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歲的花季年華,正是含苞待放的稚嫩妙齡,未成年,卻儼然是一個小大人了,處於懵懂的青春期,對社會上的大人們充滿了好奇心,若不好好教育,一不小心就離經叛道了。年少的輕狂,叛逆的青春,往往都是從十五歲開始,總而言之,十五歲是一個很重要的人生里程碑——
午夜零點一過,進入新的一天,而今天正是盛婠的十五歲生日。
月明星稀,一彎淺淺的下弦月悄然掛上了枝頭,清風不斷,輕柔的穿過窗口,緩緩的往室內狒來,床旁那淺白色窗簾輕輕的擺動著,伴著徐來的清風奏出了一曲動人的寧靜晚曲。弦月的銀光照進室內,純白地毯很快就出現了隨風起舞的絢麗斑斕。
夜間微涼的風撲在床上少女的臉上,惹得正在香甜酣睡的少女嬌呢地撅起粉嫩嫩的小嘴兒,柔白的小手下意識捉了捉鵝絨被子,裹在身上,然後似乎覺得還不夠滿意似的,又在雪白的大床上滾了一個小圈兒,把自己捲成一條白白胖胖的毛毛蟲,只露出一張嬌憨的麗顏,睡夢裡***|動的少女這才安分守己下來,小耳朵動了動,呼呼酣睡,呆萌呆萌的,可愛透了媲!
不對!她晚上臨睡前明明關好了窗,怎麼會有風吹進來的??
這時,睡得迷迷糊糊的盛婠才猛然發現不對勁,掙扎地睜起沉重的眼皮,一雙睡意迷離的水眸亮在夜色之中,如天際銀河的繁星般,璀璨的勾魂!
「呵呵呵。」恣意坐在書桌上的娃娃臉男人,雙手隨意撐在桌面上,看著床上迷糊嬌憨的小女人,心情大好,咧著豐厚的嘴唇,張揚朗笑,「小乖,你睡覺的嫩模樣,真惹男人犯罪!」
盛婠迷濛地眨了眨眼,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嬌嗔著神秘氣質的男人,軟軟的嗓音沒好氣道:「盛凌然,你又爬我的窗!」
「是啊,我發現你的窗特別好爬!」盛凌然衝著氣鼓鼓的少女,賴皮地笑道,然後從書桌上一躍跳下,走到大床旁,大喇喇地坐到少女的床上,手指滑過少女露在被外的烏黑髮絲,曖昧地低語道:「小乖,有沒有想我?」
只有在他們兩個單獨相處的時候,盛凌然就會叫盛婠做小乖,像極了情人間的愛語暱稱。
「想你什麼啊?」盛婠覺得莫名其妙,這段時間盛凌然常常在盛宅裡,他們也經常碰面,一天能碰幾次面,還有什麼好想他的?
盛婠嬌俏地打了一個小哈欠,一邊揉著犯困的眼睛,一邊軟呢道:「三更半夜的,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看著盛婠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嬌媚風情,介乎於少女與女人間的媚惑,盛凌然眉目含笑,一派愜意地欣賞著美人美景,語調也絲絲沉下,「沒事就不能來看你嗎?」
「不是,只是現在都這麼晚了,有什麼事不能等到早上再說嗎?」盛婠的作息時間一直都很規律,因為盛凌止太寵她了,福嫂也太會照顧她了,小人兒根本就熬不了夜,一到午夜這個鐘點就困到不行,現在是強撐起精神來應付盛凌然的,不過盛婠總覺得今夜裡的盛凌然很不一樣,看她的眼神,很……狠深!
深到彷彿要把她吃下肚裡似的!
盛凌然驀然邪魅了起來,輕狂的傲,調笑道:「我覺得,這種時候來看你,能……添些情調!」
盛婠的嬌軀僵了一僵,粉唇抿起一線,略低下小腦袋,把玩著白嫩的手指頭,有些無措!少女到底年紀還小,不習慣男人的這種調笑方式,更不懂這箇中的曖昧情調,只是覺得有些尷尬、和手足無措!
「你再說這樣的話,我就叫我哥來了哦!」少女氣鼓鼓地,睜著一雙媚光的水眸嗔了盛凌然一眼,語氣很軟,其實只是嚇唬嚇唬一下盛凌然而已,她根本不會叫盛凌止來!
少女的心腸軟,心地又善良,對盛凌然其實是不討厭的,當然不希望他和盛凌止為了她而發生衝突!
盛凌然低低笑了起來,笑盛婠單純的小心思,純潔得像白紙一樣的乖小人,連嚇唬人都不會,這麼嬌軟的聲音,誰會被她嚇到,只會讓人更想將她佔為己有而已,真是個不解風情的小乖!
這時候的盛凌然竟然突然有些感激盛凌止,感激盛凌止帶了盛婠回來,感激盛凌止把盛婠養得這麼好,感激盛凌止將盛婠護得密不透風,這麼一朵嬌美花蕾就在溫室裡慢慢成長、綻放屬於她的溢彩,將外面一切不好的污染,全都阻隔掉,只留下最美好的色彩添畫在盛婠身上,自成妖嬈!
見盛凌然盯住自己一副出神發怔的樣兒,盛婠不禁伸出白乎乎的小手,在他面前可愛地晃動,輕輕叫道:「回神啦,回神啦,你找我究竟有什麼事?」
盛凌然猛地攥住面前晃動的小手,然後把盛婠拉到懷裡,不容拒絕地緊抱住她,盛凌然長得很高,和盛凌止幾乎是不相上下的,他這樣抱住盛婠,高大的身軀幾乎要將乖乖的小人兒裹起來一樣,那種佔據的感覺,非常強烈!
男人身上的侵|占氣息太過強烈了,忽視不能,盛婠不自在地動了動嬌小的身體,有些抗拒今晚的盛凌然。
「不喜歡被我抱?」盛凌然五指修長,行動如風,在盛婠沒有防備的時候已經鬼魅一般地搭上了她的臉,仿若細風,輕輕地滑過她的臉:「盛凌止能抱你,我卻不行嗎?盛婠,你真殘忍!」
盛凌止,盛凌止!永遠都是盛凌止排在第一順位,無論在任何時候,盛婠第一個想到的男人,也是盛凌止!!
盛凌然冷聲的指控讓盛婠愣住了,眨著妖嬈的水眸,一副無辜狀,純真的不諳世事,卻也不再反抗盛凌然的懷抱,只是輕聲地問:「盛凌然,你今晚是怎麼了?心情不好?」
盛凌然心裡有氣啊,氣盛婠的死心眼,更氣盛凌止的捷足先得!可偏偏懷裡的乖小人還不懂他的心情,只當他是心情不好,一副天真又無辜的小模樣,秀麗的黛眉間還似乎有些想要討好他、哄他的意味兒,這氣上著上著,就又下去了,氣不上來,也實在無法把氣撒在這麼一個精緻的人兒身上!
長得這麼小,又嫩,彷彿用力一點,都要把她弄壞似的,捨不得對她用強的。
「小乖,今天是你十五歲生日。」盛凌然的指尖依然流連在盛婠雪嫩的小臉上,一下一下地輕輕撫|弄著她,曖昧極了,也眷戀極了。
「嗯,是啊。」盛婠乖乖點頭,嬌軀卻是輕輕地顫抖了一下,因為盛凌然那手指帶給她的敏感。撇過臉,想躲,他卻不容許。略用了幾分力,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臉,看著他。他居高臨下,雙目如電,將她小臉上的所有,都細細地看在眼裡。
「把手伸出來。」盛凌然如是的說,卻更像是一種命令,帶著軍人剛厲的口吻。
盛婠還是把盛凌然今晚的古怪歸納到心情不好的上面,本想著不管他、不理他、不配合他的,但一想到他今天心情不好,便就管他了、理他了、也配合他了。乖乖伸出柔白的小手心,乍看之下,分明就是一副討禮物的手勢嘛!
忍不住輕輕拍了一下少女柔嫩的手心,盛凌然雙臂環住她,有些哭笑不得:「你又知道我要給你禮物?」
「今天是我的生日,你不打算送我禮物嗎?」盛婠說得一副理所當然,也一臉的無辜,水汪汪的眼睛似在流轉風情萬種,一眼傾城。
「送!怎麼會不送呢?你可是盛家的小公主。」盛凌然心裡暗暗歎息,這小女人,分明天生就是來讓男人遭罪的!太妖了!
盛凌然變戲法似的,從身上拿出了一個精緻的首飾盒,黑色鑲著金邊,透出一股神秘感,與他一樣,難測。盛凌然緩緩打開了精緻的首飾盒,裡面擺放著一隻黃金質地,細巧的手鐲,鐲邊上鑲滿了一顆顆碎碎的寶石,五彩斑斕的各色寶石,洋溢著青春氣息,說不出的精美,很驚艷,卻又不覺俗氣,只讓人一眼之下,便就喜愛上了!
盛凌然的品味,堪稱一絕!
「哇,好漂亮哦!」盛婠呵呵地笑了起來,是喜歡的,也不掩飾自己的開心,喜怒哀樂都單純地表現在臉上。
盛凌然將首飾盒中的手鐲拿了出來,捉起盛婠皓白的手腕,「喀嚓——」一聲,便就給她戴上了,完後,還一邊驚艷一般,細細地撫著她手上的手鐲,忘我地讚歎道:「芊芊玉手,戴什麼都好看!」
聽到盛凌然發自內心的讚美,盛婠矜持一笑,極致的優雅,比淑女還要淑女,「謝謝你的禮物,盛凌然。」
看到少***雅的笑容,盛凌然瞬間晃神,光是看著她,竟覺得身體有些發熱了起來,低低喃喃道:「你喜歡嗎?」
「嗯,喜歡!」盛婠老實地回答,如小雞啄米般地點著小腦袋。
盛凌然笑了,迷人丰采的俊笑,襯上一張分不出年齡的娃娃臉,無害極了,「喜歡就好,不過這手鐲只有我才能摘下來,其他人都拿不下了,包括你自己。」
聞言,盛婠心下一驚,櫻桃小嘴張得圓圓,訝異道:「什麼意思啊?」問完,還不忘伸手推了推腕上的手鐲,確實是怎麼都脫不下來!
「意思就是說,戴上去了,就別妄想要摘下!」豐厚的嘴唇高高一揚,咧出一排白花花的牙齒,盛凌然如無賴般地笑道。
「盛凌然,你快幫我脫下來!」盛婠生氣了,真真的生氣了,一雙水眸都快要冒出火花來了,明亮得恍若黑寶石一般,難得的好脾氣在盛凌然的無恥面前,往往都要破功!
「不脫,也不許你脫!」盛凌然忽然收斂起賴皮的笑,整個人都認真了起來,嚴肅起一張娃娃臉,語調卻格外地輕柔,彷彿在和情人說話一般:「小乖,我要說的話還是一樣,滿十八歲之後,就嫁給我!」
強勢的告白,彷彿連一絲拒絕的餘地,也不留給盛婠,僅僅只是告知她罷了!
盛家的男人,都是霸道的主兒。
沒想到盛凌然又舊話重提,盛婠氣得,清麗的小臉都緋紅了一片,枉她已經接受了盛凌然,對他之間的膈膜也消除了,可這個男人竟然還在想這件事,太可惡了!
盛婠有些傷心以及更多的不情願,柔白的雙手用力地推拒著盛凌然的懷抱,倔強道:「我不,我不,我不!我自己的將來,我自己選擇!」
憑什麼要她成年後就嫁給盛凌然,憑什麼要她放棄將來的藍圖!她又不是扯線娃娃,她不要被擺佈!
盛婠堅決的態度讓盛凌然有些生氣了,忍不住扯住她纖細的胳膊,惱火地摟她入懷,朝她大吼道:「我也想給你選擇,可你究竟懂不懂,沒人會給你選擇,你只有選擇了我,才是最安全的!」
只有他才能給予盛婠最安全的庇護,盛凌止才會動不了她,要不然這乖小人一旦成年後,盛凌止怎麼可能讓她跑?自由?選擇?這些都成了最可笑的東西!
盛凌止是瘋子,他最清楚這一點了!盛凌止愛盛婉,瘋了一樣地愛著那個死去的女孩,盛凌止有多愛盛婉,盛婠就會有多痛苦,他不想他的小乖受到傷害!
「我不懂,就只有你逼迫我,你太霸道了!」盛婠不甘心地掙扎,要呼喚,卻偏偏記著盛凌然之前對她的好,哪怕到了生死關頭的一刻也沒有丟下她!怕為他惹來麻煩,到嘴的呼喊,愣是硬生生地壓下了。水著一雙大眼睛,看著盛凌然,委屈極了,「你欺負我!」
「小笨蛋!」盛凌然低低罵了一聲,卻聽不出任何責備的意思,彷彿只是一種歎息。看著懷裡人兒的委屈媚態,盛凌然心有不甘,欲|火又上漲了起來,渾身冒熱,他情不自禁地低下頭,兇猛地親上了少女的唇,這一晚上心心唸唸想要得到的,終於讓他如願以償了。嬌嫩的唇瓣,一如他記憶裡面的美好。他親過的女人,大多都塗抹著礙事的唇膏,油膩膩的,讓他覺得生厭,所以他不常親女人。在醫院的安全樓梯口出,無心地吻了她,那沒有絲毫遮攔的天然觸感,入了他的心,讓他每每回味起來,總是心癢難耐。
親著小乖的唇,有一種舔著果凍的感覺,但卻沒有果凍那股令人反感的色素添加劑味道。嬌嫩的,彷彿剛從樹上摘下的櫻桃,過了水,滿口的清甜。越是吻,越是渾然忘我,彷彿會被這張小嘴給吸進去一般,著了魔!
被盛凌然突如其來的吻嚇壞了,盛婠遲鈍了一拍,這才低低地嗚叫,惱恨這個男人的強橫霸道、我行我素。這個男人的力氣大得嚇人,胳膊彷彿鋼鐵鑄造的,將她困的死死的!盛婠欲哭無淚,又無可奈何,最近不知道是怎麼了的,她碰到的男人個個都像個怪物!他們心裡想的,她都不懂,盛凌止的吻,寂笙的吻,現在又是盛凌然的吻了,她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好混亂!
怎麼同樣是人,憑什麼男人的力氣就比女人大那麼多。弱質纖纖的少女始終推不開身為軍人的男人,只好狠狠心,拿手去掐他。就近,也只能掐他腰間的肉。才發現,這個盛凌然簡直就像是石頭做的,就連腰間的肉都硬得不像話,她的小手摸上去,食指和拇指使勁對擰,像剪子,可像是什麼都沒擰住一樣!
盛凌然卻被盛婠這包含***的舉動弄得低低地呻吟一聲,身子立馬熱了!盛凌然在軍隊裡什麼痛什麼苦沒吃過,盛婠的這點小小手勁兒,根本不放在眼裡!她兩手搭在他的腰間,前後開工,盛凌然不覺得痛,反倒覺得那小手磨人的緊。該死地竟然讓他覺得興奮,有一種想佔有她的衝動!若非她死咬著牙關,雙眼睜得大大地瞪著他,他都懷疑這個乖小人是不是在勾引他!
「小笨蛋!」忍不住又罵了一聲,盛凌然沙啞的嗓音像磨砂一般,性感異常。他最後還是放過了盛婠,因為她的一雙水汪汪的眼睛都快要滴出水來了,怕看到她的淚兒,沒能忍心再吻下去,雖然他很想要!
盛凌然一鬆開手,盛婠立刻就跳下了床,緋紅著清麗的小臉,遠離了躺在床上的張狂男人,見他毫無所動,少女不自覺地咬了咬唇。白色的扇貝在唇上滑過,縱然無心,但落入盛凌然的眼中,卻又是誘人的緊!
「盛凌然,你快走!」盛婠心裡還有氣兒,倨起性子來,纖手指著大開的窗口,趕他走!
然而,盛凌然卻像無賴一般,黏在少女的大床上,不為所動,反倒光明正大道:「我不走,我今晚就睡你這兒。」
「你……你就不怕我哥進來看到你嗎?」盛婠有些傻眼了,她從沒見過像盛凌然這麼、這麼無賴的男人!那是她的床,他說睡就睡……
看見少女手足無措的小模樣,到底還嫩著呢,連該要怎麼對付男人都不會,盛凌然覺得有趣極了,有了調戲的心思:「盛凌止是你哥,那我是你的誰?」
被這樣一問,盛婠竟有些啞口無言了,盛凌然該是她二哥才是的,然而一開始就直呼盛凌然的名字,讓她幾乎淡忘了盛凌然是她二哥的身份,這個哥哥的位置,好像逐漸被潛移掉一樣,界線變得模糊不清。
「睡覺吧,已經很晚了。」見盛婠一直皺眉凝思,一副苦惱的小模樣,盛凌然也不再逼她了,拍了拍她大床上的空位置,讓她快來睡覺。然後自己整個人放肆地摔在了她的床上,舒服自在得很!
床上有淡淡的清香味,有陽光殘留的味道,也有少女的體香味。女人到底是不同男人的。盛凌然腦袋深陷在柔軟的枕頭裡,鼻尖縈繞的儘是淡雅的女兒香,這股味道就像盛婠給他的感覺一樣,讓他覺得與眾不同,可以稍微放縱地依戀。於是忍不住地吸了吸鼻子,貪婪地吸了好幾口的清香。
「不要,你要睡就回你自己的房間裡睡!」盛婠揪住睡裙的絲料,不肯讓步。她只習慣和盛凌止一起睡,卻從來沒有試過和別的男人一起睡過!
「再爭下去,天就要亮了,到時候盛凌止來了,我可不要走!」盛凌然擰了擰眉頭,不喜歡盛婠對自己的差別待遇,低沉,命令式:「上床,睡覺!」
黑暗之中,大眼瞪小眼,倒像是倆個孩子似的!
最後還是盛凌然先做出了退讓,拿起床上的一個長長的抱枕,豎在了大床的中間,當成是安全線,然後攤攤手,無奈道:「這樣行了吧?我不越界,你也不越界,拿這個當安全線,我絕對不會動你半分,我以軍人的名義發誓!」
盛婠咬咬唇,還有蹉跎的猶豫,踮起了小腳尖,瞄了一瞄床上的那一條安全線,軟乎乎地說:「真的不越界?」
「我發誓,我要越界分毫,就不得好死!」盛凌然豎起了三根手指,毫不猶豫地發了一個毒誓!
開玩笑,軍人的名義還能唬弄玩的嗎?這關乎軍人的威嚴以及他的面子問題!
聽到盛凌然發了這麼一個毒誓,盛婠倒是有些後悔了,黛眉擰得緊緊地,瞪著床上娃娃臉的男人,悶悶道:「誰要你這樣的話!」接著,磨磨蹭蹭地走了過去,又磨磨蹭蹭地爬上了床,比了比中間的線,認真地說道:「記住,不准越界,明天一早就離開,不然讓我哥看到你,你就完了!」
「好,都聽你的。」盛凌然輕笑著,將鵝絨被全讓給了盛婠,幫她蓋得緊緊,裹成一個小蠶蛹似,保證她不會著涼後,才在她身旁躺下來,頭一側,看著身旁少***美的側臉,忽然覺得很安心,很滿足,也很快樂!
也有一些妒忌,妒忌盛凌止早就享受過這樣的快樂……
盛婠原本還有一些緊張和不適的,但漸漸地,細細地聽到了旁邊那位的呼吸聲漸漸平緩,有微微的鼾聲,卻不吵人。她以為盛凌然已經睡下了,便也就放下心來了,規律的生物鐘又開始發揮了作用,也沒多掙扎,就又跌入了甜甜的夢鄉,再也顧不上身旁的男人,似乎對盛凌然也挺信任的!
黑暗中,一雙盈滿笑意的眼睛亮了起來,盛凌然無聲地翻過身,側著,沒有越界,只是含笑地看著少女純真的睡容,低低呢喃道:「小乖,十八歲之後就跟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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