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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最好的報復方式,就是讓他絕後(6000+) 文 / 半盒胭脂

    「只是什麼?」池銘只覺得身體一寸一寸的變冷,醫生那欲言又止的模樣讓人恐慌,他能確認,他身體受的損傷,絕對是讓人震驚的。舒骺豞曶

    楚驍起身,說道:「我出去抽支煙。」

    花映月問:「我需要迴避嗎?」

    池銘深深呼吸,道:「映月,你留下。」

    醫生道:「配偶也該知情。池少,你身體別的指標都正常,但是,你精`液每毫升的精子量只有300萬。辶」

    花映月睜大眼,失聲道:「少精症?」

    池銘臉頰倏地漲紅,又迅速變得慘白。

    「具體原因,要檢查之後才能明白。毪」

    花映月問:「檢查之前需要注意什麼?」

    「這幾天請勿有性生活,再抽查幾次樣本。還有一些男科檢查,探明是否有炎症,或者……」醫生詳細說了許多,可是池銘覺得耳朵嗡嗡直響,一個字都聽不進去。

    「池少?」醫生發覺他不對勁,停住,花映月用力的握住他的左手,「池銘,你沒事吧?」

    他回過神,發覺身上已經被冷汗濕透,他嘴唇發顫,勉力一笑:「不好意思。」

    「你還年輕,只要配合治療,應該會恢復的。現在重要的是查明原因。」醫生連忙安慰,「現在的人壓力大,這種病普遍存在。我先問你,你最近是否經常疲乏,欲`望減弱?」

    「沒有。一切如常。」

    醫生微微皺眉:「真的?」

    池銘怒吼:「這種時候我還瞞什麼瞞!」

    「這……」醫生道,「你別激動。那是否有疼痛,發炎的不適症狀?」

    池銘眼神一寒,花映月連忙抱住他胳膊:「池銘,葛醫生只是進行必要的問診而已,你別激動。」

    池銘額頭青筋鼓起,良久,低低道:「不好意思,我控制不住。但是我絕對不可能因為面子諱疾忌醫。我就是做醫藥企業的,好歹瞭解一些厲害,該做的檢查,我會做,該對醫生說的事情,我不會隱瞞。」

    「這就好。那……你沒感覺到任何異常?」

    「我除了失眠多夢,沒有別的症狀。飲食,腸胃,一切正常,也沒有虛弱或者精力不足過。」

    醫生沉吟:「這……實在是奇怪了。也許是因為你的失眠引起的精子活力下降,不過一切還需要繼續檢查。」

    「能治好?」

    「應該能。」

    「應該……」池銘牙齒咬得格格響。

    花映月扭頭對醫生道:「謝謝你了,葛醫生,我想單獨和他說說話,勸一勸。」

    醫生道:「那我先出去。」

    房間裡只剩下兩個人,花映月看著他慘白的臉,心下不忍,抱住他肩膀:「池銘,你先別慌,好嗎?這不是不治之症,注意飲食,注意服藥,還有鍛煉,肯定沒問題的。」

    過了許久他才道:「真能治?何念儒他周密的計劃了那麼久,會給我治癒的可能?」

    「你別那麼悲觀。他的想法應該是先一點一點的害你,等你想要孩子的時候才發現問題。我覺得,他根本沒想到你會提前來查。」

    「映月,你告訴我,我是不是很難再有孩子了?這個病,到底有多嚴重?」

    「正常的標準是,每毫升精`液裡有兩千萬精子,如果少於這個數,懷孕會困難許多。但是,這並不是不能。」花映月更加用力的抱住他,「你放心,會治好的,耐心點。再說,實在不行,可以做試管……」

    「都到這種地步了?」

    花映月凝視著他:「我說的情況,是最極端的情況。就像最普通的藥,也在副作用上寫了可能導致腎衰竭。」

    「映月,我想聽實話。」

    「這就是實話!更多的,你要等進一步檢查之後,再聽醫生說。池銘,你別擔心好嗎?許多普通人也治好了病,你的條件又比他們好了許多倍,這些醫生,個個都是行業專家,怎麼可能治不好?不管什麼病,都需要你放寬心來配合,你現在先別憂心,輕鬆點,好嗎?」

    池銘深深呼吸,可是身子還是在發顫:「這種事……你讓我一時怎麼放鬆得下來?」

    花映月心口悶悶的難受。她忍不住伸手輕輕的撫了撫他的臉,只覺得他皮膚冰冷,心一軟,湊過去,輕輕的在他臉上吻了下。

    他稍稍安靜了些,低聲道:「映月……」

    「你別多想。雖然我不是這方面的專業,但是,我確定的告訴你,只要你配合,治癒並不難。再說,你也不急著這一年要孩子,對嗎?你的躁狂症,必須藥物治療,藥物成分裡也許含有對精子不利的成分,即使懷上了,孩子也未必能留。安心點,先治病,再想別的,好嗎?」

    「等我的躁狂症治好了,我們就要孩子,好不好?」他伸手,輕輕的撫摸她的臉。

    花映月愣了下,眼神茫然。

    「你……不願意?」他的手停住,心就像被丟進了無底深淵,不停的往下沉。

    「孩子?」

    池銘忍著心中的酸澀,收回手,盯著右手的紗布,顫抖著道:「再說吧……現在讓你答應什麼……實在是不現實……」

    花映月眼圈發紅,眼中水光閃爍,卻半天沒流出一滴淚,過了許久,她低低道:「你先好好治病。我……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能做到你承諾的,請你諒解下。」

    他還能怎樣呢?除了一點點的軟化她的心防,別無他法。

    何念儒竟然陰毒如斯!他牙齒咬得咯咯響,眼中厲色彷彿刀子一樣銳利:「他竟然想讓我斷子絕孫……」

    花映月趕緊握了握他的手,免得他忽然發狂,等他稍稍冷靜點,道:「箱子裡的材料我還沒來得及看完。我還不知道,何念儒到底和你有什麼深仇大恨?」

    池銘微微瞇起眼,冷笑道:「他和我爸,都是一類人,一切關係皆可利用,互相算計,怎麼可能長久的保持不錯的關係?何念儒一直想錦繡集團再次進入國內市場,但是,因為有前科,困難重重。他找上我爸,說如果不開後門,就把有關筱恬的一切曝光。但是當時我爸面臨晉陞,多少眼睛盯著他?他不可能冒這個險,也不願意受制於人。筱恬和她生母的事,一直是我爸的軟肋,雖然他對外編造的理由很縝密,甚至筱恬的出身證明也偽造了,看上去就是某親戚所生的可憐孩子。但是,一旦何念儒把事情透露出去之後,別人拿這個做文章,問題就嚴重了。他想,不如一了百了,把何念儒這個活證據徹底幹掉。」

    「然後呢?」

    池銘道:「我爸做得很絕,打探到何念儒正在他某一處宅院,陪他特別喜愛的一個女人,那個女人生了個兒子,據說性格很對他的胃口,是他的心肝寶貝。他便想著斬草除根,大的小的一窩端了,製造了一場大火災。何念儒僥倖逃脫,但是重病一場,那女人和小兒子在火災中死亡了。等何念儒恢復元氣的時候,我爸已經在官場站穩了腳跟,他一時扳不倒。」

    「原來這樣……」花映月聽得背脊發涼,何念儒死了兒子,便報復在池銘身上,讓池家絕後,真是最解氣的復仇。

    她拍了拍他的手背以示安慰,說道:「我去叫葛醫生進來,你們繼續談吧,多瞭解,才能制定詳細的治療方案。」她起身離開,過了一會兒,醫生進來,在他對面坐下,溫和的問話,她拿了個醫藥箱進來,替他拆了手上紗布,仔細的換藥。

    約好了復檢時間,兩人謝過醫生,離開病房。

    楚驍在車裡等他們。他知道此時不是打聽的時候,池銘如果覺得合適,自然會告訴他,貿然問,只會讓人尷尬。他一邊開車,一邊道:「你們暫時得在北京住一陣去了,池銘你的房正在裝修,沒法住。我在建國門那邊有一套公寓,不算大,但是地段相當好,你們先將就下吧。」

    「多謝你。」

    「家務什麼的,我會派絕對信得過的人來幫著處理,你們如果有什麼需要就說。」楚驍把車開到樓下,帶兩人上了樓。

    房間裝修簡單,但是很舒服,寬大的落地窗采光極好,外面便是國貿地區,一到夜裡,風景必定十分迷人,開闊的視野也讓人心懷大暢。楚驍拍拍池銘的肩膀:「你心情不好的時候就來看看景色,那麼大,會讓你覺得心胸開闊些。不過花映月你得注意下,他太抑鬱的話就別讓他接近窗戶,可別跳下去了。」

    池銘咬牙:「你就不能說點好話?」

    「我關心你嘛,一般人我才懶得說呢。這周圍吃的玩的特別多,別總是悶著,想玩兒就盡情的玩兒去,或者開車去郊區逛逛也行。我後天有任務,得出差,就不能陪你們了。葛醫生他們幾個是絕對值得信任的,你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不要顧忌,直接聯繫他們就是了。」

    「好。」

    「好了,先走了,你們好好的休息下。拜拜。」楚驍離開,公寓一下就靜了。

    花映月又觀察了一下四周,再打開臥室門看了看,指了指主臥,說道:「你睡那兒吧,感覺視野還寬闊些。」說完她拉著自己的行李箱去了隔壁的客房,正收拾東西,池銘走進來,說道:「映月,你去主臥,我在這裡。」

    「為什麼?」

    「主臥的浴室更舒服,浴缸很大,你是女人,比較喜歡泡澡,我沒必要,住著浪費了。」

    「你泡泡澡也好,有助舒緩緊張的神經。你明天去復檢的時候我就找專家問問日常護養,看看給你配什麼精油。」

    池銘唇角一勾:「日常護養?現在治療都是各種方法綜合使用,針灸按摩,精油spa之類的項目肯定有。不過,這些應該是去會所做吧?難道你給我按摩?」

    花映月白了他一眼:「你想得太多了。」

    「那不就成了,藥浴什麼的,我去會所做就好,平時回來的話根本用不著那麼大的浴缸。再說,臥室視野太好,我會被風景吸引注意力,更沒法睡了是不是?」

    「……你不願享受就隨你,換房就換房!」她說完,把箱子拉鏈拉上,拖著去了主臥,一件件的把衣服拿出來。有些衣服折疊了也不起褶皺,掛起就行,但是有兩件清涼的絲綢夏裝已經皺了。她在熨衣板上鋪平衣服,噴了點水,熟練的熨衣服。

    池銘倚在門框,靜靜的看著她。

    她鬆鬆挽著發,但是腦後柔軟細密的頭髮還是掉出幾縷,覆在後頸,被陽光一照,彷彿金色的薄霧。她低頭的時候,頸部曲線十分柔美,神情專注,嘴唇微微抿著,手上動作非常麻利,手一抹,熨斗一熨,絲綢上的褶皺便消失不見。這樣家常的場景,讓他心中莫名的暖。

    她把熨斗立起來,拔了插頭,把衣服全部收好,再把一些日用品擺好,走出來去拿他的箱子。

    他回過神:「我自己來。你休息下吧。」

    她也沒堅持,讓他微微有些失望。

    他收拾好了東西,走出來,在她身邊坐下。

    「映月……」他神情十分憂慮。

    花映月削著蘋果,道:「說吧,我聽著。別把事情憋在心裡。」

    她聲音溫軟,但是態度卻總覺得有些疏離。池銘垂下眼,沉默許久,道:「我……」他又不說話了。

    花映月把蘋果切成幾塊,剔去核,遞過去一塊,問:「很消沉,提不起精神,是嗎?」

    自己得的那種毛病,是最打擊人的病症之一,池銘臉色漸漸漲得緋紅。

    「池銘,你這次體檢很全面,男科檢查也是查了全套的,一切都正常,出現這個症狀,應該就是你長期以來飲食被人動了手腳,加上那種熏香毒害,造成你精子大量的死亡。但是你的器官沒有任何病變,這說明你慢慢的調理,指標肯定能恢復正常。你想,你長期在高壓工作之下生活,又總是失眠,即使是飲食正常,沒用熏香,檢測出來的結果也會偏低。」

    「能逆轉就好……」

    「我想,幸好你沒有多用他新配的那些熏香,那東西的毒性太烈了,也許用久了,就真的會產生嚴重病變。現在能這樣,也是不幸中的萬幸。」花映月停了停,柔聲道,「放輕鬆點吧。好好的養著,吃藥,配合器械,以及按摩等方式治療,然後飲食注意點,再運動運動,你的身體肯定會好轉過來的。你先少想那些複雜的事,思慮過重,也會嚴重影響睡眠,能休息好,才是恢復身體機能的根本。」

    「我沒法徹底放鬆。」池銘淡淡道,「何念儒可不會給我時間養病。」

    花映月沉默了會兒,道:「但是你也得盡力的休息。楊學他們能力強,也十分的忠誠,那些事務,能交給他們,就交給他們。如果你肯信我,我也能幫你處理一些事。還有,你如果能靜下心,就早點去和彥哥親自談談。你對他瞭解得多,應該比我容易摸透他的心思。假使他誠心,你的壓力又能小至少一半。」

    「彥哥……的確得見他。」池銘怔了一會兒,說道,「明天上午復檢完,就去找他吧。我給他打電話,看他是否有空和我談。」

    「好的。」

    「晚飯是出去吃,還是我買菜回來做?」

    「你做吧。外面的東西看起來精緻,吃多了反而不好。」

    「也對。想吃什麼?」

    池銘沉默。

    他很想吃她親手做的蝦餃,可是她為了學做蝦餃,引起過大風波,貿然說出來的話,她會不會惱怒?

    「說呀?」

    「蝦餃,可以嗎?」他終究還是說了。

    花映月心裡一悶,怔了會兒,道:「行。我現在就去買材料,晚了的話,好蝦都被挑走了。」

    「我跟你去吧。一個人在屋裡,怪悶的。」

    她知道他是找理由纏著她,但是如果真的讓這個中度躁狂型抑鬱症患者一個人呆在高層公寓裡,她也有些不放心。

    公寓所在的地點生活十分便利,不遠處就有高檔超市,池銘推著購物車跟在花映月身邊,看著她挑選食材。

    花映月先繞到調味品區,楚驍的公寓平時沒人住,沒準備油鹽醬醋,一切都得添置。她凝神細看蠔油的生產地,池銘凝神看她,冷不丁旁邊傳來人聲:「池少?」

    池銘愣了下,扭頭一看,臉色微微一沉,旋即道:「原來是你,秦副總。出差?」

    這人是恆潤集團的元老之一,也是何念儒的心腹。

    「是的,我來參加個會議。沒想到池少也在北京。聽說你身體休假了,還以為你在國外或者是南方某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去了。北京現在空氣質量那麼糟,冬冷夏熱,實在不適合休養生息。」

    池銘淡淡道:「我以前的老朋友很多都在這兒,在一起玩玩也很放鬆。再說,恆潤做這麼大,卻沒有在京城開設醫院,未免可惜。權貴有高幹病區,但是那些不是有錢就能去的。北京新貴那麼多,同樣需要貴賓式的治療,給他們提供一個不亞於權貴享受的醫療環境,市場前景肯定很樂觀。我得籌謀下開新醫院,不久就會正式提出議案。秦副總,現在正是需要人的時候,你是元老,眼光和別人不一樣,幫我留意著人才吧。」

    「池少又要擴張生意?這敢情好,只是……最近公司不是有幾筆款項周轉不太靈麼……」

    池銘似笑非笑:「不太靈?讓那些廢物好好的把帳理一理!財務那麼多人,個個是所謂精英,這點小事都辦不好?別耽誤我的大事了!我沒心情操心這個,最近總是頭疼,調集資金的事情就托付給你了。本來就打算給你打電話,現在你來了,正好。」

    「是,也對,我回去就辦。」秦副總又看向花映月,「這位就是花小姐?」

    池銘沉著臉,冷聲道:「怎麼,連招呼都不會打了?基本的禮貌都沒有,存心丟我的人?」

    花映月的腰被他用胳膊肘撞了一下,她會意,早就做出一副受氣的樣子,囁嚅道:「秦……秦副總。」

    「舌頭被割了一半?聲音小得和蚊子哼哼一樣!」池銘眼神益發凌厲。

    她低下頭,肩膀微微發抖,顯得很害怕。

    「池少,女人家靦腆是正常的。」秦副總仔細打量著兩人,片刻之後,開始打圓場。

    池銘冷笑:「算了,在外面我懶得說,既然秦副總說情,我不能掃了人家面子。」

    秦副總連忙道:「哪裡,哪裡。池少,我在這裡有親戚,得買點水果什麼的,先走了。」

    等他離開,池銘低低道:「對不起……不得不演戲。」

    花映月道:「沒事,我無條件配合。走吧,去選鮮蝦。」

    即使是演戲,這樣憋屈,也讓她相當不痛快。池銘想幾句好聽的,花映月忽的壓低聲音:「那人在貨架那邊監視,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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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昨天斷網的時候沒有碼字。今天白天又十分的忙,這麼晚才發,抱歉。明天的更新下午兩點之前會發出來。

    我想解釋下,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是不會斷更,或者是晚更的。斷了一天我很難過,這直接影響了月票,也讓我失去了這個月的全勤獎。晚更也會影響訂閱成績。大家想早看,我也想早更。但是,有時候,我即使盡全力了,也拿突如其來的壞運氣沒法。評論區有童鞋說我假,偷懶,我真的很難過。前幾天為了拼加更,我睡得很晚,結果被這樣說,積極性一下就弱了很多,有種累死累活,卻不值得的感覺。

    希望大家能盡量理解下一個上班族的苦衷吧。謝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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