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思念瞇了瞇眼。舒榒駑襻
她明白他在說什麼,那晚他們來宴會的時候,她身邊一直由無殤陪著的,無殤不說話的時候,總給人一種冷情狠絕的感覺,他會以為這些傷是他弄的,不足為奇。
事實上卻是喬梵天那賤男人神經病發作後的傑作……
外面響起一陣陣急促的敲門聲,沈文清看她一眼:「我去開門,你……」
易思念坐起身來,漫不經心的把衣服穿好:「沒事,我一會兒還有事,正好要離開了。謝謝你的照顧。」
沈文清看她一眼:「……不客氣。」
頓了頓又補充了句:「記得不要讓傷口碰到水……」
「好。」她異常乖巧的點頭,臉上的笑卻像是蒙了一層紗一般讓人看不真切。
沈文清斂眉,不再說什麼,轉身走了出去,易思念挑挑眉,慢條斯理的跟出去。
門被打開,蓬頭垢面的女人異常狼狽的衝了進來。
滿臉鐵青的傷口,身上的衣服被撕破,外面裹著一件小小的毛毯,安可可哭的滿臉淚痕:「文清……」
沈文清被她的模樣嚇到,半晌,才結結巴巴開口:「你……」
安可可的眼淚落的更凶。
「唔,出什麼事了?」易思念關上臥室門,也十分震驚一般的走上前。
安可可像是見到了鬼似的,雙眼睜大,整個人都瑟瑟發抖。
「安小姐,你怎麼了?」易思念皺眉,上前一步要碰她,她卻像是躲避瘟疫一般的避開了她,口中還發出驚恐的尖叫聲。
沈文清面色難看的擁住她,沖易思念開口:「尹小姐,你先回去吧……」
易思念斂眉,頓了頓,才開口:「好。」
說完,視線若有似無的掃過安可可,後者又驚慌的向沈文清懷中縮了縮,受驚的貓咪般嗚咽了聲。
她轉而看向死死擁著她的男人,頓了頓,才面無表情的走了出去。
三年前,她在家破人亡後倉皇逃離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他。
她不顧一切的跑來這裡找他,上來的時候清楚的記得他套房的燈是亮著的,奔上來的時候,整整敲了十幾分鐘的門,裡面卻沒有半點聲響!!!!
那個時候的她,絕望到了怎樣的地步,沒有人關心,沒有人在意……
事實上,從爸爸媽媽離開自己的那一刻起,這輩子就注定不會再有人關心在意她,她遊走於利用與被利用,殺人與被殺的邊沿,沒有人在意她的死活,而她也不再在意任何人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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