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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他們的仇結大了 文 / 上官青紫

    越子耀頓了頓,才又道,「這些事情,皇上都知道,太后也是親眼所見,她怎麼遷怒降罪?太后就算是要遷怒,她也會考慮到這些的,畢竟她還想著要你進宮去醫治太子爺的病,皇太孫的痘疹回天乏術了,但是太子爺或許還能撐上幾年,她往後也必得依仗瑞王爺來支持太子爺,她怎麼可能會為了已成定局的事情去傷害你們呢?她自有考量的,降罪之事,恐怕不會有。」

    越子耀說的這些,竇雅采細想想,也是能夠想到的,她只是可憐皇太孫小小年紀就活在這陰謀算計層出不窮的皇宮裡,根本沒有人真正疼愛他,還為了一己之私,傷害了他的性命,金氏真是可惡的很!

    「金氏謀害皇嗣,如果皇太孫真的藥石無醫的話,金氏必定會進宗人府判罪,就算皇太孫有幸活命,此事敗露,她也必然要判罪,金家從此就沒有翻身的可能了。不過,到底如何,還是要看太后是如何裁奪的,你如今不是在照顧皇太孫麼?難道當真一點起色都沒有?」

    妻子兒子都跑來見他,丟他一個人餓著肚子在屋中傻等,真是氣死人了……

    還只是邁出了一步,她的手腕就被人狠狠攥住,不用看都知道是夏侯懿拉住了她,她依舊噙笑回眸,故作不解,「你拉著我做什麼?難得你不生氣,我們大家可以圍爐夜話,高高興興的吃個飯不好麼?」

    她不急不緩的帶笑與他解釋,但是心裡仍是樂滋滋的,這被人吃醋的感覺可真好,如若不是越子耀很忙,還有事情要做,她還真的會派人去把他請回來,大家一起吃個飯,那樣子場面肯定是很歡樂的,要知道,能看見夏侯懿生氣吃醋是很難得的事情,他這個人在外人面前冷淡寡情的很,能讓他放在心上吃醋的人,還真是極少的呢……

    進而又失笑續道,「何況他此次來,為的還不只是沅兒的生辰,還因為金氏謀害皇嗣,原來皇太孫不是自個兒出痘的呢,你在外頭不是都聽到了麼?他就是來告訴咱們這件事的,為的就是好讓咱們有個心理準備,到時候預備著宗人府的人來抓人呀!」

    他沒了法子,哼了一聲,「你自告奮勇的做菜,做了兩個時辰不回來也就算了,艾葉居然跑回來說你要沅兒去廚房試菜,這菜有什麼好試的?需要試那麼久不回來嗎?本王擔心你,就想著出來看看,結果看到了什麼,你們都不在廚房裡,居然跑到花廳來了,你們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居然合夥起來騙本王。」

    「近日無怨遠日無仇?」

    夏侯沅情緒有些低落,上官恪如今命在旦夕,他還不能去看他,實在是心裡難受的很,小臉兒沉沉的撩開簾幕就出了花廳。

    竇雅采自己一個人在花廳裡站了半晌,想來想去也只得長歎一聲,這金氏自作孽,與她沒什麼相干,要死要活也不是她能說了算的,如今金氏謀害皇嗣已經驚動了太后,反正瑞王府不可能被牽連,那就坐等著看金氏如何下場好了,金氏也不是什麼好人,就是死了,那也是她的報應。

    竇雅采自然不聽他的,越發笑的開懷,拖著他的胳膊,親暱的湊過去,抿唇道:「我開心啊,開心為什麼不能笑?我就要笑!」

    跟個小孩子一樣,生氣鬧彆扭,還置氣,她可真是開了眼界了,素來沉斂的瑞王爺也會這樣。

    「搶走本王的兒子?本王看他是活的不耐煩了!他就是再送十年禮物,沅兒也是本王的兒子不是他的兒子!」

    越子耀輕聲一歎:「我來之前剛剛得到消息,那個碰了珊瑚手釧也跟著出痘的小宮女死了,皇太孫如今之所以還能活著,全靠參湯吊命,若真到了病/入/膏/肓的時候,那就真的是無力回天了。我此番來告訴你們這些,也是將事情與雅雅你說一說,心裡也好有數,免得太后發怒的時候你們還不知出了何事,我還要去別宮禁苑瞧皇太孫,晚上還要進宮去瞧太子爺,就不多留了,雅雅你自己小心些。」

    她的手就跟黏皮糖一樣,怎麼都甩不開,乾脆任由她握著了,可卻擰眉瞪了她一眼,這裡正生氣呢,笑什麼笑,一點都不正經!

    如果不是吃醋的話,這麼在意做什麼?

    她唇角還是噙著笑意,見了他說這話,更是笑的眉眼都彎了:「懿,越子耀是來說正經事的。」

    竇雅采聽了到底還是輕笑出了聲,那他這一臉彆扭鬱悶的樣子是做給鬼看的嗎?

    「你們兩個都下去。」

    這男人生氣起來就跟小孩子似的,再冷眉冷眼的男人也是這個樣子,夏侯懿滿臉的不悅,哼道,「本王是瑞王,需要他來提醒朝中後宮發生了什麼事情嗎?本王只是閉門謝客了,本王若是想要打聽的話自然是能夠打聽的,需要他自作多情來做好人嗎?宮裡的人和事,難道來福不知道?要他來多事!」她聽了這話好笑:「越子耀每年都會送沅兒禮物的,前幾年你不在,他也是這樣費心費力的做了禮物送給沅兒的,每年生辰都是如此,沅兒和他親近有什麼不好啊?再說了,人家也沒說要搶走你的兒子呀,沅兒是你的兒子不假,但是怎麼就不許他對沅兒好了呢?」

    「正經事?什麼正經事?」

    夏侯懿斜睨她一眼:「看見本王生氣你就高興,本王都餓了,你也高興,你這個人真是討厭!」

    「你不許笑!」

    夏侯懿把頭一偏,拂掉她放在他衣袖上的手,冷道:「本王不生氣。」

    他越說越是不高興,越子耀有那麼重要嗎?

    他在外頭可是都聽見了的,輕輕撇撇嘴,「他來送沅兒生辰禮物,勞心費力的討沅兒喜歡,他究竟存的什麼心思?沅兒是本王的兒子,又不是他的兒子,誰讓他巴巴的來獻慇勤的?沅兒喚他喚的可真是親熱的很哪!」

    兩個人像是得了大赦一般,站在夏侯懿身後的夏侯沅拿著木盒望著竇雅采揮揮手笑了笑,艾葉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也望著竇雅采笑了笑,於是當真一齊走了。

    沒有外人的時候,夏侯懿從來不在她面前用本王這兩個字,這會兒寡淡冷清的說了這兩個字,很顯然是不高興了,寒眸裡也是冷冷的,依舊負手站在那裡,瞧著竇雅采,也不過來。

    「娘,我就先回去了,艾葉隨便扯了理由把我喊出來的,這時間耽擱久了,只怕父王會起疑心的。」

    「不生氣?」

    男人計較起來,也是新仇舊恨一起上的,他跟越子耀這仇,結大了。

    竇雅采又不是傻子,一看這個樣子便知道夏侯懿定是偷聽了他們的對話,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來的,聽到了多少,這會兒結巴完全是因為他的臉色,沉沉的看不出喜怒,但是肯定是不高興的樣子,他不高興的話,那也只有一個理由,他肯定是見到越子耀了。

    竇雅采見他承認自己生氣了,還有那麼一刻,那彆扭鬱悶的面容上還顯現了委屈的神色,這心中一動,眉眼又帶了笑意,湊近了他,牽著他的手道:「懿,你不是吃越子耀的醋了?」考乏但的。

    「你,你怎麼出來了?」

    方才越子耀出來,也不知道見到夏侯懿沒有,難怪夏侯沅沒有走遠,一副看好戲的樣子,艾葉在外頭也不說話,原來靜悄悄的原因,是夏侯懿在這裡。

    「竇雅采,你一定要氣的本王吐血你才高興嗎?」

    剛剛撩開簾幕從花廳出來,她倒是愣住了,外頭站著的人還不少,夏侯沅抱著木盒看好戲似的站在那裡,艾葉侷促不安的站在稍遠一些的地方,而本來該足不出戶的夏侯懿刺客卻負手立在花廳的窗格外邊,面色沉沉的不說話,只是看著她。

    帶笑作勢要走,「那既然王爺不生氣的話,我就去把越子耀叫回來,沅兒難得過個生辰,他也難得來一趟瑞王府,既然這麼難得的話,那大家一起坐下來吃個飯好了!」

    越子耀說完,又說了幾句閒話,對竇雅采笑了一笑,然後撩開簾幕便出去了,他不是不想多留,實在是忙的很,這會兒前來都是抽空過來的,若要再耽擱下去,只怕會誤了時辰。

    「你就這麼不待見越子耀嗎?瞧你們倆近日無怨遠日無仇的,生這麼大的氣做什麼?」

    夏侯懿轉眸,狠狠的瞪著她,「竇雅采,你可真是敢說啊!上次他不是強吻你?不是邀請你去放河燈?京城滿天謠言說你們倆有殲情不是嗎?他這次不是又不請自來嗎?你還為了見他讓艾葉來騙我?枉費我還一心一意餓著肚子在屋中等你,你居然不做菜了跑來見他……你說說你們倆幹的好事兒,你還跟他青梅竹馬,真是氣死我了!」

    竇雅采見他這麼冷淡,也不知怎麼的很想笑,但是還是忍住了,慢慢走到他身邊,扯了扯他的衣袖,輕聲道:「你過來多久了?是不是瞧見越子耀生氣了?」

    靜了半晌,夏侯懿沉沉的出了聲,也不看旁人,只是盯著竇雅采,但是這話卻是對著夏侯沅和艾葉說的。

    「本王的痘疹快好了,可以出屋了。」

    竇雅采看他出去,那留他的話,話到嘴邊又嚥了回去,如若留他在府中吃飯,夏侯懿肯定會不開心的吧?

    她聽著他的抱怨,抿唇笑起來:「那你要怎麼樣才肯消氣呢?」zVX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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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兒只六千,有點累寫不動了,明兒再寫,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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