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終於裝修完了,當金帥回到家的時候,被眼前的一切給驚呆了:「山竹啊,裝修得有點太奢侈了吧?」
山竹白了金帥一眼:「咱們這個家裝修的時候你都不過來看一看,我還以為你找不到門呢,奢侈點又怕什麼,我花的是我自己的錢,你要怕影響不好的話,就去住集體宿舍。」
金帥嬉皮笑臉的說道:「老婆,我承認錯誤行不行,我雖然裝修的時候沒有過來看一看,但誰讓我有一個這麼又能幹又有錢的老婆呢,你說得對,家就應該裝修得舒服一點。」
兩個人正在這裡說笑著,金帥的手機鈴聲響了:「帥子,現在在哪呢?」
「我在家啊,你現在在哪裡?」
「我已經下高路了,現在馬上到你家裡去。」
金帥笑了:「正好,我今天也是剛搬新家,本來還想找人一起慶賀慶賀,沒想到你小子倒不請自到,我這個地方不是太好找,你在高路口等著,我馬上去接你。」
「不用麻煩你了,嫂子已經和我講過你們別墅的地址了,那個地方我知道,你就在家安穩的等我就行了。」
半個小時之後,張浩開著車來了,走進別墅打量了一下:「帥子,你別說,嫂子就是有品味,比我那套別墅裝修得好多了。」
「行了,房子只是一個住的地方,你不是說給我送資料來嗎?快拿給我看看。」
張浩取出了一個文件袋:「這次請的兩個傢伙確實是高手,影像很清楚,聲音也很清晰,不次於日本人拍的三級片。」
山竹從廚房裡走了出來:「張浩兄弟來了,你們說的什麼三級片啊?什麼時候又有了這些嗜好了?」
金帥和張浩一起大笑,金帥說道:「我們這可不是嗜好,是一個殺傷力巨大的炸。」
「我就知道你們兩個湊在一起不會辦什麼好事,我可告訴你們,辦任何事情都要考慮好後果。」
「放心吧,你老公我是誰啊,你見過我什麼時候辦過沒有把握的事情?」
張浩說得不錯,畫面拍的非常清楚,看著兩個白花花的身子在床上滾來滾去的,讓人要多噁心就有多噁心,看到最後那一段,金帥又倒過來重新看了一遍:「看來他們還有一個賬本,這個可比這盤錄像的殺傷力要大,你就沒有讓那兩個人把它搞出來?」
張浩大笑:「用你的話來說,你見過我什麼時候辦過沒有把握的事,放心吧,賬本都在文件袋裡,我以為你小子被人家演的三級片給迷住了,想不起這件事來。」
金帥拿過那個賬本,翻開一看,握拳奮力揮了一下:「真是太好了!看來原來咱們的計劃要適當的改動下,不動手便罷,一動手就治得他們服服帖帖的,耗子,這次你立了大功了,說吧,今天晚上想吃什麼?」
張浩裝出了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交友不慎啊,我出了這麼大的力氣,就是為了到你這裡來混碗飯吃?」
金帥笑了,知道張浩想的是什麼,招手把金海喊了過來:「兒子,爸爸想和你商量點事情,張叔叔想認你做乾兒子,同不同意啊?」
金海歪著小腦袋想了一下:「爸爸,什麼是乾兒子?」
金帥一愣:「乾兒子嘛,就是沒血緣關係的父子,從今以後,你也叫張叔叔是乾爸爸,這樣的話,你就有兩個爸爸,兩個媽媽了。」
張浩一下子把金海抱了起來:「兒子,你爸爸說得沒錯,你和我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我保證比你親爸爸還疼你。」
「我喜歡張叔叔,那以後你就叫我乾兒子好了。」
張浩把金海放在了地上:「兒子,給爸爸鞠個躬,再給叫我一聲爸爸就行了。」
金海給張浩鞠了個躬,叫了一聲乾爸爸,還沒等張浩把禮物掏出來,金海就蹦蹦跳跳的跑到了廚房:「媽媽、媽媽,我現在有兩個爸爸和兩個媽媽了。」
別墅裡頓時響起了一陣笑聲。
陳新博在虞州市受到了張氏集團董事長張中海熱烈的歡迎,在他的安排下,烽山市招商引資活動開展得非常成功,帶去的二十幾個投資項目被順海省的的企業家全部定了下來,投資規模達到了近二十個億。
陳新博很清楚,這次招商引資之所以搞得這麼成功,除了張氏集團的大力協助之外,還有一個最大的功臣就是金帥,現在陳新博終於知道,金帥這個小局長竟然有如此大的能耐。
答謝宴會過後,陳新博在他下榻的房間裡,召集所有烽山市的幹部開了一個會,看到大家臉上的興奮表情,陳新博也很激動。
「同志們,這一次帶來的二十幾個招商引資項目,全部與順海的企業簽訂了投資意向,也可以說我們這次到虞州來招商引資非常圓滿成功,咱們市的招商引資工作終於打了一個翻身仗。晚宴前我給汪書記和賀市長打電話做了匯報,他們也非常高興,並對所有參加這次招商引資活動的同志表示感謝。」
陳新博看了看這些興奮的部下,接著說道:「這一次我們的招商引資取得了巨大的成功,除了大家的共同努力之外,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因素,就是招商局的同志準備工作做得充分,確切的說,是金帥同志揮了不可估量的作用,汪書記在電話中也指出了這一點。」
說的可能有些口渴,陳新博喝了一口茶接著說道:「我來到虞州後也聽到了一些很不好的消息,有些人出於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竟然要求對虞州的招商引資情況進行封鎖,在此我想問一問,你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自己沒有能力,看到別人取得成績了,就要進行詆毀,這種思想是非常骯髒的,在此我要警告某個人,不要以為你的資格老,就擺出臭架子來,這是沒有用的,金帥同志曾經說過,他用人的標準是,一個看能力,另外一個就是看政績,我認為總結得很好。」
大家都知道,陳新博所說的這某個人就是招商局的副局長劉淇高,現在這老小子低著頭,一吭也不敢吭,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臉都漲成了豬肝色。
「我明天還要去親自拜訪一下張氏集團的張董,其他的同志可以自由活動。」
幾個年輕的幹部聽到讓他們自由活動,更加興奮了,緊張了這麼多天,總算有了一個放鬆的機會。
散會後,劉淇高剛走到門口,陳新博又把他給喊住了:「淇高同志,請等一下。」
「陳市長,有什麼指示?」
「老劉啊,你也是個老同志了,你怎麼能這樣做呢?金帥同志為什麼不親自來虞州而讓我們來呢?你難道連這點都看不出來?與金帥同志相比,你的心胸也太狹窄了一點吧。」
「我……」
陳新博擺了擺手:「你不要再解釋什麼了,我告訴你,一個人要把自己的位置擺正,組織上把金帥同志派到招商局去主持工作,你就要當好助手,絕對不能給他添亂,金帥同志論是思想境界還是工作能力,可都比你要強不少啊,如果你今後再不注意的話,是很危險的,另外我可以告訴你,我跟你講的這些話,也代表了汪書記的意思。」
劉淇高垂頭喪氣的離開了陳新博的房間,他現在很納悶,來打前站的這幾個人都是自己挑選出來的,平常對他們也不錯啊,究竟是誰告的狀呢?汪書記怎麼也知道這件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