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楊桂軍的幫助下,許飛用了很短的時間就收購了一家叫做眾華的外貿進出口公司。通過這件事情,許飛也看出了楊桂軍所揮出來的巨大能量。
收購完成後,許飛躊躇滿志的來到了公司,看到員工對自己恭恭敬敬的樣子,許飛的感覺真是爽極了。他***,早知道當老闆會有這種感覺,當初去當什麼官啊,下海經商不照樣可以呼風喚雨,成為人上人嗎。
這個時候許飛已經不把楊桂軍當外人了,很大方的提出要給楊桂軍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誰知道楊桂軍竟然婉言謝絕了,這讓許飛更加認識到楊桂軍的人品非常好。
就在許飛接收眾華公司的第三天,楊桂軍就給他介紹了一筆生意,生意雖然不大,只有不到八百萬塊錢的流水,但讓許飛賺了差不多有五十萬,看到賺錢這麼容易,許飛就更高興了,他此刻已經把楊桂軍當成了心腹。
許飛決定大幹一場,在一次酒後,當楊桂軍又給他介紹了一筆一百多萬的小生意的時候,許飛竟然嫌小,這讓楊桂軍感到奇怪了。
「許哥,你的公司才剛起步,資金也不多,現在主要是創牌子,生意不論大小都要去做,等有了實力之後,我們再干大的嘛。」
許飛搖了搖頭:「資金的問題你不要擔心,多了不敢說,三兩千萬我還是能夠拿出來的。」
楊桂軍愣了一下:「許哥,你不是說你沒有多大實力嗎?」
「是啊,幾千萬塊錢在京城真是算不了什麼,尤其是在這眾多的進出口當中,我們就更排不上號了。」
楊桂軍笑了:「許哥就是幹大事的人,幾千萬塊錢都沒放在眼裡。」
楊桂軍的嘴巴很會講話,不一會就把許飛忽悠得找不著北了。當楊桂軍知道許飛的實底之後,眼裡流露出了貪婪的目光,只不過這一切許飛都沒有現罷了。
當天晚上,楊桂軍來到了一個四合院,熟門熟路的走進了客廳。沙上坐著一個帶眼鏡的年輕人,懷裡抱著一個妖艷女人。兩人並沒有因為有人來而終止他們的親熱,直到啃夠了眼鏡男才拍了拍女人的屁股,色色的笑著指了指臥室的門。
「東哥好興致,又換新的了?」
「什麼新的舊的,女人就像給人提神的白粉,閒著沒事的時候玩玩嘛。這小子來找我,是不是又有什麼好事了?」
「東哥好眼力,我養了一隻小肥羊,就等咱們去宰了。」
「多大的身價,還值得我出面?」
「那小子還沒有和我露實底,不過我估計三千萬應該有了吧。」
「你說的沒錯,這只肥羊確實不大,不過三千萬也夠出手的了。現在的生意不好做了,外地來的那些土老帽現在都學精了,想對他們下手也不容易啊。」
「我就知道東哥不會放過這筆外財的,螞蚱雖小,但總是葷腥嘛。」
東哥點了點頭:「打聽清楚這個人的底細嗎?」
「東哥瞧不起我了是吧,這點事我還能辦不好。和你說吧,這小子是許世亮的侄孫,以前在河西省當縣長,現在被免職了。」
「許世亮的侄孫?不行,太熟不好下手,不管怎麼說,他和我們家老爺子原來都是老同事。」
「嗨,怪我沒和你說明白,許世亮已經把他趕出來了,他們家再也不會管他了。」
「你說的是真的?我可告訴你,你小子要是騙了我,可別怪我對你下黑手。」
「哪能呢,我是騙我親爹親媽,也不會騙東哥的,萬一出點事,你就都推到我身上。反正我也準備去澳大利亞定居了,臨走之前再撈上一筆,也算賺點零花錢吧。」
東哥沒有講話,拿起桌上的雪茄塞到了嘴裡,微合的眼睛琢磨了起來,裊裊升起的煙霧中,眼鏡片在燈光下閃閃亮,就像一條要起攻擊的眼鏡蛇。
楊桂軍從冰箱拿出一喝飲料默默的喝著,跟著東哥這麼久了,自然是很瞭解他的習慣,這個時候最好不要打擾他。一旦他把雪茄放下,那就說明他把一切都考慮好了。
「既然這樣的話,」東哥把雪茄扔進了煙灰缸裡:「咱們就再幹上一票,不過,有這樣的好事,你為什麼不自己幹?」
楊桂軍笑了:「東哥,要想吃下三千萬,可是需要一副好牙口,我沒有這麼大的實力,所以才想到了你。」
東哥點了點頭,他知道楊桂軍說的是實話,要想吃下三千萬,就必須要有雄厚的資金實力,既然要演戲,總要演得像一點。
「那好吧,咱們還是老規矩,事成之後,四六分賬,我六你四。」
楊桂軍不幹了:「別介啊東哥,肥羊是我養的,以後的風險又是我擔著,不管怎麼說你也不能給我四成啊,要是想幹的話,咱們就倒過來,我六你四。」
「你***少囉嗦,如果你有這副好胃口的話,還用來找我?算了吧,我也不和你囉嗦了,事成之後,五五分賬,願幹就干,不願幹就***趕緊滾蛋。」
楊桂軍滿意的笑了:「東哥就是爽快,你說五五分成咱就五五分成。」
兩個人嘀嘀咕咕的商量了兩個多小時,當楊桂軍從四合院裡出來,天已經很晚了。開車路過眾華公司的樓下,看到許飛的辦公室還亮著燈,楊桂軍的臉上露出了陰險的笑容。
「對不起了許哥,也不能怪兄弟不講情面,誰讓你的錢是貪來的哪,老子這就叫做殺富濟貧,像你這種傻老冒就不應該到京城來混。」
一連兩天,許飛都沒有見到楊桂軍,打他的手機一直不在服務區,許飛有些納悶了,這小子跑哪鬼混去了。
到了第三天中午,楊桂軍風塵僕僕的走進了許飛的辦公室,看他那個樣子,好像是出了一趟遠門。
「小軍啊,你小子這幾天又跑哪去了?是不是又沾到哪個女人的肚皮上爬不起來了?」
「許哥,你可不能這麼看不起兄弟,我是喜歡女人,但我更喜歡錢,和你說實話吧,我看好了一筆大生意,害怕裡邊有貓膩,就親自去實地看了看。」
聽到有生意可做,而且還是筆大生意,許飛自然是很高興了:「小軍啊,看來當哥的誤會你了,今天中午哥給你擺酒洗塵。」
楊桂軍雖然年輕,但在京城這個地方卻絕對算得上油滑比,他當然知道許飛擺酒洗塵是假,想探聽什麼樣的大生意才是真的。
酒桌上兩個人勾心鬥角,許飛越想打聽什麼生意,楊桂軍就越不說,到最後許飛有些急了:「小軍啊,咱們兩個是好哥們,有什麼大生意你不能和我說一下,難道你還怕當哥的沒有你的好處不成。」
楊桂軍知道火候到了,笑著說道:「許哥,你別誤會,這筆生意太大了,我是怕你吃不下。」
許飛笑了:「你先說說是什麼生意,你怎麼就知道我吃不下呢?」
楊桂軍端起飲料來喝了一口,又拿起餐巾紙擦了擦嘴巴,功夫做足了之後,才慢悠悠的說道:「既然許哥想做這筆生意,我就和你透露一下吧,不過,這件事情我一個人說了也不算,還要找閻老的孫子東哥才行,這件事情他說了才算。」
「閻老?你說的是不是原來的國務委員?」
「許哥知道閻老?」
「我當然知道了,我二叔公講過,閻老曾經是他的老領導,我二叔公能有今天這個成就,也是與閻老的大力支持所分不開的。」
楊桂軍裝模作樣的想了一陣子:「既然大家都是熟人,這件事情就好辦了,我想東哥也會給你這個面子的,有錢大家賺嗎。」
聽到事情有門,許飛急切的問道:「小軍啊,既然你去實地考察過,能不能和哥說一下,究竟是一筆什麼樣的大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