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映月實在是想不通他為什麼轉變想法,可是支票絕對是真的,她收好了,默默的弄乾了頭髮,看著那個已經睡在了床上的男人發呆。舒蝤梟裻
池銘已經不耐煩:「房間已經換了,你還在那裡傻站著幹什麼?是不是覺得這酒店也髒了,打死不肯睡?」
她上了床,睡在床沿,他伸手把她扯過來:「兩千萬呢花映月,我不是買氣受的。連青可沒給你什麼,你都肯為了連家的體面在媒體面前睜眼說瞎話,我給你那麼多,你怎麼不敬業點好好的討好我?」
她目光落在他胸前還未消退的吻痕上,眉頭皺得死緊。他低頭一瞧,冷笑著托起她下巴:「原來是這個啊?你醋勁真是大。嫌我髒,不肯我碰?花映月,告訴你,床可以換,房間可以換,酒店也能換,甚至換個城市睡覺也不難,可你別想換個男人睡!」說完他低頭,在她肩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她疼得抽氣,知道皮膚肯定破了皮。
不就是想折磨她一輩子嗎?
她知道花家欠他,父債女償她也認,答應繼續治療花海天,估計是怕她豁出去輕生,他沒得玩。
可他說可以考慮不碰別的女人,這又是怎麼了?
池銘見她依然不集中注意力,太陽穴一跳一跳的,這女人太不知好歹!別的女人誰敢在他面前耍脾氣?即使是那個大企業老闆獨女,且有個副省級官職的外公的黃小姐,在他面前也使盡解數的討好,偏偏她這樣牴觸!
「別忘了,我剛才說的,你不瞎折騰,我才會考慮只玩兒你一個。既然你給臉不要臉……」
花映月回過神,他的想法今後有的是機會揣測,現在走神的話,最後吃虧的是她。她匆忙伸出手臂抱住他,低聲道:「對不起,我……我只是在想你為什麼會這樣……」
她的臉貼在他胸前,皮膚微微發涼,他的火氣被這絲涼意降了許多,淡淡道:「少問那麼多為什麼,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就是了。」
「嗯……」
「還在發什麼呆?我讓步這麼多,你得讓我覺得物有所值不是?」他從她身上翻下來,躺在一邊。
花映月吸了口氣,努力把今天晚上那一幕從腦中排除,輕輕的爬上他身體,嘴唇印在他臉上,慢慢的親吻,漸漸的移動到了他耳垂,試探著輕咬,他低沉的喘息一聲,把手放在她腰上,緩緩遊走,一點一點的撩得她身體滾燙,目光迷濛。
事後她乖巧的窩在他懷裡,平復著急促的呼吸,他抬起她下巴,看著她臉頰上殘餘的潮紅,滿意的笑了笑:「舒服了?」
她點頭,想起剛才的失控,有些不知所措,今天他十分耐心溫柔,讓她有種被珍惜的錯覺。
他手指摩挲著她胸前的殷紅,嘴唇貼在她耳邊:「還有更舒服的,要不要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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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計下周上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