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槿跑了,翟薄錦也沒能找到人,江家連江慕青都不知道她上哪兒去了,不過沒往外走,人還在b市。
江慕槿跑了,寵唯一卻十分淡定,彷彿早知道她要跑一樣,在裴軾卿說這件事的時候,只管捏著小勺吃冰淇淋。
裴軾卿一瞬間就沉了臉,剛摸到電話上就聽寵唯一說道:「我從來不信奉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聽她這樣說,裴軾卿轉手扶著桌沿,狹眸微斂,「如果時間不夠,我可以把婚禮的時間推遲,好讓江慕槿有足夠的時間去打動秋縛。」
「打動」兩字分明有譏諷的意思,然而寵唯一卻淺淺一笑,黑瞳熠熠生輝,「裴叔叔,定下賭約之後我才知道秋縛另有所愛,而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本來就不公平。」
「所以呀,」她往後一靠,晃著小腳睨著裴軾卿,「我的籌碼太少了,要多要一點。」
裴軾卿眸色冷了下去,目光在她身上流轉,一會才道:「要多久?」
「一個月,不算長。」寵唯一偏著頭看他。
「人在哪裡?」裴軾卿問道。
寵唯一得勝,肆意而笑,「就在奉一園呀!」
裴軾卿冷哼,還真是會耍把戲!
「奉一園可不是危險的地方,那裡是絕對安全的。」寵唯一起身,彬彬有禮地欠了欠身,「裴叔叔,我上樓午睡了。」
「只有一個月,別讓我贏得太無趣。」裴軾卿淡淡說道。
「我向你保證,你人生的第四次婚禮絕對是精彩絕倫。」寵唯一眉間閃耀著自信。
裴軾卿勾唇,目送她離去,心情莫名的好,轉眸看了一會兒窗外盛放的百葉薔薇,愉悅地撥通了翟薄錦的電話:
「不用找了,另外,讓秋縛把手頭的事放了。」
「四少,你這是……?」翟薄錦一愣。
「不撞南牆不回頭的人,這次要讓她輸的心服口服。」裴軾卿眼底閃爍著志在必得的暗芒。
這邊江慕瑾接到寵唯一通知她可以離開奉一園的電話後,重重歎了口氣,秋縛的深情與冷都和裴四爺有得一拼,打動他,談何容易?
「慕瑾,秋縛喜歡的人已經過去了,他不可能一輩子不喜歡上別人,感情是可以潛移默化的,你應該相信你自己有這個份量。」寵唯一語氣淡淡,「還有一個月時間。」
江慕瑾頓了頓,道:「唯一,就算秋縛最後沒有改變心意,我也不會嫁給四少。」她不是寵唯一,她沒有那麼多人原諒和包容,所以她不敢當眾逃婚!
寵唯一抿唇而笑,聲音低緩彷彿蠱惑,「慕瑾,我會幫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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