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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那個絕招太凶殘 文 / 上官青紫

    夏侯懿哼了一聲,卻不理她。生氣吃醋的人這心裡頭轉著酸澀,就緊抿著嘴唇不愛說話,竇雅采再怎麼問,他也冷著臉不說話了。她忍不住又笑起來:「懿,上次的事情不是跟你都解釋過了麼?那是我喝醉了酒,根本不知道他會那樣做,而且他也是情之所至,就是被親了一下,你也不用記恨這麼久呀?再說了,我又不喜歡他,我心裡喜歡的人是你,你明明知道的,你還這樣,難不成你都不許別人喜歡我了麼?你最是善解人意的,就不要計較了,好不好?」「你若是不答應,就不要逼本王使出那個絕招了,你是要那個絕招還是答應本王的要求,你自個兒選吧!」從前罵他渾蛋還真是沒有罵錯,這樣喪盡天良的絕招也虧得他說得出口!她用手背探了他的額頭,「夏侯懿你腦子沒燒壞吧?」zVXC。她當時聽的不寒而慄,只覺得那些女子可真是可憐,這可多難受呀,他當時卻在耳邊涼涼一笑,她若是要再對著上官麟臉紅,他就叫人也去北涼國弄一套金器回來給她戴上,她一聽這話,哪肯受這個罪,自然就一口答應了啊,這東西想想都可怕,更別說要戴上了,所以這回,他一說,她也只得答應了!采都釋麼。他一眼瞪過來,她吐吐舌頭,「好吧,一個月夜宵沒問題,索性閒著也是閒著,給你做就是了,可是這侍/寢一個月,你確定你天天都要?懿,咱們還是以保養為上吧,你看這要是年紀輕輕就虧了身子,那就——」不好了……她的臉上也漸漸沒了笑意,沉默半晌,定定的瞧著他,緩緩的道:「如果你一定要逼著我與他斷交的話,那麼我想,我只能離開你,離你遠遠的,我不管你是因為沒有安全感也好,因為吃醋也好,因為不信任我也好,我都不能接受你介入我的生活,支使我如何如何,我知道你愛我喜歡我照顧我,但是你不能連我的私事都要介入,我早就說過,那不是愛那是佔有,我覺得,你夏侯懿不是那樣的人,你也不屑做那樣的事。」那個絕招太凶殘了!雖然說她覺得他應該不會用,可是誰又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不會用呢?所以,她為了自己,還是不要冒險的好,不就是侍/寢一個月麼,她豁出去了!他想到這裡,聽到竇雅采最後說的那句話,眸光一沉,遂開口道:「那若是本王讓你與越家,與越子耀斷交呢?」話都沒說完,她怎麼就甩手走了?想到這裡,瞧了一眼聽見她答應而笑的開懷的夏侯懿一眼,心底不由得一歎,當時他說,北涼國的女子地位很是低下,男尊女卑的思想特別的嚴重,女人在北涼國男人的眼中就跟一件物品擺設沒什麼區別,所以那些達官貴人們怕自己家裡的女人姬妾跟小廝或者別人男人私/通,於是就打造了輕便的金器將女人的四處封住鎖起來,而鑰匙只有家主才有,這樣一來這些女人就安全了。他說的很認真,眸中一絲笑意也無,臉上也沒有笑容。他要懲罰她,天天折騰她,讓她沒心思去想別的,每天心裡想的嘴上念叨的,都只能是他,真是這樣的話,他就能消氣了!他的眸光越發冷冷的,為了不讓他更加生氣,她還是噤了聲,不說話了,他這會兒正在氣頭上,她還是不要招惹他,若是惹惱了他的話,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見她沉默良久,不知道在想什麼,夏侯懿沉了聲,又吐出這樣一句話來。「做一個月夜宵?侍/寢一個月?」她一愣,以為他是在開玩笑:「懿,你說什麼呀?什麼跟越家跟越子耀斷交啊,你別鬧了!」他咬牙:「竇雅采,你不要得寸進尺!」兩個人壓根就不想承認對方的存在,更不想多說一句話。越子耀說,告辭。他問的很認真,她答的也很認真,不過他說的是如果,她的回答也僅僅限於假設。他冷聲說,不送。他一眼瞥過來,挑了眉:「又笑什麼?」她好話歹話都說盡了,就是哄不好,哄不好她就不哄了,不就是生氣嘛!要生氣那就自己生個夠,她不伺候了,反正他也不能一天十二個時辰一直生氣啊,他自己總能好的!其實她心裡還真的就不信,他真能天天都要她,或許這侍/寢一個月,裡面說不定半個月只有暖床呢!話音未落,見她笑起來,又補了一句,「但是,這並不代表我不會繼續生氣,我就是要生氣,你不能干涉。」「你站住,你做什麼去?」「本王沒鬧,本王很認真的問你,如果本王讓你與他斷交呢,從此不許你再見他,也不許他見你?」夏侯懿這會兒心頭舒爽的很,眉梢眼角都噙著笑意,絕招屢試不爽,不過不能用多了,瞧她怕那個東西怕成那個樣子,那神情實在是惹人又憐又愛的,瞧著讓人怦然心動,心念所動,他直接捉了她過來熱吻了一番,才放開了她,只是望著她笑,墨眸中流光溢彩的,早前的鬱悶早就消散了。她聽了哭笑不得,連連擺手道:「我不干涉我不干涉,要生氣王爺您隨便生,我堅決不會干涉的!」夏侯懿還是不說話,只是想起他方才在外面站著光明正大的偷聽,最後越子耀說告辭,出來之後瞧見他,與他深深一禮,兩個男人當時對視了一眼,越子耀一臉清雅笑意,但是那眸底苦澀根本瞞不過他,他自然也知道自己一臉冷硬,看見越子耀這失魂落魄的樣子,心頭更是不悅。他哼了一聲,把她的手抓過來握在掌中,抿唇目視前方道:「你若想本王消氣,那也好辦,等本王病好了,你必須給本王做一個月的夜宵,還必須給本王侍寢一個月。」若要說起這個絕招,那還得從在驪城時說起,上官麟長的實在太美,風華萬千的模樣,她每次看到都會失神,若是上官麟凝神瞧她,或笑或勾唇,她總是忍不住自然反應會臉紅,夏侯懿瞧見了自然也是不高興的,後來看出上官麟對她的心思,他就越發的不高興了,就不許她再看見上官麟臉紅了,她當時回答說這是自然反應控制不了,她記得,他那時就說了這個絕招對付她,她當時一聽,立馬就答應了,生怕他真的這麼做……她又笑:「我得寸進尺?事實是這樣的嗎?」「我知道啊,」她笑,「王爺可以繼續生啊,我沒打算干涉。」後來夏侯沅出來,抱著的那個長形木盒更是讓他覺得刺眼,覺得莫名的惱火,所以他也不說話,夏侯沅叫了一聲父王,看他不說話,識趣的什麼也沒說,只是抱著木盒站在一邊,大概是想等著他娘出來解決問題。竇雅采一聽就變了臉色,忙道:「我答應我答應,我給你做夜宵,給你侍/寢一個月,你不許用那個絕招!」看他心情好,她便小心翼翼的開了口,她還是想知道他是怎麼想的,方纔他也說了啊,若是他想知道,問來福就行了,越子耀只能探聽風聲,而她的男人,卻能左右皇上和太后的想法,所以,還是她的男人比較厲害,想到這裡,她忍不住笑起來。而艾葉是最早被釘在這裡的,幾個人在花廳裡說話,艾葉一早瞧見他過來偷聽,壓根就不敢攔著,只是自他偷聽開始,就一直侷促不安的在旁邊站著。不錯,她是愛他,深深的愛著他,但是這並不代表她會無條件的順從他,她還需要保有她自己,而他當初愛上的,不就是這樣一個真實的自己嗎?夏侯懿緊走幾步跟上她,提醒她:「竇雅采,本王還在生氣。」夏侯懿沉默半晌,沒有作答,過了許久,他才微微勾了薄唇:「不錯,你說的對,我不是那樣的人,也不屑做那樣的事。」帶笑踮起腳尖在他臉上摩挲親暱半晌,又親了他一口,柔聲輕笑道,「上次京城滿天謠言也都是金氏散佈的,你可不能記在我這裡呀,他這次過來是說正經事,你又說我騙你,這就更好解釋了呀,你不喜歡他,你不樂意見他,這我都是知道的,我若是不把他帶來花廳,難道帶去絡玉閣麼?至於沅兒,我要是喚了他出來你聽見是越子耀送他禮物,你肯讓他出來麼?再說青梅竹馬這件事,這可真真是冤枉人了,我們兩家是世交,青梅竹馬是必然的,難不成你期望我跟他斷絕關係麼?」「懿,方才越子耀說的正經事,你是不是都聽見了?」竇雅采頭也不回:「回絡玉閣去啊。」輕歎,小豆芽可真是傻,她怎麼就不知道呢,他這輩子都是捨不得給她用那個東西的呀……「那越子耀不是都給你說了嗎?你還需要問本王嗎?」---------------之後還有,求推薦票票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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