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臣商也不阻止,不緊不慢地看著她撅著屁股逃。
本來就很短的衣服在大幅度動作的牽扯之下往上縮了一小截,露出粉色蕾絲花邊的內褲,傅臣商的眼神一下子就黯了……
傅臣商不動聲色的支著腦袋欣賞了好一會兒,在她以為就要逃離魔掌的那一刻閃電出手,輕而易舉地就握住了她纖細的腳踝,粗糙的指腹曖昧的撫摸著。
安久驚呼一聲,下意識地蹬腿去踹,傅臣商沒有抵擋,反而順勢往懷裡一扯,把她翻轉過來正面朝上,接著立在她大大分開的雙腿間,精壯的胸膛傾覆過去媲。
安久立即意識到他的意圖,伸手抵在他的胸前,「我只答應穿上給你看,可沒答應讓你脫……」
「誰說我要脫了?」
傅臣商噙著笑反問,在她困惑懷疑的目光中單手扼住她抵在自己胸前兩隻手腕,壓在她的頭頂的上方。
這個姿勢迫使兩團香甜軟嫩的小白兔完全無處可藏,傅臣商一低頭就進了狼口,隔著薄薄一層絲質的衣料吞入口中,舔弄咬吮之後釋放出來,衣料沾染了水漬近乎完全透明,殷紅可愛的一點清晰可見,比沒穿衣服還要誘人……
她的上身仰躺在桌面,雙腿被他分開壓在兩邊,雙手又被按在頭頂束縛住,身體完全沒有著力點,動彈不得。
這光天化日大中午的,還是在他的辦公室裡,以這樣的姿態被壓在辦公桌上上下其手的***,這已經嚴重超越了安久的接受底線。
安久又急又惱,「傅臣商,你放我下來!」
傅臣商挑眉,「明明是你自己爬上去的。」
「我……你……」安久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來。
雨點般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鎖骨和頸項,他的腦袋蹭在她的身上一路留下濕潤曖昧的痕跡和酥酥麻麻的電流。
身體明明處在高度緊張之中抵抗著,最後卻還是一點點軟了下來。
傅臣商細細啄著她的側頸,情動之下吮著一小塊軟肉吸|咬得越來越用力,安久這才恢復一些清明,在被他留下痕跡之前猛地側頭避開,「傅臣商!大白天的你就不能注意一下影響嗎?」
傅臣商明顯被她那一下極其排斥的躲避傷到了自尊心,「老婆,你是不是開始嫌棄我了?」
「哈?」
安久看著上方用眉目如畫形容也不過分的男人,時間都捨不得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跡,染上了***的雙眸中那十里桃林怒放般的春色鋪天蓋地難管難收,只能用妖孽兩個字兩形容……
安久只看了那麼一眼就被攝去了心神,目光恍惚呆滯,一瞬間忘卻了所有……
這麼些年來安久對這張臉多少也有了幾分免疫力,但是那丁點免疫力怎麼抵擋住傅臣商的刻意撩撥,頃刻就丟槍棄甲了……
嫌棄?
她被勾得心臟都要跳出毛病了好嗎?
安久眼神遊移不定地回答:「我……我沒有,我什麼時候說過那種話了,你別胡思亂想。」
「那為什麼一直不看我,你似乎很討厭跟我做。」傅臣商微微斂了眸子,似乎很失落。
安久快吐血了,她什麼時候討厭了,難道她要一直強調我好喜歡,好喜歡跟你做才行嗎?
「我好歹是個女孩子,我也會害羞的好嗎?你把我……把我這樣放在……上面……」安久咬了咬唇難以啟齒,雙頰紅得滴血。
她想說,他就不能在正常的時間地點,以正常的姿勢跟她進行身體交流嗎?她真的不想每次都漲姿勢……
傅臣商摸了摸她白皙修長的雙腿,抬起來環到自己腰上,「有什麼關係?你什麼樣子我沒看過。」
安久徹底放棄跟這廝溝通了,「做可以,不許留下痕跡。夏天都沒辦法遮……」
傅臣商點頭表示明白了,「不要前戲直接進去是嗎?」
安久的臉都黑了,為什麼被他一翻譯就這麼色|情呢……
傅臣商從善如流地將她的雙腿從腰間放下來,勾了她的粉色蕾絲邊小內褲一路扯到腳腕然後脫了下來,又悉悉索索地解開自己的皮帶,把早就憋得受不了的炙熱釋放出來,將她的雙腿重新環到腰上。
「老婆,你確定,直接進去我怕你受不了……」
如果再憋下去他會受不了,不過嘴上卻說得那麼紳士。
「少廢話。」安久抱著早死早超生的心態破罐子破摔了。
她完全不夠濕潤,他扶著腫脹的肉刃剛擠進去一個頭她就帶著哭腔難受的哼了出來。
每次他都是做足了前戲在她沉浸在慾海波濤神志不清的時候才進去,哪裡受得了他這樣單刀直入,可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安久咬著唇,再難耐也沒說一個不字。
那股可怕的力量越來越深入,安久指甲都掐進了手心裡……
傅臣商突然停止了繼續,安久等了好久都不見他有動靜,舒了口氣,繃直的身體漸漸柔軟下來,眼前也不再一陣陣發黑,還沒等到她的身體完全放鬆下來,已經進去體內進了一小半的硬物突然蠕動了一下,接著滋聲盡根沒入,塞得滿滿當當,每一寸肌理都被撐平……
突如其來的刺激太大,安久如同瀕臨死亡的魚類般抽搐了一下身體,雙手緊緊扼住他的雙肩。
傅臣商咬著牙,滴汗如蠟,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著,艱難地退出去一半,然後又重重地撞擊進去,「抱穩我……」
安久下意識地趕緊摟住他的脖子,下一刻他便抬起她的雙腿勾在手腕裡,聳動著腰身開始越來越快速的撞擊……
喘息,水聲,曖昧的聲響不絕於耳……
背部躺在冰涼的桌面上快速的上下移動摩擦著,一開始還因為桌面太硬感覺有些難受,到後來已經完全感覺不到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被他不停進出的某處……
傅臣商顯然餓狠了,不管不顧地先過了癮,然後才撥開她黏在側臉汗濕的長髮,溫柔親吻她的眉心,放緩動作九淺一深慢條斯理地動……
「傅臣商……傅臣商……」
「叫我什麼?」
「老公……放我下來……腰好疼……」
傅臣商伸手一把將她撈起來,然後自己往後面的椅子上一坐,將她抱坐在自己腿上,提著她的腰緩緩放下來將自己一點點吞沒,「這樣舒服點了嗎?」
安久剛才被折騰狠了,無精打采地將腦袋搭在他的肩膀上,「你還沒好?」
「你說呢?」傅臣商一邊將她的肩膀往下壓一邊挺動腰身,加上她本身的身體重量,一下子進到一個不可思議的深度。
安久當即就顫抖著身體完全癱軟了下來。
傅臣商一邊繼續頂弄,一邊居然還能摟著她,手伸到她背後拿了話機分神打了個電話。
安久嚇得立刻清醒了,在傅臣商腰間狠掐了一下,眼見著電話接通,安久當即神經緊繃大氣都不敢出一聲,惡狠狠地瞪他一眼,這混蛋居然在這種時候打電話。
傅臣商直接就是一句,「下午兩點的會推遲到明天早上。」
安久當即懵了,她就指著上班他不結束也得結束,誰知道他居然來這一招。
這還不算,只聽得傅臣商繼續說道:「也推掉。不許任何人過來打擾。」
傅臣商一掛掉電話安久就發飆了,「傅!臣!商!」
「嗯?」
傅臣商揉掐著她跨在自己腰間的雙臀,火熱的身體蒸騰的熱氣幾乎要具象化,看著她的眼神簡直就跟看又白又嫩的小肥羊一樣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跟剛才一本正經打電話的人判若兩人。
這廝莫不是人格分裂吧!
安久氣急之下直接用自己的腦袋往前撞過去,「嗯你個頭,你怎麼可以公私不分!」
「你比較重要。」
「少來這一套!」
「腦袋撞疼了沒有?」
「少跟我套近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