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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無可厚非【5000+】 文 / 誰家MM

    他的吻,能讓人靜下來,感覺的到這個男人給予的安心。舒銚鴀殩

    左琛突然咳嗽了起來,許是喝完酒吹了冷風緣故。

    顧暖堅持讓他去躺一會兒。

    明日早上他要出差,不出差她就覺得算了,不管了,怎麼樣都行。

    廚房開了燈,顧暖一個人在弄醒酒湯,衣服也沒換,髮絲也有點凌亂,衣服更是,都是被他在門口弄的嬪。

    「老婆。」

    左琛喜歡這麼叫,每次身體纏綿時就愛這麼叫,現在合法了,更是不離嘴的叫。

    「在廚房呢,醒酒湯馬上就好了。龍」

    差不多了,顧暖就關了火。

    醒酒湯裡加了橄欖,顧暖是怕他醒酒後難受不愛吃飯,明日出差,她不在,也不知道他能在外面吃些什麼。

    著實放心不下。

    左琛已經來了廚房,從她身後摟住她的腰,「我沒事。」

    「沒事也得喝了。」顧暖下命令。

    左琛身體摩擦她的身體,手伸進她的衣服裡,推高了她身上裡面的內衣,閉上眼撫摸揉捏她柔軟的胸部。

    「別鬧,喝湯了……」顧暖小心地盛好了一碗,用兩個碗來回倒著,這樣涼的快。

    左琛的手和嘴巴都不老實,顧暖躲,又怕把湯弄撒。

    終於覺得差不多了,端著小碗轉過身,遞給他,「小心燙。」

    左琛一隻手還在她的衣服裡,另一隻手接過醒酒湯,見她倒騰那麼半天了,早已溫了,就那麼一大口全喝了,喉結動了動,看她。

    顧暖就這麼看著這個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每次看著我的時候你到底在笑什麼?」左琛把空的碗放在流理台上,大拇指捏住她的下巴,湊近,舔了一下她的嘴唇,又用下巴摩挲她的嘴唇,輕聲問,「嗯?」

    顧暖吸氣,被他的氣息弄癢了。

    左琛一下一下愛憐地輾轉吻著她的唇,男人的手指輕輕纏繞著她已是凌亂的髮絲,撫摸她的臉頰,顧暖輕溢出來一聲,似歎息,似喘吟……

    朦朦朧朧的感覺,格外刺激。

    他為她脫下衣服的動作總是那麼熟稔,顧暖穿的衣服無外乎就那麼幾種風格,不會每天變著花樣的穿複雜的衣服,左琛甚至伸手撫摸一遍,她的衣服就被剝了。

    「這是廚房,等會兒……」顧暖出聲提醒,卻抵不住他的熱吻襲便了她的飽滿胸部,越是被他揉捏,越是被他輕舔,越是感覺漲的滿滿的。

    左琛閉著眼眸埋在她的胸前舔吻她的胸部,手解開襯衫扣子,脫掉,身體挪動,解開褲子。

    健碩的身材展露在她面前,男性的特徵抵著她的私密,含住她的**,粗喘著說,「家裡沒有第三個人,別怕。難受,就往我懷裡鑽。」

    顧暖渾身顫了一下。

    他今晚有些急,褪下內褲便挺了進去,他在吻她身體時的不經意摩擦已叫她受不了,顧暖抓住他的厚實肩膀,需要。

    「老婆……」左琛含住她的耳垂兒,閉著眼眸叫著。

    顧暖始終不敢叫老公兩個字,可是心裡一遍遍告訴自己,合法了,跟他左琛登記的人是自己,鼓起勇氣,叫了,「老……」

    『公』呢?

    左琛輕笑,停住了親吻她的身體,鼻端對著她的鼻端,哄她,「叫老公。」說罷用力挺了進去。

    顧暖『啊』了一小聲,環抱著他的脖頸笑著叫,「老公,老公,親愛的老公。」

    左琛的男性自尊大大的得到了滿足,她很少叫,在外面要裝作陌生人,沒有機會讓她習慣也是一方面,但在家裡,總該叫幾聲給他聽聽。

    扳過她的身體,讓她的雙手支撐著流理檯面,他現在因興奮而有著燙人的體溫,身體貼著她的背部,手指捻弄著她的胸,大手遊走在她的小腹上,唇親吻她的背,緩緩進入,輕輕抽動。

    隨著他的加快,感官的刺激讓她呻吟不斷溢出來,也不忍了,忍不住,只能叫出來,左琛一把將她抱起來,踢開餐桌的椅子,拎起自己的襯衫擱在餐桌上,把懷裡抱著的女人放了上去,俯身認真的親吻她的小腹,她用力抓住他的腰部,身子半彎起。

    左琛的手游弋在她的雙腿上,來回撫摸,重新進入,帶她進入下一個高-潮。

    顧暖對這些方面應該是與其他沒有經歷的女生一樣,朦朦朧朧的懂點,但跟左琛在一起之後,徹底的懂了,原來竟是這樣的滋味。

    左琛做這種事情很重質量,每一次都要認真的對待她。

    「不走行嗎?」左琛問,點上了一支事後煙,半瞇著眼問她。

    室內熱,顧暖洗了澡找了內褲穿上,外面就套了一件他的寬大襯衫,他扔過來的,似乎喜歡她穿他的衣物,那比她不穿衣服還讓他開心。

    就這麼隨便的窩在沙發裡,顧暖點頭,「跟我媽請假了,今晚可以不回去。」

    心虛,很矛盾,一邊是老媽,一邊是老公。

    左琛深深地吸了一口煙,身上只穿了一條鬆鬆的家居褲,腰部的帶子也沒系,在她面前他很隨意,可是,顧暖看了還是臉紅,不敢正視,他的下身某一處隱約可見的露了出來一點叢林……

    左琛一支煙吸完,酒醒了不少,把煙蒂捻滅,走到她面前抱住,跌進沙發裡,他的雙腿擱在沙發這頭,顧暖被他抱著在懷裡,整個人趴在他身上,用嘴巴親他的身體,用手摸他的身體,趴在那認真的呼吸屬於他身上的男性味道。

    左琛攥住她的一隻手,緩緩伸向他的下身,居然又起了反應,硬硬的,顧暖一下子把臉埋在他的胸膛裡,「好了,該休息了,我累了啊。」

    左琛翻了個身,從她的身後摟著她,躺在大沙發裡,一條腿擠進她的雙腿間,手沿著她內褲的邊緣摸著她的臀部,輕咬著她後頸。

    最後顧暖發現身上的衣服又光了……

    就這麼慵懶的姿勢,進行著這種事,左琛咬著她的耳垂兒,粗喘著氣息,認真傷感道,「顧暖,sorry。」

    「嗯?怎麼了?」顧暖聽他不是一聲聲叫老婆了,叫顧暖了,那麼說明他此刻是嚴肅的。

    左琛的語氣越來越低,埋在她的頸窩,「我還能給你什麼?我其實,很想,非常想,親手為你穿上婚紗……」「那些……都不是你的錯呀,我沒抱怨,我心甘情願。左琛……跟了你,就怎麼都好。」顧暖安慰他,也是實在的心裡話,突然覺得很心酸。

    左琛翻身壓在她身上。

    他可能沒有過極致的快樂,許是自己都不清楚。只滿足於跟她十指緊扣的呻吟快樂,這擁有愛情不算久的生活中,本該有許多快樂,卻許許多多原因導致那笑總不真切,在嘴角一閃即逝,在眼底埋藏很深。

    左琛心內許多自責,這樣得到妻子,除了在無外人時為她哼唱一首能讓喉嚨變得沙啞的歌,還能做什麼?

    可歎,可幸,他唱歌是那麼好聽,還好……

    顧暖想起時眼窩會發熱,接著就覺得淚水要奔湧而出,但忍得住,嘴角會彎的笑出來,也不吝嗇於笑出聲音。

    曾有一段日子,勉強過自己要尊嚴不要他,可原來他許給她的海誓山盟不是別人眼中的過眼雲煙。

    表面上,祝福的人很多,但誰看的進誰的心,那麼多看不好她們在一起人,那麼多雙眼睛都覺得,他左琛絕對不是一個本分男人。

    左琛在這樣的夜晚有些貪心了,一次比一次溫柔,她不清楚他需要填補的是什麼,是寂寞荒蕪的心,還是欠缺形式的在一起叫他真的這麼不舒服?

    窩在他懷裡睡的,手指撫著他的臉龐睡的,親吻過他的嘴角後睡的。

    翌日,顧暖醒來時左琛已經不在家裡了。

    伸手弄了一下頭髮,在屋子裡晃了一圈兒,身體酸痛酸痛的,走到衛生間,左琛走之前已擠好了牙膏擺在那,每日他刮鬍子要照的鏡子上,貼了一個小便條,寫著:不能陪你很抱歉,這幾天不得已必須要忙。老婆,週末快樂。我為你擠牙膏一次,你要給我擠牙膏一輩子。

    其實他沒做什麼,也沒說什麼,短短的幾行字。可顧暖手指捏緊了便條,抬眼,鏡子裡是自己淚眼朦朧的沒出息樣兒。

    刷牙,洗臉,平淡無奇的珍貴,生怕有什麼人和什麼事打擾到這份寧靜。

    情緒上來了,看什麼都美好,離開克拉公館是中午十一點多,陽光恰好,過人行橫道,到了馬路這邊,回頭朝空無一人的馬路那邊溫柔微笑,好像左琛就站在那邊看她一樣。

    給兒子打了電話,小傢伙驚訝地說,「媽媽,你生病好了耶?」

    顧暖笑,「是啊是啊,你爸爸是個醫生哦其實,你都不知道不知道的吧……」

    左左說,爸爸早上給他打了電話呦,說十天後去看他,帶媽媽一起。

    顧暖還不知道,他沒提起過,那麼就是說,他真的可以提前出差回來,然後有時間帶她去香港看兒子?

    他給兒子的承諾。

    星期日晚上,張嘉要和樂樂美嗇見面,樂樂和美嗇知道張嘉懷孕的事情。樂樂知道懷的不是左琛的,是張嘉坐牢那個男人的,美嗇不知道。

    樂樂最喜歡來吃自助餐了,美嗇跟在顧暖身後去拿水果,問顧暖,「看樣子張嘉不喜歡左琛?可是懷孕了。我服了你……為了一個男人,不介意他娶妻,不介意他除了妻子和你還有別人。」

    顧暖釋然的語氣,「不止這樣,可笑的是我還跟這個女人成了朋友,不可思議的事情太多了。」有些事不好現在就與美嗇說,但始終,還是欠了美嗇一個解釋。

    林美嗇苦笑,「我同學說,男人女人多數都走過一個犯賤的過程。呃,你別怪我說話這樣直……是我感覺,喬東城哪怕罵死了我,我還是喜歡他。有點丟臉,也好像在不自量力,我很難靠近他……」

    「美嗇,有些時候有些事,它是渾然天成的,無可厚非,它沒有什麼可丟臉的。」顧暖眨了眨眼睛,拿水果夾子的手頓住,說,「女人嘛,遇上喜歡的男人就起了想要塵埃落定在他世界的***,這沒有什麼不好的。」

    張嘉和樂樂玩的比較好,性子太像了,美嗇對張嘉還是有所保留的相處。

    顧暖似乎可以預見,樂樂和張嘉會成為非常好的朋友,但美嗇不會和張嘉交心,能淡淡一笑已是最大的表情了。

    美嗇喜歡樂樂,是因為樂樂真的成為了她很鐵很鐵的姐妹,如果樂樂知道美嗇發生的事情,再目的喬東城罵美嗇的話,恐怕會脾氣炸了。

    美嗇喜歡顧暖,因為顧暖人很好,並不是一種與人做不成朋友就做敵人的小氣人。美嗇依賴顧暖,很多事情喜歡跟顧暖說,讓顧暖幫她拿主意,漸漸的,這種依賴感很強烈。

    張嘉不能喝酒,樂樂捨命陪君子的跟美嗇喝。

    「美嗇,要不改天跟我一起相親去吧?你總不能這麼單著吧!」樂樂說。

    美嗇舔了一口酒,「好啊。」

    喝著喝著,樂樂把手機掏出來,撥通了喬東城的電話,直接說,「喬公子,我們幾個吃飯呢,來給買單行不?哦,好幾個,你認識的不認識的,顧暖在啊……」

    葛麗雲的案子估計過了過年這陣子,就該判了。

    顧暖沒有阻止樂樂拿自己為幌子引喬東城來,低頭對美嗇認真地說,「我,喬東城,那都是七年前的事情了,這輩子絕無可能,你懂我這麼說的目的嗎?」

    林美嗇點了點頭,「懂。」這是在鼓勵她,可是美嗇拿著杯子的手抖,好像用盡了全身力氣都不敢面對喬東城。

    在等喬東城時,美嗇的手機響了,秦安森問她在哪,美嗇說跟顧暖在一起。

    張嘉只是認識秦安森,便聽完之後邀請秦安森來。

    秦安森不知是真的來找美嗇,還是聽了張嘉的邀請,更或者,因為顧暖在?

    顧暖不怕見秦安森,她看不懂秦安森,那麼,就多看幾眼,興許就看透了。

    這裡自助餐限時消費,雖不差這幾個錢,但一看時間真的很晚了,明天星期一,大家決定還是走了,到門口等秦安森和喬東城。

    林美嗇沒上喬東城的車,樂樂和張嘉上了,顧暖和美嗇坐的秦安森的車,時間晚了,沒想再去哪裡玩兒,就是各自回家。喬東城開車,頭也不回地跟樂樂說,「以後你和顧暖離那個林美嗇遠點!」

    「美嗇怎麼啦?上次也是為你好啊,你為什麼罵她我還沒問呢,你倒提了。」樂樂瞪她。

    前面是秦安森的車,後面是喬東城的車,林美嗇在秦安森車上的副駕駛,從倒車鏡中看著後面的車,卻怎麼都看不清車裡那人,望向車外街道,一路上,望見許多人,卻在快到海城世紀廣場時,一對身影讓她情緒失控。

    「停車!」林美嗇要求。

    顧暖和秦安森看她,林美嗇一手已經去打開車門,不顧危險,激動地對開車的秦安森喊,「停車,快點停車!」眼淚都流了出來。

    「怎麼了啊美嗇?」顧暖問。

    秦安森把車停在路邊,還沒停穩,林美嗇就下了車,黑夜的路上許多車,明晃晃的車燈叫人睜不開眼睛,顧暖打開車門下車,朝快速往馬路那頭跑的美嗇喊,「慢點,看著車啊!」

    她和秦安森不猶豫的跟了過去,喬東城那輛車開過來,也停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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