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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75 孩子是誰的 文 / 半點墨

    175孩子是誰的

    現在這個架勢,擺明了是裴家一家欺負人,秦霜心知肚明,但卻無話可說,自己理虧,也不怪別人找麻煩,這事,究竟要怎麼收場?

    秦蔚藍簡直恨死寵唯一了,她長這麼大,走到哪兒不是被捧在手心裡的天之驕女,現在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她面子裡子全沒了媲!

    「我說,唯一,我們這麼做是不是過分了?」裴爾淨突然出聲,瞟了一眼恨得咬牙切齒的秦蔚藍,道:「只是做做報紙,會不會簡單的過分了?丫」

    雖然秦霜一開始就沒打算從他嘴裡聽到什麼好話,但也沒想到他會選在這個時候火上澆油!

    「我已經道過歉了,你還想怎麼樣?!」秦蔚藍質問道,矛頭直指寵唯一。

    寵唯一走到裴軾卿身邊坐下,指尖在他膝蓋上滑過,別有深意地道:「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

    秦蔚藍毫不掩飾眼中的恨意,在兩人之間流轉。

    「好了,」老太太終於發話,對秦霜道:「你們回去吧,從今往後也別來了。」

    秦霜還沒來得及阻攔,秦蔚藍猛地上前道:「老夫人,我姐可是你們裴家的媳婦,你就這樣對待她,不怕傳出去被人笑話嗎?!」

    鍾毓秀臉瞬時難看,旁邊好脾氣的裴善原也沉下了臉,人笨點兒是可以,但是笨到這個程度就別怪別人不給她好臉色看了!

    秦霜連忙拉了她一把,低斥道:「你胡說什麼?!」

    「本來就是!」秦蔚藍抬高聲音,大聲嚷道:「裴亦庭還不是背著我姐在醫院守著他的情人,你們裴家上下就沒有一個好人!」

    寵唯一眼神一變,轉過頭去看鍾毓秀。鍾毓秀怔了怔,立即就向裴軾卿求證,「老四,這是不是真的,老大真的在醫院?」

    裴軾卿眸中暗藏陰鷙,老太太知道裴亦庭在醫院陪著文優,難保不生出什麼枝節!

    「我不清楚,」他頓了頓才道,「這幾天都沒和大哥見面,他應該在公司。」

    「你胡說……!」秦蔚藍剛剛吼出來的話被裴軾卿冰寒的眼神冰凍住,她張著嘴,生生嚇退了一步,一時竟然忘記自己要說什麼了!

    裴爾淨接過話道:「昨天早上還碰見大哥了,他公司有個企劃案,好像要忙上一段時間。」

    鍾毓秀這才半信半疑地點了點頭,轉頭看著目瞪口呆的秦蔚藍,眼底滿是厭惡,冷冷道:「方管家,送客!」

    秦蔚藍就這樣被秦霜拖了出去,直到走出大門才回過了一口氣,抓著秦霜的衣袖道:「姐,裴軾卿他好可怕……」

    「啪!」話還沒說完就被秦霜劈頭扇了一個耳光,她錯愕而又難以置信地看著她,大聲道:「姐!」

    秦霜痛心地看著她,「果然是爸媽把你慣壞了,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你都分不清楚嗎?!」

    秦蔚藍「哇」地一聲哭出來,哽咽道:「姐,我可是你的親妹妹!」

    秦霜頭疼地看著她,簡直無法相信眼前這個人竟然已經二十好幾了,遇到事就只會找她找父母,驕縱妄為,從回來就給她惹了不少的麻煩!

    「從今天開始,,」她轉身坐進車裡,「彭」地一聲關上車門,冷冷道:「我不准你出門你就給我老實地待在家裡,別再出去惹是生非,這件事我會善後。」

    秦霜說完就開著車子疾馳而去,把秦蔚藍扔在腦後。

    秦蔚藍看著絕塵而去的車子,回頭又望了一眼裴家老宅,含淚的雙目中充滿了恨意:文優,肯定是一個很好的開始!

    兩人走後,鍾毓秀才開口道:「老三,老大到底在做什麼,你告訴我。」

    裴善原是裴家最老實的人,可見她根本就不相信裴軾卿和裴爾淨的話。

    裴爾淨不敢明目張膽地給裴善原使眼色,只能垂著頭暗暗祈禱他這次別那麼迂腐,稍微靈活變通一點兒!

    「奶奶,」裴善原沉靜道:「秦蔚藍先前把老四的事也做的那麼真,您不是也差點兒相信了嗎?」

    鍾毓秀心底一鬆,秦蔚藍造謠的本事不差,沒有當然最好,裴家可不能出這麼丟人的事情,尤其是不能給秦家把柄!

    「折騰了這麼久,我也累了,先回房去了,你們回去吧。」她起身,由方管家扶著上樓了。

    老太太一走,客廳裡安靜下來,裴爾淨捅了捅裴善原的胳膊朝他擠眉弄眼。裴善原一律無視,抬頭看著裴軾卿,道:「老四,要想個辦法了。」

    裴軾卿面色凝重地點點頭。

    寵唯一看了他一眼,卻也明白這件事要坐起來實在太難了,文優的孩子是聞家的指望,如果老太太知道了,認祖歸宗是一定的,那時候恐怕就更難看了。

    再說,文優又會讓這個孩子認裴亦庭嗎?

    簡單說過幾句話,幾人就先後離開了老宅,寵唯一沉默著跟在裴軾卿身後,時不時望他一眼,幾次想開口說什麼都好像找不到話題,最後只能作罷。

    剛剛一上車,裴軾卿就俯身將她抱住,頭埋在她的肩膀上道:「一一,別動,讓我好好抱抱。」

    寵唯一依言不動,伸手輕輕抱住他的肩膀,目光寧靜。

    裴軾卿深深吸著她身上淡淡的香味,道:「好久沒有這樣抱過你了。」

    這段時間他最辛苦,不能去奉一園看她,又對其他事焦頭爛額。

    寵唯一舉手拍拍他的背,輕聲道:「才幾天而已。」

    裴軾卿搖頭,「哪兒才幾天。」

    這半個多月,他每每回到空空蕩蕩的薔薇園,總想起她在的時候的情景,她一走,好像就把薔薇園中的溫度和空氣也一塊兒帶走了一樣,從來沒有覺得薔薇園那麼冰冷,這段時間,他卻徹夜難眠。

    薔薇園是他們共同的家,他再也不能過回以前那種生活,寵唯一,是他生命裡最重要的一部分!

    寵唯一將下巴擱在他頭頂,微微仰著頭,柔柔地笑了笑,「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但是我有你的照片。」

    裴軾卿愣了愣,他怎麼沒有想到這一手!

    「真是笨,」寵唯一懲罰性地捏了捏他的耳朵,「別告訴我你到現在還沒有我的照片!」

    裴軾卿無言以對,還真沒有,整個薔薇園裡除了畫兒,照片寥寥可數。

    「我們什麼時候一起拍照吧,」寵唯一笑道:「你在家的時間那麼少,我經常都要獨守空閨,你不給我點兒念想我該怎麼辦?」

    哀怨的口氣讓裴軾卿忍不住笑起來,他抬起頭,深深地凝視著她,又傾身啄了啄她的唇瓣道:「好。」

    「那就拍婚紗照吧!」他道。

    寵唯一訝然,「婚紗照?」

    「我們已經領證這麼久了,也是時候公佈我們結婚的消息了,」裴軾卿將她攬在懷裡,揉揉她的頭髮道:「拖了這麼久,已經是我的極限了。」

    寵唯一攀著他的衣服,眸中劃過笑意,卻又擔憂道:「現在是不是不合時宜?」

    「你說大哥的事嗎?」裴軾卿聲音沉了沉,「他們的事總會有公開的一天,不過我手上也有秦霜的籌碼,她不敢輕舉妄動。」

    說實話,寵唯一比較擔心秦蔚藍,她怕秦霜也未必管得住這個嬌小姐,剛才沒經腦子說出那番話,難道她不知道,如果文優的事情說出來,老太太恐怕會更不待見她這個姐姐嗎!

    「我們回家吧,」裴軾卿捏捏她的鼻頭,「好好睡一覺。」

    太陽還沒有完全落下去,寵唯一倚在欄杆邊上望著天邊的霞光,金色的晚霞打在她臉上,折射出柔柔的光暈,晚風吹動她的長髮,柔婉飄動,讓她整個人看上去十分寧靜,就像靜靜開放著的薔薇園,格外惹人憐愛。

    裴軾卿從樓下拿了一條絲巾,剛剛走上來就看到這副場景,寵唯一美的可以入畫,但是她眉宇間的淡淡憂傷卻是他心間的刺。

    這次回來之後,她明顯比以前安靜多了,有時候會一個人在陽台上坐一會兒,時間雖然不長,但是也足夠讓他忐忑,好像她就像這風一樣,不能掌控,可能隨時飛走。

    輕輕靠近她,雙臂一展,如願將她環在懷裡,他低聲喟歎道:「一一,別離開我。」

    寵唯一握住他的手,笑道:「說什麼胡話,我怎麼會離開你?」

    裴軾卿呼出一口氣,「不知道為什麼就突然這樣覺得了。」

    寵唯一把他的手臂架在肩上,就著姿勢轉過身去面向他,趴在他懷裡嬌俏地笑著,臉上蒸出了粉粉的紅色,「我沒有給你安全感嗎?」

    裴軾卿雙手卡住她的腰把她抱到陽台上坐好,護著她的腰身才道:「怎麼辦才好?一一實在太優秀了。」

    「那……」寵唯一眼睛一轉,狡黠一笑,「要不要在我臉上寫上『四少專屬』四個大字?」

    「這個提議不錯。」裴軾卿當即點頭,指腹擦過她的額頭,「這樣就沒人敢再覬覦你了。」

    寵唯一撇撇嘴,「作為交換,我也要在你額頭上寫上幾個字。」

    「好啊,什麼字?」裴軾卿饒有興味地問道。

    「覬覦者死!」寵唯一哈哈一笑,「怎麼樣,夠霸氣吧?」

    裴軾卿失笑,雙手防著她掉下去,往前靠了靠,讓她貼在自己胸口上。

    「這個提議也行,出門就會有人知道寵唯一是個醋罈子。」

    「要是哪天我不吃醋了,你才是大禍臨頭了,」寵唯一捏著手指,細笑道:「你想啊,到時候你要是得罪了我,我就給爺爺吹吹耳邊風,讓他好好教訓你!」

    裴軾卿敬謝不敏地道:「原來我一直處在水深火熱中。」

    寵唯一雙手摟著他的脖子,仰頭啃了他一口,又低頭埋在他懷裡,好一會兒才紅著臉道:「裴叔叔,我身體好了……」

    裴軾卿喉結湧動,他早就想要她了,只是一直忍著,她才剛剛小產,一向身體又不好……

    「一一,別這樣,萬一傷了你……」他艱難地拒絕。

    寵唯一臉更紅,聲音也更低,「周醫生說可以了……」

    裴軾卿眸色一沉,就著姿勢就把她抱起來,轉身大步朝大床走去,以急促的行動代替了言語。

    寵唯一被他溫柔地放在床上,又看見他在床頭上找什麼東西,咬咬唇便道:「裴叔叔,我們要孩子吧!」

    裴軾卿動作頓了頓,回頭吻吻她的髮梢,聲音格外沙啞,「不著急,等你的身體完全康復之後再說。」

    寵唯一點點頭,沒有再說話。

    薄紅的霞光照進臥室,寵唯一閉著眼睛躺在床上,不敢去看裸著身體的裴軾卿,感覺到身邊的動靜,她有些緊張地伸出手想抓些什麼。

    裴軾卿握住她的手,與她五指交纏,低聲道:「別害怕,一切都交給我。」

    他的聲音透露著讓人安心的力量,寵唯一緊繃的身體慢慢放鬆下來,伸出雙手擁住他,放開身體接納他。

    兩人合為一體的時候,她低低地嚶嚀出聲,聽著他的低喘聲,她覺得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樂,孩子,他們遲早會有孩子的……

    寵唯一恢復得很快,也不用一天到晚待在家裡,於是就約了素素去醫院看文優,文優的孩子快一個月了,雖然是早產兒,但是身體還算健康。

    這段時間裴亦庭一直待在家裡,連家都沒回,雖然只是在文優和孩子睡著的時候才能悄悄去見見他們,但這也讓他格外滿足了。

    孩子,他已經悄悄做過dna鑒定了,果然是他的孩子,初為人父的喜悅讓他歡欣不已,他好多次都像趁文優睡著了好好抱抱她,但是卻被江慕青攔住了。

    寵唯一不在的這段時間,一直是江慕青守在文優身邊,多虧了他,文優才逐漸開朗起來,孩子出生之後,恢復的也不錯。

    這一切他都看在眼裡,但是文優不准他靠近,縱然是她他的女人他的孩子,卻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依靠在別人懷裡,這種複雜又矛盾的心情就像一根絲一樣纏繞在他的心臟上,想擁有他們的心願變得越來越強烈,強烈到讓他難以自制!

    「你來了。」江慕青提著空的保溫杯走出來,見裴亦庭百年不變地站在門外,淡淡地打了聲招呼。

    裴亦庭點點頭,目光往門縫裡鑽,壓低聲音問道:「她睡著了?」

    江慕青輕輕合上門,靠在另一邊的牆上,點點頭道:「今天她胃口不錯,雞湯都喝完了。」

    裴亦庭笑了笑,喃喃道:「那就好。」

    「她要出院了。」江慕青突然道:「之前因為孩子的關係,又加上她虛弱,才強行在醫院養了這麼久,現在她和孩子都好的差不多了,是該出院了。」

    裴亦庭目露失望,文優一出院就要回到聞家去,以後要見她一面,更是難上加難。

    江慕青看了他一眼,歎息道:「你到底打算怎麼辦?」

    「聞家兩老在醫院碰到你的次數太多了,文優也是,要是再不出院,她也會起疑,我猜你也不會放棄他們,現在已經這樣了,長痛不如短痛。」

    裴亦庭不得不對江慕青另眼相看,因為裴軾卿的關係,他多數時候看到的都是江慕瑾,江慕青在他眼中無非就是個好吃懶做的花花公子,但是在對待文優的態度上,他卻難得一見的認真,並且,在抱著那樣的心思下,竟然能成全他……

    江慕青心裡很清楚,就算他對文優再好,也比不過聞泱,既然她沒有喜歡上聞泱,就說明,她也不會喜歡上他,這些天他就在她身邊,再清楚不過了,文優嘴裡說恨裴亦庭,心裡卻還忘不了他,這麼相像的孩子,血緣那是說割斷就能割斷的嗎?

    「我打算和秦霜離婚。」裴亦庭沉默好一陣才道。

    「離婚……」江慕青嚼著這兩個字,突地笑了笑,「也好。」

    秦霜和裴亦庭走不到一起。

    「這段時間,謝謝你。」裴亦庭衷心道。

    江慕青地笑一聲,「別忘了,之前我也想娶她來著,可惜沒成功。」

    裴亦庭低頭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你要找個時間好好和聞家父母溝通,不能讓他們傷害文優。」江慕青正色道。

    裴亦庭抬起頭,剛想說什麼,卻突然面色一沉,目光越過他看向他的背後,沉聲喚道:「奶奶?」

    來的人的確是鍾毓秀,她聽了秦蔚藍的話還是不相信,還是想親眼求證一下,沒想到將近一個月時間不見的孫兒,竟然真的在醫院裡,還就守在別人的病房門前!

    她疾步走上去,滿臉怒容道:「亦庭,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裴亦庭連忙迎上去,扶住她的手臂道:「奶奶別動氣,先回去,我們回去再說。」

    鍾毓秀跺了跺枴杖,抬眼看著他,「別想糊弄我,一個月不回家,竟然在醫院守著不三不四的女人!」

    裴亦庭面色難看,目光掃向方管家,鎮靜道:「這是誰跟您說,我只是碰巧來醫院而已。」

    江慕青連忙附和,「老夫人,大少來醫院看朋友,我們碰到了才聊了兩句。」

    鍾毓秀瞥了病房一眼,道:「要我親自進去問嗎?」

    裴亦庭連忙攔住她,微微提高聲音道:「奶奶,你不能這麼做!」

    鍾毓秀怒極反笑,「好啊,為了個野女人,連***路也敢擋了!」

    「奶奶,」裴亦庭咬緊牙關道:「這件事我們回家再說,文優剛剛睡著。」

    鍾毓秀不住地點頭,「好!真是好!知道心疼人了!」

    「你知不知道裡面那個是什麼人?」她怒指著他道:「她是聞家的兒媳婦,才死了未婚夫,還生了一個兒子,你守在這裡算什麼事?!別忘了,你也是有家庭的人!」

    裴亦庭垂下頭,鄭重道:「奶奶,我決定了,要和秦霜離婚。」

    鍾毓秀一怔,萬萬沒想到他會突然說出這種話來,當初她那麼堅持,他也不肯和秦霜離婚,現在竟然為了一個有孩子的女人……孩子?!

    她腦中靈光一閃,脫口就道:「難道文優的孩子是你的?!」

    裴亦庭還沒回答,背後又是一聲音尖叫:「什麼?!」

    幾人回過頭去,聞泱的父母聞海和李玉正好走過來,這聲音就是出自李玉的口中!

    江慕青和裴亦庭臉色大變,鍾毓秀一時也有些尷尬,但是李玉卻不管那麼多,衝上來紅著眼睛對鍾毓秀道:「你的孫子害死了我的兒子,現在你又要來搶我的孫子,你們裴家就是這麼欺負人的嗎?!」

    鍾毓秀被方管家護著向後退了一步,擰眉看著瘋狂的李玉。

    「您冷靜一點,有什麼話好好說。」方管家勸著動手動腳的李玉。

    李玉不顧聞海的阻攔,尖聲喊道:「政陽是我的孫子,誰也不能搶走他!」

    鍾毓秀看了她一眼,又轉頭看了裴亦庭,沉聲道:「那就驗一驗吧!」

    她花殷剛落,門內突然響起一聲落鎖的聲音,江慕青連忙拍門,大聲喊道:「文優,你怎麼了?」

    文優肯定是聽到外面的對話了,才會惶恐地落了鎖,江慕青和裴亦庭交換了個眼神,一個去叫醫生來,一個則留在門口穩住她。

    文優蒙著被子躲在床上,捂著耳朵不想聽外面的聲音,她知道會有這麼一天,但是這一天來的太快,讓她措防不及!

    現在老太太也在外面,聞泱的父母也在外面,她要怎麼說才能說清楚,一旦做了dna鑒定,一切都完了!

    怎麼辦?!怎麼辦?!

    「文優,你先開門,聽我說!」江慕青繼續拍門,得不到任何回應之後心也晃了起來,他焦急地大喊起來,「文優,你先開開門!」

    文優現在根本聽不進去半句話,她探出頭,看著旁邊小床上熟睡的孩子,心亂如麻,她該怎麼面對聞泱的父母?!

    江慕青敲門的聲音太大,孩子也被驚醒過來,繼而「哇哇」大哭起來。孩子一哭,李玉也擔憂起來,推過江慕青站到門邊大聲道:「文優,你別嚇著孩子,孩子身子不好,快別讓他哭了!」

    文優這才手忙腳亂地抱起孩子來哄,懷裡小小的嬰孩兒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鼻頭和臉蛋都是通紅的,她用臉觸了觸,孩子竟然有點發燒!

    她這下徹底慌了手腳,孩子在發燒,必須要看醫生!

    但是老夫人和李玉就堵在外面!

    腳步轉向門口,又調頭回來,文優抱著孩子不安地來回走,一邊哄著他一邊掉眼淚。這時門口突然突然響起鑰匙的聲音,她驚慌地看著門口,慢慢朝後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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