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堅想著揮手叫來一個心腹貼著耳邊交代幾句,心腹馬上大步離開飛奔出宮直奔馬場。只是路上的積雪太厚,即便是最好的戰馬行走起來也十分費力。更何況馬場在城外,城門已經關閉了!
但這種太平時日拿著隋國公的將令打開城門辦事並不算什麼大事,況且宇文贇暴斃的消息還僅僅只限於有限的核心級王公大臣。
但饒是如此當這人風雪中趕到馬場也已經是後半夜,而且楊廣早就睡下了,和尚也沒走,直接跟著小黑子張虎岳雲鵬去他們隔壁的房間對付一宿。
和尚可是憑借雙腳自己11路來的,再說他現在滿身是傷腦袋變成了豬頭怎麼出門?更重要的是只要一分鐘沒確定宇文贇歸西,他就還是嫌犯,絕對不能放走。
楊廣依然跟杜美月睡在一起,嚴格來說兩人並不睡在一起,是各自一個房間,杜美月的房間在楊廣房間的隔壁,中間一張破蓆子擋著。怎麼杜美月一個年輕女人也需要些**才是,但實際上所有人都理解成倆人在同居。
而且每天都起的比較晚,其中的那點意思自然誰都能想明白。
外面風雪交加,屋內黑燈瞎火,就連那放在鐵盆裡的炭火也只剩下星星點點火星。楊廣和衣而睡卻根本睡不著,這和尚的確幫他解了圍,可是他那沒經過臨床應用的藥物到底能不能發揮療效他心裡越來越沒底。
他蓋了兩床棉被還是覺得很冷,一呼吸都是白色霧氣,這年頭別說空調暖氣,連破房子都四處漏風在風雪中搖擺,他真的很擔心如果風再大點第二天一覺醒來自己會不會睡在露天雪地裡,這破毛草屋完全是小黑子他們一手搞起來的,建房子他的確外行,可是等天氣好他一定要根據以往的記憶研究一下怎麼給這房子增加一層保溫層才行。
他睡得不是床,是火炕,可是直到現在他也不習慣這火炕,頭半夜很燙,後半夜很冷。而現在就正是後半夜。
「杜美月,你冷不冷?」
杜美月今天在一席之隔的隔壁十分老實,每天睡覺之前總是要上來挑逗楊廣一會的,好像她也知道今晚要有大事發生了,所以很規矩。而且這女人睡覺很文雅,不打呼嚕不磨牙甚至連夢話都不說。
以往楊廣很喜歡這點,可是今天不行,今天他上下沒有著落,又覺得這女人怎麼這麼死氣沉沉的,一點動靜都沒有。
「杜美月,你別跟我裝死,說話!」
他問了句那邊竟然一點反應沒有,禁不住提高嗓門。這下好用了,杜美月迷迷糊糊回應,「嗯……怎麼了?二公子……要奴家過去陪睡麼?」
原來這女人睡夢中都想著陪睡的事情,楊廣又好氣又好笑,「呵呵,過來吧,我冷的不行,要是倆人抱著總好點吧!」
杜美月似乎早就高度期盼著這一刻,所以聽楊廣這麼一說立刻圍著自己的被子跑了過來,黑乎乎滑溜溜的直接鑽進楊廣的被窩。
楊廣嚇了一跳,這女人進男人被窩的速度也忒快了吧,不過還不賴,這女人身上滑溜溜熱乎乎的,她一鑽進來立刻一股子好聞的桂花香,就像一個燒的正旺的一個小火爐一樣,真好。
「嗯……嗯?你丫什麼也沒穿?」
楊廣很快就發現了這個驚人的事實,而被窩裡的杜美月則笑著往他懷裡鑽,「咯咯,二公子這不明知故問麼,二公子讓奴家陪睡難道奴家還要穿著衣服不成?不過二公子你好壞,什麼東西頂的人家肚子都疼!」
楊廣的確頂著人家了,因為他正是年少輕狂火力壯的時候,他的標槍基本每晚都整晚的一柱擎天。
不過到了現在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反正都光溜溜送上門了,而且杜美月魔鬼般凹凸有致的身子即便是用手在黑暗中摸起來也依然那麼讓人熱血沸騰。此刻楊廣才意識到孤男寡女的不是人家穿得衣服少而是他穿得太多了,所以喘著粗氣三下五除二也把自己脫了個精光。
而杜美月似乎開始有些緊張起來,因為她的身子竟然有些輕微的顫抖,也更加火熱,她似乎刻意屏住呼吸。
楊廣咧嘴壞笑,伸手抓住她胸前的兩團柔軟,嗯,他很滿意,他的大手剛好一邊一個剛好夠尺寸掌握的過來。
「嗯……公子你輕點……」
就這一句呻吟讓楊廣無論如何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滿身的**之火,這一句輕點讓他滿腦子都是港台那部經典的官人0我要。所以直接一翻身便把人家火熱的身子壓在底下,恨不得一秒鐘都不耽擱直接進入主題。
這種時候本應該更加主動熱情的杜美月卻又說了句讓楊廣徹底崩潰的話,「公子慢點……奴家……奴家真的是第一次……」
連聲音都顫抖了,楊廣卻根本不知道什麼叫慢點了,人家越是這麼說越是這麼忸怩緊張他越是生龍活虎亟不可待!
「沒事,公子會對你負責的!嘿嘿」
他的聲音在黑夜裡聽起來格外猥瑣和yd,而他的手已經扶著自己的標槍要進入主題了,身子底下的杜美月更怕,火熱的身子抖動的也更加厲害。
「呼……呼……會疼吧!」
楊廣嘿嘿一笑,「不會,公子我技術好,嘿嘿!」
可就在如此曖昧如此關鍵如此臨門一腳的重點時刻,外面卻突然馬聲嘶鳴,緊接著一個焦急的聲音大聲喊道。
「二公子可在,大將軍急招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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