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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釜底抽薪的毒計! 文 / 上官青紫

    竇雅采在外正聽的入神,皇太孫被人種痘之事,她是極為關心的,畢竟幕後之人謀害皇孫,而且心狠手辣的借刀殺人了結了金氏,還害的夏侯沅跟著出痘,間接連累夏侯懿出痘,她心中極為痛恨此人,因此見屋中談起此事,遂凝神細聽,誰知那黑衣男子說了個開頭,說是吳氏做的,突然就沒聲了。

    辣恨因殺。她心裡著急,正是憤恨的時候,突然屋中不說話了,這心裡頭一急,直接就破門而入,她到底是要親自去問問的,結果一闖進來,見夏侯懿似笑非笑的盯著她看,腦中便是一片空白,她好像,又做錯事兒了吧……

    而那黑衣男子早在她闖進來一愣之後,立刻戴上了兜帽,他到底還是不習慣暴露於人前的。

    「懿,我剛睡醒,聽到艾葉說你回來了,我就過來看看你,見你們說話我就不好闖進來,我只好在外面等著。」

    「王爺說的不錯,屬下也是這樣想的。」

    當時,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上官麟身上去了,甚至有時候還會想,會不會此事就是金氏自己做的呢?「自然是被銷毀了。」

    竇雅采在一旁聽了夏侯懿的話,這才恍然大悟,她怎麼就沒有想到吳氏會如此呢?

    「那個,我……」

    竇雅采瞧了那珊瑚手釧半晌,抿唇道:「那吳氏換的那個珊瑚手釧,現下怎麼樣了?」

    竇雅采一歎,就知道是瞞不過他的,而且那侍衛是他的人,他下的嚴令,不許任何人進來,她這會兒都進來了,肯定不是侍衛放進來的嘛,又怕他聽了生氣,嘿嘿一笑:「他們很好,就是睡兩個時辰才會醒。」

    言罷,又瞇眼感概,「難怪本王今日進宮,覺得宮門口的侍衛眼生的很,有幾個甚至都沒見過,原來是吳佑添卸磨殺驢,給處理了啊,沒想到他的手伸的這麼長,連禁宮侍衛都敢動手,何況宮裡少了個把小宮女也不是什麼大事,隨便扯個什麼理由都可以,吳氏和他聯手,這件事倒也做的乾淨利落,只怕現下出了你手上這真的珊瑚手釧,別的什麼證據都沒有,都被他們抹的乾乾淨淨的了!」

    「是,就在節禮分送去各個宮的前一夜,屬下的探子悄悄告訴屬下,說吳氏用了吳丞相的令牌進了宮,那時宮門早就關了,吳氏進宮來做什麼?屬下便起了心思一路尾隨,於是就看到了吳氏拿著早已造好的珊瑚手釧換下了金氏的珊瑚手釧,吳氏早已買通了當夜看管首飾的小宮女,屬下當時不知道吳氏究竟要做什麼,直到過了兩日,聽見皇太孫出痘了,屬下才醒悟,原來吳氏打的是這樣的算盤。」

    黑衣男子從袖中拿出他從小宮女手中奪來的珊瑚手釧,放在桌案上,那珊瑚手釧被瑩瑩燭光一照,越發華彩瑩然,流光溢彩的,特別的好看。

    「王爺,屬下疏忽,還請王爺責罰。」

    夏侯懿瞇眼,「那東西害人不淺,上官恪戴過,已是不可活了,那個碰過的小宮女也死了,太后豈能留著這東西再禍害人,必是一把火燒了了事,縱然是有些線索在上頭,她也不能留著,免得為禍宮中。」

    夏侯懿眉心微微動了一下,實在是懶得說她,指了指他方才坐過的地方,轉眸對著她挑眉:「坐。」

    「金氏送進宮的節禮,也就是那珊瑚手釧,是不是讓吳氏給換了?」

    吳氏當真心狠,不止害了人,還讓太后必須將此物燒掉,所有的蛛絲馬跡她都抹殺乾淨了,就算知道是她又如何,沒有證據,也難以定罪,而若是私底下處置了她,那就太便宜這個心狠如蛇蠍的女人了!

    然後又瞧了一眼黑衣男子,見他戴上了兜帽,隱在燭光照不到的暗處坐著,微微皺了眉,冷清道:「方纔的事,你繼續說。」

    他覺得自己沒能阻止此事,心中一直難安,他本以為吳氏是要害別人,根本不打算插手的,誰知道……

    竇雅采早已依言坐下,瞧了夏侯懿一眼,這事多少是她理虧在先,所以聽話的很,叫她坐就坐,而且也不說話,就是那麼靜靜的坐著,等著黑衣男子說話。

    吳氏這一招釜底抽薪可真是狠啊,她這段日子安分守己,躲在院中不出來,卻原來是在背後醞釀這樣的陰謀詭計,她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是兩條性命皆沒有了。

    「本王責罰你做什麼?」

    「那夜,屬下看到吳氏行此不軌之事,直覺可能不會是什麼好事,只知她是要害人,也不知是要害誰,所以沒有驚動她,只是瞧見那吳氏想自己親自銷毀那珊瑚手釧,屬下就弄出了響動來,引的那巡夜的人來此,她不能久留,遂囑咐那小宮女銷毀那珊瑚手釧,她就帶著貼身侍女急匆匆的走了,那小宮女正要銷毀珊瑚手釧,被屬下打暈了,那真正的珊瑚手釧就在屬下手裡了,只是可惜巡夜的人都來了,屬下為了拿這珊瑚手釧,差點也被發現,只得離開,也不知這珊瑚手釧是要送給皇太孫的,第二日再得知消息時,這東西已經送去了,再後來就是皇太孫出痘的消息,屬下這才知吳氏心狠手辣,再去尋訪時,才知道當夜所有相關人等,都莫名其妙的死了或者失蹤了,放吳氏進宮的侍衛,那個買通的小宮女,全都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定是被吳佑添私底下給派人處理了,所以屬下手中只剩下這珊瑚手釧,別的什麼都沒有,而這珊瑚手釧,根本不足以證明吳氏有罪。」

    黑衣男子頓了頓,才又道,「命婦和誥命夫人們送進宮的元宵節禮都是在節前送進宮裡的,然後再由太監們分開送入各個宮中,最後再由主子們身邊服侍的人拿去給主子們看,這節禮從進宮開始,從送禮的人手中脫出之後,這中間經手的人就太多太多了,雖有專人記載在禮單上,那禮單也有專門的太監收著,但是這東西究竟有多少人碰過,根本就數不清,屬下能隨意出入東宮,卻不能去內宮,但是皇太孫起居的地方,屬下還是可以去的,這宮裡的有些地方,屬下明裡雖然去不得,但是暗裡卻是能去的。」

    如今人都到齊了,把在外偷聽的人也給拽進來了,這事兒本來也不用瞞著她,便坐在這裡聽也無妨。

    夏侯懿沉眉:「吳氏給上官恪種痘,意在除掉這個名不正言不順的皇太孫,她妹妹將要嫁到東宮去,如若有了身孕,必然是正統的皇家嫡孫,將來也是有資格繼承皇位的,而若是上官恪在的話,畢竟佔了皇長孫的位置,如若上官泰死了,太后很有可能就立皇長孫而不要這個不好控制的嫡孫,吳氏此舉,斬草除根,不留後患,雖是意料之外,細想卻也在情理之中的。」

    見她死活不肯說是故意偷聽的話,夏侯懿哂笑一聲,也不與她計較,勾了薄唇問她:「那兩個侍衛,你把他們怎麼了,嗯?」

    他負手立在屋中,立在搖曳的燭光中,只讓竇雅采和黑衣男子覺得,他這不怒自威的氣勢,當真有了些許帝王的模樣,只是這種感覺稍縱即逝,沒有持續的太久,再看時,他唇角仍是掛著似有似無的笑意,分明輕佻了眉眼。zVXC。

    「給皇太孫種痘的人,便是吳側妃,就是吳家的大小姐。」

    他當時想過很多可能性,但是他那時覺得最大的可能性出在上官麟那裡,卻也沒有細細想過吳氏會做這樣的事,幾乎是把有動機做這件事的人都猜遍了,卻沒想到吳氏這般心狠手辣。

    竇雅采看著屋中景象,說了幾個字,有些窘迫的說不下去了,只是含羞帶怯的望著夏侯懿,瞟了一眼那黑衣男子,見他依舊是面貌不辨,一身黑衣帶著兜帽的模樣,也實在看不出什麼來,她又把視線防到了夏侯懿身上,扭捏半晌,見他好似也不怎麼生氣,似笑非笑的望著自己,她眨了眨眼睛,也就不害怕了,說話也順溜了。

    夏侯懿擺了擺手,「本王放你在東宮時,就曾給你嚴令,任何情況之下,你都不能暴露你的身份,就算是十萬火急的事情也好,就算你我當面廝殺,血濺當場,你也不能有絲毫動容,沒有本王的允許,你都不能暴露你的身份,萬事以此為先,你這樣做,保全你自己,何錯之有?更何況,吳氏行事隱秘,你根本無從知曉,你破壞了這一次仍有下一次,況且,本王也告誡過你,宮中的事情少管,更不要插手閒事,這次的事情傷了沅兒,更是不可預知的,你不必受罰。」

    如今細想一下,才發現吳氏來做此事,才是真正的契合,她一則是為了替她的親妹妹嫁到東宮掃清障礙,二則,更是為了東宮別無依仗,讓太后沒了上官恪這個可以控制的皇長孫,而不得不跟她們吳家聯手,不得不讓吳佳慧懷上上官泰的孩子。

    夏侯懿一點即透,在聽到說是吳氏做的那事之後,他就面色沉沉的,心中卻已猜到她是如何行事的了。

    想到這裡,夏侯懿還有些後怕,幸而沅兒沒有去碰那個珊瑚手釧,不過是接觸了上官恪而已,如若觸碰,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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