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帥在順海省的日子表面上過很悠閒,每天吃過早飯後,就去陪岳虹和李順聊天,然後去張浩家裡把當日股票*作的點位講一下,由他們去具體*作。但在暗地裡,金帥還在辦著一件大事。
經過醫院的精心治療,岳虹和李順恢復的都很好,兩人的臉上也出現了久違的紅潤。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金帥和岳虹、李順的關係處的也更好了,岳虹已經不再喊金帥為小金,而是親熱叫他孩子。
文嫻來醫院時間越來越少了,有時候幾天也見不到人影,即便是來了也是站一站就走,從來沒有過十分鐘的,岳虹和李順也都看出了文嫻的變化,但他們誰也沒有主動講出來。
岳虹和李順不講,但並不代表金帥不關心這件事,虞州市是一個經濟達城市,私家偵探社多如牛毛,金帥只花了萬把塊錢,就瞭解到了文嫻背後所作的事情。
文嫻不僅偷偷的跑到別的醫院做掉了已經四個月大的孩子,而且還在忙著轉移家中的財產,更讓金帥感到氣憤的是,文嫻居然勾搭上了一個小白臉,兩個人成雙入對,對外竟然以夫妻相稱了。事情已經展到了這種地步,就離攤牌的時間不遠了。
一天下午文嫻來到了醫院,像往常一樣坐了不到十分鐘又要走,金帥看了看岳虹和李順,拔腿追了出去:「二嫂,你有時間嗎?我想和你談一談。」
文嫻看了看表:「金帥兄弟,我只有半個小時,有什麼話你就快說吧。」
看到不遠處有一間茶店,金帥帶頭走了進去,看到文嫻不住的看表,金帥也不想再和她講什麼客氣了,直截了當的說道:「二嫂,你是個聰明人,可能也想到我要和你談什麼了吧。」
「談什麼?我有什麼事情好和你談的?嘖嘖嘖,看你這個一本正經的樣子,還蠻嚇人的唻。」
金帥也沒有理會她的挑釁,給文嫻倒上了一杯茶:「二嫂,夫妻之間最重要的就是忠誠,如果實在走不到一起可以離婚,但在婚姻存續之間是不應該做任何對不起對方的事。二嫂,有些事情你做的有些過分了,如果現在你能回頭,你還是我的二嫂,以後不論你們有什麼困難,只要是我能力所及,我都會毫不猶豫的伸手的。」
文嫻的臉上立刻漲得通紅:「金帥,你是我們家的什麼人啊,你憑什麼要管我的閒事?我走得正,坐得直,沒有做任何對不起李順的事,你不要在我面前胡說八道,否則的話我就告訴李順和我婆婆,讓他們把你趕回河西。」
金帥本來想勸說一下文嫻盡早回頭,人做點錯事沒有什麼,只要改了就是好人,卻沒有想到文嫻不僅矢口否認,還倒打一耙,甚至還說要把他趕回去,本來金帥對文嫻就已經沒有了什麼好看法,此時自然也不會客氣的。
人真要撕破了臉皮,說起話來也就不會有顧忌了:「文嫻,我也告訴你,我這個人從來不說假話,也從來不會說違心話,我勸你還是要好好想一想,不要把事鬧的不可收拾了,這對你不好。」
「笑話,金帥,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的是什麼嗎,不就是上一次我過問了一下我婆婆和李順的治療費用嗎,現在公家給了你這麼多錢,你也應該撈夠了吧?」
金帥哈哈大笑:「文嫻,你聽說過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這句話嗎?事實證明你就是這種小人,我可以告訴你,公家給我的錢是不少,但那是要用在岳虹阿姨和李順治療和康復上面的。我的錢多得是,幾輩子都花不完,我不僅沒有撈公家的一分錢,反而還搭進去了許多,你兩個哥哥最後從李通這裡拿走的二十萬就是我出的。」
「那又怎麼樣?你是我公公的秘書,你跟著他還不知道撈了多少,再說了,他也提拔你當了官,即便就是你拿出二十萬來也是應該的。」
如果文嫻不是一個女人,金帥早就一巴掌煽上去了,罵他可以,打他也行,但就是不能侮辱他。更不能侮辱他所敬重的李景林。
「文嫻,你已經無可救藥了,你以為官場裡所有人都是貪官嗎?如果我想向上爬的話,我就不會為李家做這麼多事情,我完全可以回河西另投門路,憑著我的能力再加上二十萬塊錢,我豈能只買一個小小的科級幹部?」
「金帥,你想怎麼樣?今天就直說吧,如果你拿不出證據來,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不僅要和我婆婆講,還要寫信給到你單位控告你。」
金帥笑了,笑的是那麼淒涼和悲傷,長這麼大也經歷過不少的人和事,可從來就沒見過像文家三兄妹這麼無恥又無賴的。
「你想要證據嗎,那好,我今天就給你看看,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的話,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其實李通早就看出了你這些鬼心思,臨走的時候告訴我,可以代表他全權處理這些事情,我剛才是給你的一個機會,別給你臉你不要臉。」
金帥說著從包裡掏出一個文件夾,啪的一聲扔在了文嫻的面前:「你自己看看吧,就憑這些材料,夠不夠收拾你的!我可告訴你,李書記可是個副部級幹部,他在你們順海省也認識幾個高官朋友,他們看到這些材料會放過你嗎?」
文嫻將信將疑的打開了文件袋,最上面的一摞是她與那個小白臉鬼混的照片,如果說這些材料所證明的只是個人的道德品質問題,文嫻還感到無所謂的話,那麼下面的這些摞材料就足夠讓她去蹲大牢了。
文嫻的臉瞬間變得蠟黃,她搞不懂,金帥究竟是從哪裡搞來這些證據,甚至還把她私自轉移李順公司資產的證據都搞到手了。
「你拿這些東西有什麼用?這家公司是我們家開的,我拿自己東西還犯法嗎?」
「你拿自己家的東西不犯法,但問題是這家公司是你的嗎?營業執照上清清楚楚的註明法人代表是李順,工商局的股東名單裡也沒有你的名字,這就是說你已經構成了非法侵佔罪、盜竊罪,後果是什麼樣,你應該很清楚。」
文嫻不管怎麼說也是讀過幾年書的,她知道金帥說的是實話,但現在還不能輕易認輸,否則的話可就前功盡棄了。
「李順和我講過,那幾個股東都是頂名的,他們並沒有出一分錢,李順還和我說過,這家公司實際上就是我們兩夫妻的。」
金帥歎了一口氣,這又是一個要錢不要命的小人,原來只是以為她兩個哥哥身上沒有人味,現在看來文嫻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文嫻,你已經無可救藥了,既然你說李順曾經講過這家公司實際上就是你們兩夫妻的,那就請你拿出證據來,法庭上是不會聽你胡說八道的。另外我也告訴你,我已經知道這個小白臉是誰了,他不就是李順公司的財務經理嗎?你們兩個勾結起來盜竊公司財務,想與李順離婚後你們二人再結婚,不過你們想的太天真了,老天爺是不會讓你們的陰謀得逞的。」
文嫻低下了頭,看到她不講話,金帥又說道:「李順看著挺精明的,實際上也太大意了,他最愛的妻子背叛了他,他最信任的部下也背叛了他,現在他又躺在床上不能動,這對你們來說真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問題是我能允許你這樣做嗎?文嫻,你不要再做夢了,你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得到愛。另外我再告訴你一件事情,你喜歡的那個小白臉是一個十足的騙子,他同時和幾個像你這樣的女人有勾搭,就在我們談話的同時,他已經被公安局抓起來了。」
「這不可能,我剛才還給他打過電話呢。」
「哼哼,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你再給他打個電話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