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織,到朕這裡來。」嵐亦珞心有愧疚,所以他口氣溫和。多日不見,他的小皇后好像清瘦了不少,他忍不住想要抱抱她。
安暖織老老實實埋著頭挪著小碎步走過來,嵐亦珞猜不透她在想什麼,趁他正分神呢,她突然張嘴小小一口咬在了嵐亦珞的手腕上,直到印上大紅痕才離開。
「現在蓋上我的章了。以後別的女人要動手動腳,先要看看這是誰的地盤!哼!」安暖織說完這句話還晃晃小腦袋,可愛的樣子讓嵐亦珞哭笑不得,他真拿這個丫頭沒辦法,唉,誰讓他先對她把持不住了呢。
「對不起,朕不是故意不來看你的。作為懲罰,以後這條胳膊不讓別的妃嬪碰好不好?」嵐亦珞愛憐地攏安暖織入懷中,她的腰肢已經不足盈盈一握了,她難道也在飽受相思之苦?
一想到安暖織是喜歡他的這個可能,嵐亦珞嘴角不禁上揚,他情深許許,在安暖織額上印上一吻還不罷休,順手解開了安暖織衣襟,他想要索求更多。
小綺、紫翩他們已經躡手躡腳走出去,他們那個高興得瑟呀,他們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盼來了這一天。
當安暖織回過神來,她已經和嵐亦珞一絲未著躺在榻上了,嵐亦珞經歷過那麼多女人,但這一次和他的第一次一樣,手指不聽使喚,身體滾燙的厲害,每一個步驟都小心翼翼的,他沒有一次如此生疏過,對待安暖織像是對待一件珍寶。
他不,甚至溫柔,他不霸道,甚至被動,他不銷-魂,甚至生澀,前-戲做了很久很久,他努力在讓安暖織嘗到那美妙的滋味,之於他,他只是個引路者,他把自己的感受放在了其次,看到她在他的大掌之下漸漸迷亂,粉頰浮上桃花,他才奔入主題,他要送她攀上頂峰,就如在封後大典那一幕,他要讓她和他一起飛。
就在嵐亦珞將要衝破最後障礙,安暖織卻莞爾一笑,「皇上,這樣吧,我在上。」
嵐亦珞微微疑惑,他順了安暖織的性子,說實話,這種姿勢之於他還是頭一回,他從不願被女人牽引感官,也不願讓女人凌於胯上,在床上他必須要是操控者,但是在安暖織面前,他卻退讓了,他今夜要讓她成為「絕對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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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來,嵐亦珞無比心安,無意一瞥,才見床單上是斑斑血跡,像寒梅綻放,攫取了他所有視線。竟然,她還保留著清白之身,她的自愛讓他刮目相看,他暗暗發誓要好好珍惜他的小皇后。
揉揉惺忪睡眼,安暖織一拱一拱地探出小被窩,她左右環顧了一圈,懶懶打了個哈欠,「皇上,你準備的參茶呢?」
嵐亦珞笑了,他的小皇后無厘頭地可愛,他大手一撈揉安暖織入懷,「你口渴了是吧?朕剛得了一種名茶叫君山銀針,讓人泡給你喝好不好?這茶產於岳陽洞庭湖的青螺島,有「洞庭帝子春長恨,二千年來草更長」之說。其沖泡後,三起三落,雀舌含珠,很清香的。」
安暖織清冷一笑,推開嵐亦珞,「別裝了皇上,演戲很有意思嗎?我指的是打胎藥呀,不是不留後患嗎?不是在你心裡無影無蹤嗎?」
「你都知道了?」嵐亦珞暗驚,昨天他和燕王聊天,當時安暖織去給太后請安途經華鼎宮。
可既然她都知道了那昨晚算什麼?難道又是一場迎合嗎?想到這裡,嵐亦珞的心涼了半截,他的眼神一點點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