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一嗓子不起眼,就要刀槍出鞘的小處男楊廣卻嚇得渾身一激靈,脊樑骨冒涼汗。男人這種時候是最怕被驚嚇的,素質好的會半月不舉嗎,素質不好的都有可能終生過不去臨門一腳迅速萎靡這一關!
不但他嚇壞了身子底下的杜美月更是驚慌,不自覺的啊一聲叫出來聲,這聲音雖然不大,可是在只有雪花飛舞的後半夜也相當有穿透力,而且這種動靜只有什麼時候才能發出是個男人就明白!
報信的下人當然也聽見了,也嚇了一跳,心中也不知道是啥感覺,只是都這麼晚了二公子還在辛勤勞作麼?
不過光聽這女人這一聲呻吟就知道一定是個人見人愛的性感尤物,他連夜趕路,騎在馬上都快凍僵了,可是杜美月這一聲立刻讓他好像鑽進了火爐一般從頭熱到腳。
「咳咳……二公子在麼?」
可是他使命在身不得不繼續喊叫,只是已經十分自覺的把聲音放得很小很小。屋裡的情形更加緊張尷尬,楊廣的反應足夠快,被驚嚇之後立刻伸手摸摸您依然還之分給力的傢伙,這才總算放下心來。
他一個穿越千年的悲催小處男,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要拿身子底下的女人開葷,可竟然臨門一腳被打斷,所以害怕之後他十分不快,十分十分的不快,他甚至想衝出去一拳頭把這個打擾他好事的傢伙打爛。
所以他竟然保持那個衝刺的姿勢沒有變,可身子底下意識到自己不該出聲的杜美月卻立刻緊張的提醒道,「公子……公子……先去吧……」
楊廣藉著旁邊火盆裡一點零星的光亮,看著杜美月那美艷的臉蛋還有那能擠出水的一雙媚眼,毫不猶豫的低頭吻了下去,香唇柔軟,香體火熱,他真想什麼也不管先辦完了這人生大事再說!
「嗚……嗚……公子正事要緊……奴家……奴家已經是公子的人了……什麼時候都可以……」
俏臉紅潤的杜美月居然在這種人生時刻保持了相當的清醒,不過這一句也的確提醒了楊廣,按照21實際的標準看他跟杜美月發生這點事根本毛都不算。可放到北周,嘿嘿,那就正如杜美月所說,她已經是他的人了,從她光溜溜鑽進他的被窩那一刻就是了。而且根據杜美月剛才一系列的本能表現,她竟然還真的是個雛女。
嘿嘿,這事才是最靠譜的!
所以楊廣依依不捨的離開人家柔軟的香唇,起身,杜美月此刻也顧不了那麼多了,趕緊抹黑伺候他穿衣服,可是穿褲子的時候卻遇到了大麻煩,楊廣那標槍尺度驚人,硬生生的立在那褲子都穿不上。
楊廣此刻也徹底放鬆了,伸手捏捏人家的一對美胸,「呵呵,他娘的,你說本公子這樣子咋騎馬,那白馬不會以為本公子今天多帶了一件武器吧……」
而杜美月已經羞臊的不行,「你……你真是個壞人……快去吧……一定是出大事了,要不然隋國公怎麼可能連夜召你進宮!不過……公子,要不奴家陪你一起去吧,我擔心會有什麼事對公子不利……」
楊廣已經克服困難穿上了褲子,但那標槍狀態依然,好像十分反感他的主人讓他光在球門外邊晃了晃就撤退的做法!
杜美月發自肺腑的關心讓楊廣心中一暖,不過別人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可是門清。一旦穿好衣服從剛才的極度**中解脫出來,他內心的那塊大石頭終於放了下來。
此刻另一房間的小黑子張虎岳雲鵬和豬頭和尚都已經披著衣服出來看看什麼情況,小黑子順便臨時接待一下報信人。因為杜美月剛才那穿透風雪的一聲呻吟他們也聽的清清楚楚真真切切,簡直是羨慕嫉妒恨。
所以他們更要提前出來給主人多爭取點下戰場的時間!
只有豬頭和尚一臉悲慼,仰天長歎。別人還以為他感歎時運不濟變化多端,可實際上他卻在感歎,唉,本來這楊廣跟老闆娘並未合體。可是今晚,唉,這該死的報信的怎麼不早來一刻,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老闆娘徹底成了楊廣的女人了!
唉,這老闆娘一看就來歷不凡,粗衣粗布都透漏出一種大家之氣,而其天生媚骨,內媚外媚俱佳,這樣的女人怕是皇帝的妃子也趕不上啊!
可惜,可惜,不是跟了我和尚!
所以楊廣穿戴整齊出門要走他不是囑咐些注意事項,而是陰著臉說道,「恭喜你了,二少爺,你這回爽了!」
當然這話他是背著別人小聲說的,楊廣一愣,隨後也一臉陰沉的回道,「你知道個屁,對了,我這一走可能幾天都回不來。你這豬頭樣也先別回寶光寺丟人現眼了,就在這帶著小黑子他們一起規劃馬場吧,就先按照你八陣圖的那個想法來!」
和尚一聽立刻眼睛一亮,「呵呵,放心,放心,交給和尚你就放心去吧。」說完還一臉口水的望向屋內的杜美月,心說這老闆娘怕是連衣服還沒穿上呢吧。可是轉眼間杜美月卻一身黑衣打扮一件黑色披風黑色靴子走了出來,手裡還提著一把他從未見過的寶劍!
「老闆娘,你這是幹什麼?你走了誰給我們做飯!」
可是杜美月根本連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上馬匯合楊廣和報信之人飛奔而去。當然三匹馬分兩個序列,報信之人相對已經熟悉黑暗和來時的路,所以一馬當先在前面帶路,而楊廣和杜美月則差不多是並馬前行。
「你真要跟我去?我這一去是福是禍還不知道呢!」
杜美月卻十分堅決,「所以我才一定要去,你放心我知道我不能跟你一起進宮,不過我會始終守在宮門外的,如果公子有任何需要派人出來吩咐一聲就行。杜美月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楊廣禁不住伸手捏捏她白嫩的小臉,「呵呵,也好,不過你即便在宮外也要像個影子一樣,最好不要被任何人看見,明白麼?還有,我怎麼覺得你這前後變化太快了?還有點不適應,呵呵!」
杜美月卻立刻現出原形,「你還真是個賤骨頭,那姑奶奶整天罵你打你就好了?你是不是受虐狂啊!」
楊廣立刻一陣暴汗,幸虧前面報信的離的比較遠,否則這聽見成何體統,不過他現在也不在乎這些了,剛才杜美月那一聲最要命的怕是已經被人聽去了,不然人家不能一出來看見他那種極其不自然的表情。
可是這是他還得想法子堵住這小子的嘴,想著,他立刻吩咐,「少扯淡,杜美月,追上去,把那報信的嘴堵住,知道我的意思了吧?」、
杜美月一愣,然後很鄙視的看了他一眼,不過還是立刻雙腿一夾飛馬趕上。去的快回來的更快,「成了,這小子打死也不敢說了!」
楊廣立刻驚為天人,「能告訴我你是怎麼辦到的麼?」
杜美月媚眼如絲,「很簡單,我說他要是守口如瓶我就陪他睡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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