一般,渾身舒坦。

    楚明鋒感覺到她的潮水了,直起身,抱起她,將她壓在身下,生猛地衝刺。

    床榻凌亂不堪,錦衾堆在一角,衣袍散落在床上、地上;那劇烈搖晃的紗帳,似在控訴這對男女的床笫之歡太激烈了。

    他們不覺得冷氣的侵襲,身子著火一般,渾身炙熱,赤身相擁,四肢交纏。

    快感在那交合的部位爆發,巨大的愉悅在體內流竄,他們急促地喘氣,交頸相擁。

    葉嫵再一次感受到潮水般的快感,那情毒帶來的焦渴好像遠離了,不再纏著她。她四肢虛軟,攤死在床上,任憑他擺弄。

    楚明鋒抱她躺好,蓋好錦衾,靜靜地看她。

    她睡著了,染濕的鬢髮貼在臉頰,雙腮的胭脂紅撩人心懷,惹得他禁不住俯首吻她。

    他們之間,這是最美妙、最纏綿、最狂野、最火爆的一次,令人回味無窮。

    這時,沉寂的夜響起叩門聲,是宋雲的聲音:「陛下,徐太醫已至。」

    楚明鋒不著片縷,她也是,睡得很沉。猶豫再三,他還是叫宋雲先進來,以免明日一早再把脈就過了最佳時機。

    宋雲關上門,低著頭,遵從陛下的吩咐,收拾了散亂的衣物,臉不紅心不跳,因為這不是第一次看見如斯場景。

    徐太醫進來時,見陛下靠坐在床榻外側,蓋著錦衾,僅僅披著外袍,結實的胸肌裸露在外,春光外洩,頓時明白了剛剛寢房裡發生了什麼事,目光一低,臉紅了。

    行禮後,他站在床前,等候陛下發話。

    楚明鋒不想麻煩,沒有為葉嫵穿衣,拿出她的手臂,讓她的手擱在自己胸前,就這麼將就著讓徐太醫把脈。

    徐太醫的臉更紅了,頭更低了,略略傾身,手指搭上她的手腕,集中精神聽脈。

    好一會兒,他站起身,「陛下可否描述一下方才皇貴妃發作時是何模樣?」

    楚明鋒簡略地說了當時的情形,「嫵兒可是中了劇毒?」

    「皇貴妃又癢又痛,然後性情大變……」徐太醫頓住,好似不好意思說下去,「據微臣把脈,皇貴妃如此症狀,的確是身中劇毒。」

    「什麼劇毒?」楚明鋒駭然。

    「此種劇毒非一般劇毒可比,起初是癢痛難當,好像有萬隻蟲子在咬,接著便會性情大變,好比皇貴妃這樣,全身焦渴,比媚藥厲害百倍。此種劇毒產於西南一帶,是情蠱,也叫情毒。」

    「情蠱?情毒?可有解藥?」

    「情毒的厲害之處在於,雖有解藥,卻要以下毒之人的活血作為湯水送解藥入腹。」

    楚明鋒震驚,心房驟緊,嫵兒怎麼會中了這種厲害的情毒?

    徐太醫又道:「情毒的製毒方子有十餘種,一般只有下毒之人才有解藥。」

    楚明鋒心驚膽戰地問:「你可有法子解毒?」

    徐太醫搖頭,「微臣有心無力。」

    楚明鋒揮揮手,徐太醫走了兩步,轉回身道:「陛下,微臣想起,中了情毒,發作兩次,可與男子交合來解毒,第三次便無用。」

    竟有這樣的事!

    楚明鋒的劍眉幾乎倒豎,直插九霄。

    「陛下,微臣對情毒倒有了興致,明日去太醫院翻翻醫書,看看有無相關的記載。」徐太醫又道,「若有進展,微臣及時向陛下稟奏。」

    「有勞徐愛卿。」楚明鋒點頭,「時辰不早了,徐愛卿便在別館將就一宿吧。宋雲,為徐愛卿備一間廂房。」

    「奴才這就去。」宋雲領命而去。

    楚明鋒看著熟睡的葉嫵,輕輕摩挲她嫩滑的手臂,眼中的憂愁直抵心房。

    她如何中了情毒?

    ————

    金釵奉旨服侍葉嫵,不敢稍有差池,因此,她外出,金釵也跟著。

    這日,葉嫵去瀟湘樓,因為,也許金公子早在寒梅廳等她。

    她的到來,引起轟動。冷瀟湘終於盼來了她,拉著她求她再教幾支歌舞,不然瀟湘樓在金陵城快無立足之地了,說以前那些歌舞雖好,但客人總會看膩的。

    她答應了,說今晚就編新舞。

    後苑花團錦簇,桃花、海棠的枝椏上綻放了嬌艷的花朵,與身段窈窕的舞伎、鶯鶯燕燕相映成趣。林致遠與葉嫵站在桃花樹前說話,金釵站在不遠處看著她的一舉一動。

    「許久未見,你又清減了。」他一如以往,清逸如斯,眉宇間的憂鬱令人心疼。

    「很快就會補回來的,放心吧。」她淡淡一笑。

    「有一事,我不知當說不當說。」

    「關於我的?」

    林致遠頷首,眉眼凝刻著一道淺痕,「前些日子,市井街坊流傳著一個關於你的傳言。」

    葉嫵猜到了,萬壽節那晚,一支鋼管舞令滿朝文武變色,也令她的***之名傳遍了京城與楚國,市井傳言無非就是這些。她輕笑,「洗耳恭聽。」

    他語聲清潤,「我聽聞,你在萬壽節跳了一支舞,比之前的舞還要勾魂奪魄,可謂……***,是真的嗎?」

    她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靜靜地聽。

    「你不慎跌傷,陛下賞賜,讓你在太醫院就醫。」他繼續道,語氣好似很不願相信如此傳言,「傳言道,你身為右相二夫人,卻當著滿朝文武的面以***之舞勾*引陛下,不知廉恥,是楚國第一**蕩婦。」

    「你相信?」

    「這些傳言,許是朝中文武洩露的,許是宮人傳出宮外的,如今已是街知巷聞。」林致遠不答,語氣靜緩,「整個金陵城都在說,你勾住了陛下的魂,把陛下迷得神魂顛倒。雖然陛下沒有冊封你,但留你在宮中,可見陛下對的寵愛。」

    「還有什麼傳言?」葉嫵早已料到有如此傳言,並不覺得可笑、可悲。

    「有些好事者說,雖然你住在沈氏別館,右相大人很少去別館,卻時常有一輛豪華馬車停在別館側門。那些人言之鑿鑿,陛下隔三差五地出宮,與你在別館幽會。」

    她知道,她和楚明鋒的關係保密不了多久,早晚會曝光。萬壽節那晚,她御前獻舞,那***的舞勢必讓她成為朝野口中的**蕩婦,可是她不在乎,只要能脫離他的掌控,毀了清譽又有何要緊?

    眼下全城謠言四起,她最想見到的是,她與陛下的「私情」曝光。一個恬不知恥的**蕩婦,一個強佔臣妻的昏庸帝王,在民眾的口誅筆伐中,他如何維持這段「私情」?如何應對?

    她等著那一日。

    葉嫵問:「如果我說真有這回事,你是否覺得我是**蕩婦?」

    林致遠定定地看她,「在我心目中,你不是。」

    她頓感欣慰,「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得你此言,我死而無憾。」他清和一笑,「如你不想說,我不會勉強你。」

    「我不知道怎麼說。」她語聲輕緩,卻浸透了無以言表的悲涼,「我只是沈昭名義上的二夫人,實際上,我是陛下的人。」

    他驚駭,清眸微睜,眼中閃過一抹憐惜,她沒有看見,目光落在灼灼燦燦的桃花上。

    她竟有如此遭遇!

    陛下待她好嗎?

    林致遠想問陛下待她好不好,卻終究沒有問出口,「你心甘情願當陛下的妃嬪?陛下為何不冊封你?為何不接你進宮?」

    葉嫵搖頭,那開得燦爛的桃花紅得刺眼,「心不甘、情不願,可是,我逃不掉。」

    他看著她,眼中的痛惜越發濃了。

    如若可以,他願助她一臂之力,助她逃離金陵、遠離楚國、脫離楚明鋒的魔爪。

    半晌,她收回目光,問道:「近來杭州府、松江府和蘇州府發生了連環兇殺命案,你可曾聽聞?」

    「官府已發公文,要我們自己注意、警戒。」林致遠淡淡道,「冷姨不信這駭人的命案會發生在我們瀟湘樓,不當一回事。」

    「我感覺,殺人兇徒已經不是常人。」她原本想說「正常人」,及時改了,「兇徒還會再殺人。」

    「朝廷很重視這三起兇殺案嗎?」

    她點點頭,「這兇徒聰明絕頂,據說從未留下蛛絲馬跡。」

    林致遠的面色浮現少許凝重,「如此看來,的確可怕。」

    葉嫵囑咐他,這些日子務必加強巡查,注意陌生人的出入。

    ————

    冷瀟湘說,紅梅廳中有一個客人在等她。葉嫵便去了,金釵緊緊跟隨。

    金公子必會見她,但是,難道他不怕金釵看見嗎?

    葉嫵沒有支開金釵,也知道支不開。推開門,房中無人,只有一壺熱茶。

    奇怪,金公子不是要見她嗎?怎麼不在?

    忽然,她聽見身後有悶悶的聲響,轉過身,看見金釵軟倒在地上。她推金釵兩下,叫了兩聲,金釵緊閉雙眼,毫無反應,顯然昏厥了。

    無緣無故的,金釵怎麼就昏倒了?

    下一刻,葉嫵聽見一人從天而降的輕響,抬頭望去,金公子從房樑上躍下,身姿瀟灑,黑袍飛揚而起,彷彿大鵬展翅。

    他穩穩地落在她身前,金色面具襯得他的眼眸深黑如寒潭,深不可測。

    「你把她怎樣了?」她扶金釵坐在椅子上,雖然金釵是楚明鋒派來盯自己的,可是金釵對自己忠心耿耿,沒有對不起自己。

    「我只不過把一支銀針刺入她的睡穴,她會睡半個時辰,醒來後不知之前發生了什麼事,你大可放心。」

    「你言而無信!」她怒道,「我體內的情毒根本沒解!」

    「那本《神兵譜》是假的,我怎能解了你體內的毒?」金公子的嘴角微微一勾。

    「是你偷的,我怎麼知道是真是假?偷到假書,是你自己沒本事,怨不得我!」葉嫵據理力爭,「再說,你給我解藥的時候,根本不知道那書是假的!你存心的!」

    「對!我存心的!」他的眼中點染了冷邪的笑,「你體內的情毒沒有全解,還有少許。不過你放心,不會發作,只有我催動,情毒才會發作。」

    「卑鄙!」她恨恨地罵,想起前晚情毒發作,還是和楚明鋒顛鸞倒鳳才挨過去。她更氣了,質問道,「前晚你為什麼催發情毒?」

    金公子掀袍坐下,斟了一杯熱茶,飲了半杯,「因為,我不能讓你和楚皇陷入僵局。我助你一把,你還不謝我?」

    她快氣炸了,「不用你多管閒事!」

    他冷冷地笑,「那晚,你和楚皇***、激烈癡纏,儼然恩愛的夫妻,有何不好?」

    葉嫵記得,那晚的確大失常態,緊抱著楚明鋒索歡,火爆得可怕。

    想到此,她面紅耳赤,雙腮宛如染了紅艷的朝霞。

    她努力壓下體內的怒火,「你催發情毒,讓我和陛下打破僵局,是因為,你想通過我再次偷書,是不是?」

    金公子邪氣地笑,「對!」

    她堅決道:「我不會再為你辦事!你立刻給我解藥,否則,我不客氣!」

    他淡笑,「你無非對楚皇說,天青幫大當家逼你偷書。即便你說了,我也不怕,楚皇抓不到我。」

    葉嫵深知這一點,如他所說,就算楚明鋒知道天青幫大當家意欲偷書,布下天羅地網,可是,憑金公子的身手,只怕很難抓到他。再說,金公子不會那麼蠢地自投羅網。

    「你再幫我一次,拿到真的《神兵譜》,我解了你體內的餘毒,還助你離開楚國。」金公子信誓旦旦,「我保證,楚皇不會知道你離開,不會派兵追捕,你離開金陵城、楚國,神不知鬼不覺。」

    「當真?」她心動了。

    「我騙你做什麼?我只想要《神兵譜》。」他好似胸有成竹,篤定她一定會答應。

    「我考慮考慮,三日後,如果我同意,便包下紅梅廳。」

    「一言為定!我期待你的好消息!」

    金公子豪爽道,站起身,湊在她耳邊,深深地吸氣。她心神一緊,本能地避開。

    他縱聲一笑,挺直身子,「人人皆道男兒鐵骨柔情,女人香能讓鐵骨錚錚的七尺男兒變得柔情脈脈。楚皇便如是。」

    葉嫵瞪他,他好笑道:「楚皇已被你迷得神魂顛倒,不過他非常警醒,我奉勸你,你不要再用美人計。」

    她沒好氣地問:「你有什麼好計謀?」

    金公子行至門口,道:「他知道你恨他,你不如以如今的態度對他,他就不會有疑心。」

    ————

    這夜,葉嫵編了一支新舞,次日便去了瀟湘樓教舞,回別館時已經是午後了。

    教舞時出了一些汗,她忽然有了興致,便去泡溫泉。

    金釵在外面候著,她脫了衣物,沉浸在溫熱的泉水中,全身舒坦,不由得閉目養神。

    別館的溫泉比不上澄心殿的奢華,卻別有一番幽靜、清雅,三面是牆,北面正對著一個花圃,四季常青的樹木遮掩了湯泉殿中的風光,隔絕了外人探視的目光。

    有腳步聲!

    她睜眼,轉過身,下意識地往下蹲,有點心慌。

    怎麼他來得這麼巧?

    楚明鋒臉膛微斂,蹲在池邊,黑眸浮動著寒氣,「昨日你和那個琴師聊什麼那般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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