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彥的車直接把兩人送到一處民`國時期的老宅,有人前來開車門,十分恭謹的叫何少,他對著那人道:「帶這位女士去找julia,選幾套合適的衣服。舒蝤梟裻」說罷對池銘說,「你跟我來。」
池銘看著他的禮服:「剛參加宴會了?」
「嗯,商業酒會。」何彥走進辦公室,一個長得很甜的年輕女孩上前倒茶,笑吟吟道,「何老師你回來了。池少,好久不見。」
「關瑤瑤?又長大了。」池銘對她笑了笑。
「你出去吧,關好門,在外面看著。」何彥吩咐,等她出去,便看著池銘,「如果我沒記錯,這是你仇人?」
「是。她是花海天的女兒。」
「你和她的關係怕是不體面的那種吧。」何彥目光微寒,池銘和她糾纏在一起,若是正經的交往,自然會告訴他,但是他沒有,說明這關係上不得檯面。
「我沒找到機會和你說。」池銘揉了揉太陽穴,「我一直把你當哥哥,這事我不瞞你,她現在和我朋友連青是名義夫妻,但是很快他們會離婚,我會娶她。」
「你瘋了!她還是別人的妻子,你就……」何彥一臉不可置信,「阿銘,這種事情可不是玩個情婦那樣輕巧,性質太卑劣!」
「你聽我說完吧。」池銘解釋了一下連青和花映月的恩怨,又和他重複了一下當日與何念儒的對話。
何彥冷著臉:「還是夠荒唐的。還有,我的看法和我爸一樣,你如果看不開,就早點放開手,折磨她也折磨自己。」他說完閉眼,腦海裡浮出她的容顏,真的不願意相信有那樣乾淨的一雙眼睛的女人雙手沾過血腥。
「我知道。」
「知道?知道不如做到!她渾渾噩噩什麼東西都不帶就在外面瞎轉,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彥哥,你別管,我有分寸。」
何彥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但願如此。」即使是親兄弟,也不喜歡互相干涉家務事,何況他。他的確沒法深管。
看見她憂鬱的樣子,他心裡隱隱的疼,可他得把這好感壓下去。她有主了,那人還和他情同兄弟。
門被敲響。他揚聲:「什麼事?」
關瑤瑤打開門:「花小姐來了。」
「快請她進來。」
花映月過來致謝:「多謝何少幫忙,要不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池銘眉頭一皺,什麼叫不知道該怎麼辦?他不是很快來了?可這話也不好當著何彥說,只能淡淡撇了下嘴。
何彥眼中是難以掩飾的驚艷,這套宅邸其實是他旗下的高端定制服裝店,設計師的妙手有化腐朽為神奇的作用,花映月這樣的人一打扮,更是璀璨奪目。
他微笑:「這就算我送你的見面禮吧。我和阿銘關係不同,你也別那麼生疏,跟著他叫我彥哥就好,或者就叫何彥。」
「就叫他彥哥。」池銘起身,伸手把她拉住,身體不自覺的往前把她擋了一半,等她叫了人,便道,「已經晚了,明兒再聚,我帶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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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文不能改了,前面的劇情要引導今後的發展,改下去會面目全非。
至於池少和花花,兩人是必定在一起的,何彥自有他的良人。最後鬧成那種地步,不能只怪池少,花花今後也有做得過分的地方。兩人走得那麼苦,最深的原因是不信任,而不是誰虐誰。劇透一點,虐兩人的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