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劉邦喝的大醉,便住在了霸王府。被人攙扶下去的時候,還沒往死死的拉住兩個項籍妻妾的玉手。這兩個女人自然知道劉邦想幹什麼。為了活命,只能曲意逢迎。就在項籍的睡榻之上,三人寬衣解帶。劉邦覺得自己如今已經成了天下霸主,他要好好享受這一切。一整晚,劉邦非常賣力,兩個女人在劉邦的身下如同蛇一樣,讓劉邦不斷的攀上頂峰。
劉邦逍遙快活,魏豹也沒有閒著。他流進薄姬的帳篷,兩人一見面,先是一愣。薄姬已經準備睡了,薄如蟬翼的紗衣將玲瓏的曲線隱隱約約的遮擋著。魏豹心裡的火呼的便起來了,情不自禁的便伸手過去將薄姬抱緊自己的懷裡。一陣溫存,薄姬忍住兩頰的燥熱,慢慢的推開魏豹,翻身鑽進了帷帳。
魏豹迫不及待,三兩下將自己脫的精光,一個惡虎撲食便衝了進去。正要說話,卻看見自己的眼前,一柄寒光閃閃的寶劍正對著自己。冷汗一瞬間便從脊樑骨流進了屁股溝。盧綰全身一絲不掛,手裡握著寶劍,冷冷的看著魏豹:「魏王,三更半夜的你不睡覺,跑我嫂嫂房間來幹什麼?」
「這!你!你怎麼會在這裡?」魏豹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薄姬滿臉桃花的趴在盧綰的背上,那種親暱的舉動讓魏豹爐火中燒。魏豹瞪大雙眼:「你們!你們!我這就去告訴劉邦,看他怎麼處置你們這對狗男女!」
「呵呵,你以為你進來了還想出去嗎?」盧綰的劍往下挪了兩寸,對準魏豹的咽喉。魏豹一驚,急忙後退兩步:「你們想幹什麼?」
盧綰沒有回答他,而是轉過臉在薄姬的臉上親了一口,笑呵呵的說道:「去,給我把衣服拿來!今天,這小子不能再留著了!」
薄姬輕搖豐臀,走到一旁將盧綰的衣服拿過來,一件件的替盧綰穿戴整齊,依然如同水蛇一眼纏在盧綰的身上不肯下來。魏豹一下就明白了,這盧綰想要自己的命,自己堂堂大王,深更半夜來到劉邦小妾的房裡,還赤條條的能幹什麼。此事要是傳出去,無論是劉邦還是自己都會讓世人笑一輩子。
魏豹普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盧綰將軍,饒命呀!我什麼都不會說的!」有急忙轉頭看向薄姬:「夫人,救救我,求你了,看在我們當年一起的份上,救救我!」
盧綰飛起一腳狠狠的踢在魏豹的下巴上,踢的魏豹仰面栽倒。盧綰第二腳又致。這一次直奔魏豹的要害。魏豹一下便縮成了一團。張大嘴巴,一句話都喊不出來,臉上的汗水如同下雨一樣滴在地上。盧綰冷冷的笑道:「你也不看看你的那樣子,魏國留給你真是糟蹋了,你這種人也自稱貴族?天下的貴族沒有一個好東西。」
盧綰舉起長劍,薄姬連忙拉住盧綰的手,看著躺在地上不斷抖動的魏豹,勸盧綰道:「好歹他也是魏王,在這裡殺了他,劉邦肯定會怪罪你的!依我看,不如將他拉出去掛在彭城頭上,明天讓整個彭城的人都看看他的樣子!」說著又不斷的往盧綰身上湊,一隻手伸進盧綰的褲子裡來回的捏動。
盧綰呵呵笑道:「怪不得人家說最毒婦人心,一點不假,好,就按你說的辦!」盧綰出門,叫了幾個士兵,將魏豹抬出去。翻身將薄姬拉近懷裡,迫不及待的將手伸進薄姬的紗衣之中。
住在霸王府周圍半里路的人都聽見了霸王府裡的動靜。女人鬼哭狼嚎一般的叫聲,讓人毛骨悚然。劉邦帶走了張的最好,最年輕的兩個女人。其餘的人當然也不能空手而歸。大王如此,手下的將軍也向嘗嘗項籍妻妾的滋味。霸王府成了這群野獸的縱慾場。有些人甚至還換來換去,各種場景不忍目睹。
日上三竿,全城的百姓都聚集在北門自下指指點點。魏豹赤身**的被掛在城樓之上,等有魏**兵認出這是自己的大王,此事已經在整個彭城傳開了。士兵們將魏豹抬回大帳,找來最好的大夫醫治。過了好長時間,魏豹大叫一聲,這才醒來。幾位將軍不斷追問,信誓旦旦的要替魏豹報仇。而魏豹只是搖頭歎氣,對此事隻字不提。
劉邦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雙腿酸軟,連下榻的力氣都沒有。身邊的兩個女人依然還在呼呼大睡。劉邦趁機又是一陣摸索。搞的兩個女人呼吸粗重,不斷的往劉邦身旁靠攏。劉邦連忙住手,再來一輪,自己非死在這裡不可。硬撐著從榻上下來,叫進來幾個僕人,給自己穿衣洗漱。
灌嬰急匆匆跑進來,跪倒行禮:「大王,出大事了!」
「怎麼了?什麼事值得如此大驚小怪!別著急,慢慢說!」劉邦正在喝千年人參茶,這是項籍府庫中最好的藥材。
「魏王走了!」灌嬰淡淡的說。
劉邦一口參湯還沒有嚥下去,慌忙間進了氣管,一個咳嗽,手的碗翻倒在自己的胸前,熱騰騰的參湯澆了自己一身,燙的劉邦一蹦三尺高。可惜腿上沒力,重重的帥子地上。好長一陣咳嗽,嚇的周圍的僕人急忙跪在地上,頭貼著地看都不敢看。
「走了?為什麼?」劉邦還在不斷的咳嗽。
灌嬰看看左右。劉邦一揮手讓眾人全都下去。灌嬰這才將魏豹被人脫光了掛在城門之上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
「哈哈哈……」劉邦哈哈哈大笑:「竟然有這種事?誰幹的?堂堂魏王被人脫光了關在城門上,這要是說出去還不把人笑死!」
灌嬰往前走了幾步,趴在劉邦的耳邊,低聲道:「是盧綰!」
劉邦一愣:「盧綰?他為什麼要這麼幹?」
灌嬰道:「昨夜盧綰負責大軍巡邏,發現魏豹鬼鬼祟祟的進了薄夫人的大帳,盧綰急忙進去,就看見魏豹將自己脫光正在用強,於是……」
「哼!」劉邦冷哼一聲:「好你個魏豹,竟然敢這樣對我,幸虧你跑了,要不然我非宰了你!」劉邦罵完,又問道「夫人可有什麼事?」
灌嬰搖搖頭:「盧綰去的急時,夫人只是受了些驚嚇,並無大礙!」
劉邦歎了口氣:「這個薄姬本來就是魏豹的,是當年魏豹送給凌毅,凌毅轉送給我,魏豹一走,我們十萬大軍就沒了,這可是對抗項籍的損失,你說我們要不要將薄姬還給魏豹?免得項籍回來的時候,我們兵力不足?」
灌嬰沒有說話。劉邦沉吟片刻:「算了,他走了,我們還有四十萬兵馬,他項籍區區八萬人,我們還有勝算!快去,告訴曹參趕緊退來了,我們現在的首要目標變瘦守住彭城,項籍一定會來救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