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銘觀察著她的神情,心底暗樂,花映月吃醋了,哈哈。舒骺豞曶
他試探:「不過何念儒現在結婚,肯定得在風雅面前裝一裝好男人,我既然帶了你,女人什麼的,應該不會塞過來。」
「塞就塞,無所謂。別吵著我就行。」
這下他更確定她是吃醋了。
池銘心情很好,微微撐起身子:「好了,飯後半小時,我該吃藥了,給我倒點水來。邈」
她白了他一眼:「指使誰呢?」
「請你給我倒杯水。」
她起身倒水,拿藥。他在一邊歎息:「咱們兩個,怎麼這麼客氣了。激」
她差點打翻了杯子,定了定神,托著藥走來,似笑非笑:「來,吃腦殘片。」
池銘被自己的口水嗆慘了。
吃過藥,他又開始誘`拐花映月給他擦擦身子,你一言我一語針鋒相對,時間不知不覺飛速溜走,最後花映月被磨得沒了法,去洗手間打熱水,他正趴在床上開心,手機響了,一看來電顯示,他就沒法再開心了。
花映月端著水走出來時,手機還在嗡嗡震動,池銘臉上不見一絲不正經,很是冷酷,雙眼凝視著屏幕,嘴唇抿得緊緊的。
她放下水盆和毛巾:「怎麼不接電話?」
他閉了閉眼,深深吸了口氣,說道:「何念儒。」
花映月一怔:「他?他打電話幹什麼?……難道是你救下我的事情這麼快就傳開了?」
「現在的信息傳播速度,的確是快得很。」池銘擺擺手道,「你別說話,我接電話了……何叔,您找我有事?」
「阿銘,聽說你今天受傷了?」
池銘道:「誰說的?」
「是不是傷了?」
池銘隔了幾秒才沉聲道:「是受了點小傷。不知道是誰那麼多嘴,讓您擔心了,這麼晚打電話來。」
「不是人多嘴。你鬧出那麼大的動靜,還瞞著我幹什麼?而且,那傷小?你穿著一件襯衣倒在一大片碎玻璃渣裡面,香檳杯的碎片多薄難道我不清楚?片片都是刀子。你啊,唉……」何念儒歎息不已,池銘耐著性子,冷笑著聽他出色的演繹出一個心疼義子恨不得代他受傷的長輩的形象,良久,何念儒道,「我就知道,其實你心裡非常在乎映月,生怕她受痛,既然這樣,你何必總是欺負她,讓她難過呢?好好過日子,啊。」
前面那麼長的鋪墊都是為了引出這一句,查探他的偏執程度,挖掘他的思想。
池銘沉吟片刻,忽的嗤笑一聲:「何叔,我的確是為了她受傷,但是你聽到的那些傳言只是表象。我當時恰好走到花映月旁邊,她跌倒了,我伸手只是本能,我還沒玩膩她,那漂亮的皮膚被劃得血肉模糊的,還有什麼意思?啊……」他叫了一聲,因為花映月正在給他擦身上,聽到他說得很不中聽,直接在他傷上彈了一指。
「阿銘,怎麼了?」
池銘扭頭瞪了她一眼,又指指手機表示他現在要事在身,誰知花映月一臉無辜,就像是無意間弄疼他一樣,還用嘴型對他說「繼續,小心」。
他無奈,何念儒沒等到回答,又問:「阿銘?」
池銘做出虛弱的樣子哼哼:「剛才動了下,牽著傷口了,有些疼。」
「疼的話還好,最怕的就是沒感覺,如果那樣,說明肌肉組織有壞死,得割去。好了,醫生自然會好好的處置,不說這個。阿銘,你別口是心非了,如果真的如你所說的不在意,你也不至於受傷,看著不對,鬆手就是了。」
「沒辦法,我拉住她的手,她也把我抓住了,結果地上太滑,我被她拉倒了,她沒事,我受傷,真是倒了血霉!」
「哦?」
「何叔,您別再撮合了,她不自重,不聽話,我不是傻子,不會容忍她,今後怎樣……呵呵,看她是不是識時務。今天她把我害成這樣,我好好想想,怎麼讓她補償。」
「聽說你把那個動手腳的女人趕出國了?我聽一個熟人說,你今天是在公開場合承認了映月的地位的。說到底,你還是在瞎折騰。」
「我已經算不上年輕了,如果再沒有個固定的交往對象,別人做生意都會有顧慮。身邊鶯鶯燕燕太多了,會有人說我這人不沉穩。不把花映月推出來的話,我還能推誰?明星還是模特?娛樂圈的女人上不得檯面,會被人笑話的。」
「有的是世家小姐喜歡你不是?」
「世家小姐?麻煩,有背景的女人確定了關係,再一甩,得罪的是一大幫人。花映月挺好,沒人撐腰,我想怎樣都行。而且,和一個早就認識的人在一起,別人會覺得我這人專注,值得信賴,她的職業也非常體面,算下來,對我的形象提升,遠超過世家小姐。至於今天那不知好歹的女人……何叔,我怎麼對花映月是我的事,別人有什麼資格動她?她那是掃我的面子,不給點懲戒不行。」
「唉,你這孩子……」
池銘演夠了,聽何念儒念叨了幾句,沒聽出什麼異常,便借口要換藥,掛了電話,扭頭對花映月道:「腿和小腹也要擦一下,我側躺著,時間不久的話背上也不會太疼……」
花映月眉毛一動,揭開他的被子。他果然側躺下來,任由她脫下病號服的褲子,她絞乾毛巾,細緻的擦拭著他漂亮的腹肌,微瞇著眼盯著他慢慢鼓起來的內褲。
感覺到她的目光,他抬眼,曖昧的微笑:「看什麼呢?」
她低頭,睫毛輕顫,甚是嬌羞的樣子。
池銘喉嚨動了動,聲音微啞:「繼續,別磨蹭,腿還沒擦洗過。」
花映月洗了洗毛巾,輕輕的覆在他腿上,細緻的擦拭,她的手漸漸的往中間移,最後探入他腿·間。
池銘低低一喘,眼神一變,說不出的撩人,正在想入非非,她手勢一變,迅速擰起大腿內側的嫩肉,狠狠的一轉——
池銘頓時什麼桃色心思都沒了,一聲痛叫,握住她手腕:「映月你幹什麼!」
「是我故意拉扯你,你根本沒想過救我?」
「我不想救你的話,早就鬆手了!」
「我害慘了你,你準備讓我怎麼補償?」
池銘磨牙:「這事等我方便動了再議。」
「……怪不得千哄萬哄非要讓我呆在你身邊,原來是為了個人形象啊……」
「那只是順便!我如果真的有什麼齷齪心思,會在你面前說?我如果只要你乖巧,用得著花這麼多心思?你就想不明白?你也鑽牛角尖?我吃的藥你要不要也來兩顆?」池銘氣急,說了一大篇話,眼神凜冽,雙手緊緊的抓住床單,彷彿抓的是她的皮肉。
花映月默了默,端起水盆去洗手間倒水,他在她身後怒吼:「跑哪兒去?我問你話呢!」
她回頭,撇撇嘴:「你做的事……的確是有誠意的。我沒躁狂症,想得很明白。」
「那你……」
「因為你說的話真是讓人不爽,我不高興,你活該。」
「……」
她重新打了盆水回來,他沉著臉側躺,手指一下一下劃著床單,發出難聽的響聲。
這幽怨的模樣擱在池銘身上,倒有點幽默的感覺。花映月忍不住笑了,一邊笑一邊擰毛巾。
他停住手,改握拳。
花映月沿著他的腿仔細的擦了,再次動他大腿內側的時候,他肌肉明顯繃緊了,她嫵媚的笑:「怕了?」
他抿著嘴,眼裡透出「你等著」的意味。
「腿再分開點,你夾著我不好給你擦。」
他瞪了她一會兒,腿分開了一些,她剛才擰的那一塊肉已經青紫了,她抿嘴笑,伸手去摸了摸:「看不出來你挺嬌嫩的……」
「誰的那裡都嬌嫩!」
「哦。」
花映月仔細的給他擦乾淨,到大腿根部時,他忽然伸手把下面摀住。掐一下腿還能忍,如果她掐那裡,他絕對要瘋。
她樂壞了,丟掉毛巾,故意做出要去抓他的樣子,他趕緊躲開,誰知身子一側就仰躺了,痛得他臉色慘白。
花映月慌了,這一玩玩過火了。她趕緊幫池銘翻了個身,叫來醫生給他看。醫生拆了繃帶觀察了下,傷口結痂有幾處裂了,但是也不是很嚴重,重新上了藥,叮囑池銘小心點,轉身離去。
「池銘……」她忐忑的走過去看他,他還沒緩過氣,白著一張臉,死死咬著牙,半天才從牙縫裡蹦出幾個字,「玩得很開心?」
她想起他剛才摀住下面的模樣,雖然知道現在不該笑,但是她還是笑了。
這才是把痛苦建立在他的快樂之上的最好詮釋。
「我只是鬧著玩的,不是故意要弄疼你。」她想了想,補充,「要弄疼你我沒必要這麼大費周章,直接在你背上拍就是了。」
「你後面說的那段話純屬多餘!」
「……」
「鬧著玩?你真會玩,沒見過像你這樣玩的女人!不是各種不准我碰?你居然……」
她臉漲得緋紅,一時找不出合理的話來反擊,好一會兒才囁嚅道:「我這是過火了,以後不碰了。」
池銘怒道:「我沒說不能碰,但是你要碰就正經的碰,別玩到一半就……」
「你……我……你夠了沒有?翻來覆去的說!就像我很喜歡碰一樣!」
「那你剛才抓什麼?」
「沒抓什麼。」
他無力的歎氣,低低道:「算了,你開心就好。我不就是想你開心嗎?」
花映月心一軟,在床邊坐下,說道:「今天折騰這麼久,你也該累了,休息下吧。等明天應該會好受很多,後天也該出院了。雖然你傷口多,但是都沒到縫針的地步,回家之後我也能給你處理。醫院畢竟條件一般,而且,也許何念儒的內線會想法設法的來這裡查情況,做什麼都要提防,實在不方便。」
「睡不著。」
「你盡力睡吧,養養精神。」
「疼。」
「哪裡疼?」她揭開被子想看,他握住她的手,忽然露出個壞笑,「被你擰過的地方疼。」
「……活該!」
次日上午,a市名流紛紛來探望,楊學和陳秘書幫著應酬,接待,花映月坐在池銘病床邊,一副心疼又愧疚的模樣,眼圈也紅紅的,是清早楊學捎來的洋蔥刺激的效果。
趴著見人實在是不莊重,顯得很狼狽,池銘只能選擇側躺,但還是不大舒服。應付了幾個地位較高的人之後,他便借口傷口疼得厲害,實在沒精力再見人了,自己眼睛一閉趴著休息,讓楊學和陳秘書在病房的外間全權負責接待。花映月也跟著出去幫忙,可是沒一會兒,她便被池銘叫了進去。
陳楊兩人說得口乾舌燥,笑得臉都僵了,終於把探訪者全部送走。
兩人折回病房內間,便聞見了香梨的甜香味,抬眼一看,花映月正在削香梨,切成塊,剔去果核,放進池銘手邊的小盤子裡。
「池少真是享受。」楊學有些不爽。他和陳秘書在外面迎來送往的累得不可開交,這人卻有美人在旁邊削水果,舒舒服服趴床上吃。
池銘懶懶道:「你只看到我有吃的,沒感受到我身上有多難受。」
陳秘書問:「池少,睡了一覺後,傷的感覺好些了沒?」
池銘道:「好一些了,不像昨天一動,背上就火燒火燎的。」
花映月剝了兩個石榴,把晶瑩的石榴子放碗裡遞給他們,道:「他們送了不少果籃,質量都挺好的,你們走的時候帶上一些吧。」
「謝謝花小姐。我下午還有事,得回去準備一點東西,先走一步。」陳秘書站起來道別。
「好的。不過你走之前去高級療養區花園的紫荊花林那邊看看,那人是不是在那裡了。」
「行。」陳秘書提了一箱子石榴走了。過了一會兒,他打來電話:「她在。」
花映月放下手機,把頭髮弄得凌亂了一些,又狠狠的瞪了池銘一眼,離開了病房。
療養區的花園設計出自名家之手,可謂一步一景,紫荊花林是一處美妙的所在,尤其是春日花開時,地上便會鋪上一層柔軟的粉紫色花瓣,被斑駁日光一照,彷彿雲霞一般。此時花已落盡,但是馬蹄形的葉片長得又大又綠,遮擋了濃烈的日光,陰涼舒適,一個穿著米色綢衣的老人在一棵樹下坐著寫生,不遠處,他的主治醫生凝視著他。vip病人,都是被醫生一對一服務的。
身後傳來腳步聲,醫生回頭一看,見是花映月,愣了下,一邊打招呼,一邊不著痕跡的打量她:「花小姐好。」
她頭髮微微的亂,眼圈和鼻尖都是紅的,呼吸之際不停的吸鼻子,看見他,她神色有些慌張,迅速側過臉,彷彿在迴避什麼。他又問:「花小姐,你怎麼了?」
「沒什麼,花粉過敏,鼻塞……」她迅速轉身,繞過一大片七里香花架。
花木太密,看不見人,醫生只聽見她抽了口氣:「楊學!」
楊學的聲音響起:「花小姐。你怎麼跑這麼偏的地方?」
「我散散步不可以?」她聲音聽起來有些氣急敗壞。
楊學聲音依然四平八穩,不帶感情:「池少雖然吃了鎮痛藥睡著了,但是他隨時也可能醒,醒來發現你沒得允許私自外出,會怎樣?」
「他……他捆著我算了!」
「花小姐,別衝動,否則最後吃苦的還是你。請回吧,識時務者為俊傑。」
醫生再沒聽到對話,十多秒後,他看見兩人一前一後穿出花架,轉入別的區域,最後消失在視野。
他拿起手機,撥了個電話,低低道:「花小姐與池少,不過是明面上秀恩愛,實際相處,似乎有不少矛盾。根據剛才我的觀察,池少或許折磨過她……我現在沒合適的理由去池少病房附近查探,我盡量找機會……」
------
解釋下操控盤吧。有些讀者是誤會了,網站的要求作者是要配合的,問為什麼那麼多紅文沒有搞這個,這個需要網站方回答,為什麼不去選他們。我們的合同裡,有作者必須配合網站的活動的條款。
劇情的走向,絕對不會有什麼大方向的變動,我昨天已經在文末說過,只是劇情點之後的故事風格會有變化,想看溫馨的就是留下,想看衝突激烈的選擇離開,最後故事會流到下一次轉折,該怎麼走怎麼走。而且,我強調過,大家隨心。我有各種耍賴或者賣萌讓大家砸錢嗎?這種事情我沒強求過。我不可能拿自己這個文開玩笑,為了大家砸幾個荷包,然後改成個四不像。配合網站推薦的同時,我也有我的堅持,真的是想錢想得發瘋,我早就肉肉肉個不停了,肉多的文訂閱比我這文高多了。
跑評論區蹦躂的那幾個馬甲,少裝成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沒有正常讀者會頂個馬甲來唧唧歪歪,用個大號我又不能怎樣,反正我不認識你,不至於給你正兒八經的損失。有的是拿大號來提意見的讀者,我都認真看了,你們請放心,我絕對會為我這個文負責,這活動不過類似在炒菜的時候選擇放辣椒或者不放,菜還是那盤菜。至於那些別有用心的,立刻滾,我很少發飆不代表我是任你們拿捏的軟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