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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輕憐蜜愛,獨一無二 文 / 上官青紫

    這詞分明是閨中弱女子被心上人所負,那詞中藏著幽怨,卻偏偏怨中有愛,愛怨兼發,心情複雜。殘璨睵v

    若是把我的心給了你,你用了我的心,你才會知道,我心中對你用情多深了……

    這話分明也是情深不悔的,夏侯懿的那句,以心換心,也是從這裡來的。

    詞閨所被把。他微微勾唇,輕聲道:「雅兒,你學壞了,你可別裝聽不懂。」

    她彎眉俏皮一笑:「為什麼不行?難道就許你貧嘴,不許我裝聽不懂?」

    笑意盈盈的模樣讓他心馳搖蕩,心念才一動,就已經攬她入懷,低頭攥住她的紅唇,汲取芳澤,半晌才低喘著放開她,瞧著她的模樣怦然心動,愛憐道:「我就喜歡你這個樣子。」

    他一句帶著無限情意的話,讓她微微紅了耳根,窩在他懷裡輕輕的笑:「喜歡我哪個樣子?」

    她想要他說出來,她喜歡聽,有時情話動人,就貪心想要更多了。

    他卻輕佻了眉目,微微一笑:「若要說了,你又說我貧嘴,索性,還是不說了罷。」16022443

    竇雅采聞言哼了一聲,便知他是在這裡堵她的話來著,便掙了他的懷抱,翩然走到狀態前,擱了妝盒,兀自開始自己卸了頭上的珠釵:「你這人,著實是討厭的人,你不知道女人是口是心非的嗎?非要在這裡堵我的嘴,你就算說了,又能如何?可見你就是小氣的很!」

    夏侯懿立在那裡,聽了她這話,垂眸淺笑,撩起眼皮時,只覺得盈盈燭光中,她卸了頭上的髮釵,那三千青絲如瀑布般垂落而下,添了幾分繾綣旖旎的溫柔,心中一動,溫柔說道:「你真好看。」

    這極是虔誠喜愛的一句話惹了竇雅采眉間笑意,她眉眼間剛溢出溫柔來,夏侯懿便已到了身前,稍稍俯低了身子,熱息噴到耳根,他又貼在她耳邊一字一句,緩緩道:「有美人兮,見之難忘,一日不見兮,思之若狂。」

    他待別人,從來都是吝嗇情分的,自從十五歲起遭逢大變,那個無憂無慮的瑞琮就消失不見了,他從那天起背負血海深仇,心中執念一點點滲入骨血,是這個殘酷的世界逼迫著他改變的,逼迫著他一點點的開始冰冷無情,為了他心中的那個目的,不惜一切代價,披荊斬棘,也要達成所願。

    琴棋書畫詩酒茶,江南山水養出來的男兒都是溫潤如玉的,氣質端方靜雅,更別說他是江南富戶家中獨子,從小研習家學,更是挺拔少年了,眾星捧月一般長大的,只有別人先待了他好,他才會待別人好的性子。

    溫潤過頭,也可說是涼薄了,只是他小時隱藏的極好,尋常人都以為他是溫良的很,其實他眼界極高,一般人還真是入不得他的心思,就連金梁京墨,都是跟了他十多年才讓他視為兄弟對待的。

    他也從不認為自己是好人,從前也察覺自己性子薄涼,而後遭逢大變,投軍為了報仇,就乾脆不掩飾自己的涼薄天性了,並且知道自己從此便是在疆場上廝殺的人,最壞的結果,不過是馬革裹屍罷了,因此他只要上了戰場,就全是不要命的打法,冰冷絕情而又凶殘冷酷,不然,也不會在幾年的時間裡就做了將軍,他這是破格提升,是他自己拚命努力的結果啊。

    這些年見慣了生死,他心中對什麼都很淡漠了,陰謀詭計更是見的多了,戰場上廝殺的將軍,寡情薄意,冰冷無情,那是必備的,即便心中有那麼一絲絲的柔情,也好將它藏在心底最深處,不能為人所知,因為這些會成為將軍們最致命的弱點,會被敵人所利用,會影響數萬人的生死的。

    而夏侯懿卻從不擔心這些,他心中一無所有,心中沒有掛牽,唯一的就是跟在身邊的兩個好兄弟,他若成,平步青雲,自然可為瑞家報仇,為江南數萬人平反;若不成,不過是性命一條,就權當是老天不讓他報仇,要他下地府去陪他瑞家的人罷了。

    卻不想,此生還會遇上個竇雅采,待他情深意重,替他生下兒子,秉性坦誠率真,從不陰謀詭計,這在他的生活裡實在是太難得了的,這薄情之人一旦動了心,那也是可以情深意重的,他將他心中所剩舞多的柔情蜜意,輕憐蜜愛都給了這女子,卻一點也不後悔,反倒是歡喜的很,是她讓他知道,總算他還不至於那般薄情寡義,總算是還有了一絲絲的人味兒。

    所以,在他心中,竇雅采真真是獨一無二的人,在他心中,她比任何人都要重要,他可以不在乎別人如何,偏偏捨不得傷她半分,只想自己滿腔柔情都給了她,待別人,還是那個涼薄的瑞王。

    這些想法,他自然是不會對竇雅采吐露半分的,實在是也無需說明,若能心意相通,她自然能明白,若不能,將來她總會明白的。

    他在她耳邊低低吟著這話,那沉沉的聲音從耳膜傳入,就那般研磨到心底裡去了,情話動人,她心中激盪,都捨不得說話破壞了氣氛,只是在心中翻來覆去的咀嚼他這句話,那其中多少未盡的情思呢……

    忽而心中一動,轉了身,與他面對面了,扯著他的大手仰臉望著他:「懿,你知道我今日都做了些什麼嗎?」

    他垂眸一笑:「方纔澤園裡,你不是都偷聽到了麼?還故意來問我?不過,即便他不說,我也能猜到你去做了什麼,畢竟皇上太后,很信任你的醫術,也很期望你能幫他們,而這種時候,你也不會隱忍,更不會袖手旁觀的,你有你自己的想法和做法,我能理解的。」

    他這樣說,已是最大的讓步了,是在充分看透了她的性子之後不得不做出的讓步,她沒有惡意,只是行醫之人,救世想法根深蒂固,他無法改變而已,若是換了別人,是斷斷容不得別人壞了他的計劃的。15eav。

    但是這個人是竇雅采,那就不一樣了。

    在澤園中,他跟黑衣人說的話,她是全聽到了的,自然也知道他對她難得的信任,而正因為是這樣,她才想要把那黑衣人沒說的說出來,既然他信她,那她也沒什麼不能說的了。

    「太子活不了多久的,我只是想讓他能好好的大婚而已,而且,遺腹子的問題,你心裡想必也知道,他中毒已深,當初生下的上官恪身子都不是很好,自然就算大婚已成,只怕也難以懷上孩子,那孩子生下來,體內有毒素囤積,必會夭折。」

    她是怕他殺孽太多,會折了福壽,有時候放任一步也未嘗不可,畢竟上官泰已是窮途末路了。

    夏侯懿微微一笑,眸中帶著幾分柔光:「我懂你的意思,我暫時不會讓他死的,何況,收拾吳家,還要靠他出力。」

    竇雅采抿唇,心中稍安,復又想起一事來,又道:「太子還叫我去別苑看望皇太孫,我去了,只是,越子耀與我說了一些事情,他倒也是聰明,你此事做的如此謹慎,他都能猜的出來,不過,我是什麼都沒有說的,他也只是猜測罷了。」

    言罷,便將今兒晌午在別苑裡,越子耀說的那些話給重複了一遍,又把越子耀對竇泓韜和他們的懷疑說了一遍,才道,「懿,你與我爹,是不是舊相識?我本來不信他的話,也覺得不像是真的,可是他的解釋還是很合理的啊,我就有些想不通了。」

    夏侯懿抿唇,沒有立即答話,心中暗想,他籌謀十年,將近六年前才給上官泰下毒,在下毒之前,他已將一切都籌謀好了,但是他心裡明白,再好的計劃也是會出紕漏的,所以他一直暗中派人盯著東宮和太醫院,他的這種下毒法子刁鑽無比,完全是按照上官泰的嗜好和飲食習慣來安排的,極難看出破綻來,不懂醫的人根本不會明白,唯一要防著的就是太醫院了。

    只是這毒素也極難查出,金梁進東宮之前,是另一個他的手下去做的,那人極通醫理,也是那人想出來的法子,只是那人有別的事要做,他這才用金梁換下那人的,而且此時上官泰中毒已深,也無須擔心什麼了。

    想了半晌,緩緩的道,「越子耀,確實是很聰明,見微知著,一葉知秋,他若不是那樣的性子,若不是和你……本王倒是很願意與他傾談一番的,當初這毒,只有一位孟太醫發現了,是本王下令將他殺人滅族的,這孟太醫是徐太醫病時臨時抽調過來的,本王與他素不相識,只因他不死,就是本王死,因此,迫不得已,殺他全家保命。」

    他說的尋常平淡,好似殺人殺慣了,早已沒什麼感覺了。

    「但,本王實不知你爹之事,本王安插在太醫院的人一直暗中盯著,未有任何紕漏,也看不出你爹在暗中維護本王,若不是今日你這樣一說,本王亦不知道。」

    頓了頓,又加重了語氣,定定的瞧著她,「雅兒,本王若與你爹相識,何必騙你?不過,你若想知道,本王明日就可以陪你回去問一問岳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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